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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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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节那天朕没出宫,陪着你惠母妃在春和街走了一圈,虽说没有宫外热闹,但也是开心。”

    “你和瑚儿那晚上出去了,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今个去永宁宫你惠母妃那,合德说了好些事逗你惠母妃笑。”

    章帝似乎只是拉拉家常的样子,继续道,“你给朕说两件,今晚回去气气你七妹妹。”

第439章() 
“陛下。”孟伟站在章帝身后,甘露殿里地龙烧得极暖,但是开着窗户。

    外面风雪依旧,禁卫军们并不惧怕风雪严寒一动不动站岗守卫章帝的安全,甘露殿外,太监宫女瑟瑟发抖。

    “这天也暗了。”章帝看着明亮的天空,忽然叹气。

    孟伟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色,算着时间也不过未时将近,何来天黑之说?不过孟伟不会傻着去反驳章帝,明显章帝话里意有所指。

    “钦天监可说这场雪会下几天?”

    “这……奴才不知。”孟伟摇头道,“奴才这就是去问。”

    “罢了。”章帝摆了摆手,道,“朕也不过随口一问。”

    “万勇国的使臣下个月初该到了。”章帝看着外面纷乱的雪花道。

    孟伟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章帝身后。

    “上元节普天同庆,那天朕倒是也出去散心了,只可惜啊,朕这心没了少年时的贪玩,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只想着回宫。”章帝叹气,道,“孟伟,你说说,朕是不是老了?”

    “陛下龙虎精神,怎么会老。”孟伟笑着道。

    “你这家伙,惯是圆滑。”章帝笑了笑,然后折身道,“宣太子。”

    “是。”孟伟作揖后退三步离开甘露殿,亲自赶往东宫请司铭昇。

    “父皇宣召?”司铭昇看着外面大雪纷飞,将手中书籍扔给卓安,道,“孟公公亲自来请。”

    “是。”卓安赶紧把书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好,道,“虽然隔得远,但奴才明明白白看到,的确是陛下身为的孟公公。”

    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地龙烧得殿里温暖,连扳指都显得温热,司铭昇站起来道,“去,找些歌女来。”

    “歌女?”卓安一怔,下意识道,“孟公公马上就到了。”

    “蠢!”司铭昇将身上的衣袍解掉,腰带扔在地上,道,“快去!”

    “是。”能成为司铭昇心腹太监,卓安并不蠢,他将司铭昇那些藏书全都放到安全的地上,走出暖阁指挥着太监宫女,没多久就见几个舞女行色匆匆跑来,发间肩上还有积雪。

    “快进去。”卓安看到舞女,赶紧低声道,“身上的雪去去,殿下正在等你们。”

    “是。”

    孟伟到达东宫时,烧得暖暖的殿里歌舞升平,司铭昇衣衫不整的坐在榻上,旁边放着果蔬酒,他的手里也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酒杯,听着乐曲直笑。

    忽然兴致起来,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敲打桌面,配合着乐曲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反而十分和谐。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孟伟一进去,眼角一抽,有些无奈。

    “孤说是谁,原来是孟公公。”司铭昇扔下筷子,高声道,“卓安,卓安!”

    “殿下,奴才在。”卓安匆匆进来,身上还带着雪。

    司铭昇一瞧,懒懒挥手道,“行了行了,你退下吧。”

    “一沣,赶紧给孟公公倒茶,热茶。”

    “多谢殿下。”孟伟看着东宫这一团乱的样子,乐师还是奏乐舞女还在跳动,他心道:太子殿下也该有个正妃了。

    不过他知道他的主子章帝心中对太子妃早有打算。

    “外面雪下这么大,孟公公怎么有心来孤宫里走动?”司铭昇拍了拍手,当即乐师停下演奏舞女停下舞动婀娜多姿的身躯,“怎么不在父皇身边伺候?”

    忽然,司铭昇脸色微变,语气也有些莫名道,“难道父皇又要让孤去听训?”

