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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读心皇后-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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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宣抱阿决的手势上次一比有了明显的进步,老练得很,看来是下过功夫的,然后学着楼玉笙舀了一勺牛奶,先放到鼻尖感受了下温度这才小心谨慎地喂给阿决,阿决嘴一张,甜甜蜜蜜地添了个干净,一笑,露出还没长牙的牙肉。

    见此,楚宣也松了口气,更用心地喂他,却是把楼玉笙气个半死,她就知道,这臭小子故意的!

    故意来折磨她的!

    其余人也是看的惊讶,但也清晰感觉到楼玉笙的不快,倒没人开口,也就那林老板忽然嬉笑道,“他们喂他们的,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我们继续,继续,展大人刚才的问题,不如就由彤彤来问。”

    他们也觉得看着尴尬,纷纷响应林老板的号召,另围坐在一起,继续玩游戏。

    这边阿决吃够了,砸吧了下嘴,哼哼唧唧地继续睡了,很快就睡着了。

    楚宣看楼玉笙,意思是问她,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放回去呗让他继续睡呗!

    楚宣淡淡笑了笑,依言把阿决放回到婴儿车里,看他睡的香甜,心里也是一软。

    他转过身来,却不知怎的,一头栽了下去。

    人事不省!

    ——

    今天就这么多了,明天争取多更。

    另外,问下大家,这文结束后有想看谁的番外么?如果都没意见,我就自行决定啦

第339章() 
楚宣的晕倒毫无征兆,毫无缘由,太过突然,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下去,嘭的一声,就像巨石落地,让人都愣住了。

    “公子!”林老板忽然大叫一声,急匆匆跑过去扶起他,只见楚宣面色如常,呼吸如常,却偏偏没了知觉,倒像是睡着了一样,这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事的模样让他心里更慌,头一抬正好喊人,阴烛已沉着脸过来,号脉检查。

    阴烛和林老板几乎是头对头面对面,他能清楚看到阴烛的神情越来越凝重,人已经慌的无法言语。

    凝滞氛围中,良久才见阴烛松了手,林老板忙问,“公子怎么了?”

    阴烛低着头,犹豫了下才说,“没什么,应当是最近太过操劳没有休息好才会忽然晕厥,待我扎几针就能醒来。”

    “多谢了!”林老板感激道。

    阴烛起身时,像是不经意看了眼楼玉笙,却见她仍是淡然悠然的模样稳坐在那儿,好似完全不在意楚宣发生了何事,心中喟叹。

    待阴烛为楚宣施了针,不大会儿功夫,楚宣便醒了过来,睁开眼时,那幽沉深刻的眸子竟有几分恍惚,稍过了会儿,才坐起来冷淡道,“发生何事了。”

    松了口气的林老板刚张嘴,阴烛就道,“楚公子平日太过操劳,以致晕厥,我劝楚公子还是先回去好生歇息段时日。”

    楚宣看了他一眼,目光沉沉,“好。”

    阴烛又转头对楼玉笙说道,“阁主,属下跟楚公子先回去,给他开个药方。”

    楼玉笙略略诧异看他,有些奇怪阴烛怎么突然良心大发爱管闲事了,但见他眼神笃定,便也不多问,点头应了。

    楚宣站起来,本想和楼玉笙说句道别的话,让她不必担心自己,却看她只看了阴烛一眼便又转了回去,暗暗嘲笑自己自作多情,她何曾在乎呢。

    苦笑了下,便默默无声地走了。

    回到城里,楚宣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下阴烛,淡声说,“直说吧,我究竟怎么了。”

    阴烛沉沉看他一眼,“你体内毒素恶化导致晕厥。”

    “恶化?”楚宣看他,嘲道,“这种毒,还能变得更阴狠?”

    “我之前和你说,如果解不了毒,你也不过三五个月的命,好生调养着,也许还能坚持到六月,但你前些日子受了刺激,又是中毒又是解毒,身体每况愈下,今日短暂晕厥也只是恶化之初的征兆,往后,会常常晕厥,会越来越频繁,晕厥的时间会越来越长……”

    阴烛停顿一下,继续说,“我之前说,如果你再用那虎狼之药,毒发的时候就是你死的时间,可现在来看,一旦毒发,九死一生,即使此次无碍,你毒发的周期也会变短,也许不到一月,会再次毒发,你即使撑得过一次,未必能撑得过两次三次,也就是说,你最多还能再活一个月而已。”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也凝固了,书房外,却传来重重的闷响,楚宣皱了皱眉,冷冷道,“进来!”

