民国匪王-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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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今天上午咱们朝那座山峰上看看，下午继续练功。”
“姐，洞里有食物，我们必须做一个结实的房门，别让畜生抄了咱们的后路。”
这句话提醒了何翠华，房门必须抓紧解决，不然晚上睡觉也不安生：“好！先做房门！”
见自己的提议被姐姐纳取，高兴地抽出匕首，冲出去奔向山林。在林外把匕首咬在嘴里，蹭蹭蹭爬上去挥刀砍了起来。
“呼！”一阵风响，从附近的树上跳下一支野豹。蒙受惊吓的石小川双手一松跌下树来。何翠华举手接住，抱着小川翻滚几周，停下来两眼盯着眼前野豹。
这头野豹体形高大、头小而圆，耳背黑色，耳尖黄色，浑身也是黄色，并具有稀疏的小黑点。在强光照射下瞳孔收缩为圆形，透着精光注视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豹子肚皮下那一条白色的轮廓线显得格外清晰，在阳光下，豹子身上的斑点和玫瑰花形图案形成了一层华丽的伪装层。
“姐，豹子！豹子会上树。”赖在何翠华怀里不肯起来的石小川看清了眼前的那怪物。
是的，豹子有一种相当奇特的习惯，它总是把猎物拖上一棵树，把它悬挂在树枝上。由此，那棵树就成了豹子的食品贮藏室。豹子可以在它想进食的任何时候，回来享受它的猎物。高悬在树上的食物可以有效地防止其它食肉动物和食腐动物的偷窃。
何翠华头部不敢回转，用力睁开石小川的搂抱。这小子却在何翠华耳边轻轻地说道：“姐，咱两个两边夹击，把它逼进洞里活捉它。”
“不行！金钱豹力大无比，你我根本抵挡不住它的进攻。”
“用绳索，爷爷教过我，你等着。”
野豹看着小孩离开，眼前的女人带着敌意盯着它。豹子的偷袭本领非常出色，但此时已经不可能实现。豹子很会调整自己，在它不饥不渴的情况下，豹子总是用一种只有猫科动物才具有的悠闲方式来消磨时光。像所有的食肉动物一样，豹子从不轻易地消耗体力。
“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聪明！没想到畜生也有这么高的智商。”何翠华不敢有丝毫大意，相持的时间越久对她越有利。
其实，豹子一般不主动向人进攻，与人相遇时，也大多是与人两相对峙，若干分钟后，只要人不乱动、乱跑或高声喊叫，豹子便自动回避，走进密林之中。但真正搏斗拼杀时生性凶猛，甚至可与虎交锋。
石小川没有回来，但他发出暗号示意何翠华向后退却。何翠华听清暗号，一步步后退，野豹这才迈开步子朝林里走去。
“哗！”一声响过后，只见一根粗绳拴住豹子的前腿，拼命拉绳的石小川那里是金钱豹的对手，力气不济的小家伙焦急地喊道：“姐姐快来！”何翠华快步冲向石小川，豹子也被激怒而奋力挣扎，勾回头朝石小川扑去。
“畜生！”一声怒喝，翠华提前赶到手起一掌，猛烈地击在豹子的头顶。野豹受疼朝后刷刷倒退几步，两个人奋力拉起套在树干上的大绳。
“妈呀！差一点被这畜生活吞了下去。”眼看着豹子头朝上咬向大绳，边说话边行动的石小川用另一条大绳套住豹子的后退，从另一颗树杈中间拉起。
还不放心的石小川用匕首削断一颗树枝，狠命的插进豹子嘴里。这是两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小川，把水给我。”
“姐，我走不动了。”何翠华苦笑着：“我的两条腿软的站不起来，再有野兽出来你我的小命可就交代了。”石小川胆气冲天：“死也要拼！与姐死在一起我不后悔！”
心中一动的何翠华深情的望着弟弟，示意别说话赶快运功。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恢复体力。石小川吩咐何翠华砍树：“咱做个笼子圈养这畜生。”
“你会做吗？”
“会！我爷爷是山里有名的木匠，我爹也是这一行的高手。我从五岁就帮父亲干活，难不住我。”
“好！等咱回去时带上这畜生！”
石小川笑了：“姐，这么高的山咱们根本抬不动它，还是通知师傅来人弄走吧。”
