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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节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5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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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张小姐忘记了也是正常。”应余睐把张家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他道,“带雨安。”

    没多久,一个身穿粗衣麻布的女人被衙役带上来,她脸上还能看到伤痕,脸色不好,看起来是受了很多苦。

    当雨安上来张琪雅的脸色顿时惨白,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但是张奉先一直注意着她,才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你自称是张小姐身边的大丫鬟,那你是为什么会离开张府?”

    “婢子……”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雨安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这模样立刻让围观的百姓心里嘀咕,但是因为蒙梏在场,他们没敢说话。

    “婢子说小姐婚期将近,该绣些绣品,然后小姐给了婢子一巴掌,说婢子动了春心,正好前院的狗发情,就命人把婢子扔进院子里。”

    卧槽!

    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竟然这样狠毒!

    竟然!竟然!

    百姓们的脸色大变,竟然发现找不出什么词语能形容张琪雅的狠毒。

    “她是下官府上的丫鬟,说错话被处置并没有什么问题。”张奉先辩解,“而且如她所说,被锁在前院,她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想来是她犯错被下官的妹妹惩罚,被逐出府,怀恨在心才这样说。”

    雨安大声反驳道,“不是!”

    “肃静!”应余睐却是突然一拍惊堂木,打断雨安的话,他看着张奉先,道,“本官并不曾听到这婢子说过是被人锁在前院,张大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本官知道了,张大人没有否决这婢女不是张府的婢女,又知道这婢女是被锁在前院的。”

第1003章() 
“老师?”显然,司铭昇也察觉出其中的微妙。

    季刚易神色自若,道,“什么事?”

    司铭昇哂然一笑,道,“不,没什么。我们继续听。”

    其实这个案子对于应余睐来说,真的是件很棘手的案子。

    时隔久远,原告似乎没什么证据,太极宫里的皇帝陛下虽然下死令了,要除掉张家,但是不准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死。

    甫岐虽弱,东瞻虽为同盟,但山戎尚在。

    “那个是司铭昇和季刚易吧。”

    “恩?”屋顶上,顾今夕和范泽熙站着,两人穿着的衣裳并不明显,也没有人刻意抬头,是以从来都没有人发现,有人会如此不敬,在府衙的屋顶旁听。

    “是他们。”顾今夕点头道,“季刚易和太子关系很好。”

    “关系很好?”范泽熙眯了眯眼,道,“看来季刚易做不了纯臣了。”

    “他一直都是纯臣。”顾今夕偏头,看着大堂里已经开始审理的案子,淡声道,“因为司铭昇是章帝选定的太子,所以季刚易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辅佐他。”

    “是吗。”范泽熙似乎不信,他无所谓道,“我看着太子的神色内敛沉稳了很多,以往的阴霾都看不到了,看来季刚易比杨公会教人。”

    这句话,倒不如说是映射章帝。

    “不要那么多废话。”顾今夕失笑,她对这件事并不在意,谁教得好谁教得不好,说不清,只要能给国家一个好的君主,有什么关系?

    她道,“你才应余睐有没有这个魄力?”

    “魄力?”范泽熙摸了摸下巴,道,“他都把张家的所有人都传过来了,还会没有魄力!”

    “而且你别忘了。”范泽熙抬了抬下巴,是延安门方向,道,“你可是让那位亲自写了信,就算应余睐不出手,太极宫里的那位也不会容忍下去了。”

    “没有太极宫里那位的允许,应余睐会有这么做?”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季刚易,敢触皇帝的霉头。”

    顾今夕一笑,静听着大堂里的审案。

    “堂下何人?”惊堂木一拍,但是有蒙梏在,百姓没有喧哗,张家的老爷子也没有倚老卖老,谁都知道,蒙梏代表的是谁。

    “张一卿。”张老爷子拱手,道,“不知大人传讯老夫来何事?”

    姜还是辣的辣,就是这么一句话,立刻反客为主。

    张辅桐站在张老爷子身后,面无表情,张奉先和他老子的神色有些像,倒是张琪雅,不够沉稳,在老爷子这么说之后,她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应余睐也不介意,只道,“张老大人,可认识堂下所跪之人?”

