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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重生之祸水惹红颜-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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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她环错双手在胸前,冷言回道:“不是跟你有仇,是跟岱钦。”没想到诺良远听罢只是闭上眼睛苦笑一阵,他整个人因此微颤起来,裂开几道血口子的唇上又滴下了污血。“你笑什么?”陆谋没明白他的意思,还以为这是在笑她,心火怒燃间伸手一个巴掌,扇了一手半凝的血块。“岱钦这只老狐狸,你以为找到他就能对付得了?”诺良远啐掉涌到口里的血水,转了暗黄的眼珠子瞥向陆谋。陆谋不服气,在京城甚至是中原,就还没她干不过的对手。“要你多事,你只要把岱钦的藏身之处告诉我就好,剩下的我会解决。”她一把拽过他残破的衣襟,凑近了脸咬牙低语。“我不说你也知道,岱钦就在香源乡里,但是要找到他,就得你自己想办法,我帮不了你。”话毕,诺良远便不再言语。陆谋盘算这男人骨头太硬,用皮肉的苦痛怕是动摇不了他,于是想着让人调查诺良远的过去,企图寻找他的软肋下手。本书来自l/33/33414/index。l

64。第64章 车里坐着什么人() 
她出了囚室,疾步行在冷风中,同时指挥着身后的手下:“你们分成两队,一队去香源乡里搜索岱钦,一队去调查诺良远的背景。”几个持刀的随从抱拳应和,随后停下步伐,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朦胧月色里。外边的马车上,还在等待的姬蔓荷倚靠着车壁小憩,万籁俱寂促她就快要坠入梦海时,一阵叮铃哐啷的动静突然响彻附近的街巷。姬蔓荷一个哆嗦就从睡梦中回过了神,迷蒙间,她胡乱撑起身子,甩开车帘摸索着跳下马车,拔腿往出事的方向跑。但在半路上却遇奔逃而来的黑衣人,姬蔓荷认出他是韶平光带来的三个手下之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平光哥哥呢?”她急忙上前接应,靠近时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便猜测他们这趟遇上了麻烦。这人一边解开身上染血的黑衣,以便露出里边的常服,一边喘着粗气解释道:“快上车,大哥带着小姐往另一边跑了,我负责驾车引开追杀的人。”这番话更是加重了姬蔓荷的担忧,她随他跑回了马车,路上仍停不住向他发问:“被陆谋发现了吗?”谁知他却回道:“不是陆谋,是一个男人,我看他从关押诺叔的房里走出来时浑身是血,应是由他审问,看来诺叔是凶多吉少了。”陆家的男人?姬蔓荷现时还只能想到陆澈,但是她想不好性情温和的陆二公子怎会如此血腥。马儿拖着车只行过一小段距离,就有几支带火的箭矢从车屁股后头破风刺来,“咚咚咚”打鼓似地落在车厢外壁,将车内还在纠结揣测的姬蔓荷吓了一跳。驾车的男人立刻收住缰绳,安抚好受惊的马儿后,缩着肩膀,畏首畏尾地小跑到车后头,装模作样地挠起脑袋。后边追来许多陆家的剑客,韶正仪以为黑衣人上了马车,这会儿全神贯注地奔跑在最前头,试图抓住这些可能联系到岱钦的可疑人。他来不及换掉带血的脏衣,面上也是发黑的血渍,随剑客围困住马车后,首先质问车夫:“车里坐着什么人?”“禀大大大人,车里车里坐着一位娘子。”韶平光的手下装得有模有样,夜色掩盖了他身上几处不明显的血迹,使韶正仪无法察觉到异样。但是韶正仪不愿相信,他命人举着刀在前面开路,嘶啦嘶啦划碎车帘子后,他朝里吼道:“里边什么人?”姬蔓荷这时候已经听出了韶正仪的声音,她壮起胆子走出车厢,果见他后脑勺的细辫在摇晃丝丝月光。他看清楚姬蔓荷的脸,立马收起指向她的利剑,推开她后自己跳上车厢前去检查,但里边真的没有第二个人。“你怎么在这里?!”他跳下马车,一把拽起她的衣襟质问,姬蔓荷怕出口成错,愣是装着懈怠的倦样,无力回答。“我问你话!”韶正仪的情绪更加暴躁,用上肺腑的力气朝她怒言。姬蔓荷受不了他,哆嗦一下身子只能随意应道:“我来找陆澈,还没到陆家就听到那边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就没敢过去,想想还是回去算了。”本书来自l/33/33414/index。l

