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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重生之盛宠涟宝-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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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靖眯起一双桃花眼,突然就懂了父母那点小心思……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想法,我想,我应该要更努力,做的更加好一点,努力去护得小妹周全……

    “好吧女儿知道了,女儿是嫡亲嫡亲的。”

    纪父:“……”那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第13章 真假难辨纪家女() 
十五的这天,纪家女眷去庙里上香的日子。飒爽的秋日,红了半边的西芒山。这次出行,人尤其多,不仅带上了年纪小的涟慧和涟漪。连因常年生病,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纪涟湘都出来了。

    大概是不常出门的缘故,涟湘的面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之色,眉眼细看的话,倒是同涟靖有八分相似。只是因为太过瘦弱的关系,这八分,硬生生减做了四分。

    涟漪挨着姐姐坐,难得的出来一趟,还把小白也抱出来了,小白已经长的很壮了,秋雨怕它伤人,要给它磨爪子,涟漪不许,磨了爪子,小白就不能爬树了,那每天该多无聊。而且小白多乖呀,尖锐的爪子从来都是收在柔软的肉垫里,怎么会伤人。

    纪涟慧安静的坐在车的角落里,不挨着涟湘,也不挨着涟靖和涟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涟漪很多年没出过门,偷偷掀开车窗帘子的一角,沿街叫卖的,挑着担子的小贩,路边的馄饨摊,还有好看的糖人儿,看着什么都觉着新奇。因着天气渐凉,四个姑娘都穿着同色系的斗篷,帽子边沿儿镶了一圈狐狸毛,更是衬的人比花娇。

    上完香,按照往常的规矩,中午还要吃一顿素斋。老太太和三位夫人都去厢房稍适休息,几个小的,难得出来,坐不住,央求着要出去走走。

    侯府女眷出门下人自是带了不少,况且来之前,已经有穿着便装的官兵在山门口细细盘点,也不担心安全问题。叶梓娘细细嘱咐了涟靖好好照顾三个妹妹,就放几个姑娘自己出去走了。

    才下过山雨的关系,道路有些湿滑。她们所处的这座庙叫做西禅寺,位于京都西面的西芒山上,最早建造的几座寺庙之一。寺庙依山傍水,景致极好,以深秋的红枫林最为有名——夕日红霞,秋景瑰艳,尽寒霜色流丹,伴着流水潺潺,秋风飒飒,文人墨客常在此处吟诗舞剑,倒也不枉费了大自然这鬼斧神工之处。

    涟漪迈着短腿儿在前面噌噌噌噌跑,想起宝珠最爱收集好看的草木叶子,然后仔细的夹在书本里,做成好看的笺子。于是细细挑了很多自认为很好看的枫叶,秋彤就将她挑好的枫叶,细细的抱在帕子里。涟漪这边正挑着,就听那边哎呦一声,之后就是“扑通”的落水声。

    纪涟湘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吓得一点血色也无,她刚刚不过就是看在河里有几尾好看的鱼,没见过的品种,就想凑近了看一看。谁知石头吸饱了水分,上面长了一层细细的苔藓,她脚下打滑,连反映都来不及,就掉了下去。而且最恐怖的是不知道这潭水有多深,涟湘紧紧地扒在潭边,只觉脚下碰不到底,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跟着的丫头婆子更是吓得慌了神儿,好好的小姐,突然就掉到了水里,跟随的几个,一个都跑不了的挨罚。

    还是涟靖先缓过神,赶忙安抚涟湘的情绪,叫她不要乱动,又派一个小丫头赶紧回去报信。也顾不得指使下人,自己寻了粗长的棍子,叫涟湘紧紧抓住。

    涟湘体弱,又在冰凉的潭水里泡了许久,早就没有了力气,抓不住木棍。因着潭水深不见底,潭边石头又湿滑难踩,下人们一个个都不敢上前,生死面前,受点惩罚真的不算什么。

    涟靖没办法,咬牙,脱了斗篷,就要下去拉人。

    却听一声:“慢着。”远远过来一个公子,素衣常服,身上没有什么配饰。那人跳到水里,涟湘身上的斗篷吸了水,厚重不堪,那人扯掉涟湘的斗篷,将人整个托了上来。

    涟靖道谢,那人始终低着头“无需言谢。”也不顾身上的衣裳湿着,转身离开了。

    纪老太太和三位夫人过来的时候,涟湘正穿着涟靖的斗篷呆呆坐着。涟湘因为身子不好,年幼时很得老太太的怜惜,时常叫抱来至膝下玩耍。如今看着从小疼爱的孙女成了如今模样,劈头盖脸就先骂了通涟靖,说她照看不好妹妹,枉为长姐。

