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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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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父亲郑金山来了以后,却说是他们下院偷东西被抓住了。他不干,与他们辩理,就把他给捆起来,嘴里堵上棉絮,关进东耳屋里了。

    腊梅:“你确实什么也没看到?”

    郑存梁:“确实,我想看,说的声音大了点儿,被里面的人听见了,我们就被发现了,我就被逮住了。”

    腊梅:“那,崔桂兴呢?”

    郑存梁:“他跑了,看见什么也没告诉我。”

    腊梅:“他也被抓回来了,你知道他被关在哪里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 封嘴() 
    郑存梁:“你是说还要开我们俩的大会?”

    “做最坏的准备,尽量往好里发展。你先在这里呆会儿,我去看看崔桂兴。”腊梅说完,搬过一个半大鼓,让郑存梁坐在上面。

    为了掩盖,嘴里小声念道:“白头发老奶奶,把我再送到崔桂兴身边。”说完,在郑存梁的背后,闪身进了空间通道,来到西耳屋里。

    这里也是一间库房,里面堆着红车子、升、斗、簸箩什么的,看来是没收的农户里因闹纠纷或者来路不明的财物,上面也落满尘土。

    崔桂兴也在这里站着,与郑存梁一样,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嘴里堵着破棉絮。

    由于与崔桂兴只是认识,没有交情,腊梅没有闪身出来。在空间通道里伸出两个手指头,拔掉了崔桂兴嘴里的破棉絮,用传音说道:

    “不要害怕,我是保护腊梅的白头发老奶奶。腊梅烧香告诉了我,让我来保护你们。你对我说实话,你从捅破的窗户纸上看见村支书干什么了?”

    崔桂兴吓得战战兢兢,双腿跪下小声说道:“求白头发老奶奶救救我。”

    腊梅:“我这不是来了嘛,但你要实话实说。”

    崔桂兴:“我实话实说,我看见村支书书把一个女的按在炕上,

    “刚看到这里,郑存梁非要我让给他看,说的声音大了点儿,书记听见后,提着裤子就往外走。我一看事不妙,赶紧跑了。

    “我爹和我们队上的妇女主任庞三省找到了我,把我领到这里来,却说我和郑存梁是下院偷东西,被他们看见了。我不干,给他们辩理,就把我捆起来,嘴里还塞上棉絮,关到这里来了。”

    腊梅:“这话你对村支书说了吗?”

    崔桂兴:“他没问我这个,一来就说偷东西。白头发老奶奶,你把我救出去吧,我害怕。”说着竟然“呜呜”哭起来。

    腊梅又赶紧捡起地上的破棉絮给他堵上嘴:“此刻不是哭的时候,要稳住情绪,外面人很多,让他们知道了不好。放心,我会暗中保护你的。”

    崔桂兴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腊梅又来到王庆波的屋里,只见其在床上躺着,望着房梁想心事。

    原来,王庆波听见外面的声音从屋里出来时,崔桂兴已经跑掉了。郑存梁正要跑,被他一把抓住。

    问他看见了什么,他说什么也没看到。问他跑得是谁,他便把崔桂兴说了出来。哪队上的、父亲叫什么名字,都告诉给了王庆波。

    王庆波心想:这一个说没看见,谁知道他看没看见!先锁进小屋里再说。

    关键是跑了的那一个,要是到处散布,这事儿还不在村里嚷动了!

    他与大队妇女主任有暧、昧关系,人们也都看出来了,但也仅是猜测而已,没一个抓住过把柄。

    今天被两个小屁孩儿撞了个正着,这让他很没面子。说什么也要把他揪回来,封住他的嘴。

    崔西同是一个很普通的社员,王庆波对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根本不认识。让逮住的这个领着去,又怕他跑掉。便一个人来到十二队队部。

    生产队长没在,便让在厨房帮厨的小队妇女主任去把崔西同叫来。

    妇女主任很快回来了,说崔西同家锁着门,要不要到地里把他叫回来。

    王庆波:“大人不在,把他的孩子叫来也行。十来岁的那个小小子儿,你看见他了没有?”

