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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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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礼啐了一口;随即又是无奈的不耐烦道:“行了,什么都别说了,皇上要起身呢,你二人还不快去服侍?”

    锦言一呆,尚不知该坐什么,衣袖已经被人扯了一下,竟是身边的那名婢女拉她入内。

    她心下一颤,只能硬着头皮上。

    内殿之中,熏香袅袅,一室欢/爱气息尚未散去,锦言拧了眉入内,正见了地上散落一地的锦衣华服,凌乱无章,而秦非墨一身雪白里衣落坐与chuang边,纱幔里头,藕臂如雪,正有身姿曼妙的女子,声线里染着媚态与倦怠低低道:“皇上这就要离去了吗?”

    

    迷上了一部文;所以;不知不觉就看了一天;更晚了。

059:温医女不睡觉,跑来朕的寝宫作甚?() 
小婵说;眼前这位是近来颇为受chong的佟美人。锦言虽没看清她的样貌,但光就一双藕臂出来,已叫人生出春色无边的遐想,哪里还曾计较那模样。

    秦非墨捏了她的手心一下,一双狭长的眸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欢爱过后的原因,竟染了别样的风情看了佟美人一眼,淡淡道:“近日前朝诸事颇多,朕不能分身太久,彤儿就好好歇息一番,待晚间,朕再来看你。”

    佟美人“嗯”了一声,万种风情的挑开帘幔,竟不着寸/缕的从chuang上起身,拿了一件秦非墨散落的外袍松松垮垮的裹上:“臣妾伺候皇上梳洗。”

    秦非墨略略颔首,这时,早有等候的宫人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具端了进来。佟美人先是给秦非墨净了面,随即又细细的为他更衣,黑色的五爪盘龙龙袍上身,先前还尚有几分妖娆风情的皇帝,顷刻间眉宇轩昂,霸气威严,又是那个不苟言笑,阴晴不定的一代帝王。

    锦言垂了眸子,自始自终同身边的宫女一起站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秦非墨自始自终似乎根本就没发现他,直到他的身子大步流星的跨出内殿,她这才跟着松了口气。

    满天星辰皆躲进了云层,才丑时一刻;外头黑漆一片;竟不知什么时候落起绵绵细雨来。张礼在前头撑着雨伞送秦非墨上了辇车,肩辇朝着寝殿而去时,锦言在身后三呼万岁的恭送声中随了张礼一起,快速跟着冲进了雨幕。

    很快便到了寝宫。

    龙非墨本来大步流星跨进殿门的脚步忽而一顿,就在锦言以为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他忽而转过身来,看了自己一眼,眉头挑了挑道:“好端端的三更半夜,温医女不睡觉,跑来朕的寝宫作甚?”

    锦言脸上一红,这话的意思,好似她巴结过来似的。

    她尚未答话,旁边的张礼低头解释道:“回皇上的话,温医女是替人值班,只因同屋小婵感染风寒,故而顶替而来。”

    秦非墨上下打量了锦言一眼,忽而道:“内务府是要来作甚,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解决不了?”

    张礼忙的一下跪了下去,锦言心下一惊,怕这件事牵连到小婵身上,急忙也跟着跪下解释道:“回皇上的话,事出突然,来不及通知内务府,锦言故而大胆一试。”

    这皇帝实在是猜不透他心里怎么想的,前些日子还对她衣服兴趣盎然,关怀备至的样子,几日光景不见,竟似乎又开始挑起她的刺了。

    她心头砰砰直跳,身侧的张礼头上早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秦非墨最终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收回视线,大步走了进去。

    张礼送了一口气,看了锦言一眼,目含责备道:“还不小心跟上,触怒了龙颜,第一个受罚的就是你。”

    锦言心下一凛,急忙起身,随着张礼一起,快步走了进去。

060:宫中正缺了一名医女() 
锦言从未来过广陵宫;这是第一次来。

    偌大的广陵宫殿内,她还未找出秦非墨去了哪里,却见张礼快速吩咐身后的宫人,准备衣物,自己则快步绕过前殿来了后堂,锦言自然快步跟上。却没想到,已进入后堂,才发觉这里别有乾坤。

