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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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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长锁:“你说呢?他们也都饿着半截肠子,恐怕连力气也帮不上。我是有白头发老奶奶这个指项,才敢这么想的。要不,咱一家全儿只能挤到那两间草棚子里了。”

    腊梅:“要是现在这个时候打坯呢?能多长时间干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三章 暗中运作(一)() 
王长锁摇摇头:“没春天打坯的。春天天气越来越暖和,老天爷就会下雨,土坯被雨水一淋就不好了。要是雨下得大,还能把坯罗淋塌,坯白打。

    “秋后就不怕,冬天下雪,坯上挂不住,扫扫坯罗里的雪就行。所以,人们一般都不在春天打坯。”

    腊梅则有腊梅的打算:她知道五九年上半年大旱,没有下一场雨,打坯蛮没问题。

    盖房子是早晚的事,就是王张氏不撵,她也有意在最短的时间内给父母把房子盖起来,搬离老家,躲开王张氏的管制,让母亲过舒心的日子。

    现在事情有了变化,王张氏发了逐客令,何不借这个机会,把房子盖起来!

    至于小叔王长柱的婚事,六二年春结婚是一定的了。这两年里,说几个也是白闹腾。

    “我觉得,叔叔的对象刚吹,再介绍也得有个时间,不如劝劝奶奶,先这样维持着,等盖好房子再搬出去。”腊梅进一步劝道:

    “盖秫秸墙的棚子不好,太矮,夏天热,冬天冷不说,一下大潲雨,还不把麦秸泥全冲下来了呀?里头又灌风又潲雨,怎么住?”

    “不行,腊梅。这个说法在我这里就过不去。小弟今年二十二岁了,今年和明年定不了婚,就过了坡了。

    “要是他因此寻不上媳妇,我得愧疚一辈子。现在吹了,就得赶紧托媒人给他介绍。一说起家庭情况来,住房就是个褒贬儿。

    “我说什么也不能当这个绊脚石了。这一回,我是下了决心,非搬出去不可。就算盖不成棚子,搭窝棚也得出去住!”

    见父亲意志坚决,一时劝不进去,她又不知道这里头的回数,也只好作罢。

    一出老家的大门,腊梅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父亲说的很实际,盖房确实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她不忍心让父母亲盖秫秸墙棚子。

    凭着前世记忆,她知道今年春天一点儿雨没下。但到了暑期,就大雨连连,秫秸墙绝对扛不住风雨。尤其是连风带雨,麦秸泥会从秫秸上脱落下来。

    而且还刮过一场大黑风。是今年还是六0年,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大白天对面看不见人,飞沙走石,人都被刮倒,在地上轱辘着打滚。有些危房被刮坏,屋顶被掀飞,死了很多人。

    前世里父母亲确实搬出去了,就搬到闲院儿里的那两小间儿草棚子里,一家七口挤在一起。

    哥哥就是在那个草棚子里咽的气儿。

    在那次黑风中,草棚子的顶子被吹破一个大洞,灌了一屋子尘土。当时是白天的下午,自己和姐姐在学校里,父母下地劳动,弟弟王贵勇和小妹王晓叶在老家里跟着王张氏,才没有人伤着。

    大风过后,草棚子不能住了,在邻居们的劝说下,王张氏终于又同意让他们一家搬回到老家东厢房里。

    只是从此以后,父母亲就像短了理一样,逆来顺受,再没得到过一点儿香烟儿抽。

    父亲郁闷成疾,身体极度虚弱。在六一年挖灌溉渠时,连累带饿带病,推着土车滚了坡,被自己推的土车砸死了。

    这世里如果搭父亲说的那样的秫秸墙棚子,命运很可能比草棚还惨:大风把秫秸墙吹散,把棚顶给吹翻。

    不论黑风今年刮还是明年刮,只要棚子盖上了,父亲就没了盖房的迫切性,就会一直在里面住着。就一定能遇上刮黑风。

    父亲要盖棚子暂时搬出去,也是无奈之举。自己作为一个重生者,又有一个前世今生来回穿越的空间通道,要是不帮父母亲把房子盖起来,岂不是废材一个!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父母兄姐弟弟妹妹们遭遇那样的风险。

