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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明末火器称王-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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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两个大书架藏书满满,厚拙的大书案上文房四宝琳琅满目,两把漂亮椅子线条张弛有度,墙角一尊青铜香炉敦实浑厚。处处格方棱圆、古朴雅致。墙外大雪寒风,窗格上正摇曳着一树梅花。

    能在这样的房间中夜读,旁边再有红袖添香并捶肩捏腿,该多幸福啊。

    他瞥见墙角有一个厚重的大箱子,上面还上了锁。下意识地,他顺手就从自己腰间掏出了钥匙。这脑袋里果然还残留着原先记忆。

    金宝见了,忙退后一步说:“哥儿,这里的东西你从来不让我动的。我出去伺候了。”说完他就退出房去。

    钥匙插在锁头里拧了几下就“咔”地打开。箱子里藏的都是金公子多年积攒的“宝物”。他一件件拿了出来:香囊、汗巾子、香粉盒、绢花儿、扎成束的头发、撕破的肚兜、穿过的绣花鞋

    金士麒正在懊恼,忽然又发现最下面堆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不知道价值几何。他不禁喜悦,早知道这公子不会穷,此刻见了真货,心里更是踏实了一些。

    金士麒踱了几步,见那书架上面摆的都是些军事书籍。想不到这金公子的“武举”还有些含金量呢。

    他抽出一本练兵实纪,翻开,眼前竟然是一副jing致的小画。但见画中:一个男人,两个女子,都没穿衣服,在葡萄藤下,做那妖jing打架之事。

    金士麒忙合上书,心肝砰砰乱跳。

    “啊,我是公子爷,没人管的。”他再打开仔细研究,才发现这书封面虽是练兵实纪,那里面的书瓤已经被换成了采。花实录。

    他忙抽出一本弓弩cāo训,里面是闺阁密训。抽出一本筹海图编,里面是。宫图典。抽出一本武经总要,里面是奴婢还要最后金士麒怀着万分敬意拿起一本孙承宗老先生的车营扣答合编,翻开来一看,里面是如意妖女全编。

    琳琅满目,满满两个大书架,每本书都是如此。光是粘贴这些封皮,就耗了金大公子很多jing力吧。

    房间里空荡荡,静悄悄,曾经的大公子已经烟消云散。

    “物是人非啊!”金士麒坐在桌前,感叹道:“明朝,天启六年,你娘的!”

    这绝非一场梦,周围的一切都真真切切,恐怕再也无法返回自己的那个时代了。

    而此生,又该如何过呢?

    根据他的刚才的所见和经历,这金将军很有些权势和财富。自己又是长子,只要不出意外,之后一生必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还有娇妻美妾也不用发愁。

    仅仅如此就够了吗?

    金士麒是经历了生死轮回之人,又怎能再甘于庸碌?回想自己曾生活的那个和平时代,自己被淹没在芸芸大众间,ri复一ri地过着温吞ri子,那些理想抱负也逐渐化为泡影。如今回到这朝代更迭的大时代,男人的天xing便被激发了。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不对!安什么安!这千年等一次的机会砸在自己身上,应天翻地覆才过瘾啊!”

    这是使命感,是一种天降于斯人的自负。

    金士麒本是博学之人,脑子也不笨,如今有了这便宜老爹所奠定的基础,若不作出一番成就那可就太冤枉了。

    但知易行难,接下来该怎么走呢?是驾船出海去赚金?还是潜心走技术路?

    他前世是个物理老师,曾经系统学习过经典物理学,对数学和化学也略知一二。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掌握的只是科学的皮毛。而在具体应用方面,比如工程、设计和材料学,自己就是个白痴。想要缔造一个“工业时代”,那绝非他一人之力可为。

    他只希望能有一个稳定的环境,一块属于自己的辖地和一批忠诚的伙伴。他可以把自己脑袋中的数理化知识总结归纳,逐步改变这世界的知识体系,用科学推进技术但这都需要时间,这个时代还留给他多少时间?不知道。

    而且所谓发展技术、种田创业什么的,归根结底都要化作“力量”才行。毕竟这是帝国的时代,骨子里仍然是野蛮的。人们所崇尚的是权势、是军队、是战舰和火炮、是城池和大大的疆土。

    金士麒深恨自己没有熟读历史。

    他不知道此时的时局。只记得金宝提到过他的将军老爹正在驻守孤岛,还有辽东局势紧迫云云。既然后金已经崛起,那明末乱世也就不远了。早几年晚几年,自己终究会迎接那场浩劫。