    孟伟轻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他道,“陛下的确宣殿下到甘露殿,但奴才不知缘由。”

    孟伟捡起司铭昇扔在地上的腰带,双手递上去,道,“不过陛下宣殿下之前曾到永宁宫与合德公主说起上元节之事。”

    “上元节?”司铭昇心中有底,但面上还是装作不明的样子,拿过孟伟手里的腰带,道,“上元节那天京里挺热闹的,孤和瑚儿去了沁阳山,高山远眺,荣城美极了。”

    “殿下说得老奴都蠢蠢欲动。”孟伟笑道,“老奴进宫这么多年,只记得春和街的上元节。”

    “也不知宫外面的上元节有什么热闹。”

    司铭昇心思一转,任由宫女给他整理衣衫,道,“待下次,孤跟父皇求个恩典,带公公你出去走走。”

    “那老奴多谢殿下。”孟伟笑得眯起眼睛,见司铭昇整理妥当,道,“陛下正在甘露殿里等着殿下。”

    “行,走。”

    从东宫到甘露殿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当司铭昇到达甘露殿时,这披风上的雪积厚得湿到了外袍。

    “儿臣给父皇请安。”

    “快起来。”司铭昇是顺皇后给章帝生下的唯一的儿子,章帝对司铭昇不可不谓是宠爱有加,他见司铭昇肩上都湿了,皱眉道,“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看来朕得给你找个太子妃了。”

    司铭昇却是解下披风道,“今个风大,就算是撑着伞都挡不住。”

    “您看孟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可见风也是大的。”

    “不要转移话题。”章帝道,“赶紧给太子拿件新衣裳。”

    “占了父皇一件衣裳。”司铭昇好似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一看花色他眸光一亮,道,“这可是惠母妃亲手做的,父皇可不能跟儿臣要回去。”

    “行行行。”章帝好笑道,“赶紧把衣服换了出来。”

    “儿臣遵旨。”

    “这是父皇少年时的衣服?”司铭昇拉了拉衣角,道,“很合身。”

    “父皇可还有衣裳,让儿臣带回去跟瑚儿显摆显摆,省得瑚儿总是说父皇最疼宠他。”

    章帝失笑道,“这话说得朕一点都不疼宠你。”

    “孟伟,去把那套卿飞装拿来。”

    孟伟眉心一跳,道,“奴才这就去拿。”

    孟伟退出甘露殿,章帝和司铭昇聊得倒也愉快,很快话题就到了上元节那天。

    “上元节那天朕没出宫,陪着你惠母妃在春和街走了一圈,虽说没有宫外热闹,但也是开心。”

    “你和瑚儿那晚上出去了,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今个去永宁宫你惠母妃那,合德说了好些事逗你惠母妃笑。”

    章帝似乎只是拉拉家常的样子,继续道,“你给朕说两件,今晚回去气气你七妹妹。”

第440章() 
谣言渐止,似乎关于柳芬与顾复硫之间的风流韵事因为时间流逝而沉淀。

    “大人,为何唉声叹气?”贺师爷正在整理东西,这里面一本本都是贺师爷的珍藏。

    “这京里不太平。”

    “自去年起,京里就没太平过。”贺师爷手一顿,道,“这次顾二夫人的事,怕是还有。”

    “本官就是担心这件事。”季刚易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道,“这风雨欲来。”

    “一月初一,下个月可就是春闱了。”贺师爷道,“陛下也该头疼了。”

    “云州解元的事已经传到京里。”贺师爷皱眉道,“不过上元节那天并没有看到那些云州真正的解元,难道真的不打算科考?”

    “闵春秋……”季刚易摇头道,“寒门学子少机遇,这次解元被夺但没被刷下去他还是举人,自是能参加春闱。”

    “大人!”张得忽然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些许奇怪之色,道,“大人,师爷。”

    “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乐纲救了一个女人,混身是血。”张得道,“今天女人醒了,乐纲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女人说来说去只说了要到京兆衙门找大人。”

    “找本官?”季刚易眉头一皱,道,“她有什么冤屈?”

    “属下不知。”张得摇头道,“乐纲今早来当值的时候偷偷和属下说的,属下想了想,特地去了乐纲家中询问。”

    “许是属下穿着衣服让那女人信服,但当属下询到底为什么要见大人,那女人闭口不谈,只说见到大人就会和盘托出。”

    “……”季刚易来回走了一趟,道,“她现在在哪里?”