    跟着,林老板推门而进,这个清风朗朗的年轻人满面煞白,像是刚历了一番生死劫般。

    他步履蹒跚地来到楚宣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哽咽出声,“公子……”

    楚宣脸上,是仿佛早已知道这结果的淡沉如死水,看林老板这般,面色依然不动,“早该有这样的准备,痛哭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林老板红着眼直摇头,忽然想到什么,突地转头盯着阴烛,眼里灼烧着的,像是世间最后一缕火光,“楼姑娘,楼姑娘的血能缓解公子的毒性,这样公子是不是能多活一段时间?你医术那么厉害,一定可以让公子多活几年的!是不是!是不是!”

    阴烛愣了一下,因着之前老王妃的事,他也知道楼玉笙的血有些特殊,能压制毒性,却是没料到,竟对楚宣的毒也有效。

    他看着楚宣,“林老板说的可是真的?”

    “假的。”楚宣淡漠道,“林越,此事不必再提。”

    林越刚张嘴要反驳,只见楚宣冷眸淡淡扫来,冷不丁地一激灵,只好闭上嘴,又听楚宣道,“现在没什么事,你先回吧,免她疑你。”

    最后那话,嘴边却是难言的苦涩,时至如今,不过是个大夫替他看看病,她也疑心他胁迫阴烛要做些什么。

    阴烛倒没什么,只是皱了下眉,林越却是大惊,“公子不可啊!他方才才说您毒发会有危险,若是让他在这儿守着,若真有个什么,也不至于费那时间再去寻人啊。”

    “楚公子,林老板言之有理。”阴烛忽然开口,“而且阁主并非不讲理之人,只要和她说清楚便无妨。”

    楚宣深看他一眼,到底没再拒绝,阴烛就这么留下来了,只是心里始终不安,若楼玉笙的血真能压制楚宣体内的毒,既然林越都能知道,武帝必然也知道,可他看楼玉笙对楚宣的恨意,即使他是阿决的亲生父亲,也未必愿意救他,可若武帝知道楼玉笙不愿出血相救,会不会一怒之下要楼玉笙为楚宣陪葬?

    阴烛为此,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

    且说这边郊游,自楚宣走后,大家竟然莫名的觉得气氛松快了起来,几个人玩那真心话大冒险玩的不亦乐乎,各种荤素不忌,便是那一本正经的展清也跟着胆战心惊地整蛊了公子贺多次。

    后来也是玩得累了,才歇下,展清和杨若水相携在青草芬芳中漫步,促进夫妻感情,彤彤和丁乙两人吵吵闹闹,在满树梨花上上蹿下跳,却剩了楼玉笙和商敏,公子贺及唐泽四个干瞪眼,最后是唐泽提议下五子棋来消磨时间,直至日头西垂,一行人才尽兴而归。

    刚回到王府,就有暗卫呈给公子贺呈了急报,楼玉笙见此,也不打扰,和商敏带着阿决回了沧澜院,却是忘了公子贺处理要务的地方也是在沧澜院。

    刚吃过晚膳,也喂饱了阿决哄睡了他,想起今夜十五,商敏提议晚间去赏月,两人便着手准备着,没多久,公子贺却是来了,手里似乎还拿着才不久呈给他的急报。

    “贺大哥,你吃过了没有啊?”楼玉笙笑着问。

    公子贺看她笑意悠然,却是比才回来时生动多了,想着急报上的内容,他本已下了决心是要告诉她的,可此时,看她那么真诚的眼神,他暗恨自己卑鄙,此时已是动摇心志,犹豫不已,很是纠结要不要告诉她。

    虽然她说恨楚宣,把急报上的事告诉她只会让她对楚宣的感情断的更彻底,可,她知道这样的真相,还是会伤心的吧?

    他于心何忍!

    但若不告诉她,万一哪日她被楚宣甜言蜜语给哄了,原谅了他,她何其可怜?

    何况,那事武帝做的隐秘,楚宣尚且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他却知道了,难道不是武帝默许告知他,其实是想让楼玉笙知道么?

    “怎么了?”看他沉默不语,表情很是纠结,楼玉笙有些担忧地问,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手里的急报,忽觉信上内容大概与自己有关,再看他此时这般纠结懊悔,她心里一突,急切地问,“是我家里出事了吗?还是意儿?贺大哥,你告诉我!”

