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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节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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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长峰:“我觉得应该不是,你肯定看花眼了。按他们的年龄算,最起码是五十年前的他们,这怎么可能呢?!”

    王贵勇不好意思地㧟㧟头皮,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我没法不相信我的眼睛啊!”

    薛红莲一旁说:“贵勇,你这是说起来了,我也给你说说人们的议论。人们说,经常看见腊梅在咱村的馒头房里买馒头,每次都买很多,甚至有几天连着整簸箩地买。有人好奇,就偷偷看着她,看她买这么多馒头干什么。

    “结果,人们见她用三轮车推进大门以后,就再也没见推出来,也没见有人去她家,一大簸箩馒头,总不能她一个人吃了吧?

    “还有,在她没成小童星以前,有人见她经常捡拾集市上小商贩们卖不了扔掉的剩菜,比如打了蔫儿的韭菜、茴香、菠菜什么的。

    “有时还花一、两块或几块钱,包圆儿商贩们处理的青菜,也是拉到家里就没了踪影。在她门前,连个烂菜叶也找不到。

    “我这样说并不是说腊梅怎么怎么样,你怀疑哩,人们又有说道,我合盘端给你,供你参考也就是了。

    “其实腊梅是个好孩子,又是小童星,我觉得人们也是捕风捉影地瞎猜疑,兴许是人家腊梅趁着夜晚送到别处里去了。人们不知道,就一点儿添上两点儿地传开了。

    “贵勇,其实这三个孩子的事也很好办,你再见了他们,可以问问他们的名字,哪村的,问实着了你心里不就不怀疑了。”

    王贵勇听薛红莲这样一说,很是震惊:原来人们都已看出这个小女孩儿的不寻常,在议论纷纷。只因她是自己的住房儿(租赁户),没对自己说罢了。

    其实薛红莲说的这些,他也曾经见过,也有过怀疑。只因小姑娘态度和善,为人正直,对他王贵勇尊重有加,也就没有往深里想,过后也就淡忘了。

    现在又有了新的疑点,经薛红莲这一提起,王贵勇心里可就着受不住了。过去针尖儿似的猜疑,猛然间膨胀成小山般大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想起了自己给她经营的粮店,收了十几万斤玉米,一次也没见她往外卖过。时不时地雇人装袋子,运到她的西里间屋里。她的西里间屋就像一个无底洞,光往里存放,不见运出就没了。

    还有她的旧纸币,她一个小姑娘,又是个孤儿,亲戚也都是穷亲戚,在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旧纸币?

    一个孤儿,平时也没见有什么爱好,毫无征兆地成了全国瞩目的小童星,这也太悬了吧?

    有钱了,建了粮店、馒头房、蔬菜门市部、农场,用的全是王店村的人。尤其是自己一家,全担任了主要角色,安排在了重要的岗位上。

    对自己一家,包括卖旧纸币的小妹,都表现得绝对信任,就仿佛对她自己的亲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戒备心理儿。

    她为什么这样相信和依靠这个家里的人?是因为住房儿?还是有别的原因?

    王贵勇越想疑团越重,越想越觉得应该把这一切弄明白,因为一家人、包括出嫁的小妹,都被小姑娘利用起来了。虽然报酬丰厚,羡慕的别人眼蓝,真要对方是个鬼魂的话,一家人岂不被鬼利用了!

    王贵勇想的心惊肉跳,决心抓住拔草这一事件,探个虚实,把小姑娘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王贵勇骑着自行车,在村南村北到处转,哪里有草往哪里去。还用保温瓶装了几颗奶油雪糕,用来给孩子们套近乎。想趁他们吃雪糕的时候,问出他们的名字。

    可就是不见拔草小孩儿们的身影。

    难道她知道我怀疑了,躲起我来了?王贵勇心中暗道。

    越是这样,王贵勇疑心越重。不但白天找,晚上也注视起腊梅的住处来。因为腊梅大多数都是晚上过来住(其实是来取粮食),王贵勇不想错过。

第二百九十八章 被怀疑(三)() 
原来,腊梅见王贵勇的眼睛直往王晓华、王贵安身上瞅,怕让他产生疑心,便不敢在王店村附近拔草了。

    但空间通道只能自己带着走,不能随意变换场地,在哪里进,出来时还是在哪里,只不过一个是现实,一个是现代,中间跨越五十年。

    去远处时间又受限制,一个傍晚,不可能步行四、五里地去拔草!