    现在自己手里还有为父母亲预备的一千多斤粮食,正好可以用来盖房子。以后的日子肯定也艰难,但只要有了住的,估计吃饭问题好解决。

    腊梅主意拿定,擦干眼泪,回到自己的住处,吃了自己的那份儿饭菜,便到吴一吱儿屋里打听行情去了。

    自己终究没亲自盖过房子,不知道所需费用。把各项都了解清楚了,自己好暗中运作。

    “来爷爷(街坊辈,吴一吱儿名叫吴风来,农村里都是喊名不喊姓。)现在要是打坯,最长多长时间干透?”腊梅问道。

    吴一吱儿:“春天打坯不好,一下雨,把坯淋了就不好用了。”

    腊梅:“我是说,假如不下雨的话。”

    吴一吱儿:“怎么也得一个多月俩来月。得看天气,有风太阳又毒,干的就快;要是老阴天,也不起风,干得就慢。不过,哪有不下雨的老天爷!”

    腊梅笑笑:“咱两个人打比方说话儿,又没人给咱验证,说错了也没人追究。”

    “你要盖房?”

    “我不盖,有人要盖,让我问问白头发老奶奶。白头发老奶奶一个老太太,哪会知道盖房的事?我就问你来了。”

    “神家什么不知道!”

    “不见得,她已经是白发苍苍了,我不忍心问她。来爷爷,这时候砖有处买去吗?”

    “有。有的村里开着砖窑,也好买。”

    “多少钱一块儿?”

    “二分钱一块儿,老行市了。”

    “那,三间北房两间耳屋,得多少坯多少砖?”

    “坯得用五、六千个,砖两千来块儿。”

    “铺房顶的东西呢?如麦秸、秫秸、苇箔什么的,这些有处买去吗?”

    “麦秸、秫秸好办,要是他是这一弯儿里的人,队里有规定:谁家修房盖屋,可以先向队里借,记着账。

    “苇箔可以买,也可以买来苇子自己打。比如,要春天盖房,在秋后打坯的时候,就把苇子买来,冬天没活干,就在家里自己打苇箔。或者请人编八。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盖房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要准备两、三年才能盖。可不是一句话的事。”

    一老一少正说着,王馒头闲坐着来了。见两人说的热闹,问道:“说什么嘛呢你们,这么热闹?”

    吴一吱儿:“腊梅问盖房的事哩,我给她说了说。”

    王馒头:“今年盖房可是个大好时候,除了砖是固定价格外,木头门窗铺材都便宜,比往常三停儿能省一停儿。”

    腊梅:“为什么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四章 暗中运作(二)() 
王馒头:“你想啊,成大食堂了,过集体生活了,谁还有心法儿自己盖房?这是一;

    “再一个是:现在各处都吃不饱,人们没精力盖房。原先存的木料、门窗,翻走的翻走了,没翻走的,怕被再翻走,都想卖了心净。

    “没人盖房子了,集上的苇子一车一车的,没人买。一经夏天就不好了,最后还不贱处理?”

    吴一吱儿:“你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往年冬天,地里的坯罗一片一片的,今年冬天不见一个。没人盖房了,谁还买这个。”

    王馒头:“所以我说,今年盖房是个好时机。要是非盖不可,又有经济力量,就抓紧盖,保准省钱。”

    吴一吱儿:“你当说话呀?坯呢?头年秋里打不下坯,拿什么盖?”

    王馒头:“我是说人家打下坯的,就别再犹豫了。没坯盖什么房子!”

    腊梅见两个人嗑起牙来,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便对两个人笑笑说:“来爷爷,起大伯,你们说话儿,我出去玩儿去了,啊!”说完,“呱哒”“呱哒”跑了出去。

    听了吴一吱儿和王馒头的说道,腊梅心里有了底,更加坚定了她为父母盖房的信心。

    盖房三要素:坯、砖、木料。木料有原先收进来的那些,已经有了一多半儿,檩梁不用发很大的愁。

    再就是坯和砖了。

    都说春天不能打坯,怕雨淋。但她知道,今年春天是大旱,根本没有雨,打坯蛮没问题。

    自己手里还有为父母预备的一千多斤粮食,可以用来雇人打坯、盖房。只是就熬渴了父母家人,但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现在最主要的是住房问题,先把这个解决了,估计以后吃喝也难不了哪里去。