    “不认识。”

    张老爷子眼皮不抬的回答,应余睐直接略过老爷子,问张辅桐,“张侍郎呢?”

    “贱民一群,本官需要认识?”

    张奉先和张琪雅继续不语,就目前来说,这堂上还没有他们说话的位置,以及他们还是不开口未好!

    “张辅桐!”耿阳看到张辅桐,心里一股子怒意直冲脑门。

    看到张辅桐的第一时间,耿阳就想冲上去打张辅桐,但是被戚卫等人拦住,这才强压着怒火。

    现在听他这样说话,他一肚子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

    他不理会这里是哪里,堂上坐着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代表章帝,他一想起他可怜的女儿,花样的年纪,这个时候,他和妻子应该是在为她挑选未来的夫家。

    明年,或者后年,他就能抱到外孙或者外孙女了!

    可是现在!

    她孤单的含恨前往地府,她的母亲,因为这件事一直缠绵病榻。

    半年之前去世,去世之前嘴里一直含着她的女儿是无辜的!

    戚卫等人拉住耿阳,谁也拉不住一心为女儿报仇的父亲,但是他还没触碰到张辅桐的衣角,就被衙役抓住。

    张辅桐倒是淡然,他冷淡的看了眼耿阳,道,“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再撒野!”

    “应大人,对当朝三品官员无礼,本朝律法是怎么处置的?”张老爷子神色淡淡,分明是在堂上,但是他就像是随意这么一说。

    “本官念他女儿无辜枉死,暂且压下,若有下次,定然按照本朝律法处置。”应余睐二两拨千斤的打发。

    张老爷子和张辅桐眼齐齐一眯,张奉先心里一怒,但是压下。

    倒是张琪雅,自小出事都是家里兜着,从未受苦,唯一受到的欺负就是在顾今夕身上。

    “应大人在包庇这些贱民!”

    “张小姐。”应余睐目光淡漠的看着张琪雅,道,“公堂之上,本官知道该怎么审理,并不需要张小姐指手画脚。”

    “放肆!你怎么敢这样和本小姐说话!”

    “张老大人,本官记得不错,在本府无府牧时,本官官职乃是朝堂从二品,”应余睐看着张老爷子,道,“您老虽是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但却是文散职。”

    “张大人是正三品门下省侍郎,堂下,尚未有人可以越过本官问话,或者指导本官怎么审案。”

    张一卿眸光一冷,随即他淡然道,“应大人是京兆府尹,如今我们皆在府衙之内,自然是以应大人为首。”

    张老爷子也是不让,只说是在京兆府里应余睐为大,出了京兆府,就难说了。

    应余睐继续当做没听出来,只要张老爷子说了这句话就好,那么这堂上,谁都不要随便说话。

    “老爷子不愧是杨公同窗,深明大义。”一顶高帽子下去,应余睐懒得理会张老爷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他继续道,“那么接下去,本官没有发问,列位不要随便开口。”

    “要不然,本官可不问各位到底是什么官职。”

    张老爷子眼皮一抽,张辅桐目光冷漠,张奉先到底历练不够,眼底透出杀意,但是他立刻就低头,张琪雅……不提也罢。

    幸好张奉先拉得及时,要不然就真的成猪队友了。

    “蒙统领。”

    “应大人只管问话,本将军不会过问插手。”蒙梏神色严谨,视线扫过以张老爷子为首的张家以及以戚卫为首的原告,威严道,“但要是有人扰乱大堂,本将军绝对不会姑息!”

    “啧。”范泽熙称奇道,“要么就那一次,应余睐是季刚易的门生,要么就是应余睐十分仰慕季刚易,在做少尹的时候,就学习季刚易是怎么审案。”

第1004章() 
应余睐速度神速,在殿试之前把张家所犯下的磊磊罪行全部调查出来,并且证据确凿!