    怎么办?

    腊梅考虑再三,为了前世的自己王晓华和心仪的男孩儿郑存梁,她决定暴露电动三轮车。

    让他们出村就走进空间通道,在里面坐着电动三轮车,去外村的地里拔草。回来时也在空间通道里,坐着电动三轮车走到村边再出来,然后去牲口棚交草。

    三轮车始终不出空间通道,对他们就说是白头发老奶奶给预备的。

    这样一来,就便利多了:既避开了王店村人的视线,草也不少拔,孩子们还过了坐电动车的瘾,把几个小伙伴儿高兴的了不得!

    “腊梅,我开开行吗?”见腊梅开的很熟练,郑存梁手心痒痒地要求。

    腊梅:“不行,白头发老奶奶教了我半月才学会。”

    郑存梁:“那你教给我!”

    腊梅白了他一眼:“白头发老奶奶说了,谁要不听话,就不让他上这里来了!”

    吓得郑存梁再没言语,别人也没再兴心。

    腊梅这里正美滋滋地带着小伙伴儿们到处拔草,哪里会想到王贵勇疑心加重,正在到处找她呢!

    这天晚上,腊梅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前世现代租赁的家里,想弄些玉米到现实中去。刚拉开电灯不久,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王贵勇。腊梅心里不由发闷:他家在大南边,粮店也不在这里,这大晚上的,没有大事儿不会过来。

    “勇爷爷,你过来啦!”腊梅赶紧和颜悦色地打招呼。

    王贵勇:“嗯。腊梅,你不休息哩吧?”

    腊梅摇摇头:“不哩,勇爷爷,你屋里坐。”

    王贵勇:“那好,我问个事儿,打搅你一会儿。”

    腊梅:“好哇,你尽管问,我一定有问必答。”

    二人来到堂屋,坐在沙发上以后,王贵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腊梅,你领的拔草的孩子们这几天没来?”

    腊梅心想:大晚上地来问这个,难道说他已经怀疑上了?赶紧遮掩道:“没来,其实也是一时起兴,拔着玩儿罢了,哪里能坚持长久。”

    王贵勇:“噢!只是……我有个疑问,想向你问问清楚,只是……只是……”

    腊梅:“勇爷爷,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把你当成了亲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王贵勇:“只是这事说来蹊跷,也许是我看花眼了,但又闷得我心里难受,这些日子光为这事失眠了。很愿意给你唠叨唠叨,你给我解破解破。”

    腊梅:“勇爷爷,你直接说,我能帮你的尽量帮你。”

    王贵勇:“那天我碰见你们拔草,我发现其中一个小女孩儿,很像我死去的二姐小时候的模样。

    “那个男孩子,像是我小时候认识的王贵安。可他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就死了,死时也是这么大。我……我觉得……不可思议!”

    腊梅闻听心内一惊:他还真认出来了!这可怎么向他解释呢?

    “勇爷爷,你肯定是看错人了吧!”腊梅强装镇定地说:“你想啊,上世纪六十年代已经过去五十年了,怎么会是他们呢。五十年前你也才几岁吧,哪里会记得清楚?”

    王贵勇:“我记得王贵安那颗小虎牙儿。那孩子也有颗小虎牙儿,模样也傍符,所以……”

    腊梅强笑笑:“所以,你就认为是他了。其实不是,只是长得有些像罢了!”

    王贵勇:“我也曾这样想过,但我说服不了自己。腊梅,你告诉我,他们三个是哪村儿的,都叫什么名字?”

    腊梅心中暗道:这村名和名字还真不能胡诌,万一他叫起真来,去查实,可就露馅儿了!

    “勇爷爷,都是些小屁孩儿,咱不说他们了好吗?”腊梅表现出拒之千里的态度,很不耐烦地说道。

    她这一不耐烦,更加坚定了王贵勇问清楚的决心,丝毫不让步地又说:“我心里有疑问,你不给我说明白了,我就会光在心里别扭这事,晚上也睡不着觉。时间长了,非别扭出病来不可。腊梅,你是和他们在一起的,只有你才能解开我心中的疑团!”

