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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节

大宋好土匪-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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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狐狸、墙头草,他想两边下注!这对宝物真是白便宜他了!”耿南仲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赵恒苦笑一声,“两边下注也比倒向郓王强!现在愿意两边下注的人也不多啊!区区一对玩物算个啥,本王若能侥幸地顺当继位,这天下江山、万千子民不都是本王的吗?”

    耿南仲一听这话,如同被打了鸡血,只觉浑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劲,小心翼翼地端着玉狮子,毕恭毕敬地躬身行了一礼,神色激动地道:

    “耿南仲定当尽心竭力辅佐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始终不渝,粉身碎骨、在所不辞!我现在就去找梁大官去。”说完急匆匆地转身离去,脚底生风,活力四射。

    赵恒看着耿南仲的背影,微微一声叹息,自己现在空有太子之名,只能时不时地给下属们描绘一下未来的美好前景,激励他们卖命办事。

    谁都看得出来,二十多位皇子里父皇最为钟爱三子赵楷,其原因主要在于他俩的性情和爱好相近,三殿下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艺术才华在众位兄弟里最为出众。

    人总是喜欢与自己相似的人,父母对子女也是如此,这也无可厚非。但在皇室,这就有可能引发严重的冲突和矛盾。

    艺术家皇帝赵佶在赵楷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是有意传位与他的,只是碍于“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的传统与祖制,勉强立了赵恒为太子,但心里总有些不甘或者是歉疚。

    所以在很多方面给予了补偿,除了破例让任赵楷为太子太傅,还破例令其担任提举皇城司。为啥说又是破例呢?按照宋朝祖制,在通常情况下,宗室不领职事,皇子不担任实职官员。

    而赵佶不仅令赵楷任了实职,而且还是提举皇城司这一相当重要的实职差遣,负责整肃随驾禁卫所,兼提内东门、崇政殿等门幷侦察臣民动静,这是将自己一多半的身家性命交给了三儿子。

    赵楷担任提举皇城司后,借皇子之威大展拳脚,皇城司亲从官的编制由四指挥增加到五指挥,员额增加了700名,皇城司的权势明显扩张,从此不受御史台六察司监督。

    总之,在赵佶这里,关于赵楷的事,破例就跟他**一般司空见惯、家常便饭。

    这些明面上的事赵恒看得很清楚,有些暗地里的事他也通过各种渠道也有所耳闻,如在保和殿宴请蔡京、王黼等大臣,皇子之中仅有赵楷一人在座;蔡京奏其庭院之中喜生芝草,赵佶上他家看稀奇,顺便打秋风,仍由赵楷作陪。对此,他心中不满,却也无能为力。

    他清楚自己没有三弟那般有艺术天分,琴棋书画皆有所成,尤善画精致的花鸟,为父亲所欣赏,而自己声技音乐一无所好;

    也没有三弟那般无原则,一味迎合父亲的骄奢淫逸,甚至有时候是极不着调的事,而自己不迩声色、俭朴节制;

    性格上也没有三弟那样讨巧,风流倜傥,巧善言辞,而自己举止拘谨、言行有度。

    但他心里固执地认为,当一个皇帝是绝世的艺术家的时候,是艺术的大幸,又是一个国家的大不幸。

    他们的所作所为并不适合作为一个统治四方、驾驭万众的皇帝,对于治理国家、保抚民众而言,描花画鸟、精研翰墨的手法和技巧并没有什么鸟用,赏玩器物、崇尚奢华的爱好和行径徒增民众负担而已。

    他常常为自己打气,面对不利局势,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大宋江山,必须勉力为之,竭力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用过了晚膳,与往常一样,张邦安在后院里转了一圈。

    先去向梅员外问安,言辞恭敬地问候完之后,见那老头子依旧口歪眼斜、言语不清,便放心了。

    哼着小曲,一步三摇,转到樊莲翘的住所,见窗子未关上,凑到窗口往里望,看见油灯一盏,樊莲翘正低头念佛,手里转着一圈佛珠。

    她察觉到窗外有人,蓦地抬头一看,见到张邦安那张丑恶的胖脸,顿时忍不住惊叫一声,随即低头急促地念着佛号。

第494章 茶引之战() 
樊莲翘隐隐约约觉得梅云岫之死与这个魔鬼般的张邦安有着莫大的关系,可苦无证据,现在梅家的买卖也都在他手中掌控,只得装聋作哑、躲避不见。

    张邦安瞧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他打了个饱嗝,咧嘴笑了笑,转回了大厅。

    樊莲翘虽然迷人,但毕竟徐娘半老了,他犯不着冒着被人撞破的风险,再逼着这个失去儿子的母亲臣服于自己胯下,这府上滑不溜丢的小女子多的是,再加上手里多的是钱,只要自己愿意,夜夜当新郎都行。

