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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重生之盛宠涟宝-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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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转,回到前世的十五岁,脸色苍白的少女,和闻讯纠结而来的围观人群……

    “啊~啊~啊—啊——!!”涟漪惨叫!

    霎时就吓傻了,整个人抱着被子滚下床去,手上才包好的伤口又要裂开,涟漪下意识低头瞅瞅,只见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那套,完好无损的穿在自己身上。

    愣了一瞬反映过来,如今自己身着男装,怎么看都是个十岁多的男童,快要蹦出来的心脏重新归位,这样大的反映着实不该。

    程君临睁开惺忪的睡眼,脸上带着明晃晃的黑眼圈,摇摇欲坠的坐起身,“大早上的,又发什么疯!”这人又是一夜没睡,全因为小小男孩儿紧紧抓住他的袖子,梦里不停呓语尖叫,噼里啪啦的掉泪珠子,闭着眼睛喊哥哥。

    望着男孩儿青灰色的眼皮,程君临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酸酸涩涩的滋味。迟疑开口,“乖……不怕……哥哥在……”轻抚孩子支棱着细碎短发的头顶。

    听得这一句,涟漪皱着的眉头松散开了,逐渐安静下来,把脸贴在他的手心,安安静静心满意足睡去。

    夜渐渐的深了,程君临手足无措的看着几乎是半躺在怀中的男孩,僵硬了半边的身子,从未与人有过这样亲近的姿势,半晌,终究释然,楼了男孩的肩膀,他的面容在眼前极度放大,深而长的眼线,睁开时几乎可以占了半张脸,这样让人记忆深刻的长相,居然还以为自己会认不出。一双含黛远山眉,又有一副琼鼻樱唇,煞是惹人怜惜。

    程君临搂着男孩倒在床上,轻声开口:“你长得真像我弟弟,若是他也能长到你的年岁……”

    深夜的温度降的很低,涟漪昏昏沉沉的瑟瑟发抖,整个人躺在雪堆上的感觉,柔软到极致,又彻骨到极致。一双冰凉的手,冷不丁的钻进身旁紧挨的热源,在那炙热的皮肤上,竭力的却暖。

    程君临“嚯”的睁开眼睛,梦里胸口爬过一条冰凉的蛇,侧头却看见这男孩挨在自家身上的手,顿时明白睡梦中被人当做了取暖的手炉,带着十足的苦笑,重新睡下。

    清河王府的小王爷,生下来就注定的天之骄子,自来没做过照顾人的事情,于是也并不能知道,身旁孩童的半夜取暖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因为伤口感染,发起了热症。

    涟漪不知昏睡了几日,只觉精神十分的好,看着眼前神色疲倦的某人,一脸嫌弃的出声:“你为何会睡在我的床上?快点下去!”

    面对她的恶声恶气,程君临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简直气急,心说我被你这么个小家伙折腾了几夜不眠不休,明明睡在我的床上,不仅不知道领情,口气还这么咄咄逼人!

    心下起了捉弄的心思,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一双风流眼似笑非笑,也不动作,没好气道:“好歹也照顾了你几天几夜,倒也算是你半个恩人了吧?你就这么和恩人说话?”

    “我好好的自己睡觉哪里用得到你照顾?”涟漪愤愤开口。

    “不知道是谁,半夜非得拽着我的袖子哭,还不撒手。”程家小爷微笑,瞟了她一眼。

    涟漪望天,“那一定不是我。”

    “啧啧啧,真是无情无义,过河拆桥啊……”

    “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我都哭啥啦?”涟漪汗颜,自己许久不曾哭过,可千万别是哭孩子啥的。

    “还能是啥,就是别离开我呗!”

    “那你呢,咋回答的?”

    “就是宝贝儿,我在呗!”

    “你……我……你这么恶心巴拉的回答能哄到我?”涟漪登时噎在哪里,瞪大了一双凤眼,占了半张脸。

    “你什么你?我这么一答,你立时就不哭了。”程君临唇角是憋不住的揶揄笑意,玩味开口:“那话本子里报恩不都是以身相处的吗?更何况小爷我就喜欢你这如花似玉的小男孩儿!”

    “那话本子里的故事都是编的!”胡搅蛮缠的前兆。

    “编的也是从日常生活中来的。”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语气。

    “你!!!”

    “我怎么啊我,你睡在床上三四天,浑身臭死了都,要不是小爷我给你洗了澡,早就把你丢出去了!你浑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不做我的人还能如何?”程君临力求真实一点,开始描述细节。

    “噗!”涟漪从地上翻作起来,翻了个白眼,道:“你真给我洗澡了?”