    腊梅犯难了,后悔不该带王晓华、王贵安他们过来拔草。

    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圆起这件事来。

    可怎样圆呢?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让他看见了,说什么也不新鲜了。

    看来,他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而这个怀疑还必须尽快解除。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是这世里自己的主要依靠。别说别扭出病来,就是整天疑心疑鬼,以后接触起来也不坦然。

    可怎样解除呢?

    望着王贵勇疑惑的眼神,腊梅真想钻进去,摸清他对自己有多大的怀疑,然后视情况而定。

    “勇爷爷,我租赁你的房子也有一年半多了,因为咱们离着远,有些事儿我也没及时跟你沟通,很有可能让你产生了怀疑。

    “今天既然说起来了,咱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把你的疑问全说出来,我一个个给你解释。”

    王贵勇心想:我正等着你这句话呢!既然你让我说,我就毫无保留地全说出来,看你如何回答我!

    “腊梅,常言说,灯花儿不拨不亮,锣鼓不敲不响,我们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些事是应该说明了。心里亮堂了,互相接触起来才自然。”

    腊梅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全指望你给我张罗哩,你要有怀疑,我也就没法在这里住了。今天咱就敞开说,大事儿小事儿、听到的、自己看到的,全说出来。”

    “那好,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实话实说了。”

    王贵勇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把心里的疑惑,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追问() 
话说王贵勇见腊梅让说,便把自己的所有怀疑,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村里的人有议论,说你过去断不了在村里的馒头房买馒头,有时连着几天,每天都买一大菠萝。光见你用三轮车推到这院里来了,没见你往外送,也没见有人来,馒头就没影儿了。

    “也是过去的事,人们说,你经常在村里的集市上捡拾商贩们扔的蔫儿菜,有时也包圆儿卖主处理的便宜菜,也是拉到这里来就不见了。

    “建了粮店以后,你经常让人们往你的西里间屋里送玉米,一袋一袋的排多半屋子,时间不长又送,也不见你往外拉,这些粮食去了哪里了?

    “腊梅,我这样说并不是审查你,你的粮店,你有这个权利,何况又都过了数。我只是觉得奇怪,不知道你把粮食弄到哪里去了!

    “还有你的旧纸币,我和你叶奶奶给你卖了不少。你出去演出做道具,演完了就全卖出去,也卖了不少。

    “你手里的旧纸币好像源源不断,永无枯竭的时候。也没发现你有多么富有的亲戚,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些都是买卖上的事儿,你可以不给我详细说,但你必须让我知道东西的来龙去脉,我心里好踏实。

    “再就是你的人际关系。我了解了,你只与我和我小妹,还有候仁屯的侯万秋走的近。

    “侯万秋是我死去的二姐的前夫,我二姐是因为被侯万秋逼着离婚,而精神恍惚出车祸没的,我们一家都恨透了姓侯的,你偏偏依靠了他。

    “你一个孤儿,这世里无亲无故,我和小妹也都认识你,你怎么偏偏依靠了他呢?我打听了,你与他一点亲戚关系也没有,我真的很不理解。

    “咱再说那拔草的三个小孩儿。你不愿让说我也得说,如果那个小女孩儿真是我死去的二姐小时候的话,你把她领到侯万秋那里,你让她怎样称呼姓候的?她又不知情,万一按年龄称呼他爷爷,你让我二姐的在天之灵如何接受得了?

    “还有你买的自行车,我听说,后来你还买过,你一个孤儿,没亲没故的,你把它们送到哪里去了?”

    王贵勇说完,怔怔地望着腊梅,态度诚恳地问:“腊梅,这些你能给我解释清楚吗?”

    腊梅一直静静地听着,心里却翻开了波澜:看来他对自己早就有了怀疑,拔草的事儿让他爆发了出来。也难怪他记得这么清楚,因为这些事情确实存在。

    就拿买馒头来说,一买买一大菠萝,确实让人们怀疑。但当时是因为脱坯、盖房,人们连累带饿几乎坚持不住的情况下买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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