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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读心皇后-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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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退的时候,还不忘带走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楼语嫣,再待下去,真不怕死啊!

    郑宣“嘭”的一声摔上门,差点没把门给震碎。

    楼玉笙斜眼睨他,很不愉快地说,“姓郑的,你这指桑骂槐呢啊?”

    郑宣黑沉沉的目光犹如利箭一样射向她,大有你再废话我连你一块儿骂的意思。

    楼玉笙接收到他的暗示,嘴一撇,得,不说就不说,反正她又不是话唠,不说话又不会憋死。

    那一副姑奶奶才没空理你这小屁孩的神情直看得郑宣吐血,刚刚发泄了一点的怒火又窜上来了,可这姑奶奶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纵是有一腔怒火也无处宣泄,真快把他给憋死了。

    很快,文德敲响了门,终于又找到泻火对象的郑宣匆匆过去开门,等一开门看到门口除了个水盆和毛巾以外,文德的人影都没有,气得他一口气提上去差点没吐出来!

    好啊好啊!一个两个的合起火来气他是吗?他偏不如他们的意!

    气呼呼的一点尊贵霸气样都没有的郑宣啪的关上门,就当没看到水盆,回屋里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凉茶,泻火!

    楼玉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干脆下榻自己开门去了,就看到门口的水盆和毛巾,真有点哭笑不得!

    姓郑的还真够大爷啊,端个水都不乐意!

    不过她大人大量,才不跟个小屁孩计较呢,自个儿端了水进去洗漱。

    等她去了屏风后才发现,原来衣服就放这儿的啊,那就更方便了。

    楼玉笙洗漱完,换好衣服,暂时还是把辟水珠放在袖管里,目不斜视地出了门吃东西去了。

    郑宣眼睛都看直了,这臭丫头,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楼玉笙悠悠闲闲地下了楼去吃饭,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客栈里冷冷清清的,若不是她出现,似乎连掌柜的都不会露面。

    点了菜之后掌柜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楼玉笙一个人坐在那儿真挺无聊的,此时才知道有多想念手机ipad。

    不过她的无聊没有持续多久,楼语嫣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在她旁边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姐姐,姐姐,我们能聊会儿天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楼玉笙笑着问,她记得那天她和郑宣离开时,楼氏兄妹还在睡觉,应该没可能知道他们是来这儿了。

    楼语嫣撇了撇嘴,总不能说她是为了公子哥哥吧?“我和哥哥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就顺着来时的路往前走,来到这儿的时候盘缠用完了,我和哥哥就干脆先在这里打工,赚点盘缠用。”

    “你哥哥对你很好啊。”

    “公子哥哥对你也很好呢。”楼语嫣很羡慕地说,“公子哥哥一看到我,脸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但一看到你,就总能笑眯眯的。刚才你也看到听到了吧,公子哥哥好凶残,我好怕他!”

    “他就那臭脾气,甭搭理他!”楼玉笙说,“那你和你哥哥打算在这里呆多久?以后有什么打算?”

    虽然楼万害了楼家,可两兄妹也是无辜,且楼万或多或少也是因她而死,她对两兄妹还是有些内疚,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楼语嫣托着脸叹气,“我也不知道呢,我都听哥哥的,不过哥哥的意思,怎么也得先赚够一年用的银子再做打算吧。”

    楼玉笙想了想,顺手取下另一只耳坠子递给她,“我身上也没什么银两,这个就当我借你的吧,先拿去用着,别委屈了自己。”

    楼语嫣很是受宠若惊地把那只耳坠,连连道谢,这时菜上来了,楼语嫣说不打搅她吃饭就先走了。

    楼玉笙也只是笑了笑,拿了筷子正准备吃呢,文德悄无声息地出现,“楼姑娘,您还是小心点那小丫头吧,她之前给公子下过毒,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为找你提供了点线索,公子找灭她的口了。”

    “下毒?”楼玉笙惊讶,那么个小丫头,会有这么歹毒。

    文德点点头,“她对公子什么心思您也不是不知道,那会儿您音讯全无,公子整日里担心的茶饭不思,她就趁机给公子下了药,只不过她以为是春##药,还想着事发之后让公子收了他呢。不过后来听她的意思,那药本来是要下到你身上的,因为你不在,才转而下到公子身上。”

    楼玉笙惊呆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文德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说,“具体的情况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您去问问公子吧,公子对这件事是一清二楚。”

    公子啊,属下只能帮您到这儿了,剩下的,还得靠您自己了。

    楼玉笙嘴角一抽,原来是来做和事佬的啊,她觉得有点好笑,便问道,“你家公子一个月给你发多少工钱啊?”

