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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节

明末火器称王-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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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很快就发现:那10条大船上竟然没有武装,只是用木板和沙石增强了防御,也只有少数的贼子在控制着帆向。

    紧接着。大小弹丸砰砰地命中它们,在船舷炸开一蓬蓬的碎木,船帆也炸得一片片爆裂。随后便是火箭弹啸叫着落下。在许多的甲板上绽开一丈高的火球,真是太残忍了

    傍晚时分,海潮已经再次落去。港湾里已经露出了嶙峋的礁石、一片片斑驳的浅滩。可供大船进出的航道只有十几步宽,只容一条船通过。可是那些贼船却排着愚蠢的密集阵形,甚至是两三条船并肩往里冲,因此被命中的概率极高。

    但那10条大船仍冒着炮火义无反顾地冲进来,就像是一群觉悟了生死的猪。

    在持续的火炮轰击之下。前面的几条船被打得千疮百孔。这时代的火炮威力有限,敌船就是命中了几十颗实心弹只是多了些难看的洞洞,仍然不会沉没。便是那些曲射炮和火箭弹点燃的熊熊大火。一时间也烧不沉它们。广西将领们有些焦急了,生怕那船上装了海量的炸药或者硫磺,便下令士兵把火炮推到了岸边去,瞄准了它们帆装打。绝不容许它们轻易靠岸。

    炮战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一天的激战之下。海湾里飘着无数的碎木、破帆、断桅杆、断肢残骸、绳索杂物,在海浪上漂浮着燃烧,好像大海都被点燃了!那些大船从火焰之中冲了过来,它们互相碰撞着,有两条船触礁了!最前面的一条船上冲天的大火,已经吞噬了所有的船帆。

    突然间,那船队中传来了几声闷响。

    随后又是几声响,所有的贼船上都喷出了白色的烟尘

    紧接着。那些灰色的大船就纷纷倾斜、下沉,在短短几分钟之间竟全都倾覆在海水里!那一瞬间。金士麒忍不住抬头看看天空,是不是俞大猷在天之灵发威了

    那些大贼船是自沉的,都搁浅在航道里。海面上只留下大小不等的船身,犹如一片密集的丘陵。各船上的贼子们都纷纷放下小船,跳上去就往远海划去。金士麒等人这才明白郑芝龙的意图——他并不是要强攻海港,而是堵塞了航道,把广西军的船队困在港口里。

    事成之后,郑芝龙最后的船队——还剩下30多条装备了火炮的大帆船和50多条中小船就纷纷扬帆,向西航去。

    金士麒忙下令集结队伍,又派出所有的旗令兵和轻骑兵向西边探查。

    这时代没有可靠的通讯工具,战场情况总是藏在一片迷雾之中。只能靠着斥候侦查、各部队的旗令兵反馈信息、还有靖海城头和几个山头上的望楼进行眺望。各方的信息不断汇集在中军,军官们就要紧张地汇总、分析、做出判读和抉择。一切信息都是真假虚实交相混杂、云山雾罩刚刚有探马汇报“六里处有贼兵渡江,足有一千人。”稍后又有江边部队报告:“刚才五百人的大队,已被我们击退了!”,紧接着又有亲兵报告:“看到了,有许多贼子正顺江而下,大概六七百人,还开炮哩!”

    谁知道他们说得是不是一伙儿人!

    广西军中军终于做出了判断:郑芝龙已经放弃了正面进攻,所有的贼船都西边漫长的海岸上登陆。贼兵的数量没有一万也有七八千,他们正在分头渡过靖江,从广西军的侧翼攻来。

    郑芝龙之所以堵塞航道,竟是怕金士麒从海上包抄他们后路!真是太搞笑了,他还想全身而退?

    贼子虽多,金士麒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的目标是击败郑芝龙,他只怕郑芝龙不上岸,上岸了就好办了。

    而且在这场战争中,金士麒没有负担。靖海港口和三大营都在大军的庇护之下。靖海城也没问题,别看它只是一座小小的“所城”,但它是按照“州城”级别建造。厚重的城墙和卑鄙的瓮城结构,上万贼子没个半天功夫也攻不下来。更何况那城中还有一个工兵大队在协防。郑芝龙若是分兵攻靖海,金士麒正好可以里外包抄。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但情报显示,郑芝龙的贼子大军仍在不断冲击着几个渡口,前赴后继、可歌可泣。