也是！翻山越岭单人都难行走，带着个豹子同行根本行不通，翠华也被自己的孩子般的想法逗笑了。
笼子的脚部是两根碗口粗的树干，一头翘起来绑着两根绳索。笼身用山里独有的檀木做成，间隔一寸上下。笼体下宽上窄，装进去的豹子只能站窝转身。
“姐，豹子足有百十斤，咱们赶紧拉回去还得做房门呢。”
“走！”下山容易上山难，两个人轻松的把豹子拉进洞里，这才去掉豹子口中的木棍。清醒过来的豹子高声咆哮着“嗷——嗷——”
石小川在洞外捂住双耳：“别叫了，等你饥了我再喂你，先委屈一会儿吧。”
笑眯眯的何翠华看着孩子气的石小川：“它能听懂说的话？省省力气吧。”
“能！畜生和人可以沟通。养的久了说不定还能做朋友。”
“奇思妙想！带着一头豹子到处走不知要吓坏多少人。”
“姐，装在笼子里也会吓坏人的，那只能说他们胆小。”
房门很快做好，十三岁的石小川拿起匕首在洞口上下掏出两个圆洞，坚韧的木柱插进去埋好。何翠华照葫芦画瓢也罢另一边干完。
等大门抬来安好后石小川困乏的倒在一边熟睡过去。
“弟弟，聪明的弟弟，假以时日ni会成大器的。”何翠华抱起石小川走进洞里，在她原来的地铺上放下，自己生火烧水做饭。
“又是一天，明天说啥也得到山顶上看看。”两眼不住打架的何翠华望着头盔里翻滚的浪花慢慢的合上眼、靠在门前睡了过去。
“姐，姐。”
“嗯。”何翠华睁不开眼，只是轻声的哼了一声。
“朝里去去我把门关上。”
第105章：宁死也不会背叛（）
“弟弟，我不想动。”
“我搬不动你呀！”
“别动，让姐睡一觉。”
石小川无奈，只得把守着洞口看护着熟睡的姐姐。也许是心灵有感，他伸手捂在何翠华的前额，感觉烫人的热气从她身上发出来。
“姐姐，你病了，烧得厉害。”
“我没病，就是感觉困。”
石小川也不言语，从背囊里掏出自备的药品，端起水壶将药灌进何翠华的口中。他又拿出一条毛巾用水壶里的水浇在上边，轻轻地敷在何翠华的额前。
“姐，你睡吧，弟弟为你站岗放哨。你不醒来我是不会睡的。”
何翠华额头滚烫、头晕目眩，感觉浑身疼痛，甚至烧到意识模糊。她在昏睡中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石小川在她热时用毛巾帮她擦汗、冷时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取暖。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娃娃熬不住睡意，朦朦胧胧靠在何翠华身上打起了鼾声。
后半夜何翠华醒了过来，虽然感到困乏无力但却睁开了双眼：“弟弟，弟弟。”
石小川猛然惊醒：“姐，我睡着了？”
“嗯！你把门关上，躺倒床上睡吧。”
“姐，睡在那里还不如这里舒服，这里凉爽。”
“傻弟弟，万一有啥野兽闯进来你不是要姐的命吗？关上门保险。”
“中！”石小川这才把何翠华扶进洞去，回身又把洞门上好：“姐，你感觉如何？饥不饥、渴不渴？”
“你睡吧，我感觉好多了，只是浑身无力。”
“你发高烧了，我给你喂了药。”
“弟弟，不是你姐姐只怕难以活着回到任家沟。”
“姐，不是你我也一样。咱们是师姐、师弟，本是一家人。”
“是！是一家人！”何翠华痛苦的想着：“为何亲生父母不这样对我？一个相处几个月的孩子却比自己的亲人更亲？”
“亲人亦可指不管你发生什么都不会舍弃你、总是会站在你的立场上无所求的守护你、会为你牺牲一切甚至自己生命的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超越了自己的一切，亲人的快乐是最幸福的事，为亲人而活没有苦累。”
“师傅，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道理？当初看似你开导弟子的话如今都已验证，在山里这两天是我明白了许多，知道了生命的重要、亲人的重要，更知道帮助别人的乐趣。”
“在我们这个充满生机而变化多端的生活中，帮助别人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事。帮助别人的过程，自己也会有很多收获，也会受到别人的感谢。这样的事，一定会有意义、有价值，比心里只有仇恨要好的多。”