    “……”公子贺微微苦笑,“你家里没事,你不用担心,是,和楚宣有关的。”

    楼玉笙一怔,表情凝住,微松了口气,继而淡漠微笑,“那便和我无关了。”

    商敏看了看她,拧眉忖了一瞬,“方便的话,跟我说说吧,我对楚公子的事倒是有些兴趣。”

    公子贺看她一眼,微有不悦,但商敏冷眸直视他,那微微轻鄙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他卑劣的心思,让他更加羞恼,愈加觉得自己无耻。

    他冷睨着商敏,微嗤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霍安君怀了楚宣的孩子,两个月,楚宣还不知道这事。”

    “……!!!”商敏惊呆了,蓦地转头看楼玉笙,却见她依然淡然自若,静如幽水地坐在那儿,眼皮也不抬一下,仿佛这事她丝毫也不关心,可是,那样素净清雅的面容,终究还是泛着几分惨然的白,嘴角也是强撑着挤出淡静的微笑。

    继而,她微微抬头看他们,“这事,与我们何干呢?其实,也算是个好消息,这样,他不会再打阿决的主意了,我也能松口气。”

    “商姐姐,桃都洗好了吗?花生点心,够不够?我再去拿点果酒,白天的时候要照顾阿决,只喝了果汁,不太过瘾,赏月嘛,还是要有点果酒才应景。对了,就我们几个,人少也无聊,不如把杨姐姐和展大人,还有,还有……那位郡主,嗨,我一时间竟也忘了她叫什么了,就记得大概和我同龄,她应当还没嫁人吧,贺大哥?贺大哥?你干什么,这么出神?发呆啦!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公子贺淡淡微笑,目光似有宠溺,心里却发苦,她越是这般浑不在意云淡风轻,其实,不就是因为太在乎了,才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才会刻意转移话题,絮絮叨叨。

    终究,无论多恨,她心里头,还是在意着他。

    “绯云的婚期在三个月后,现在应当在绣嫁衣,我让人请他们过来赏月,不过你们要准备够吃的喝的才行。我去去就来。”

    公子贺一走,商敏也觉得待不下去,她继续留在这儿,楼玉笙连想伤心会儿都不成,于是说,“我洗果子去。”

    “好。”楼玉笙灿然一笑,几乎晃花了商敏的眼,认识这么久,她还从未见她这样肆意地笑。

    待商敏也走了,花厅里只剩楼玉笙自己,哦,其实还有阿决,他在婴儿车里,睡的正甜。

    楼玉笙安然静然地坐在那儿,脸上笑意消失殆尽,像座石雕一样,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眼神空空的,没有焦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手,轻轻覆在心口,那里,很疼,疼的像是要有人拿了电钻在她心脏里不知疲倦地钻着,像是要看着她的心脏血肉横飞一样。

    楼玉笙紧紧地皱起眉头,不自觉地弯腰,蜷缩,好像这样做,就不会那么疼了般。

    可是,为什么会疼呢?

    这颗心早已经麻木了,死了,没了生气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疼?

    为什么呢?

    ……

    商敏离开后,在抄手回廊里看到公子贺,因为在府里,有老王妃坐镇,公子贺衣着很正常,一袭靛青色的锦袍,衬得那张无人能及的俊颜多了几分英朗,院里灯火通明,他站在八方宫灯下,暗红的光晕打在他脸上,他身上,一身落寞,仿佛碎了满地。

    忽然间,商敏觉得有些鼻酸。

    除了楼玉笙,所有人都知道公子贺对她的情意,可是,一个人不说破,一个人看不透,便只能是知己好友,亲如兄妹。

    商敏想,楼玉笙何其幸运,有这样一个人爱着她,思她所思,想她所想,不给她丝毫困扰,只想让她快乐无忧;可是,她又何其不幸,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一个人,深深爱着她。

    若非,若非因为阿决是楚宣的孩子,若非知道,无论爱恨,楼玉笙心里始终放着楚宣,她其实很愿意撮合他们,捅破那一层纱,可她一直觉得,有阿决那个孩子牵绊着,楼玉笙和楚宣迟早会破镜重圆,才从不曾点破公子贺的情意,可谁想到呢,偏偏出了这档子事,以楼玉笙的刚烈,就算楚宣以性命相挟,她也绝不会回头了吧。

    “哎……”

    商敏长长叹了口气,公子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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