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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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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离果然几口便喝完了药,奶娘喜滋滋的接过空碗,又别有深意的看着秦非离道:“不要叫奶娘失望!”

    秦非离掩唇低咳了一声,奶娘暗瞪了他一眼;这才喜滋滋的出门了去;而此刻;尚在不自觉中的锦言半点也没有听到门口传来的异样。

    那“咔嚓”的一声响,分明就是落锁的声音,可是她因为没有想到,所以半点这方面的心思都没有,也就没有注意。

    她是先睡的,躺在里侧,睡得香甜。

    秦非离而后上的chuang,黑暗之中,身侧人的呼吸均匀,沉稳,当真是半点心思也无,可是,却苦了他,这会儿药力上来,身体便开始发烫。

    锦言睡觉不安稳,老是喜欢滚来滚去,而且,还有个坏毛病,抱人。

    往前的时候,她每次抱过来,秦非离都可以不动声色的将她按回原处,可是,这会儿,她抱过来之后,他身体明显的更加僵直,推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却忍得自己满头大汗。

    后来,他又想到,他跟锦言成亲接近两月,起先面对他时,她还是小心翼翼,本本分分的样子,可是越到后面越得寸进尺,她的本性也暴露了出来,就如今日,连他也给一同算计进去,他心里忽而就有几丝不平衡。

    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莫名其妙的答应她一个不公平条约,不能摸不能睡,还害得他半夜里,不时都要对抱过来的她,又是推回去,又是横枕头,一/夜里,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忙活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每早醒来都是一副睡饱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反观他,却是夜/夜无好眠。

    他是正常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夜夜跟一个女子同chuang而眠;还要被抱来抱去;都不会好过;若不是他定力好;一向自制力惊人;也挨不到现在;可是;放在之前;他尚且是能熬过去;可是一想到现下的处境;他唇边不由得多了一丝苦笑。

    睡前奶娘的那一碗药,他本来也是可以不喝的,这个女人,却不知死活的硬要塞给他,还一副看戏的样子,到底是她太单纯,还是太无知,竟然没有看出来,那是祝他们造人成功的药。

    奶娘常日里叮嘱过他无数次,本来对锦言百般不喜,但后来想到,既然秦非离铁了心的要她这个妻子,她也只好行迂回政策,若是锦言能生出个一男半女来,她也就默认了这门亲事,大不了,往后再给秦非离纳几门妾室。

    可是,一两个月过去了,锦言的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不由得担心起来,所以白天在拜过送子观音之后,她便专门向大夫要了一贴补药回来,此补非彼补,却是专为男子chuang第之用的药物。壮阳补药。

    偏生那女人在他喝药前,还一个劲儿的煽风点火,幸灾乐祸。

    黑暗之中,锦言脸上还盖着那块面具,冰冷的器具遮住她大半张脸,遮住了她不堪的同时;也遮住了她曾经的倾世容颜。秦非离是见过曾经的锦言的,只是现在的她却无半分记忆。

    那时候的她;也不是现在的样子;温婉动人;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现在的她;虽然说不上什么太大不同之处;却似乎;不似当日那般温婉;却又多了几分灵动可爱;至少;在他看来;现在的她;似乎更有活力些;更像个有血有肉的少女。

    虽然容颜不再,可是,她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动人,也不知是不是脸部的其他地方被毁才显得眼睛更加惹人注意,她的眼睛,瞳孔黑得纯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却分明又带着几分狡黠,生气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览无余,平日里,遇到好玩的事情,那眼睛便会尤其的亮堂,恍若天上的星辰,璀璨明亮,清澄如水,不自觉间,每每见到她时,心里便会有说不出的舒坦之意。

    此刻的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如羽翼,面具底下,樱唇小巧一点,粉粉嫩嫩的,他没见过锦言用妆,她眼下的样子,也没必要用妆,所以,殷红的樱桃小嘴是她本来的模样,而粉唇之下,是一片白皙光洁的颈脖,再往下……