    文德一愣,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这个,属下其实不太清楚。”

    楼玉笙怔了怔,靠,多的不清楚?

    这都什么世道啊,她怎么遇不上这么二百五的老板!

    文德见她表情不善,讪讪地抓了抓头,小小声地问,“楼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

    楼玉笙凉凉地扫他一眼,“没什么,就看看你的工钱配不配得上你对你家公子的操心。”

    文德微鄂,差点想哭,竟然被识破他的意图了。

    这奇葩的跳跃思维,果然只有公子才能和楼姑娘愉快地玩耍了。

    文德忧伤地抿着嘴,还是尽职尽责地说,“那小丫头把药下在茶壶里了,只要您不喝茶就没事。楼姑娘您慢用,属下先告退了。”

    果然他还是去伺候公子比较省心,楼姑娘这么难搞的,还是由公子来伺候好了。

    楼玉笙吃了饭又坐了会儿,看着太阳没那么烈才出门。

    即使半月之期已过,即使阿信可能已经受刑,但还有楼老爹呢,所以她还是要必须找到钱府陷害楼家的证据。

    只是这时,她虽然仍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但想着钱府的人都那么阴险,即使有备而来都能杀的她措手不及,还不如直接上门去询问好了,反正她有读心术,怕什么。

    再说了,她还有笔帐要跟钱四小姐好好算一算呢!

    郑宣仍呆在屋里,时间已经过去好久,气也消了,只是意难平,面子上过不去,才不想去理会楼玉笙。

    这时文德敲门,郑宣冷冷淡淡地,“进来。”

    文德进屋后又关上门,小心地觑着公子的脸色缓缓地移过去,“公子,您要不先用膳吧。”

    “她呢?”

第115章 你脑子里能想点别的吗() 
“呃……”文德扯出一抹痛苦的笑,“楼姑娘已经吃过了,现在去钱府了。”

    一句话,又轻而易举地勾起了郑宣的怒火,这臭丫头,还真想翻了天了!

    眼看着公子又要发飙发狂,文德怕的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忙说,“公子您息怒,已经查到楼姑娘出事的地方了。”

    郑宣脸色仍然很难看,却到底更担心这个,冷着声音问道,“在哪里?”

    “云山!”文德说,“云山高有千仞,山势极为险峻,山谷有几座高山围着,要下去一探怕不容易。”

    他又小声嘀咕了句,“就算楼姑娘命大摔下去没事,可那么陡峭的山,她是如何爬上来的?”

    郑宣莫名就想起楼玉笙那颗硕大的珍珠,她说那颗珍珠非普通珍珠能比,有些奇特之处,甚至,他想起她那时提起珍珠时说的“屁……珍珠”,应当不是屁,而是这珍珠另有别称,会是什么呢?笙笙是有意瞒着他,还是没来得及告诉他?

    不过无论怎样,足以说明,那山谷当是别有洞天,笙笙才有机会活下去,甚至回来。

    可到底有什么特别呢?

    他要先去查探,还是等笙笙主动提起?

    昨晚,她似乎本来是打算告诉他的,却被岔开了话题,是有心,还是无心?

    郑宣眸色幽幽沉沉,“命人去山谷一探,万事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是,公子。”

    楼玉笙来到钱府外,发现门口很冷清很萧条,有点像楼老爹第一次出事之后楼府的状况,不过她也不算很意外,毕竟整个望霞县,似乎都有些冷清,尤其这会儿已经过了正午。

    钱府府门紧闭,她叩了好一会儿铜环,才有个小厮开了点门缝,探个头来,“你找谁?”

    “我找钱二公子,你告诉他,我姓楼。”

    如果楼玉笙没看错的话,在她提到自己姓楼的时候,似乎那小厮眼里闪过明显的害怕,她有些疑惑,难道钱府做坏事陷害楼家的事连他老家下人都知道,所以这么戒备她?