    “那是。”

    “像我这样的、小—男—孩—你最喜欢了?”

    “自然。”

    “……”

    “你咋不说话啦。”程君临学她的语气,这孩子真是有意思。

    “嗯,没咋,”涟漪扬眉,知道他在故意逗耍自己,假装嫌恶的怒吼道:“两个大老爷们,谈什么以身相许啊,你恶不恶心啊!”

    “扑哧!”程君临忍不住,终于笑场。

    **

    将军府。

    叶家接到消息的时候,叶家长孙正督促弟弟背书,叶之宣凝思了片刻,冲着自家弟弟道:“清河王府刚刚派人来说,他们小王爷在洪水里救了叶家幺孙,要咱们家不必担心,不日便要归京。”

    “叶家幺孙?我?”叶之章一愣,许久没有这样的名号找上门来。

    他如今已长成十三岁的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执着笔,眉头蹙了片刻,一双桃花眼却泄露了了然的笑意,道:“我知道是谁了,快派人去侯府报信,就说涟漪一切安好,不日便要回京。”

    叶之宣听得这句话,尚不能明白自家弟弟如何这么弩定,淡淡开口:“你怎知是涟漪?”

    叶之章弯了一双桃花眼,十二岁的少年眼中满是回忆,薄唇轻启:“大哥你多年不在京中,不知祖父如今越发的孩子气,前几年时常将涟漪做男孩儿打扮,偷偷抱了出府去逛街市。”

    叶之宣不曾想一向严厉的祖父还有这样顽童的时候,不禁莞尔道:“那为何你又知这是涟漪?”

    “因为啊——”叶之章面色沉了几天,终于带上了轻松的笑意:“为了不叫姑姑发现,祖父每每抱她出去,都是穿了我的衣裳,回回只说抱我去玩。”

    这差了两岁的两个小儿,难得的在争宠中建立了不可磨灭的深厚感情,涟漪凭着幼时不能言语的毛病,在老人家柔软的内心上施了魔咒,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这曾让年纪尚幼的叶家幺孙不知喝了几海碗醋,然而,随着时光流逝,经年积累,他对那个小姑娘的感情从嫉妒变做了惺惺相惜,一个男生女相,不利其家;一个天生愚鲁,被笑呆傻,两人在患难之中缔结了真实的醇厚友谊。

    叶之章叹了口气,柔软了嗓音,“她扮男孩儿上了瘾,家中宴饮也要穿了我的衣裳去揪其她姑娘的小辫子,对人只神气活现的说自个儿名叫叶之章,为了她,我不知挨了父亲多少顿打……”

    可我依旧喜欢她,喜欢她私底下神气活现的样子,以及在大人面前温良恭婉的假象……

第24章 臭味相投两千金() 
侯府寂静了好些日子,丫头小厮轻手蹑脚的做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叶梓娘日日以泪洗面,只恨自己为何做了这样狠心的娘亲,将女儿送到那样远的地方。好不容易丰腴起来的面颊无端消瘦下去,叶梓娘面目焦灼的看着自家夫君,含泪到:“可有涟宝消息?”

    纪父摇头,青灰色的面容,腮边是淡淡的胡茬,几日不得安睡,几百年不遇一次的天灾,那样脆弱的一个小姑娘,要如何才能挨得过去。看着妻子的愁容,却只能沉静开口:“我们闺女自来福大命大,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重复几遍,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颤抖的声音却悄然泄露了话语里的不安。

    侯府日日茹素,青菜豆腐轮着上,纪苏辙的小脸儿都要皱成苦瓜,气呼呼地拍掉乳母喂饭的手,嘟着嘴巴嚷嚷着要吃肉肉。小少爷发起脾气来,林妈妈哪里是他的对手,连忙把人抱到夫人那里。叶梓娘捏捏儿子的小脸,牵动嘴角,努力做出微笑的样子:“又发什么脾气呢?”

    小人家家的掰着手指头告起状来,大着舌头絮絮叨叨地重复白菜豆腐着实难吃,连小白都瘦了两圈。叶梓娘叫厨房重新热了饭菜,耐着性子哄儿子吃素斋,纪苏辙又皱起标志性的苦瓜脸,小手一扬,饭菜洒了一地。精致的瓷碗应声而裂,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崩断了叶梓娘的最后一根神经,对儿子厉声道:“你四姐如今下落不明,你能不能懂事点!”