    再就是砖了。

    她到前世问了问王贵勇,王贵勇告诉她,现代的砖两毛钱一块儿,砖瓦厂随便买。

    两毛钱一块儿,两千块儿就是四百元钱。而她手里连四十元钱也没有。

    现实中的砖二分钱一块儿,两千就是四十元钱,她也没有,手里总共不过两块钱。

    无论前世还是现实,哪边的钱也相差甚远。

    悲催的是,从过了年到现在,她还没有挣多少钱。

    开春了,鸡们下蛋了,却因为闹饥荒人们没粮食吃,更没有粮食喂它们。找不到吃食的鸡们也是饿的“咕咕”叫,两、三天下不了一个蛋,还小的可怜,十六、七个秤不了一斤。

    拿到前世去卖,人们都怀疑是鸽子蛋,卖不上价。腊梅也只好结束了两世里倒腾鸡蛋的生意。

    春天里青黄不接,生产队上也没有可卖的东西,她只好耐下性子,做起花发卡来。

    正月里一个集上能卖出几个,挣一毛多钱,到了二月,再也没人问津。她只好收起来放好,等到年下再重整旧业了。

    再就是五天赶一个前世王店集,卖去年收的旧衣裳。由于后来再没进着货,卖的都是人们挑剩下的,一集也卖不了几块钱。

    万般无奈,腊梅想到了自行车。

    腊梅曾经到现实中旧自行车市场打听过行市,像她收的这样的,一辆最少也能卖二、三十元。

    五辆自行车抵押出去了一辆,还有四辆放在前世租赁的家里。现在是急用钱的时候,何不推出去到现实中卖了,用来筹措盖房的款项?

    卖自行车她不敢自己去,自己个子太矮,比自行车高不了多少,万一被人们骗了,报案都不行。警察追究起来,自己说不清来路!

    那就只能等做通父亲的工作以后,让他帮着卖了。

    腊梅拿定主意要盖房,便不想把木料弄出来让父亲盖棚子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早早地打了饭,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她怕见到父亲哀求的目光。

    自从定量以后,王大肚总是最后一个打饭。他有他的想法:稀饭盛到最后,总比一开始的稠。再就是,如果有剩余,还能白捡一、两碗稀饭。

    而伙房里的稀饭总是剩下几碗。这也是大师傅做饭的诀窍:不就是多两瓢水嘛,分到最后不够了,也是大师傅的责任不是!

    这便是王大肚总是在最后一个打饭的原因。

    王大肚到腊梅的屋里也勤了。断不了来给白头发老奶奶烧烧香,磕个头。说着千篇一律的祷告词:

    “求白头发老奶奶给我些吃的,让我干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只要让我吃顿饱饭,我王廷善没齿不忘!”

    再一个就是给腊梅套套近乎,从她手里要上一把两把干馒头块儿,泡在稀饭里吃。

    一顿一碗稀粥两个牛眼窝头,对能装一扁担另加两扁担钩子馒头的胃来说,无疑就是塞牙缝。好哭的孩子有奶…吃,为了活命,他只好拉下脸来求人了。

    腊梅可怜他,很为他的特殊痛心。每次张开嘴都能让他合上。

    但她也不敢甚甚地帮他。现在人们都处在饥饿之中,如果无缘无故地帮了他,传嚷出去,上这里求“白头发老奶奶”的还不排起队来。

    “白头发老奶奶”是她虚构的,有多少愁也得她发。面对如此大的饥荒,她还真无能为力!

    今天晚上,王大肚又来烧香了。听着他的祷告词,腊梅心里一动,猛然间产生了一种想法。

    “善爷爷,坐会儿?”

    王大肚祷告完毕,腊梅说道。

    “腊梅,善爷爷又有两天没要你的干馒头块儿了。你还有没有?有就给善爷爷一点儿,善爷爷饿的实在难受!”

    “有,有,今晚给你一碗。”腊梅说着,真的给他盛了一满碗。

    “咳,我也知道你晒点儿不容易,光来给你要,真不好意思。”

    “只要我这里有,就给你点儿。只是这些你也吃不饱呀?”

    “老虎吃蚂蚱,碎拾掇!有点儿总比没有强!”

    “善爷爷,如果让你卖力气挣饭吃,你愿意不?”

    “庄稼人卖力气挣饭吃,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咳,腊梅啊,善爷爷浑身都是力气,就是没处施去。

    “队上的活都是大鞭赶,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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