    驯象营的2个车兵大队已在江边堵截了一下午,怕是堵不住了。金士麒便传令:叫他们退到二线来休息。明天大战时再充当后备队。

    这天下午,第三大队的车兵沿着江边巡行,已经接连战了六场。

    开始的几场战斗都是相同的模式——凭借着车马的速度。避开贼兵的防御火力,迅速插入对方的侧翼或背后;然后直接推进,凭借火铳的高射速击溃敌人,然后再冲锋剿灭残敌。

    还有两次,贼子们躲在靖江西岸,隔着一道江骂骂咧咧却不敢划船过来。车兵们就在江这边架设武器平台,用火箭弹安安稳稳地把对岸的小船点燃。对方顿时就骂不出声了

    整整一个下午,两个车兵大队都在奔波、鏖战。武器弹药耗尽了,就赶回大营补充了再出战。马累坏了。车也损坏了,便换了守码头的另外二个大队的车马。只有士兵们没得休息。

    傍晚时,他们终于迎来了一场恶战。

    这里的靖江河段水流浅缓,芦苇丛生。江上横跨着一座年久失修的木桥。这里距靖海小城足有10里之遥。距离海岸更有15里。真是没想到贼子们竟会绕行到如此远的地方来过江,这帮人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但金士麒是个细心男人,他在这里派驻了三里营的一个骑兵分队,有20来人。

    骑兵们见到对岸有贼子的动静,他们顿时很开心啊——兄弟们苦等了整整一天,终于要体现价值了!

    这帮快乐的骑兵立刻按计划点燃了木桥上的炸药,然后堵上耳朵听到了轰隆一声。可是没想到那老桥很顽强,40斤的炸药竟他娘的没断!骑兵们只能泪奔到靖海城去运炸药。结果对岸的贼子就借此时机进行了强攻。一举就冲过了那座该死的老桥。

    当第三大队车兵抵达时,过江的贼子们已经二三百人之多。贼子们不急着突进。而是在桥头结成一道防线。用一百多块大藤牌组成盾墙,躲在后面不紧不慢地放着火铳,驱赶那队悲摧的骑兵。在他们的掩护下,后面的贼子们就用小车推着辎重和火炮过桥。

    三大队车兵隆隆而来,把总马操下令:“突进,还是那个路数!”

    仍然是经典的包抄突袭战术,这一次他们选择了沿江边的路线。经过了半日的征战死伤,他们只剩下170人、38辆车,但他们仍然是车轮滚滚、马蹄飞扬,仍然是风驰电掣、势不可挡!在象牙旗的引领下,他们如一道洪流沿着江岸逆行而上,迅速抵近到贼子防线的侧翼。韦盛等40个车兵纷纷跳下车扯住挽马,其余的130个车兵便抓住火铳奔了出去。迅速集结、列队、在鼓点的催动下一线向前推去。

    韦盛用双臂夹着两匹马,低声安抚着它们。经过了半天的征战,连马儿也深沉了许多,再不像一开始那样躁动不安。前面的火铳一响,它们只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这是今天在江边的第七场截杀战,韦盛所在的“后备队”只参与了两场——都是因为需要持续射击,队友们的火铳都发烫了,他们才补上去。

    韦盛抬起头看了看战况,他猜测到这一场自己要上阵了——这里的贼子太多了,对岸的贼子恐怕近千;而江这边的贼子也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崩溃,而是躲在洼地和藤牌后面顽强对射。

    车兵人数不如对方,只能靠着追云火铳的三倍射击速率和十倍于对方的战斗意志强压过去!

    车兵们机械地填充、射击、向前推进。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活过这个傍晚,但他们相信这一场仗他们必胜。

    他们今天已经连战了六场,无一不胜。在他们抵达的江段上,所有贼子无不遭到截杀。他们付出了五十余人死伤代价,但却割下了四百多颗首级。

    紧接着,鼓声更密集了,车兵大队加快了推进速度。

    这是车兵们大队必胜的招数——这招数很简单,只要列着严正的队伍迅速推进到大约二十步之遥,竖起所有的铳刺,然后一边投掷手雷一边发动冲锋!在这气势磅礴的冲杀之下,便是数倍的贼兵也必将崩溃奔逃!

    “这场过后,就天黑了!”身后传来了旗长死黑瓜的喊声,那声音也很是亢奋,“咱大队今天杀得爽!”随后便是几个车兵附和着喊了几声,有人激动得嚎叫着大笑着。

    但霎那见,前面出来了一阵嘶吼着!