    五岁的小娃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前一秒还柔声细气的娘亲转眼就变得这样凶,只觉得娘亲十分可怕,咧开了嘴巴哇哇大哭。叶梓娘也跟着掉泪,悲观的情绪止也止不住:“不许哭,你四姐好好的你哭什么?”她近几日来精神极度紧张,稍有风吹草动都会拨动了心上那条脆弱的神经,整个人就要达到崩溃边缘。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连想都不敢去想,才不过十岁多点儿的小姑娘,才愿意同自己亲近没几年,为了要出了这样的事……

    纪元山连忙抱走五岁幼童,拉了妻子的手,将她搂在怀中,怀里的人儿身体微微颤抖,纪元山忍住眼中酸涩的滋味,开口安慰道“没事,别怕。”

    这是两个人心中不可磨灭的伤口,尚未结痂,流着鲜血,扯着皮肉。

    叶梓娘突然惶恐的摇头:“是我不好,是我一直以来没有照顾好她,如果不是我,涟宝就不会出事儿,如果不是我硬要送她走,她又怎么可能出了这样的事……可我……可我不是不在乎她啊,眼瞧着就长大了,家里的人又都宠着惯着没了样儿,就连我自己……也……可是……”

    纪父轻轻捧住妻子的脸,看着那双泛着血红的眼睛,接住她的话头:“不怪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他努力的压抑自己想要成为这个家的坚强支柱,然而眼中的泪光却在无意间泄露了真实情绪。

    府中两个拥有至上权利的主子濒临崩溃是整个侯府里公开的秘密,众人心照不宣却又无能去趟浑水只能保持缄默,人人如履薄冰小心做事,只怕一不小心就不知触了谁的底线。

    以至于叶府传来消息时,最先高兴的不是两个主子,消息传到上房之前,下人们就已经在府中欢庆开来。

    **

    走时马车行的那样快,回家的路途却觉得遥遥无期没有尽头。

    涟漪看到娘亲时,吓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见着娘亲和上一世不一样的丰腴面颊逐渐消瘦下去,原本合身的衣裳宽大的似灌了风,短短数十日过去,面容憔悴的竟像老了十岁不止,心中难过,抱着娘亲的要,把脸埋在娘亲的胸前,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好在最终还是回了家,若是一朝殒命,自己还是次要的,爹爹娘亲又该要如何生活?洪水中不止一次庆幸,还好爹娘不仅有自己一个孩子,不仅有自己一个女儿,若是自己当真活不下来,至少不是唯一,家中至少还有兄弟能慰藉爹娘的心。

    如今见了娘亲,方知自己大错特错,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独一无二的存在,又哪里有一个代替一个的说法?

    爹爹向来注重以表,如今胡子都已冒出青茬,乌青的眼圈,不知多少日夜不成眠。

    叶梓娘这许多天已是用尽了力气,这时抱着涟漪,却不肯放手,十岁的小姑娘已经很重很重,可叶梓娘抱着她,就像抱着最最重要的稀世珍宝。

    一朝差点失了女儿,简直像是得了心病。

    若是一眼望不到女儿,只觉得整颗心都空落落。

    从前涟漪在府中闲逛溜达,叶梓娘在凉亭里乘凉吃果。

    如今涟漪在府里闲逛溜达,叶梓娘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涟漪回首,皱眉,脸上的酒窝都变得看不见:“娘亲,您不必日日跟着我,侯府又不会有洪水,也不会有人贩子,嗯,更不会发生地震!”

    叶梓娘抹泪,你太不懂当娘的心,红了眼圈:“你忘了?你小时候也这样跟在娘的身后。”

    涟漪一怔,好像……真的是这样。很小很小的时候,本能的,渴望母亲的怀抱,那么弱小,不够坚强,母亲的心跳声句能最好的安抚情绪。如今,长大了,坚强了,可以独当一面时,小时候的那点小小希冀,早已不知滚落到哪个角落。

    叶梓娘看着眼前这个小小女孩儿,赫然带了一丝心怯,所谓近乡情怯就是这个道理罢,明明想要亲切,却不得其章法。她还把涟漪当做那个蹒跚学步的稚龄女童,想要通过无微不至的呵护去挽救那薄如一张纸的母女情,她在幼女的人生典章中缺席了至关重要的一页,四岁幼女的最初人格就在缺席母亲的情况下最初形成。

    涟漪思索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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