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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女谍陷阱-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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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老K现在不能干,因为目标有可能随时回来。
  老K的枪抵住女人隆起的乳房,一手“哧”地撕下窗布,然后对准女人小腹,
“蓬”地一拳打在腹部,阿兰顿然倒地。
  老K麻利地用布将女人捆在旁边的座椅上,然后将女人的嘴堵住。
  罗兰的小腹疼痛难忍,但手脚却被布条死死捆在椅脚,无法挣扎。
  门被掩死,时间缓慢地移动。老K凭窗远望,还没有目标的踪行。
  他掏出烟一只接一只地抽,再把烟头狠狠掐灭。一方面等目标,一方面压制内
心的强欲。
  罗兰躺在地上,望着眼前持枪站着的男人,内心祈祷着不要有人敲响房门。
“咚咚咚”敲门声这时却从门外传来。
  老K端好抢,蹑手蹑脚地向房门摸去。
  女人奋力气动身体,发出挣扎的扭动声。
  老K大怒,挥起枪柄,将女人一下打昏,用床被罩住阿兰,然后迅捷地走到门外,
拉开把手。
  不是目标,他见过目标的照片。
  “先生,你要的杂志。”
  原来是邮递员,老K松了口气,重新关上门,将接过的杂志扔在地上。
  已经很晚,目标不会回来了,但今天也没白等。
  老K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啤酒打开,用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将酒从女人头上淋下。
  罗兰睁开眼,迎面是禽兽虎视的邪光。
  酒液淋湿女人的裙裤,使得优雅修长的体态在裙衫下毕露无遗。
  “呜呜!”罗兰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一切,拚命挣扎着。
  “嬉嬉,好马子。”老K浪笑着,将满是烟味的嘴嗅到女人脸上,脖子上。
  这女人太美妙,他要好好地享受。
  挣扎无济无事,罗兰痛苦不堪地忍受对方的折磨。
  一片寂静,世界象死去一般。
  阿琪已醉,他疯狂地将小巷里卖淫的女人抵在墙角,粗暴地撕开对方的衣服。
  “你变态啊!”女人大骂着跑开,阿琪贴着冰凉的墙,嘴里劳叨着:“惠子,
惠子。”离开美惠子,孤独重新弥满心房,和做杀手失败的屈辱。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感情上强烈的创痛。
  一了看见救自己的女人是梦中的女人,一切,就是一场梦,他对自己讲。因为
自己是杀手。
  杀手对仇恨极敏感,所以尽管他不了解美惠子的经历,但他也能意识到美惠子
属于一个充满仇恨的世界。其实在船上那短暂的经历中,他已感到美惠子与别的女
人不同。
  杀手无情,动情,就是对自己所作一切的背叛。而背叛,令阿琪不再有功力和
目标,他突然间憎恶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我算什么,算什么?不过是被人操纵的,杀人的机器。
  而自己倾心的女人,却也充满着杀气。他绝望,找不到理由。美惠子便令他绝
望。即使真切地进入和拥有的每一幕,此刻却变得虚伪和丑陋。
  他眼中只有血。四名手持砍刀和棍棒的家伙,已封死小巷两端,向烂醉的阿琪
逼近。
  但他们找错了人,他们只是受命来逼账,因为阿琪找了女人又没给钱。
  这烂醉的已不是人,是兽。阿琪双眼血红,心中的狂闷灌注在拳脚上。他上去,
动若闪电,劈断对方打来的棍棒,猛烈还击。四个家伙哪是对手,一个家伙被夺过
去的刀在身上划了七八刀,惨死当场。一个家伙的胯下被半根锋利的棍棒戳得稀烂,
吐白沫翻倒在地。
  另外两名早已发疯似的拔腿狂逃。
  出租汽车司机早吓得不敢收钱,只等阿琪一身血迹,一下车,马上开车飞逃。
  阿琪摇摇晃晃地走到旅馆订好的住房门前,好容易打开门,一头栽进去。
  一只强有力的手用没有指头的手掌撑住自己,恍惚中,是柏叔。柏叔将阿琪放
倒床头。
  自己手下培养的三个年轻人,死去的不再问,但眼前这醉倒的年轻人——