    他随意地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满足地喝了一口茶,心里盘算着今夜让哪个婢女陪侍,却见杨连庆快步进了大厅。

    掌管梅府买卖不久,他便将杨连庆从东光县接了过来,手下有点自己的心腹办起事来还是放心一些。

    “兔崽子!这么晚了不在家抱娘们,来找我作甚?”

    “员外,下面的人有消息禀告,下的不知轻重缓急,想想还是赶紧向您报告一声。”

    “怎么?是挖兰记的人出了什么问题吗?”这几日,正值年后伙计们上工的时候,张邦安最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出高工钱诱惑那些兰家的掌柜和伙计们反水。

    “不是这个,有件奇怪的事,兰家的管家兰大亨将今日市面上所有的茶引都买走了,足足得有两百多张!还放言有多少收多少!”

    “屁!有多少收多少?!他兰家哪里吃得下这么多货!且不用理他!”张邦安面露讥诮之色,不相信地摇了摇头。

    杨连庆见他并不是很在意此事,便放心不少,躬身就要退下。

    “等等!”张邦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正要转身出门的杨连庆,“盯着南通巷那边,有什么动静再报。”

    吩咐完杨连庆,张邦安便房挑灯鏖战去了,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接下来两天,事情远远出乎他的意料,兰家如同兰大亨所言,有多少收多少,依旧在市面上扫货,大略又买下五百多张茶引。

    市场上出现这么强劲的买家,供不应求,茶引的价格也随之涨至十五贯一张。

    兰家的异动,令张邦安终于坐不住了,他将梅记茶庄资历最深的几名店铺掌柜都召集起来,商议分析此事。

    经过一番讨论,再加上从兰府里打探回的消息,他得出一个结论:面对张邦安不断地骚扰,在兰锦心的主导下,兰记茶庄决定向梅记茶庄发起反击。

    手段是不惜血本收蓄茶引,抢夺梅记茶庄的茶叶供给,令梅家买不到茶,也就卖不了茶,这汴梁茶业龙头老大的地位就要易位。

    “员外!这。。。这个可能性不大吧?”有个老成的掌柜提出了质疑,“这得需要多大的本钱?他兰家有这实力吗?”

    张邦安哼了一声,道:“据咱们的内线传回来的消息,兰家为了筹措银钱,他们开始典卖祖传的古董珍玩了,这回他们也是拼上了老本了。”

    众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冷气,兰家在京城茶叶界也是一方诸侯,没想到现在为了抵御张邦安的紧逼,竟然落得变卖家产的地步,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那个掌柜叹了一句:“没想到这兰家小娘子行事如此刚烈!如此果决!”

    “也难怪,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人呢?”

    “在俺看来,不过是孤注一掷!如此行险,过于托大。”

    “该不会兰家寻到了大买家?才会着急收茶引以备供货之需?”

    。。。。。。

    众说纷纭一番,最后的问题集中在:“咱们该怎么办?跟不跟?”

    现在梅家主事的是张邦安,众人的目光最后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张邦安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沉吟半晌,道:“兰家已经出招,咱们不接,这梅家的脸面往哪搁?再说了,要是咱们手里没有足够的茶引,今年的货源也是不足。于内于里,咱们都得跟他们拼到底!”

    他想定了,霍地站了起来,眼中森寒,厉声道:“各大店铺,留足必需的周转银钱,剩下的全部集中到我的手里,用以抢购茶引!

    诸位!梅兰两家之间,谁死谁亡,在此一决!还望诸位鼎力行事!

    只要不惜代价将兰家一举击垮,明年汴梁城里就没有兰记茶铺这块招牌!到时候诸位手下管理的茶铺数量将翻上一番!”