    关外的战情如何?会不会对金将军有所影响?那水师驻守的什么小岛,会不会沦为战场?金士麒开始担忧起那个没见过面的老爹来。毕竟此生的一切理想和筹谋,起点都在这将军府。

    最可恨的,就是他自己附身这位公子爷是个败类。自己首要的任务,就是改邪归正重塑形象,再做出一些功绩,以重新获得将军老爹的信任。

    金士麒正在畅想未来,房门却“砰”地被撞开,金宝冲了进来。

    “金宝,以后轻些,公子我正在深思。”

    “是是。”这小仆急道:“公子爷,这下热闹了,那小娘闯到我们府上来了,正吵闹着哩!”

    “什么娘?”

    “就是那个苏木匠家的闺女,害得你脑袋被砸的那个小娘。她竟然跑来寻死哩!”

    “呀,孽债啊!”金士麒抬腿就往外跑。

    不知何时外面雪已经变小了,满世界的银装素裹。

    金士麒脚下跑的匆忙,他心想那苏木匠已经被释放了,他闺女还闯上门来,难道是又有什么意外?总而言之,小民在这乱世遭此横祸,真是很可怜。

    一主二仆很快奔到前院,远远就听到吵闹的声音。几个兵丁正站在积雪的台阶上,持着长矛横在门前,很是威武。

    那几个救金士麒回府的公子少爷们,竟然也聚集在大门处。

    原来这帮家伙方才被金士麒赶出卧房,并未急着离开。他们一直聚在偏厅扯淡,讨论着“金大哥会不会一直傻下去”、“翠云楼十二牡丹谁的胸最大”、“今天晚上谁请客”之类的话题。

    后来听闻那苏家小娘竟跑到闹事,这帮公子们都奔出来看热闹。

    “你这小娘忒胆大!”几个公子哥嬉笑着嚷着,“不知道我们金大哥是个风。流儿嘛?还敢送上门来?”“金大哥怕是不中用了,妹子你在我们中选一个吧!”

    “阿嚏!”有人在他们背后打了个大喷嚏。转身一看,是金士麒。

    看到金大哥四平八稳的模样,那帮公子们都眉开眼笑,忙着上来问候。金士麒却推开众人,走出府门外,眼前便是一亮。

    只见一个少女正俏莹莹地站在雪地上,便是那苏家的小娘了。

    她背后聚集了数十人,大概都是这山海关的匠人杂民,穿的都是灰萋萋的破衣烂衫,如乞丐一般。他们闹喳喳地站在街头,愤恨地望着高大的将军府。

    尤其是站在前排的十几个青年,一个个都怒目圆瞪、深仇大恨的样子。果然,金士麒一出来,那些匠户小伙子们都乱嚷起来:“他就是那金士麒,大恶棍。”“禽兽!”“我快忍不住了,别拦我!”

    与那些躁动的民众不同,那苏家的小娘却只是宁静地站在那里。她穿着一件浅青sè的对襟长袄,腰肢轻盈如水,双颊淡雅若仙。那单薄的身子迎着寒风,竟如梅花傲雪般俏美。

    她脸颊上几道泪痕还未干涸,眼睛中噙着的泪水又如寒霜。她嘴角微微颤抖着,正努力压抑着不想抽泣。那副让人怜爱的模样,又宛若一只误入险境的小鹿。

    那少女的容貌和服饰,在这凄冷的雪地衬托下显得有些突兀。她的浅青sè长袄的罩面竟是锦缎的,依稀还秀着百鸟图案。只是不知洗了多少水,已经泛白陈旧,而且单薄得不抵严寒。

    金士麒暗想她为何穿这衣服,但转瞬间就明白了——她右手正悄然握着一柄灰暗的尖刀。

    这小妹子是来赴死的!