  柏叔的断手忍不住颤抖,他将亲自己杀死阿琪,否则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将性命
难保。
  尽管她们离开了他,但柏叔深深爱着妻子和女儿。
  但柏叔不会趁阿琪醉倒的时候下手。
  他无法放过这年轻人,他想在阿琪醒来睁开的第一眼,开枪打死阿琪。
  柏叔伸出另一只手,这只手十指健全,除了用来扣动扳机的手指,其余的是金
属手指。望着阿琪不醒人事的脸,柏叔面部木然。
  他缓缓地抬起枪,看清装满膛的六发子弹,手在抖。
  柏叔希望醉倒的是自己。枪已顶上子弹,枪头在阿琪的眉眼间晃动。
  阿琪醒了。他醉得很凶,但杀人后出了许多汗,坐车吹了风,车上没少吐,所
以他昏沉得并不久。
  阿琪睁眼,看着黑齐齐的枪管,看着拍叔颤抖的握枪的手,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也只是笑。
  “你真的要杀我?”
  “你不信?”
  “不,信,那你为何还不开枪?”
  “我等你醒,给你同样的机会。”柏叔将手中枪放下,从怀陶出另一只枪。
  “你从不厌倦杀人?”阿琪问。
  “别问,枪就在你旁边,是你自己的枪,我数三下,然后我会开枪。”柏叔注
视着阿琪。
  “这就是机会?”阿琪还在笑,似乎越笑越开心。
  “一……”柏叔开始数数。
  “从一开始,你就教我们学会去死,学会把握等死的机会。”
  “二……”柏叔继续数着。
  两支枪并列在他和阿琪中间的桌上。
  “小林和小庄如果活着,最后也是这样,对吗?”阿琪的笑容徒然消失。
  “为什么?为什么杀人?为了钱,还是为了用杀人来活命?”
  阿琪发出一连串暴声吼问。
  “三!……”
  两人同时出手如电。
  “嚓、嚓、嚓……”阿琪的枪根本没子弹,他自己很清楚。
  一柄纤薄锋利的小刀插在自己肩头上。
  血,细细地,缓缓从肩上往下滴。
  “我知道你不会用枪,但不知道你会用刀。”阿琪面无表情,伸手将肩上的小
柄飞刀拔出,握在手中,如同赏玩一件小古玩般看着。
  “扑通。”柏叔整个人乏力地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双后紧捂着脸。
  “小琪,我没办法,他们会对我妻子下手,我…我没办法。”
  “你走,我不想再见你。”阿琪痛苦地转过脸。
  柏叔茫然起身,无力地走出房间。旅馆外,下起朦朦细雨。
  雨冲着地上的腐叶,汇成涓涓细流,漩涡,向街沿的水沟流。扭曲的灯影在水
地上反光。
  柏叔从衣袋里陶出烟,但很快点燃的烟头被水打灭。
  “柏叔。”还是年轻的声音,阿琪的声音。
  还是那么熟悉,醇厚。柏叔无语,回头才发觉,阿琪在笑,很自然的笑。
  “如果你不杀我,你的老婆、孩子。”
  阿琪笑问。
  “你——?”
  柏叔不知所措,阿琪手中的枪,枪口正对着自己心窝。
  枪口离柏叔很近,枪柄递到柏叔手上。
  “反正我不想留在香港?”
  “你准备去哪里?”
  “去日本,你的老婆、孩子可以放心了吧。”阿琪微知讲到:“也许还是杀人,
但是为了摆脱杀人的生活方式。”
  柏叔也笑了,他仿佛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张海波没想到哪里也找不到张安。
  没有张安,提不到足够的现金生意更难做,他咬咬牙,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
两支美洲虎牌自动连发手枪,打开两包子弹,倒出二十四发分别装上膛,将枪塞人
衣袋。还有三十分钟,就到预定时间。
  张海波吩咐手下出发。十余名保镖登上三辆奔驰车,打开车灯,开出宏达公司。
  一辆守候在拐口的和奔驰一样黑色小车紧紧跟上张海波的车队。
  是阿文,他一直紧守在“宏达”公司门口,足足一天一夜。
  四辆车保持着一定距离,井然有序地穿过小雨中的大街小巷。十分钟后,铜罗
湾快车道已尽现车前。
  很快,车驶入鼓仔街七幢B座,驶向停车场。
  阿文放慢了跟踪速度,将车停在七幢B座附近,下了车,检查随身携带的传呼机
和枪,然后独自隐没在黑暗中。
  鲨鱼,张海波大惊失色。那是头正在寻找猎物的鲨鱼,张海波恐惧地抓死胶垫,
奋力扑击水面,无奈海水的无情地缩短他和鲨鱼之间的距离。张海波再度绝望挣扎,
头发阵阵发麻,就象突然碰上一辆误入隧道急驰而来的汽车,猛冲地向他冲来。