    众人见他言语如此决绝,谁又还敢说上什么呢?只能唯唯称喏,奉命行事。

    张邦安想不到的是,此次茶引之战兰家背后还站着一个可怕的梁山,程风借着兰家的名义,顺利地将从系舟山里搬出来的古董珍玩一股脑地全变了现。

    要不是没有兰家这个幌子,他还不敢大规模地出货,那样太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了。

    兰家家大业大,与梅家的恩怨又是人尽皆知,为了抢夺茶引,将祖传的古玩典卖换银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会令人怀疑。

    此时大宋太平无事,繁花似锦,烈火油烹,一派丰豫亨大的景象。

    常言道,乱世藏黄金、盛世藏古董。程风从系舟山搬运过来的玩意儿譬如商鼎、汉玉、唐三彩个个卖了个好价钱,堆满藏品的仓库刚刚清空了三分之二,便卖出两百万贯的现钱。

    拿着这些钱,由兰大亨出面买买买。

    兰大亨天天如流水般地花着大把大把地铜钱,心中暗暗吃惊,这程官人究竟什么来路?竟然弄来诸多值钱的东西!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让兰锦心嫁与这小子。要怪就怪自己,一双狗眼,竟然看走了眼,逼跑了这般人物!

    与此同时,张邦安调动梅记茶庄的资金也参与了进来,经常也是不问价钱地豪掷千金收购,两头饕餮巨兽吞噬着市场上所有售出的茶引,顿时搅动了整个汴京城。

    短短一个月,每张茶引的价格一天一个价,很快便从十贯左右涨至一百贯的天价!

    一个月十倍的巨大涨幅令人眼红,爆炸般的赚钱效应顿时吸引了诸路资金的参与,不仅是茶商,其他各界巨商也都投入本钱加入茶引抢购的行列。

    手里还有茶引的人,一个个像母鸡紧紧护鸡仔一样死死攥着自己手里茶引,谁也不愿意出售。

第495章 开始出货() 
市场上流通的茶引越来越少,价格也越来越贵,当茶引价格涨至两百贯每张时,张邦安终于吃不消了,他手里的现钱已经消耗殆尽。

    反观兰家,却是真人不露相、露相吓死人!汴梁城的同行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天晓得兰员外生前暗暗攒了多少值钱的玩意儿,每天都有拉珍玩的太平车从兰府出来,换回小山似的铜钱!

    靠着这些珍贵的破烂,兰家在与张邦安的茶引对决中占上了上风,始终不疾不徐地买买买。

    这时,市场上出现了一些操着外地口音的傻子,估摸着是终于听说汴京茶引价格奇贵,千里迢迢从外地赶过来卖茶引。

    他们手里的茶引并不多,五张、十张甚至一张、两张的往外抛着茶引,在许多人看来,这些乡巴佬眼界太浅,两百贯就往外卖!

    很多汴梁本地人看来,茶引的价格在年底前要涨至四百贯甚至五百贯一张!因为此时市场上有很多传闻,什么番国民众生了种怪病,非得茶叶才能治愈,番国国王举全国之力正在大宋收买茶叶。。。。。。

    有说金辽两国交战,辽国落于下风,急于求和,金国开出来的条件是辽国每年上贡百万担茶叶,辽国无奈,收刮全国钱财向大宋购茶。。。。。。

    还有说当今官家酷爱饮茶,不仅编修了《大观茶论》不说,今年还要动用官库收买茶叶,如同米一般,将其纳入官员、兵卒的月俸。。。。。。

    总之,各种各样扑朔迷离的传闻助长了购买、持有茶引的信心!甚至官员、豪商彼此之间联姻,最有面子的聘礼就是茶引,因为那不仅是一张纸,更是一座无限增殖的金山!

    这些冒傻气的乡巴佬正是梁山喽罗所扮,他们抛出去的茶引正是兰大亨此前低价所购入的茶引。

    真相是,程风在悄悄地出货,打枪地不要!这些抛单有三分之一被兰大亨接了回来,有三分之一被张邦安买走,还有三分之一被其他豪商买走。

    兰大亨自己抛自己买,谓之对倒,只不过是保持茶引的热度,造成继续吃货的假象,实际上是卖多买少。

    张邦安见兰家还在不停地买买买,不由又惊又怒,天杀的!兰景祥究竟留了多少破铜烂瓦?怎么兰家的资金实力如此之强,一场消耗战打到现在,兰大亨在抢数百贯一张的茶引时依旧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肯认输的他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在将所有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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