    据说那本折子,厚得把御案上的所有折子都比下去了。

    第二天,章帝在朝会上大发雷霆之怒,和张家有关的所有大臣都被撸了,但是有趣的是提拔上来的官员,章帝让太子、端王和怀王都参与提议。

    元和24年,朝廷里的夺嫡风云,已经渐渐从平静的水中冒出了一点点尖端。

    这天,怀王一如往常的下朝,大力士抬轿抬得很稳,他昨晚看书看得太晚,如今困乏的很,于是在一晃一晃中,睡了过去。

    皇城距离怀王府不近,但是当怀王醒来时,却发现他的轿子被看不到尽头的人群给堵住了。

    “华安。”

    “王爷,您醒了。”轿子旁边,有个公鸭嗓的太监低声道。

    “恩。”怀王靠着,道,“何故停下?”

    “今个是张家阖府游街。”

    “游街?”怀王眉头微皱,道,“不该是在白天吗,现在都……”

    知道自家主子忘记现在什么时辰,华安立刻补上,道,“现在是申时一刻。”

    “张家罪大恶极,要游街一天。”

    “百姓们今天都没上工,在街上站了一天,听说那些臭鸡蛋烂叶子,都扔了好几十斤了。”

    “怪不得。”怀王似乎刚睡醒,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本王也去看看。”

    “哎哟,王爷,外头乱着呢。”虽然阻拦,但是华安还是挑起帘子,“您瞧瞧,这路都被堵着了。”

    “眼瞅着就要申时二刻了,过了四刻还没回去,王妃该派人出来找王爷了。”

    “无碍。”怀王摆手,道,“本王就去旁边的茶楼坐坐。”

    “你派个人回去和公主说说,今晚不必等本王用膳。”

    “是。”华安应下,立刻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回怀王府,而他赶紧跟上怀王,他可得伺候主子。

    张家这样十恶不赦的一家子,前几天放出要游街的消息,这街道两旁的茶馆都被预定了,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店家合不拢嘴,恨不得多来几次。

    怀王并没有预约,店家看着怀王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一般富贵人家,只能一个劲的赔罪,华安气愤,要求一定要让出一个包厢。

    “好了。”怀王看得开,道,“随性罢了,不必麻烦店家。”

    “可是主子……”华安不平,说话间还不忘狠狠的瞪一眼店家。

    “就拼桌,坐会,等人散了再回去。”

    “怀王殿下。”但是怀王的话音才落,就有一个家奴从二楼下来,看着衣着,有些眼熟。

    “奴才刘沪给怀王殿下请安。”刘沪笑道,“我家主子请殿下上去一起坐。”

    “你家主子是何人?”

    刘沪恭敬有礼,道,“奴才主家和殿下同一个姓,但是长居城东。”

    “原来是叔叔!”怀王微微讶异,道,“前面带路。”

    刘沪应了下,在前面引路,倒是店家在怀王离开之后,狠狠的摸了摸额头的冷汗。

    皇亲国戚!皇亲国戚啊!

    “良王叔。”一进包厢,怀王就看着身批月白披风的良王,还有一个年轻人,坐在他对面。

    紫色的衣袍衬得他富贵,但是在皇家面前,谁敢自称富贵?

    可是这位青年,称得上富贵,又有些军人的铁血。

    “世子?”

    “秦蓉见过怀王。”

    “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怀王上前扶住秦蓉,满脸的亲和道,“恭敦皇妹可好?”

    “托殿下的福,公主极好。”提起恭敦公主,太平公世子秦蓉眼角眉梢是化不去柔情蜜意。

    “恭敦素来端雅,你两人定然会琴瑟和鸣。”

    “多谢殿下。”秦蓉客气再次回礼,在怀王说话前,他做请的姿态,道,“殿下请坐。”

    “你们两人……”良王笑着摇头,道,“做这些俗礼做什么。”

    “你是恭敦的皇兄,秦蓉是恭敦的夫婿,你们两人就是兄弟。”

    “我是你的皇叔,也是恭敦的皇叔,自然也是秦蓉的皇叔。”

    “这房间里,没外人,不必端着君臣的架子。”

    “皇叔说得是。”怀王一副恍然,道,“是我迂腐了。”

    “老五你怎么会在这里?”

    “散值回府,没想到被堵了去路,便打算在附近茶馆坐着,等百姓散了再回去。”

    “的确。”良王笑道,“我也和老五一样,被堵了去路,无奈之下打算坐坐,没想到今天一个空包厢都没了。”

    “幸好遇到了秦蓉,要不然我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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