65。第65章 少爷说了软禁你() 
韶正仪并不相信她的敷衍,但因被她话语中的“陆澈”两字戳到,倒不去管真相如何,只冲着这一项开始发更大的火。 “你眼里只有陆澈,何曾有过我?”他说时甩开紧攥在手的衣襟,换成利剑咻的一声架上了她的脖颈。姬蔓荷知他的情绪,也知他不会真动手,便毫无顾忌地抛了怨恨的白眼给他,并回道:“你解释一下自己在做什么?看你满身带血,定是做什么坏勾当去了。”“给我回去。”他握剑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说不好是因为太生气,还是因为她拨乱了他的情绪。“让开。”姬蔓荷伸过手,朝触在颈上的剑刃蹦一记弹指,很是不屑地啐一口。她利索地登上车,连头都不回,就让马夫快点驾车离开。韶正仪虽压不住心头的疑惑,但她坐在里边,而陆家门客跟在自己身后,出于对她的保护,他只能吞了急于质问她的话,眼睁睁看着这辆可疑的马车扬长而去。翌日,澄净的阳光洒泼在白色微透的窗纸上,不时有乱撞的西风将它们鼓动,生出的轻微响声盈漫到姬蔓荷耳边,促她终于从深沉的睡梦里醒了过来。凌晨时分忽地落了一场鹅毛大雪,天亮之后,庭院里的枯枝残叶就被半隐在绵白之下。在偶尔有碎雪从檐上掉落的长廊里,一群低眉顺目的丫鬟正静静走过。她们列了两排长长的队伍,步履踏实地行至姬蔓荷的房前。各人手中捧有新衣新鞋还有些新打的银镯玉环,向开门的乐竹行过礼后,将它们稳当地放在了桌上。姬蔓荷站在铜镜前系绑腰带,这会儿已经感知到外屋的动静,停了手正侧耳听着。里外屋被一层厚实的绸面幕帘隔开,因此她只能听到些细碎的话语,看不到外边的情况。“乐竹?”她试着唤道,立马得了回应。乐竹生怕室内好容易才攒足的暖气会逃走,于是只将粉锦的幕帘小心地掀开一个眼,她就从这个小眼中凑了半张脸和半张嘴进来说话:“小姐醒了?什么事要乐竹去办的?”姬蔓荷看她这副模样,忽觉可爱又好笑,嗤笑一声后便回道:“刚才外边来什么人了?这么热闹?”“那是少爷派来的丫鬟,说快过年了,少爷有心为你准备了好东西。”说起韶正仪,姬蔓荷没有忘记昨晚的事情,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想到诺良远就是被韶正仪用了刑,光看他身上的血迹,说不定诺好汉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行,我得去陆家看看。”她神思恍惚片刻后呢喃一声,当即决定要去找陆澈打听情况。乐竹发现她的目的,一如往常,拦到她面前试图阻止,“小姐,小姐你不能出去,少爷昨晚回来的时候说了,说了。”“说了什么?”姬蔓荷亮出她凌厉的招牌眼神,果真吓退了乐竹。见她终于肯让步,不等她回答,姬蔓荷便想扬长而去,哪知前脚刚迈出门槛,就有两个带刀的家丁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得罪小姐了,三爷吩咐,从今起,没有他的命令,小姐不许擅自踏出房门一步。”本书来自l/33/33414/index。l

66。第66章 同一个招数怎么能使用两次() 
这是软禁的意思了?姬蔓荷没被吓住,反而朝阻拦她的家丁怒言道:“老夫人让我今早这个时候去找她,耽误了时辰,老夫人责怪下来,我可全都怪在你们头上!”哪知家丁没有因此困扰,他们镇定得很,随手拦下一个过路的丫鬟,就让她跑去生香园问情况。 这下肯定暴露了,姬蔓荷懊恼地用掌心猛拍脑门,有气无处发,只得回到了里屋。她坐在床沿思索良久,越想越憋屈,想到自己昨晚被吼了一下,今天又上演软禁的戏码,韶正仪这是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她气呼呼地环错双手在胸前,自言自语着跺起了脚。乐竹本在屋外耐心守着,她想这下姬蔓荷总该服软了吧,但谁知里边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接着还可以听到有酸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她急忙冲了进去,见姬蔓荷正扶着窗框朝兰花盆里吐不尽胆水,于是赶紧上前抚着她的背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端端的。”“乐竹,我有些恶心。”姬蔓荷勉强直起俯下的身子,拿袖口抹干净唇缘。听这位小姐喊恶心难受,乐竹安顿好她后,赶紧让人找来了大夫,替她搭脉看看病情。姬蔓荷端坐在桌边,无趣地盯着全神贯注的大夫,偶尔还抬起眼偷瞄忧心忡忡的乐竹。