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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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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赶集的时候,腊梅就跟着母亲马惠恩学针线活儿。

    腊梅对针线活儿不陌生,前世里还落了个“巧媳妇”的美名。但这世这具小身体太小,又顶着个傻名字,要不从头学起,又得被人们议论。

    何况,跟着母亲学针线,还是联络感情的一种方式。腊梅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也不想给这具小身体制造过多的异端。

    能以从现实中获得的,就尽量在现实中获得。而且还要把这功劳归到母亲的身上,以此来增进母女的感情。

    由于是重生,又是借了别人的身体,对家的感情,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父母哥哥姐姐弟弟谁也不知情。

    就连前世的自己王晓华,也被蒙在鼓里。她又不能说破,只有一个个去团结,去联络感情。

    母亲也是如此。在母亲眼里,她就是一个小傻妮儿,一个别人的孩子,一个被白头发老奶奶保护的孤儿。她对她的关爱,完全是出于同情。

    而小傻妮儿则误会了,看成了是对她的特殊照顾。为了接近这个家,才与自己的女儿拜了干姊妹,自己也就莫名其妙地当了她的干娘。心里还是把她当成别人的孩子。

    腊梅知道这层隔膜无法打消,唯一的办法就是多接触她,用真情打动她,让她真心喜欢起自己来,并为有这样的一个“干女儿”感到骄傲。

    腊梅深知:世上感情最深的,一是父母子女,再就是师生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不能以父母相认,那就做她的一个乖学生。

    有了这层“师生”关系,再孝敬起他们来,就有了正当的理由。并且可以持续一辈子。

    这样,母亲也好接收,感情也会突飞猛进。

    这方面腊梅已经有了成功的经验: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已经跟着姐姐王晓玲学完了一至四册小学课本,现在与王晓玲同步。

    有时王晓玲不会解的算术题,她装作与她探讨,打开她的思路,王晓玲就会很快做出来。

    由于她运用的巧妙,王晓玲察觉不了,反过来再给她讲解。她很快“会”了,王晓玲高兴得没法,直夸她聪明。人面前说起来,常常引以为荣。为拥有这样一个聪明的学生感到自豪。

    但也到此为止,她不想超越老师,打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师生”关系。

    她也要用这种方式团结母亲,无论什么活儿,都从头学起,让母亲感觉到她什么也不会,什么都是跟着她学的。

    学生优秀,老师有面子,让母亲为此感到骄傲,从而树立起自信心。

    “干娘,你教我做鞋吧,从一开始打袼褙教起。”腊梅拆了一包袱小旧衣裳给了母亲,笑着说。

    前世的鞋腊梅不敢往外拿,因为都是塑料底儿或者泡沫底儿,而且都是机器制作;现实中都是家做布鞋,手工纳鞋底儿,差距太大太显眼。

    再就是本质的区别:这世的鞋由于是手工纳的布鞋底儿,透气,不捂脚,不长脚气,比塑料底儿的或者皮鞋优越的多。腊梅是真心实意要自己做鞋穿。

    “也好,学会了自己侍候自己,不受瘪!我这里有铺衬,你还拿这个干什么?”马惠恩望着拆洗过的小旧衣裳说。

    “我这是给白头发老奶奶要的。老奶奶一听说我要跟你学做鞋,很高兴,就给了我一包袱旧小衣裳,让我拆洗了给你打袼褙。”

    一听说是白头发老奶奶给的,马惠恩喜不自禁:那可是神家啊,自己用神家给的铺衬打袼褙,一家子都跟着沾喜庆。

    果然按腊梅的要求,马惠恩从打袼褙教起。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马惠恩给生产队要了两碗剩玉米粥做浆糊,把案板平放在炕上,先沿着面板外延刷一层浆糊,边做边讲解:“这样,为的是容易把袼褙从案板上揭下来。”

    “用玉米粥做浆糊行吗?”腊梅问。

    “可以,今天的粥不稀不稠,正好适用。太稀了,黏度不够,袼褙不挺脱;太稠了,袼褙会太厚太硬,纳底子时不好扎针。一定要选一个有阳光的好天气,为的是在当天就可以把袼褙晒干。”

    马惠恩在腊梅拿来的旧衣裳片里找了几块整齐的布料,摁在抹好的浆糊上:“一般第一层要用一块比较结实的布,来做袼褙的底子,这样的袼褙质量才好。你拿来的与新的差不多,咱就用你这个。”