    袅袅雾水之中,后堂之内,竟有温泉浴池,而龙非墨此刻张开双手,吩咐宽衣,意思显而易见:他要沐浴。

    锦言呆了一呆,心里着实打了个结,身侧那宫女赶紧推了她一把,随即快速上前,抓住了秦非墨的一侧衣襟,开始为他宽衣。

    锦言得到示意,只好硬着头皮上,秦非墨却在另外那名宫女近身之时,忽然吩咐道:“这里留下温医女,其余的人都下去吧。”

    张礼再一次警告的看了锦言一眼,这才领着一干人等下去。

    锦言不明所以,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见秦非墨依旧张着双臂,这才反应过来,快速的为他除去外袍。

    这一层层的脱,脱到最后一层,锦言又犹豫了。按理说,洗澡的话得剥个精光,可她身份不尴不尬,这么伺候定然不好。

    她不过只一下犹豫,秦非墨忽而便低头看向她,锐利的视线看得她心下一个发颤,急忙伸出手去,将他最后一件里衣也除了去。

    衣衫一除,立刻露出男子健硕的窄腰出来,锦言撇过头不去看,心下砰砰直跳。秦非墨避开她,缓步进了浴池之中,随后倏尔道:“温医女学了一月,不知医术进展如何,朕这几日时常犯头疼,你给朕把把脉?看看朕得了什么病。”

    锦言低头答了句“是”,秦非墨便在浴池之中伸出手来,锦言看了一眼二人的距离,他在浴池之内,她站在岸边,不得已,唯有跪坐在地上,素手搭上他的脉搏,细细诊听。

    秦非墨半靠在浴池边上,双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言查探完之后,轻轻道:“皇上近来是不是头疼的同时伴有莫名的晕眩感?”

    秦非墨掀开眸子淡看了她一眼,略略惊讶的“嗯”了一声,锦言随即收手跪坐在岸边道:“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太过劳累,多多休息,这些症状自然会消除。”

    秦非墨“哦”了声,看了看低眉顺眼的锦言,想起这些日子宫里的流传,眯了眯眼道:“看来温医女的医术,确实大有所长,倒不枉费朕费了心思将你弄进宫来。”

    这话听上去,意思怪怪的,锦言一思虑,也不知他是何意思,只是答道:“得皇上恩泽栽培,臣女不敢懈怠,自然一心一意进读医书,故而这才小有所成。”

    “朕看温医女天资聪颖,恰巧朕的宫中缺了一名医女,若不然,温医女便留下来,为朕效力如何?”

    ………

    更新懈怠了;今天继续两更哈。

061:竟然是你() 
锦言呆了一呆,算算日子,一月之期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婚期也只有半个多月,秦非墨却在这时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这让她心头砰砰直跳,实在拿不准他是何用意。

    见她不回答,秦非墨忽然低笑一声,略略嘲弄道:“朕倒是糊涂,忘记了温医女即将为秦王妃的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锦言,锦言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心下轻颤,略略避开视线,秦非墨倏尔又道:“早闻将门双姝才情,朕前些日子刚好收了一幅画,甚是喜欢,却又觉画里缺了什么,后来细细一想,原来是少了一句提诗,温二小姐的诗词可是昔日出了名的,若不然,替朕瞧上一瞧?”

    锦言心下一跳,顿时暗暗叫苦,她哪里会写诗词,她又没有承了这身体主人的才情,叫她如何去写?

    秦非墨虽然让她留在这里伺候,倒并没有为难她。沐浴完之后,他自己去屏风处换了衣服出来,命人送上那副墨宝。很快,画卷便送了进来,秦非墨取过,铺散在龙案上,锦言抬头看去,顿时看得眼直。

    那是一幅美人倚楼而立的美人图,只是那美人虽是笑着,眉宇之间却有股莫名的哀愁,而楼下之处,正有宫人搬了一个箱子,美人的视线便是落在那箱子之上,似乎眸中的愁情散开,终于被一丝喜悦替代。

    锦言心下再次一声哀嚎,见秦非墨看着她,便只有硬着头皮上前,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御笔,却怔怔不知如何下笔。

    秦非墨也不催她;静静立在一旁;锦言到底避无可避;最终;唯有硬着头皮;将一句现代所学的古诗添了上去。

    秦非墨看她落笔,不知为何,眸中的光芒忽然眦裂开,化成道道厉线,皆落在锦言下手的字上。

    同读书识字一般,锦言只需要将心中所想写下,笔下的字便犹如前世所学般,一一落于画上,变成她并不熟悉,却奇迹般认识的字体。

    题词落下,画卷忽而便被旁边的人抽去,秦非墨竟莫名笑得悲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好!好!好!”