    她穿上了自己最美的一件衣衫。

    看到仇人金公子出来,那少女如窒息般地吸了一口寒气,眼中的泪水便淌了下来。她擦了一下泪水,眼神竟变得决然,这让金士麒在一瞬间以为她要出刀了。

    没想到她却款款屈膝,向他拜了个万福。

第4章 事态突变() 
那苏家的小娘咬了咬嘴唇,轻声缓语地说:“小女知道自己命苦,得罪的公子,这就来赔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饶过我爹一命。”

    “呼!”金士麒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拆我家房子哩。你爹的事儿好说,你先把刀子”

    “望公子可怜。”苏小娘又是深深一拜。

    “姑娘啊!”金士麒微微一笑,接着便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让他后悔了很久——他说道:“你来晚了,你爹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不在了,已经不在了

    本来呢,他后面还有半句话:“他已经被礼送回家去了。”可是这话还未说,只见那小娘身子一颤,“咚”,她软软地跪倒在雪地上。

    “地上冷,快起来。”金士麒忙上前去搀扶。

    霎那间,苏小娘子猛地跳了起来,扬起尖刀戳过来,正中他胸口。

    “死了!”金士麒惊叫。

    忽然,他发现自己并没死,而且几乎不疼。原来那刀子并非利器,连他的外层皮衣都没刺破。苏小娘只把刀子乱戳乱舞。金士麒手忙脚乱,终于擒住了她持刀的右臂。

    那苏小娘悲愤交加,扯住金士麒,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啊!”金士麒痛得大叫,“啊啊啊啊!”

    他之所以有很多“啊”,是因为她咬住了就不松口。

    民众们看到已经动手,都跟着拥挤过来:“杀人啦!”“苏大叔定是被打死了。”“军爷欺压小民啦!”“苍天啊,快劈个雷下来!”但很奇怪,他们叫得山响,脚在地上乱跺个不停,但却没人敢冲上来动手。

    但那些金府亲兵和公子们却不含糊,都冲了上来。尤其是那些亲兵,他们本来就有守卫之责,刚才还忌惮这小娘与本家公子有些瓜葛,不能太过粗暴——金公子情债累累,之前也曾经被女人堵住府门吵闹。但苏小娘又戳刀子又咬人,亲兵们便不客气了。

    “擒了她!”领头的旗长嚷道。

    “别过来!”金公子怒吼,“你们退开,不许插手!”

    金士麒一手抓着苏小娘的持刀手,一手被她牢牢咬着。他却面目凶狠地瞪着自己府上的亲兵们。他大声呵斥着不让他们走近,不许上来抓人。“把手拿开,说你呢胖子!还有你,把板凳放下!”

    金士麒的内心,是不忍让那些男人的脏手碰到她的身子。

    他未见这小娘子,便有几分愧疚;初见了,更多了几分怜惜;之后见她行事,又增了几分敬佩。还有,最关键的,她那副容颜更让金公子又增了许多柔情总而言之,即使被她死死咬住,他也不忍她受到半点伤害。

    亲兵和那些狐朋狗友少爷们果然很听话。他们只是抢走了苏小娘的刀子,却不敢伸手抓人,只能围在四周大呼小叫。

    “公子啊,你的手!”亲兵们急呼。

    “我不疼!”

    “都淌血了”少爷们大叫。

    “没有!”

    “肉都要咬掉了!”金宝的泪都下来了。

    “会再长的!”

    金士麒虽然被咬得半身痛楚、额头冒汗,但思绪却不乱。他终于恍然大悟,是自己的言辞造成了误会。“姑娘,你误解了我我是说你爹已经”他呲牙咧嘴地说,“他已经去了!”

    她眼神黯然,却咬得更狠了,牙齿间还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只要她不累不饿,就能这样一直咬下去吧。

    金士麒不敢拖延,便用左手按住她的下颌,想要掰开她的嘴巴。但她那下颌如珍珠般柔顺,使不上力。他又捏她的脸颊,想要压开她嘴巴,但指尖触及她那花瓣似的肌肤,他更不敢用力。他想撬开她的嘴巴,可是那柔软的嘴唇算了,让她咬吧!

    这时候金宝冲过来了,他跪下来连珠炮一般说:“姐姐!你老爹已经被放了他坐着马车现在怕是都到家了!”

    “啥?”她忙问。

    “闪!”金士麒忙拿回右手,“好金宝,还是你机灵!”

    他再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下缘鲜血淋漓,正反两面各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儿,正“吱吱”地冒着血。

    金宝正拦在苏小娘面前解释,“是我哥哥赶车从侧门送走的,你没遇见?说实话,我们公子放他走,你老爹也不信。我们只能把他送上马车哩!”

    “骗人,我爹是什么身份,怎敢坐你家的马车!”这小妹倒是jing明。

    “我们公子有办法,把你爹绑起来,塞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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