    接下来,就用她包袱里的,都是穿过的破旧衣服,已经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破旧得已经没有任何使用价值了,用其打袼褙,真正的废物利用,也算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典型了。

    看母亲打袼褙也算是一种艺术欣赏,母亲高高地挽起袄袖,一手握浆糊刷子,一手拿着布片,刷一层浆糊,粘一层布片,恰如一位泼墨艺术大师在挥毫作画,转瞬之间,一幅个性鲜明的布贴画就做成了。

    本来已经糟朽,甚至是千疮百孔、破旧不堪的东西,经过母亲的巧手整理再造,便成为全家老小须臾不能离开的鞋子了。

    腊梅看的高兴,见一张打完后剩的还有浆糊,搬过一张小吃饭桌,学着母亲的样子,也打了一小张袼褙。

    马惠恩见她打的很是那么回事,把她夸奖了一顿。

    袼褙干了以后,比着鞋底样剪下四、五层袼褙,一只鞋底的厚度,再比着鞋样把边儿剪齐。

    “如果做毛边底儿的,在底部沾上一层白布就可以了;要做千层底儿,就用同样的白布斜条沿边儿,都粘的熨帖之后,干了,就可以纳鞋底儿了。”

    马惠恩谆谆善诱。

    腊梅志在学习,粘了一双千层底儿。

    在母亲马惠恩的指导下,腊梅给自己做成了一双棉鞋。由于人小手小,没那么大力气,又时隔多年没做过,底子纳的有些不整齐,绱得也有些歪扭。

    有歌谣这样唱道:别嫌俺做鞋丑,穿上跑三遭。笑掉了恁的牙,还盛着俺的脚。

    毕竟是自己的劳动所得,并且以后再不发愁没鞋穿了,腊梅高高兴兴地穿上,在大街上跑了一遭又一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八章 三角内裤() 
把马惠恩也高兴得不行,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第一次就做成这样,比晓玲强多了,她十一、二上才单独做鞋,还没有你的好!”

    腊梅故意凑近母亲的耳朵,小声说:“干娘,这话你不要对姐姐说,她是教我书的老师。”

    马惠恩笑笑说:“她教你书,我教你针线活儿,那,我也是你的老师了!”

    老师在这个时期很受尊重,马惠恩这样说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

    “那当然!”腊梅赶紧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是我的干娘,又是老师,干娘加上老师,比亲娘还亲。以后,我就拿着你当我的亲娘了。”

    喜得马惠恩笑的“哏儿哏儿”滴!

    “我还想学织布,从搓棉花棒开始。”见母亲纺线,腊梅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棉花棒就是用来纺棉花的空心棉絮条,将弹好的棉絮铺成成人巴掌大小,放在平板上,用高粱莛或者竹筷子,卷起棉絮靠近怀里一端,向前滚动,卷成一个跟蜡烛一样的棒子,方便拿着纺棉花。

    搓棉花棒是个耐心活儿,千篇一律。由于不断撕棉絮,棉絮绒绒到处飞,搓上一上午,衣服上落一层,鼻孔里能挖出一个大鼻牛儿。小姑娘一般都不愿意干这活儿。

    腊梅却乐此不疲。因为再赃的活儿也得有人干,能以帮母亲的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再就是她想给母亲一个从头学的印象。