    妇女主任也是个好说的人,很想在支书面前表露一下,微笑着说:“这孩子呀,好说,刚才路过牲口棚时,见他正与几个半大孩子有说有笑的玩儿呢,我这就把他叫来去。”

    王庆波一听说“有说有笑”,立马想到了自己的事儿,心里猛的一“咯噔”。心想:能以让孩子“有说有笑”的事,一定是新奇之事!这不是给宣扬出去了嘛!

    为了不扩大影响面,王庆波对就要出门的妇女主任说:“我也跟着你去见见那个孩子。”

    妇女主任把王庆波领到牲口棚时,孩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饲养员和两个铡草的社员在劳动。

    人们见了王庆波都没打招呼,含着微笑低着脑袋干自己的事儿。

    也难怪:天高皇帝远——村支书高高在上,管着十三个生产小队。一个普通社员,人家村支书认得你是谁?又有妇女主任陪伴着,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这个态度反应到王庆波的脑海里,却是大不恭:一准是听了小屁孩儿的说辞,自己的威望在他们心中一落千丈,这才有了“瞧不起”的表现。

    “崔桂兴他们呢?”妇女主任问:“刚才我还看见在这里有说有笑的玩儿哩。”

    “不知道。刚刚从这里跑出去,谁知道去哪儿闹了?”饲养员说。

    “可能去了十一队牲口棚了,”一个铡草的社员说:“十一队的王贵安也在这里了,说了些不着调的话,把他们撵出去了。”

    于是,两个人又来到十一队牲口棚。

    果然在,一伙子半大小子和几个看孩子的老太太围在一起,崔桂兴站在人中间,正眉飞色舞地对人们学说自己在大队部里的所见所闻。一见王庆波来了,撒丫子从另一个门口跑了。

    王庆波却把崔桂兴的话听了满耳朵:这还了得!这不是给喧嚷哩嘛!尤其是还有老太太在场。

    老太太可是宣传这类新闻的能手,而且还往往会一点儿加上两点儿,极尽润色之能事,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

    不行,这样发展下去,自己的威信就会下跌!尤其篮彩花,一个妇女,以后如何面对众人!

    一定要把这个消灭在一开始!晚了,就会传的沸沸扬扬,不可收拾。

    “你立马通知崔西同,让他带着儿子崔桂兴到大队部去!”王庆波交代完了,气呼呼离开。

    妇女主任虽然听了个一鳞半爪,不知道说的是谁,也品出这事儿有点儿特殊,很可能涉及男、女之事。

    在这个时期,男、女关系被看成伤风败俗,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只要知道了尤其被当场捉住,这个人的脸面也就丢尽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扣上了“小偷”的帽子() 
    前些时候,十三队的一个寡妇与本队的一个光棍要好,被人抓住后进行了一番羞辱,然后被关在生产队的小屋里进行反省。

    那寡妇不堪受辱逃出去跳井自杀了。为此,十三队的妇女主任还负了没有看管好的连带责任被撤职。

    这样的事千万别发生在自己的队上,她还想多干几年妇女主任呢,不图别的,最起码轻省,在队部里坐着也算出工。

    妇女主任不敢迟疑,赶紧找人从地里叫来崔桂兴的父亲崔西同。她没敢对崔西同说是什么事,只是委婉地说,孩子可能摊上事儿了,村支书亲自来的,让他领着孩子到大队部去一趟。

    “到底是什么事儿。你给我透点儿风,我也好有个思想准备。”崔西同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崔西同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来不多事,更没有与大队干部打过交道。听说自己儿子摊上事儿,还是村支书亲自来的,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妇女主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支书什么也没对我说,只是让我给你送信儿。要不,赶紧找回孩子,一问不就知道了。”

    二人又分头找起崔桂兴来。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崔桂兴却什么也不承认。拨愣着脑袋说:“没看见,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我的小祖宗,人家村支书亲自来叫,还能是小事儿?你好歹提示我一下,我也好有个数。不行咱就托个人儿,把事化小一些。”

    崔桂兴眨眨眼睛,知道这是爹为他好,就把自己看到的对爹和妇女主任说了一遍。

    “我的天,你这不是在太后头上拔头发——嫌自己命太长了嘛!连老爹也得被你连累的丢半条命!”崔西同说着,捡起身边一条树枝,照着崔桂兴没头没脸地抽起来。

    妇女主任赶忙拦住:“事已出了,你把他打死也没不了。一个孩子,又不是有意的,求求支书放过他们。”