    他一连用了三个“好”字,却蓦然将画掷出很远,竟是动怒了。

    锦言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的提诗犯了禁忌,慌的就跪了下去,只是还未待她求饶,男子一双铁臂竟忽的将她纳入怀中,声音也不知是喜是忧道:“竟然是你,竟然是你……”

    锦言只觉莫名其妙,男子身上醇厚的龙涎香扑鼻而来,她下意识挣脱了下,秦非墨却放开她,忽而急切道:“锦言,你等着,朕绝对不会让你嫁给秦王。”

    …

    秦王终于马上可以登场了,不枉我铺垫这么多。前期的故事很平实,秦王和鬼帝的出场都不多,大婚过后,就好了。

062:受刑() 
他说完便匆匆出了寝宫,锦言不明所以,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慌而追了出去,殿外,空空如也,秦非墨早不见了身影。

    她心中惴惴不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回了房间,小婵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果真就退了烧,看她回来,千恩万谢,锦言心里有事,怏怏梳洗一番,便准备去往太医院。只是一路行来,路过的宫人竟然看见她都露出古怪的神色,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锦言心中莫名,人尚未至太医院,已经有人拦在了她的面前。锦言抬头,是一身藏青色宫装的嬷嬷,这个人锦言曾经见过,自然也认出,她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名唤青兰,大家都敬称她为兰嬷嬷。

    她心里不知怎么的,那种不好的预感再一次强烈起来。她躬身行礼,兰嬷嬷皮笑肉不笑的道:“温医女的礼,奴婢可受不起。奴婢来,是传太后娘娘的懿旨,太后她老人家要见您。”

    锦言心中的不安扩大,勉强笑道:“不知太后娘娘召见锦言所为何事?”

    兰嬷嬷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温医女去了就知道了。”

    太后宁氏,深居简出,长年伴青灯古佛,除了一些必要的活动外,她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锦言不常来这里,除了前几日送了一些药材来过一次外,她从未踏足过寿康宫,就更不知道太后宣见她所谓何事了。她心里隐隐觉得应该同昨夜的事有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唯一颗心惴惴不安。

    兰嬷嬷带她到了寿康宫后,却并没有让她入内,而是一个眼色下去,立刻便有两名宫人上前,一把按住了锦言。

    胳膊被拧得疼痛不已,锦言急道:“兰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青兰冷笑一声道:“今早太后娘娘用过温医女送来的药后,腹痛不已,传过太医诊治方知,竟是药材有错,温医女在职期间,不安分守己,竟出这样的错,不过太后娘娘仁慈,只惩罚你吃二十板子,温医女就在这受着吧。”

    怎么可能?

    锦言急道:“嬷嬷是不是弄错了,锦言的药都是经过再三查验方敢送至寿康宫,而且,药材不但经过锦言之手,还得经由先生……”查验二字未出口,锦言便发觉兰嬷嬷的眸光至始至终冰冷而平静,她心间一突,猛然间明白过来:根本就不是药有问题,而是太后存心找她的茬,这二十板子,她是不认也得认!

    果然,兰嬷嬷看她没继续说下去,冷笑一声道:“温医女还是不要连累别人的好,免得事情闹大,受罪更重。”

    她说完便朝下面的人吩咐一句“用刑”,立刻便有人搬来刑具,锦言被按在条凳之上,重重的板子直直的朝她后背砸了下去。

    

    求收藏,还有一更,我们的女主到底是不知深宫险恶啊!

063:不知羞耻() 
她痛得两眼冒金星,指甲紧紧抠进身下的木隙中,也抵制不住后背的疼痛。

    她实在想不明白,太后究竟是因为了什么事情迁怒到了她,非要这样惩罚她一顿。她来宫中一月,向来都安分守己,这青兰嬷嬷,怎么会用不安分守己来说她,她每日除了学习医理外,便是在自己房中看书,到底是得罪了谁?

    如果说,唯一的差错,那便只有昨夜,她替小婵代班一事。可是这件事,皇上都没有怪罪,太后应该更不至于计较才对。

    彼时寿康宫门前,不时有来请安的妃子宫人走过,众人见着她在寿康宫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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