    涟靖安静的站在一旁,也不辩解。

    涟漪身侧手握成拳,凝滞了许久,轻轻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在姐姐的手心,写下三个字。哪里用得了什么照顾,只差了半年的年纪。

    她想她能够感同身受,更加更加无辜的时候,听着变本加厉的恶语,孤身一人,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她多想,有个人,拉一拉她的衣袖,说一句:“不怪你。”可是没有,她蹲在地上,小小的蜷缩做一团,听着那句:“你怎么配做纪家的女儿。”她笑了,笑出了眼泪,怎么配做?你们当我稀罕吗?可是,成为哪家的孩子,成为谁家的孙女,成为谁家的女儿,又哪里是我可以选择的?

    **

    想着出门时的高兴情形,涟漪无精打采的将头搭耸在小白身上,无聊的扒在车窗看街上过往的行人。殊不知,老太太的那车里,已然翻了天。

    回来的车上纪涟湘并没有与她们坐在一起,而是上了老太太的车。老太太声音颤抖地问涟湘:“把你从水里拖上来的,是个男子?”

    涟湘低头,抽噎,半晌,点头。

    老太太怔了半晌,叹气:“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湿了衣裳的女子,身形毕现,若是传了出去,她最疼爱的孙女,还如何嫁人,听说,那男子,粗衣布裳,无甚饰物。一身富贵病的涟湘,连嫁到那种人家的可能性都不能有……

    纪涟湘只管在哪里抽抽噎噎,却不知道,老太太的心思已经转了几转。

    还是没能瞒住,那日,除了纪家女眷,除了那个救人男子,那林子里,竟还有两三秀才,结伴作诗,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看到了救人那幕。

    自古英雄救美多佳话,添油加醋说一番,怎么救的人,怎么道的谢,那女子多么婀娜多姿,那男子又多么英勇不凡,仿佛他们就是亲身经历者,再将日期对一对,哪一府的女眷那日上香,一切就已不言而喻了。

    纪父知道消息时,当场摔了杯子,因为,传言中纪家被救的女子,赫然变成了纪家长女——纪涟靖。

    叶二夫人来退亲的时候,纪元山完全黑了脸,叶梓娘一旁周璇:“那日落水的,不是靖姐儿。”

    叶二夫人充耳不闻:“小妹,你是叶家出来的人,叶家的面子,还不要不要?”

    “那我靖姐儿的面子又在哪?你来退亲,爹知道吗?”

    “知道不知道的,钧儿总是我的儿子。”叶二夫人眉目闪烁。

    “我去找爹”

    “娘,退了吧……”纪涟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满面泪痕。

第14章 为保妻儿巧分家() 
那日之后,纪家长女再不曾展露笑颜。

    那日之后,振威候爷发狠让底下人将传播流言的几个始作俑者统统丢进了天牢。

    那日……那日之后竟查出,流言真正的添油加醋者,竟是来自侯府本身。

    “好!好!好”叶梓娘赤红了一双眼睛,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拿钝刀子一下一下的割肉。“我的靖姐儿,难道不是她嫡亲的孙女,侯爷你,难道不是她嫡亲的儿子,咱们大房,住的难道不是她的长子长孙,偏心也要有个限度!我的靖姐儿有什么错,就因为生在大房,就要处处忍让?就因为身体安健,就活该去嫁给穷酸秀才?凭什么,纪元山,我就问你,凭什么?”

    叶梓娘其人,做姑娘时,恣意妄为,却从来礼数周到。做妻子时,敛了一身傲气,挽袖做羹汤,温柔的,贤淑的操持家里家外,照顾几个儿女,从不苛待下人,从不放纵儿女,待人接物一概轻声细语,纪元山从未听她如此歇斯底里,怔住了,望着妻子,想要拉她的手。

    叶梓娘反身收回手,看着纪元山,眼中含泪:“侯爷,你我夫妻十几载,梓娘从未求您任何事,如今,梓娘只求一纸和离书,让我带着我的孩儿一同回到叶家去。至少,在叶家,没人会想着谋害亲孙!”