    他忽而就发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锦言里衣的领口本来很高,可是,她眼下侧着身子抱着他,因为身体的动作,又是近距离之下,有些地方便毫无遮挡的钻入他的视线之中,而身上的肌肤,更是因了她的碰触,越发滚烫起来。

    他忽而便推开锦言,走到chuang下,喝了口凉水。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的又坐回轮椅之上,可是等一转头看到chuang上睡得死沉的锦言,他又有些无畏的站起身来:怕什么,反正,她看不到。

    心里的那丝燥热挥之不去,他本来想要冲个冷水澡的想法,在看往紧闭的房门时,便又收回:房间的门,奶娘是上过锁的。

    他有些烦躁的又喝了口水,重新回到chuang上,偏生他一上去,锦言又翻了过来,要命的是,她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秦非离忽然想着,是她先违背了约定,而且是她让他喝了药,若是追究起来,这把火虽然烧到了他身上,可总是她点起来的。

    心里折磨了半响,最终到底是付诸了行动。

    黑暗之中,锦言下意识蹙了蹙眉心,她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还在现代,抱着自己的维尼小熊,而妈妈正在厨房穿梭,给她做好吃的菜:咦,什么东西在嘴里?她明明还没吃到菜呀?

    锦言倏尔睁开眼睛,意识还停顿了三秒,待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个人时,心里猛然便警钟大作,推了秦非离一把。

    可是身上的人力道太重,根本就推不开,而随即,唇上一凉,那人已经准确无误的攻城略地,她心下又是惊又是恼,好不容易推离开几分,她喘着粗气道:“秦非离,你干什么?”

    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出几分不正常,掌心所触,男人的身子分明火热,而近在咫尺,秦非离的脸色也变得几分不正常,再看眸色,暗沉深邃得让人看不懂那黑眸内的含义,让人看得心惊。

    锦言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秦非离,你说话不算话,我们明明约定好的!”

    秦非离眉目一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后悔来着;怎么;这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后悔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刚想问出这个;她忽然一顿,怎么觉得嘴里的药味有些奇怪?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秦非离看来却是绝对诱/惑,他眸色不自觉的眯了下,忽而再度低下头去:“想知道我喝的是什么吗?那就尽力尝一尝好了。”

    他果然付诸得彻底,锦言很容易就在他口中品味到了药香,并且很轻易辨别出药物的成分,顿时身体僵得笔直,好不容易再次推开他几分,她声音都是不稳的:“你怎么喝这个?”

    秦非离惊异于,她居然能这样就品出药物的种类,却眼睛一眯,邪肆的勾了勾唇角,挑眉道:“不是你让我喝的么,娘子?”

    那声娘子,真的是将锦言的鸡皮疙瘩都喊了出来,他又瞧了瞧她紧张的面色,继续道:“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后悔的。”

    他伸手抚落chuang幔,层层白纱遮下,他一个倾身已经覆于她身体上方,锦言这才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火热。奶娘下的药都是烈药,效果等同于chun药,也难怪他此刻……

    思绪未落,她已经觉出他身体的变化,只能拼命为自己谋得退路:“秦非离,你答应过我的?”

    她咬字很重。

    秦非离挑了挑眉,遂不急不慢的示意她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我自然是答应过你的,可是现下是你自己翻过来的。是你自己违背了约定,错可不在我。”

    这男人!锦言心中顿时气恼,什么时候,向来温和有礼的他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你起不起?”

    “不起。”

    “当真不起?”

    “不……”

    锦言忽而就一抬腿,秦非离反应过来,忽而就按住她的腿,情况紧急得很,锦言当即一时竟未觉出异样来,只是死命的挣扎,秦非离却忽而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上,语气轻轻的落于她耳旁道:“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锦言心口窝了一团气,哪里肯求饶,她只一心认为是秦非离不遵守约定,虽然,他是因为喝了药的缘由才这样。

    她咬牙切齿道:“休想!”

    她一个正常人会斗不过一个腿有残疾的废人?而且,他不是身体不好么?隆一声;chuang塌了!