   


  

                            第八章  暴血车库

  停车场里一片寂静,除了车道上稀疏的灯光。
  张海波及手下的豪华型奔驰车滑进环形停车场的顶层停下。
  约下的时间到了,但车场内并无动静,一分钟,两分钟……等待是最折磨人的。
张海波按奈不住了,令手下:“阿标,下去看看。”
  阿标打开车灯,手提一支自动冲锋枪精神专注,边走边打量着每一辆车。
  寂静中,一辆蓝色雪铁龙轻轻启动,婉若巨大的鬼影,向阿标背面直冲而来。
  这种豪华车一般都有较好的防噪设备,并没有好大的轰鸣启动声,车速越来越
快。阿标的第六感观告诉他来自身后的突袭,他敏感地往旁边一闪,但为时已晚,
雪铁龙毫不留情地撞击阿标的身体,车头灯突然射出雪亮的聚光。
  所有人都看见阿标血肉模糊,被撞得稀烂的头颅,在苍白的灯光下恐怖之极。
  雪铁龙的车门被撞开,一具尸体翻落在地。
  翻落的尸体滚了几米远,滚到张海波车前,尸体脖子上血肉模糊,缠着一根银
光闪烁的钢丝。
  菲律宾供货人:特因比·陈,遭人暗算。
  惊变乍起,张海波和手下人早已持枪落车。
  寂静,仍是寂静,但充满血腥和死亡的气息。每一个人都拉上枪栓,屏住呼吸。
久经江湖的张海波,也对潜伏于车场的杀机感到恐怖。他已感觉到自己隐入一个濒
临绝境的圈套。雪铁龙,一辆、二辆、三辆……十辆。
  清一色的雪铁同时打开雪亮的车灯,向张海波的车队前后夹击启动,封住退路。
  开火,张海波手下十余支枪口火光迸射。
  枪声暴起阵阵,几百发子弹倾泻白花花的车灯和雪铁车。枪声划破停车场寂静
的夜。
  每一辆雪铁龙内部都发出叠叠中弹的惨嚎,路灯下血肉撒成一片。每辆雪铁龙
的挡风玻璃都成碎片。前后的雪铁龙车队似乎减慢了速度。
  枪击声出现短暂的终止。张海波手下全部命中目标,几乎每辆雪铁龙都有中弹
者从车门滚出,但车仍在启动。
  从雪铁龙车上掉下的尸体全是菲律宾人。
  数十名蒙面人从雪铁龙车上泻落,手中持枪。张海波众人迟疑惊诧之余齐齐开
火。
  枪声更是震耳欲聋,火力更暴猛,张海波身旁的手下被炸的血肉横飞。中弹者
身体被震得离地弹起,惨叫着跌落当场,几乎被打成蜂窝。
  没有挡风玻璃的雪铁龙轿车,仍向外打出暴雨般的子弹,张海波手下当既死伤
过半,余下的奔回车队,猛踩油门,欲冲出血网。
  刺耳的枪声和马达轰鸣声交织一处。
  数辆轿车发出巨大的相撞声和金属碎裂声,混合成阴深恐怖的戮杀图画。
  晕死的驾车者从车门横飞而出,双方人员近距开火。
  疯狂的轿车发出刺耳的尖啸,寻找空隙冲冲撞。“砰……。”弹落处,血箭疾
飞,钢屑飞溅,布成密集的弹光。
  张海波车座与玻窗早已击碎,司机脑后涌着血的伤口,拼死拨动方向盘,加大
油门,冲向出口。张海波一手抓住安全扣、一手连连扣动扳机,射击着前后围堵的
蒙面手和车辆。
  接近出口,前角一辆雪铁龙斜里冲出挡住,两车相撞,奔驰车强大的冲力,将
雪铁龙驾住,冲向墙边。
  “轰”一声巨响,雪铁龙立即被撞得重创熄火。
  “突突、突突……”子弹泻在雪铁龙车上早已头破血流的杀手和驾驶员身上。
  退车,奔驰车尖啸着后退,车头已被击得凹凸四起。一辆雪铁龙从后面冲上,
奔驰车一个九十度急转变,在刺耳的撞击中夹着崩裂的火花冲出夹缝。


  迎面躲闪不及的杀手被撞上半空。
  张海波早已外伤数处,似死抓住安全扣,向外猛射。
  双方完全是往死里的冲撞,搏杀,车场中血肉模糊,断臂残足横飞,双方俱已
死伤无数。
  倾刻间两辆雪铁龙再度左右逼近。
  唯一的希望,是冲出车场的密封式玻罩,也许还有活路,如果能冲到另一幢楼
顶。
  张海波开车司机飞快地打着方向盘,车若螺旋,左右疾摆,躲开对方的夹击,
冲向玻罩。
  最多还有二十余米。
  “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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