    叶梓娘十四岁时就住到了纪元山的心里,漫天的烟火,掩映着明丽少女灿烂的笑容,那年元宵灯会,初尝情滋味的少年心底住进了一个人,他日日流连于将军府墙外,只为了偶尔看见将军嫡女荡秋千时飞扬的衣角。

    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乍然开口,竟是要与他和离,纪元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前年外出办差路遇悍匪时胸口的伤口隐隐的疼,纪元山心下大恸,胸口一热,“哇”的一下,竟是赤红的鲜血喷薄而出。

    “侯爷!”叶梓娘大惊失色。

    “梓娘……”纪侯爷温和开口:“我没事,只是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受不住的。”

    铁血侯爷,难得露出憔悴软弱的神色,将军家娇女,颤巍巍的,将人扶到床上,两个个性鲜明的恋人,一对互诉衷肠的夫妻,屋角处,昙花开的正好。

    **

    纪家要分家的消息很快在侯府里传开,不显山不露水的纪三爷暗暗拍手叫好。两个嫡子的争斗他实在不想成为炮灰,唯有唯唯诺诺,胆小如鼠方能保护妻儿安康。不求多少家财,一处宅子,两处良田,三个铺子,只要自己肯努力上进,不用家威庇护,也能过上很好很好的生活,妻子也不用再在妯娌面前很自卑很自卑的虚与委蛇。

    纪家二爷露出一副很赞同大哥的样子,实际心里呕的要死,一旦出了侯府再想有所动作只怕难于登天,这边才应承了大哥,那边就去母亲处告状,也不说自己如何,只说大哥不孝,叫母亲年老还受与子分别之苦。

    虽恨母亲偏心,纪侯爷与弟弟的情分还是很深厚的,涟漪暗自头疼,真怕爹爹一时心软,被二伯父说了几句,就断了分家的念头。

    哪成想,纪家二爷装亲厚装上了瘾,自己这一派以大哥为天的样子,只敢在私下里去母亲耳边吹小风。却不知道纪家大爷早已对母亲失望透顶,若是母亲执意不肯,哪怕背了不孝的名声,也定要把家分了,不让妻儿受夹生的气。

    而更往深处想,不孝是大罪,地方常举孝廉入朝为官,可见本朝对孝的重视,在父母与子女的战争里,子女是永远的胜利者,因为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筹码,父母又怎敢轻举妄动。纪家大爷以自己做筹码,老夫人又哪里是他的对手,豁得出去,方得始终。

    “纪涟漪!”房门被很大力的踹开,驰誉喘着粗气走进来。“你要撵涟慧走!”十分肯定的语气,说话间,少年已站在涟漪身前,双手称在涟漪两侧,将涟漪困在他与书桌之间。

    涟漪不理他,淡定的继续翻书,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屋中被无限扩大,终于,驰誉不耐烦“你说话!”

    涟漪眨眨眼,咧了嘴,冲驰誉森然笑道:“你,有事?”

    驰誉涨红了连,他在家中是独子,又是孙辈中的头一个孩子,受尽了万般宠爱于一身,几时受过这样的奚落?接二连三的还是来自同一个小丫头。

    本来只想来求证心中所想,被涟漪不阴不阳的损了两句,看着屋里装不存在的丫头,便有些下不来台,冲口就说:“你神气个什么劲儿!你姐姐是被人退亲的命儿,你以后也跑不了被人退亲的命儿!”

    话没说完,驰誉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已经仰面趴在了地上,而刚刚不屑理他的小姑娘正用膝盖抵着他的背,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头顶传来不屑的嗓音:“草包!”

    驰誉只觉得背上的小姑娘有千斤重,任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脸被扣在地上的毯子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才八岁大的孩子,又一次栽在了同一个女娃的手里,委屈的,差点就要流泪。

    “疼。”驰誉开口。

    “该。”涟漪冷着脸“我说过不要招惹我。”

    “你放开我!”驰誉扭着身子,却感到疼痛感在逐渐加倍。

    涟漪默不作声,望着少年素色的衣裳和滚圆的后脑勺,叹气。“打不过我就离我远点。”

    “活土匪。”驰誉不再挣扎,软了身子安静的趴在地上,小声嘟囔。

    涟漪不再看他,却看见自家大哥脸上花花绿绿一脸惊慌的进了她的屋子。个子太高,没看脚下,“哎呦”一声,趴在地上的悲催少年又差点被踩折了脚骨。

    “噗!”涟漪笑出声来,歪头问自家大哥:“哥哥这是打哪来?又到哪去呀?”

    “打威远将军府来,到小妹这躲灾是也。”纪书墨用嘴呶呶脚下,眼神示意:“这个,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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