    紧接着便是白光闪烁

    有埋伏!就在车兵横阵旁边的芦苇荡里,猛然冲出来一群持刀的海贼!他们都光着身子,双手持狭长的倭刀,大概是从江里游过来埋伏在那。只等着车兵们一轮火铳齐射的空档,就冲进了车兵的队列扬刀砍杀!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立刻冷光闪烁,化作残酷的混战态势。

    那些裸身贼子们身手矫健,四尺长的倭刀不停地闪动着,劈砍、平削、直刺,鲜血一道道泼起!车兵们在短暂惊慌之后立刻收缩阵型,兄弟们并肩靠背用火铳抵抗!一尺半长的铳刺迅猛地戳杀、挑拨、抵挡。不时地有人哀叫着翻到在地,被铳刺扎进胸口,浑身顿时冰冷如水;被长刀砍在脖子上,半身血热!

    把总马操提着朴刀策马突进砍杀了两个来回,便号令车兵们向江边高处聚集,跟此前的那队骑兵靠拢联手。但他的车兵们已经与那些**刀贼们混战在一起,到处都是你死我活的拼命搏杀,哪里还听得到号令。

    更远处,那贼子大队正举着藤牌涌过来,眼看就要接阵了。马操不禁哀叫一声,他把朴刀扬起来,向百步之外的马车集结之处猛然指来!

    百步之外

    “四中队,今日最后一战!”赵百总的声音在车兵韦盛的耳边猛然乍起,“全队,上马!”(。。)

第301章 车兵战纪之七() 
“还愣着干啥,上马呀!”车兵旗长死黑瓜大吼着,“都用刀!”

    “上阵了!”韦盛这才猛然醒悟——这一次,他们预备队不但要上阵作战,而是以“骑兵”的形态突进。这些车兵们都受过骑马与砍杀的训练,许多人心里也羡慕着骑兵的威风,却从未想过这一幕竟然成真。

    驯象营车兵大队的挽马都配备着简单的鞍具,车厢里常备着一杆马枪,是奔袭破阵时用的;还有一柄4尺马刀,是混战时用的;如果不知如何选择,那就用刀。虽然对死黑瓜有些不屑,韦盛还是迅速拎起马刀。

    他斩断了一匹马的挽绳,翻身骑了上去。150斤的汉子再加上50多斤的西洋铠甲压上去,那匹广西小矮马不禁向下一顿它转过脑袋瞥了韦盛一眼,好像在问“这是要干嘛?”韦盛轻轻拍拍它的脖子,正想说点什么,这才发觉自己抓着马刀的手心里浸透了汗水;他把刀柄上的皮绳套在腕子上,但颤抖着半天也插不进去他比小马还要紧张呢。

    “四中队!”赵百总已经扬起战刀向前挥去,“杀了!”

    前面的江边,拼杀已经到了最**。靛蓝色的军衣、黝黑的**的皮肤、灰的黑的乱七八糟的衣裤混杂在一起,正被红艳艳的鲜血喷溅洒染得斑驳不堪!

    那群芦苇荡中冲出来的持刀贼子数量近百,其间还有十几个剔着光头的倭人。他们不停地顾盼游走。如狼群般一浪浪地突进冲杀。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熟手,出手精准凌厉、凶残果敢,每一刀都不离脖子和胸腹的要害!

    车兵大队的火铳手们则并肩结阵顽抗。他们喘息着、闷声地端着火铳,瞪着通红的眼睛做着格挡和突刺的动作。在这混战中手雷不能用了,火铳也来不及装填,车兵们唯一的兵器就是那根乌黑的铳刺——只要戳中了贼子的要害,非死也是重伤;而贼子的长刀看起来挺慎人,但许多车兵被砍了几刀半身鲜血淋漓竟还能搏斗。

    但经过了几分钟的鏖战,车兵们正逐渐落败——他们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征战都极疲惫了。近10斤重的火铳很沉重,在这场近身混战中远不如长刀灵活。每戳翻一个贼子,就有三四个士兵被砍中。他们被逼得连连退后。

    就在这一刻,后备队的“临时骑兵”狂袭而来!

    赵百总本想率领队伍从右边的山坡上绕行,从侧翼冲进战场,但这些车兵和战马的训练度远达不到这战术的要求。那40多骑就一窝蜂地冲了过来:有快有慢、有前有后。有的斜冲到了江水里。有的却嘶鸣着原地转着圈子

    韦盛胯下这匹小马还算争气,虽然速度不快,但它踩着稳健的小碎步闷头向前冲。韦盛猫着腰身,双腿夹紧了,手中的马刀斜指向侧后方,眼睛中只盯着正前面的那个贼子!

    前面,领先的骑兵已经接战,视野中已有马刀在挥舞、有鲜血如箭一般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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