    “属下不知她来历,亦是担心她真有冤屈,已着人将她装扮一番,善作主张以夫人要为公子找婢子为由送到大人府上。”

    季刚易转头道,“师爷。”

    “我明白了。”贺师爷把他整理好的书籍挑出几本相对来说十分简单的,他走到张得面前,道,“小公子可已经醒来?”

    张得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师爷为什么要问小公子,不过他也是一路跟着季刚易来的,很快就反应过来且大声道,“醒了。师爷,您这是要去给小公子上课?”

    “大人说他公务繁忙,请我给小公子启蒙。”贺师爷笑得淡然,道,“既然醒了我这会过去也刚刚好。”

    “要不要我让乐纲送师爷过去?”

    “没事。”贺师爷摆手,走出季刚易在京兆府的书房,道,“不过几条街罢了,正好散散心。”

    “最近吃得腻了些。”

    贺师爷和张得随意说着,然后抱着两本书出了京兆府。

    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经常能看到街上的百姓和贺师爷打招呼,贺师爷也笑眯眯的打招呼,约莫两刻钟的时间。

    “谁啊。”门房拉下门,一看是贺师爷赶紧打开门道,“您怎么来了?”

    “得了大人的命令来给小公子上课。”贺师爷摸着胡子道,“你不知道也应该,是大人昨晚临时决定的。”

    “是。”门房道,“您进来。”

    季府大门一关,就好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一个男人从暗巷里走出来,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志在必得。

    “夫人。”季刚易的夫人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是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打小就互许了终生,只要季刚易得了功名就娶她过门,而季刚易的确信守承诺。

    他是章帝为太子时第一次主持春闱殿试时的探花,当时多少名门闺秀想嫁与他为妻,他却直接拒绝,只道有未婚妻了。

    只是不巧碰上温帝大丧,他们的婚事一脱就是三年,而三年后新婚燕尔他却求了外放的职缺。

    不过季刚易夫妇齐心,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膝下儿女成双,前几年其夫人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师爷。”季夫人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但处事落落大方,“人安排在我院子的耳房里,师爷过去就是。”

    “劳烦夫人。”贺师爷作揖,然后在一个婢子的带领下到了季夫人安置女人的房间。

    甫一看到床上的女人,贺师爷有些吃惊,他着实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重的伤势,随即他心一沉。

    “你是什么人?”贺师爷心中所有猜忌,但他看着女人的眼神并无多少变化,却也谨慎了很多。

    “你不是季大人!”女人看着穿着儒服的贺师爷,全身受伤的她没有多少力气,但尖锐的反抗声十分刺耳。

    “你既愿意来这里就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听了贺师爷的话,女人安静下来,她看着贺师爷,惨白的嘴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贺师爷,好似一条频临死亡的蛇想要绝地反击一般。

    贺师爷后背一冷,他虽然是个书生但跟着季刚易走了多少州县,打过招呼的江湖人也不少,此刻他的心越发的沉重。

    “您……贺师爷?”女人幽幽开口,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是,我是****祥。”贺师爷搬来凳子在女人对面坐下,道,“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尽管和我说。”

    “我……”许是知道真的是贺师爷,女人心神一松,刚才让贺师爷后背发冷的感觉消失,女人看着贺师爷,惨白的唇动了动,泪流满面道,“我有冤,我有冤,恳请季大人为我做主!”

    贺师爷不敢放松,但他声音轻柔道,“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来,我一定一字不落的转达给季大人。”

    “……”女人动了动唇,似乎有些顾及,但不知她想到什么她脸色一狠,咬牙道,“这件事我藏了十八年,十八年我日夜不宁。”

    贺师爷站起来,倒了一杯水给女人,轻声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日夜不宁?”

    女人一把抓住杯子,温热从杯壁中出来,似乎也温暖了她的神色,她有些紧张,喝水的动作有些抖。

    “没事了,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季大人会保护你的。”贺师爷看到女人手臂上深刻的伤痕,还见着血,他道,“季大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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