    那小厮听到她姓楼之后,啪的一声很决绝地关上了门。

    楼玉笙愣了一跳,很不爽,做了坏事都还能这么嚣张,钱府人也就奇葩的嘛!

    不过瞧这情形,是不是不打算给她开门了?

    不开门就不开门,她还不会翻墙啊!

    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人来开门,楼玉笙正打算去翻墙呢,门忽然就开了,却是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拄着黄杨木拐杖,被一个中年妇人搀扶着,一看到楼玉笙就气得直抖,不停地用拐杖敲着地面,声音都气得发抖,“你,你还有脸来?你把我儿和两个孙儿害得还不够,还要我们全家老老小小所有人的命吗?你这个黄毛丫头,心怎么那么狠!……可怜我孙儿啊,今年才二十啊,还有大好的年华,却都被你这个臭丫头给毁了……我苦命的孙儿啊……”

    老太太一哭,她身后的一群人都跟着哭天抢地,哭得楼玉笙一头雾水,“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害您孙儿啦?我都还没见过他呢。”

    老太太哭声微止,“你姓楼?”

    “是啊。”她说过她姓楼了的嘛,还问什么。

    “楼永申的女儿?”

    楼玉笙盯着她,“你也知道我爹啊。”

    “那不是你害了我孙儿还能是谁?我苦命的孙儿啊,怎么招惹到这种黑心肝的女人了啊……”老太太又开始哭了。

    楼玉笙一脸莫名其妙,更被这哭声吵得头脑发胀,“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我是来找钱二公子的,他人呢?”

    “他都被你送进大牢了,你还装模作样干什么?”扶着老太太的中年妇女忽然喝了一嗓子,哭得凄惨欲绝。

    “他又做什么坏事了?”楼玉笙脱口就说,然后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自己毕竟是在钱府门口,对方还人多势众的,她太不小心了。

    “又做什么坏事?”中年妇人冷冷道,“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收买楼万用陈茶代替你们楼家的新茶去卖吗?不就弄出了几条人命吗,关我儿什么事!那些人贪图便宜买些腌臜货,凭什么怪到我儿头上?想喝茶为什么不去买好的,好茶会出事吗?我儿又没有逼着他们买,那些贱命死了就死了,凭什么要判我儿的罪……”

    “够了!”老太太拐杖一竖,一声厉喝,阴狠地盯着楼玉笙,“我孙儿虽然做错了事,但也受到惩罚了,你赶紧滚吧,别让老身再看到你!”

    楼玉笙从那妇人话里听出了些什么,意思是钱家人已经认罪伏法了?那楼老爹已经没事了?

    是……姓郑的做的?在她还在“消失”的时候帮她处理好了家事?

    也就是说,阿信没有受刑了?

    巨大的喜悦袭来,楼玉笙忽然觉得,郑宣也没那么可恶了。

    老太太等人转身回府了,楼玉笙突然想起钱盈盈,忙道,“等等!”

    老太太的眼神阴冷的吓人,“你还想干什么?”

    虽然钱二公子和钱老爷犯了罪,但祸不及家人,楼玉笙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确实有点雪上加霜,加上对方还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正承受着失去儿孙的痛,她确实有些不厚道,有些内疚,歉笑着说,“我还想见见钱四小姐钱盈盈。”

    “你见她干什么?”老太太阴森的目光跟冷箭似的。

    她话音刚落,楼玉笙就听到一个怯怯懦懦的声音,轻轻的,声如蚊呐,好像受了多大的惊吓一样,“我,我就是,你,您找我有什么事?”

    楼玉笙侧眸一看,一个黄衫女子,和她那天见到的钱盈盈是一模一样的,但也有不同,那日见到的钱盈盈虽然也娇弱,弱不禁风,但眉眼间总有些张扬俏皮,尤其后来气场突变之后,整个人仿佛是来自邪恶之火,虽然也笑,总让人背脊发寒,而眼前这个姑娘,胆小如鼠,畏畏缩缩,连衣服都有些旧,除了容貌,哪有半分像那天的钱盈盈,甚至跟丁乙他们查到的信息都完全不一样。

    她忽然明白,自来到望霞县,早有一张大等着她,她所看到的,所经历的,竟没有一点是真实的。

    所有的预谋,都只为了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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