    树枝被妇女主任夺走了,崔西同只好领着哭哭啼啼的崔桂兴,向大队部走去。

    大队部里,大队长、民兵连长、贫协主席都来了,大家正在商量怎样处置的事宜。

    “支书,孩子小,不懂事,求你放过他们。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崔西同毕恭毕敬地说。

    “已经下院子偷东西了,还小?这是被我和大队妇女主任当场抓住了,要不然,大队部还不被他俩偷光了?!”王庆波气呼呼地说:

    “恶人先告状,还污蔑我和妇女主任!不给他们点儿深刻教训,他们改不了!”

    “我没偷东西!”崔桂兴梗起脖颈反驳。在他看来,偷东西可比看见村支书和妇女主任在一起大的多,那可是要挂着偷的东西走遍全村,这样的事情他见过。

    “你个小兔崽子,还嘴硬!”崔西同上去抽了一个大嘴巴。

    他知道这是村支书为了掩盖自己的丑行,把两个孩子当“贼”办了。人家是支书,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不过,这样也好,落个贼,总比看见村支书和村妇女主任的风流韵事好的多!那可是人家的脸面啊,几条性命能换得回来!

    崔西同被留在大队部。崔桂兴因为反抗,不服把他定成“小偷”而大声喊叫,还企图再跑,就把他双手反捆起来,嘴里塞上了棉絮,关进了西耳屋里。

    不一会儿,郑存梁的父亲郑金山也被叫来,大队干部对他说了情况,郑金山愣住了。想自己家世代忠厚,怎么这辈儿出了个“贼”,气得把郑存梁大骂了一顿。

    郑存梁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一气非同小可:自己根本没偷东西,这不是污蔑人嘛!

    郑存梁不干了,在大队部、在父亲面前,又哭又闹。王庆波下令把他也反捆起来,嘴里塞上破棉絮,关进东耳屋里,让他们谁也接触不到谁,免得订立“攻守联盟”!

    腊梅把情况了解清楚了,却也发起愁来:她心疼这两个孩子,无意间撞见了,却被污蔑成下院子偷东西,还要开大会做检查。

    郑存梁更是无辜,什么也没看到,到现在还稀里糊涂,被开大会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儿。

    把他们救出去也不行,一是在他们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秘密,再就是在本村里,把他们救出去了,会连累他们的父母。

    并且他们早晚也要回到家里,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会把他们抓住。

    怎么办呢?

    眼看就要中午了,听说各民兵排已经分配下去,组织人写发言稿了。

    中午的时候,瞿希景和崔桂兴的母亲,作着伴儿给没回家的父子送去了菜汤和淀粉窝头。看门的没让她们见,让他们把饭放在大队部的桌子上,说由他们转送,让她们回去了。

    两个母亲都哭的泪眼模糊,一块儿来到十一队找到腊梅,想在她屋里烧香,祈祷白头发老奶奶,让白头发老奶奶保护她们的丈夫、儿子。

    此时,腊梅正与王晓华、王秀春在一起。

    王晓华和王秀春,都与郑存梁是好朋友。前世里,郑存梁还是王晓华心仪的男友。两个人都提心吊胆了一上午,见到腊梅,便赶过来问长问短。

    腊梅拣着能说的告诉给了两人,两人都愤愤不平:“又不是专为看他们,无意间碰上了,却污蔑成小偷儿,这也太卑鄙了吧!”

    腊梅:“支书就是不放过,这有什么办法?”

    王晓华:“白头发老奶奶呢?让她给想个办法。”

    腊梅:“我求了,还没想出来哩。”

    正说着,瞿希景和崔桂兴的母亲来了,二人问了问腊梅情况,腊梅也给他们说了个大概。二人闻听就骂了起来。

    原来,王庆波与蓝彩花早就有一腿,这在村里已是公开的秘密。暴露他们秘密的,是篮彩花的女儿。

    因为她的女儿长得像极了王庆波的女儿,两个女孩儿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蓝彩花男人头脑不怎么灵光,人们逗他:“你的女儿怎么不像你,反倒像别人的女儿?”

    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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