    纺线织布是她前世撂下的活儿,前世里,她纺的线既匀称,又细又快,一天能纺二两的两个大穗子。

    有时和人们坐在一起比赛,一天能纺半斤多,那时家里用的缝补线都是出自她的手,三股一合,非常结实。

    织布她也是能手,织的布瓷实平整,结实耐用,速度还快。她一天能织一匹布。每匹布按当地规格四丈长,尺二宽,重二斤半到三斤。

    织布的工序繁杂,除纺线外,由线穗倒成拐子,然后浆染、沌线、络线、牵经、作综、闯杼、掏综、吊机子、栓布、织布、了机等,大小十几道工序,她全部能做的下来。

    但这些她都要隐瞒,由母亲一项项指点了以后,再去做,让母亲认为是在这世跟着她学的,达到巩固“师生”关系的目的。

    马惠恩果然抱出两卷棉絮,让腊梅学起来。

    这个时期各户里都放的有陈棉絮。因为穿衣和铺盖都是用家庭织的粗布,个人单干时,每家都要种几亩棉花备用。

    生产队成立食堂的时候,只是收走了粮食,没有收棉絮。尽管今年的棉花都淋烂在地里,人们的织布热潮一点儿也没有减。

    为学女红,腊梅几乎每天在家里出、入,奶奶王张氏虽然没露笑脸,但也没反对。有时走个对脸儿,腊梅喊声“奶奶”,还能平静地答应一声。

    腊梅知道,这要归功于小姑王翠霞。

    闹月事以后,腊梅没有记恨王翠霞对自己的排斥和冷言冷语,还是给了她一个针织料三角内裤。

    她想给她买卫生巾,这个太贵,她供不起。想起前世自己用过的卫生带,这个便宜,能反复用,就想方设法买了两,给母亲和小姑王翠霞一人一个。

    还给了她们一人一卷卫生纸,教给她们怎么用。

    这个时期女人的月事都是用破布卷儿、沙土带或草木灰带,谁也没见过这种新鲜玩艺儿,还真不知道怎么用。

    知道了以后,两个人都喜欢的不行。

    卫生纸是消耗品,腊梅手里的钱也不富裕,买了一包放在空间通道里,按日子一卷卷给母亲往外拿。

    王翠霞就没了这个优惠,她要不开口要,腊梅就不给她。

    由于腊梅给的不多,王翠霞舍不得用,就把黑纸按长度裁好,揉软、叠平整,垫在下面,上面再放一薄层卫生纸防磨。

    用的实在没点儿了,才开口向腊梅要。腊梅再给她一卷。

    这就制造出了王翠霞求腊梅的桥段。

    王翠霞再霸道,再不说理,也知道求人要用笑脸儿。一来二去,便改变了对腊梅的态度,笑脸相迎了。

    王张氏知道了腊梅给她女儿稀罕物的事,见女儿不再反感腊梅,也就有所收敛,对腊梅的到来不闻不问,既不表示反感,也不示意友好。有时碰上了,就说个“来啦!”

    总算有了进步!这让腊梅很高兴。

    她重生的目的,并不是给他们算账来了,而是为了让一家人都过上好日子,这其中也包括爷爷奶奶叔叔姑姑。

    当然,前提是他们不再欺负母亲。

    在母亲的“教导”下,腊梅“学”会了纺线、拐线、落线、掏综。因为她人小,个儿矮,坐在织布机上够不着脚踏板。要是够着的话,说不定还能投两梭子呢!

    关于三角内裤的事,腊梅嘱咐母亲和小姑姑不要往外说。理由是“白头发老奶奶那里也不多,要的人多了,没法满足人们的要求。”

    但还是传出去了,不是用嘴,而是三角内裤本身。

    洗了的衣服就要晾晒出来。而且内裤还必须在太阳底下晒,才能消毒,避免患妇科病。

    这个腊梅也告诉给了她们。两人都受过难言的痛苦,自是照办。只要洗了,就拿到外面太阳地儿里晾晒。

    这天,马惠恩要牵布,大伯母景焕改和峰婶子薛红莲也来帮忙。

    “牵布”又称“牵经”,是织布过程中一道重要的工序,也是难度最大的一个环节。

    当地有句谚语“官清没有布清”,说的就是做这活儿的妇女必须眼明心细,牵出来的经线方能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首先要在地上按照一定的距离,在两头固定住一定数量的矮木柱。牵布时,要有一个人坐在木柱前负责挂线。

    然后是执线。先将缠在络子上的线按照一定的花色搭配好,摆好络子,并把络子上的线头架高,再由一个人把架高的线牵起,绕到两头的木柱上。

    执线人要反反复复来回执,将数百根棉线按照顺序排列,直到牵够布的宽度为止。

    执线时,手要保持平衡,不然牵出的经线松紧不一,织布时易被梭子打断。

    这是个技术活儿,用人也多,谁家要“牵布”了,大家都互相帮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九章 松紧带(一)() 
尤其是执线的这个人,要不停地走动,是牵布当中最累的一个,一般都有两个人替换。

    景焕改和薛红莲就是执线的能手,谁家要牵布,都少不了她俩。

    替换的时候,景焕改去了一趟厕所,看见了马惠恩在角落里晾晒的三角内裤,回来问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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