    事实证明,她的力气果然悬殊太多,锦言忽而就急中生智,在两人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忽然就抱着秦非离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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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这样的小事,对于现代来讲根本就不是事儿,人家拍戏能随便的亲来亲去,她要耍美人计,亲一亲也没啥,尽管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美人。不过,试一试,又不亏什么,说不定还能起到一点效果。

    事实证明,还是有效的。

    秦非离不料她有这样的动作,身体猛烈僵住,锦言一喜,伺机一个翻身,坐于他身上,加深那个吻。

    她动作分明笨拙,也只知道停留在他的唇瓣上,来回啃,然而,秦非离却分明没有反被动为主动的状态,似乎是仍旧没有从她的大胆中回过神来,僵直着身体,任由她作为。锦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快速从他身上翻起来,一脚踹了过去,可是秦非离虽然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在反应过来之时,忽而就伸手拉住了她的脚踝,这样一来,竟缓冲了他被踹下床的危险,而锦言这一脚没成功,又准备补一脚,他又按住她的另一只腿,笑道:“娘子这般野蛮主动起来,倒叫为夫好生受宠若惊。不过,瞧着这脚踝……”

    他声音忽而低了下去,凑着她的小腿,似乎是要吻上去。

    锦言一阵恶寒,只觉这男人耍起无赖来,那真是jian!

    她急忙缩回腿,索性就站起身来,秦非离站不起来,自然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而锦言站起身来之后,细细想了想拿下他的法子,既然打不过他,只能智取了,可是刚刚美人计已经耍过,眼下肯定已经失效了。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秦非离忽而眨了眨眼睛道:“其实,你就算逃得过今晚也逃不过明日,逃过了明日还有往后的日日夜夜,奶娘既然有了心,往后势必会盯着,说不定这会儿就在门外偷听着,倒不如,你今日从了我,也免去了往后的诸多麻烦。”

    他说到“在门外偷听”时,锦言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等到听她说完,她似乎还是不信:“哼,谁会相信你?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他这晚上的动作,算是彻底把她激怒了,锦言也不怕他,缩在chuang角,反正,他走不了路,不会动,而她却可以跳来跳去。只是床榻到底太小了,她也就只能站在那里,头稍稍抬高点,就能撞到床顶了。

    秦非离唇角染上一抹好笑的神色,兴味愈加浓厚:“哦?你怎么就瞧出我是狼了?我觉得我现在还算不得狼,除非……”

    他忽而压低了声音,锦言心下一沉,只觉不好,下一秒,已见他忽而扑身而来。锦言吓了一跳,他双腿无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动作,但情况紧急,根本就容不得她想这些。只见她身形一缩,已经从秦非离身侧跳出,可是床榻就那么大,秦非离还是躺在外侧,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凭着小巧的身形从他身侧掠过,还未站稳,便觉脚上一紧,这让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靠!为何又是腿。

    秦非离顺利的再次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用力,锦言就随了腿上的力道倒了下去,而他则直接在她跌下的那一瞬,将她拉入怀中,再次按到床上。

    锦言被撞得头昏眼花,一看到他悬于上方近在咫尺的俊脸,几近吐血:“你下来!”

    “不下!”

    “下……”

    那一个来字还没说出来,却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两人相识一眼,同时一呆,便直觉床榻以惊人的速度陷了下去;好在秦非离反应得快;抱着她一滚;两人身体刚落于地面;便只听得轰隆一声;chuang塌了!

    紧接着,床架哗啦啦坠地,惊起一层灰尘,那声音之大,直惊得一直在不远处徘徊的风如听到,赶忙飞跑了回来。

    而外头的冷月听到声音,也焦急的在外面拍门,奈何房门上了锁,她一时片刻,竟进不来,只能干着急!

    外面的声响,成功的惊动了还在震惊中的两人,锦言一回事,两人分明抱成一处,顿时又是羞又是气的将他推开:“都怪你!现在好了!床塌了!要被人笑话死了!”

    她爬起身来,一边摸着砸疼的屁股一边幽怨的看他,秦非离不能如她一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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