柴永波的话在何翠华一阵阵响起来，她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身子骨充满了力量，躺在地上艰难的练起了自己的内功。
布兰妮在美国的事业得到了快速发展，他的幼年同学艾克从一个化工化验员很快提升，有技术员到现在的工程师。也许是少年情结，艾克对布兰妮的命令从来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艾克，明天是我的生日，咱们同学们相聚一下。”
“也是！”
“八点上班，十二点半在我办公室等候。”
“都有谁？”
“吉米、莉比、卡特，其他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布兰妮，少年时的同学也就剩这几个在纽约，其他的分开时间太久，不知干什么工作。”
“人少没关系，在们可以自由畅谈，玩到天明。”
莉比是一个水灵灵的美国女孩，湖水一般的蓝眼睛，金色的柔发、很酷、也很文静。说出话来甜柔可掬，发起脾气时也是如虎下山。
布兰妮回到美国，莉比刚从大学毕业，她毫不犹豫的到在新建立的化学实验室里当一名普通的技师。今年十九岁的莉比，从十六岁就和男孩约会。“人只年轻一次，为什么不玩一玩、快乐一会呢？我们太年轻，不到结婚的时候。现在不玩什么时候玩呢？”
布兰妮自从嫁给柴永波，从来没有和这个少年邻居有过深的交往。接到布兰妮的通知，莉比高兴地说道：“老乡还没忘记我。”
第二天中午，布兰妮接到柴永波的贺礼电报。她把孩子们交给嫂嫂带出去后和几个同学带上野餐食物、开上汽车上路。
哈得孙河岸边，布兰妮吩咐大家从汽车上搬下啤酒、食物、水果，高档好烟扔在地上。艾克拿起烟首先递给莉比一根，自己才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大多数中国女孩在情感和欲望面前的教育和经验等于是零，成熟后对男女之间什么是情、什么是欲便分不清。总是处于情和欲朦朦胧胧的混沌状态。
莉比和现在的美国青年人一样，周末和工作之余的时间不是约会就是派对。从不把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当成是男女之间的事。
“艾克，你和总经理是同班同学，年轻时有过交往吗？”
艾克看着布兰妮发红的脸蛋，不自然地说道：“那时我才十二岁，早熟也不可能在那个年纪吧？”
“总经理，这几年你独自一人生活，难道就没考虑过自己的私生活？”
布兰妮在自己生日派对的时候绝对不会得罪客人，但莉比的话即敏感又必须回答：“莉比，中国人不像美国这么开放。如果说美国女孩是大峡谷般的开放，中国女人却是桂林山水般的含蓄。结了婚的女人更不允许荒谬的有婚外情。”
莉比有意识的望一望艾克，吸进肚里的烟气稍停才从嘴里吐出，在空中展现出一个个圆圈。艾克闷头喝了一杯啤酒，接着倒了五杯鸡尾酒：“来老同学加邻居，咱们共同干一杯。”
“干！”
吉米和卡特喝罢杯里的酒，亲热的靠在一起。莉比扬起微红的脸说道：“布兰妮，你在事业上是成功的，但在感情上却是失败的。”
“失败？你错了！我非常爱永波，永波也非常爱我。”
“爱你？爱你他怎会娶五个妻子？假如你寻找五个男人他会怎样？”
“每个人的活法不同，处事方法也不同。中国允许娶那么多，这就好比美国允许你有那么多男人一般。”布兰妮的话不仅是莉比没有感到耻辱，而且是自豪的欣然接受：“我喜欢一情，单身的男女如果好久没，就该发泄一下。这和吃饭一样，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何必强忍着？来！我给大家跳段舞蹈。”
“没有你我怎么活？”这首美国情歌在莉比甜美的嗓音下更显风骚，唱完后紧接着又是一首“爱的体验”。坐在地上的四个人开怀大饮，不知不觉被歌声陶醉的吉米和卡特抱在一起滚倒在草地上。
布兰妮站起身微微一笑，迈步走向河边看着翻滚而去的水花。艾克从后边轻声说道：“布兰妮，你快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