“倒是没什么问题,之所以会呕吐,应该是天冷了的缘故,身子弱经不起寒潮,是会出现这种现象。”大夫应付过主仆二人,就动笔蘸墨写起了药方子。姬蔓荷看自己再不行动,就要错失机会,于是故伎重演,以询问私病为由,将乐竹赶了出去。“大夫,你再帮我诊断诊断。”她说时从袖子里掏出丫鬟才刚送来的玉镯,拉过大夫的手塞到了他的掌心里。“这,怎么说?”这是个挺好说话的老男人,他将一颗皱巴巴的脑袋凑近她,轻声问道。“这样,我会以药喝着不舒服为由,让人把你请到家里来,你到时再给我把把脉,就说我有喜了。”姬蔓荷察觉到这老家伙听了有些犹豫,赶忙从另一个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的金锭,直接送进了他的袖口中。“好说好说,不过就是怕三爷知道真相会怪罪下来,现在韶家全由他做主,连我们外边都知道了,这不原本还三少爷三少爷地喊,最近一段时间都改称三爷了。”老大夫啧啧地晃晃脑袋,似乎对韶正仪掌控韶家这回事也心存揣测。姬蔓荷就知道他会怕韶正仪,于是又加了一个银锭。她看这人意向更大,接着唆使:“即使是败露了也没事,你说自己诊错脉了不就好?我是真喜欢三爷,又是真心诚意要嫁给他,为着这事,你说就算三爷知道了,他还会来怪你吗?”老大夫果真被说服,便与她约定好隔天就上演这场好戏。有过上回的经验,乐竹心里清楚着姬蔓荷这次又想搞鬼,于是贴耳到门上仔细听,但屋里两人交谈声太轻,根本捕捉不到有用的消息。她心内急起来,想不好自己现在该怎么做。倒是两旁的家丁见她在门前来回踱步苦恼,晃晃手中的大刀,向她支招道:“想知道他们讲什么还不容易?待会我就用手里的家伙好好招呼那老头。”本书来自l/33/33414/index。l

67。第67章 你真有喜了我不骗你() 
受了钱财的老大夫背着个药箱,欢天喜地地从房里走出来,还未待他走远,两个守门的家丁就尾随上前,一个人从后边捂住他的嘴,另一个绕到他身前,抬起膝盖往他腹上一顶,果真将这老家伙顶晕了过去。力壮的家丁扛起这老头,朝身后的乐竹使了个颜色,示意她跟自己过去,而力道稍微不足的就留下来继续守门。老头被泼了一脸冰水,碎碎的冰块跟刀片似的,将他的脸扎得很痛。他眨眨进水的眼睛,俄而才看清楚自己被绑在一间满是灰尘的空屋里,面前有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逆光站着。乐竹见他已醒,冷了口气审问道:“刚才在房中,小姐都与你说了什么?”“小姐没说什么啊,她,她就问了些私疾而已。”他磕磕巴巴地说着谎,哪知乐竹听后,就把本绕在身后的手提到身前,玉镯子与金锭银锭均在她手上。老头一看这情况不对了,立马见风使舵道:“我招我招。”然后将姬蔓荷委托她的计策全盘托出。家丁听罢,也不向他动手,只啐一口在地上,说道:“看你这把年纪,我也不来打你,先给我老实待着,等三爷过来做决定!”乐竹当即拎着“罪证”跑去找韶正仪,她小喘着气立到桌边,什么都不说,而是先将那只他极为眼熟的玉镯摆到面前,等他问起这是什么情况,才开口道:“你记不记得这玉镯?”韶正仪将镯子捏在指间,看了两眼便诧异道:“怎么会不记得?我在玉器铺子里挑了一个多时辰才选中它。”“送给谁了?”“还能有谁?”他一想到姬蔓荷,心头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一声就将镯子扔到了桌面上。乐竹闻言,这才把老大夫的事情说给他听,并邀道:“要不要去看一看那老头?搞不好这位诺小姐又要耍滑头了。”果真,韶正仪去到偏房内一审,就清楚了姬蔓荷的主意,家丁抱着粗壮的手臂在胸前,手里还捏着刀,这时问他:“三爷你说怎么办?要杀要剐你一句话,我保证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思索再三,韶正仪却径直走到老头跟前,亲手解了他身上的绳子。老头因此诚惶诚恐,就差给他跪下了。“大夫你若是听我的,完全不必害怕。”韶正仪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拦住了他。“听听听,三爷说什么我都听!”翌日,按照计划,姬蔓荷在喝下乐竹煎来的苦药后,开始喊头晕不舒服。乐竹也不多说,赶紧找来了昨天的老大夫,她引着老头走到桌边,有意提点道:“大夫可要仔细点,女儿家的身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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