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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节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7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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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方方的城池,原先是极为繁华的,可因为四皇子带了人马过来,百姓都不能自由往来了,城中一时间哀声怨道,直说四皇子的不是,一时间四皇子的名声在宛州城算是衰败了下来。

    “王爷,若是再过几日还攻不下宛州城,咱们的粮草就要用尽了,到时候若是朝廷的人马再来支援,只怕咱们要支持不住了!”王行之这几日愁眉不展,看见四皇子便忍不住倒苦水。

    四皇子敛眉,“宛州城守城的将领是谁?难道没有事先打好招呼么?他不会是不认得本王打的这面旗帜吧,你去跟他和谈,就说大业成就之后,本王许他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只怕不行,”王行之为难的看着四皇子,“臣打探过,守城的将领因为先前曾经受过已故宸妃的恩惠,故而对宸妃的娘家人十分关照,先前宸妃母家便一直龟缩在宛州城内,一直得此人照顾,如今宸妃生父也在军中任职,更是被守城的将领奉为上宾,眼瞧着三王爷已经把持了朝政,有这样想法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四皇子恼怒起来:“这些逆贼!本王就知道一旦老三那个孽种回宫之后,就绝不会有好事!果然应验了,如今连父王都被害死了,本王不过是要替父王报仇雪恨罢了,竟连个小小的守城将领也敢阻拦!哼!本王瞧着他们是不知道本王的厉害!”

    王行之叹了一口气,道:“可如今之计,又不能强攻,毕竟一城的百姓都在,王爷是要立威信与人的,他们能死守着,我们却不能,只有从内部击破了,只是不知道王爷身边还有多少死士,若偷偷潜入城中将守将杀死,群龙无首,也好利于行事。”

    “本王身边的死士还有其他用处!”四皇子略感焦躁,他身边的死士只有那么一队人,是留着最后不成事的时候,护送他离开的,怎么能现在用掉?他不由得问道,“先前本王提过的,青夜宫的人呢?总不至于常逸风失踪之后,连其他人也都不见踪影了吧?”

    王行之垂下眼帘,之前四皇子将青夜宫的人都祸害了个遍,留下的基本上都是些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而且四皇子近日来越发的暴躁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连云浮城都打不到,他自个儿就先要将人都屠戮个干净了。

    “本王问你话,你聋了不成?”四皇子忍不住心中不耐,大声叱问。

    王行之抿了抿嘴角,沉声说道:“青夜宫已经无人可用了,若是王爷信得过臣,臣领一队人潜进去,伺机杀了守将,打开城门迎王爷的军队进城。”

    四皇子看着王行之,满意的眯起眼睛来:“还是你最了解本王的心思!”

    王行之叹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半夜,更漏发出滴答作响的声音,又一轮的圆月当空,照得地上的人分毫毕现,王行之带着一队人悄悄的从城的北门进入,他前几日刚收买通一个守城的将领,趁着这会儿没有人的时候,正是偷偷潜入的好时机。

    他弯着腰像是做贼一般,鬼鬼祟祟的从北门一角进了宛州城,万籁俱寂的时刻,只有身后人的脚步声,以及守城小兵掂着银两有些不满的说话声,“怎么多了几个人?不是说好的只有三人么?这都是六七人了,你给的数不对啊!得加钱!”

    守城兵士一边儿说,一边儿用腰间长刀挡住王行之的去路,外头空茫一片,里头守城兵士有两三人,看上去都是一起的,王行之刚想手起刀落结果了这兵士,忽的从远处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一听便是巡城的守将。

    王行之停住动作,脸上绽出一个恭维的笑容,“实在是家里活儿太多,这才多叫了两个人手的,您行行好,就通融通融吧!”

    “不行不行!没看着外头驻扎着一大波叛党么?现在跟以往一样么?你既然不懂得规矩,便甭进城了,滚吧!”守城兵士一把将他推出去,连之前收的银子都扔还给他。

    “别别别!”王行之急了,脸上的笑容挂也挂不住,低声下气的道,“我身上实在是没带那么多,不然这样,您拿我这块玉佩去抵,您看行不行?”

    守城兵士接过来王行之手中玉佩一瞧,即便是在夜色当中,但因为月亮极其亮,照在玉佩上,将玉佩的水头照得分明,兵士这才笑嘻嘻的收了,瞪他一眼。

    “还不赶紧滚!诶,别往那边儿走!现在都是巡夜的将士,你这么大喇喇的走过去,是找死!往那边儿!”兵士往王行之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人踢到了另外一边儿去。

    王行之自小便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他回过头来瞪那士兵一眼,那兵士却已经在跟其他两人分赃了,城墙上传下来声音,“可有异常?”

    “诶,没!没有!”兵士笑着回了一声,将角门小心翼翼的关好,抬眼看见王行之还没走,忍不住挑了眉毛,嫌恶的抬手撵起他来。

    王行之在心里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兵士的相貌,转身带着手下沉没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

    冯胥昭从清河县城一路往北,押解仕子们的车比之前押解宁国公顾仲永的车,不知要好了几倍,可纵然如此,那群仕子日日夜夜的咒骂不休,听得冯胥昭不耐烦,直接吩咐手下人,将他们都绑缚起来,嘴里扎扎实实的都塞了破布,那破布堵着几人的嘴,他们呜呜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还弄的自己一身口水,看上去尤为的恶心。

    “冯大人,朱驸马又晕了,您看是不是请个大夫来?”手下来禀告时,脸上满是嫌恶。

    自从朱璗被抓起来之后,就没有一天安生过,成日的病病痛痛,一天便要晕个三四回才肯罢休。

    “不必理他,反正马上便能到云浮城了,到时候有的是御医,只不过他有没有这份福气,却又是不一定的了。”冯胥昭对这个朱驸马窝囊的样子,也觉得腻歪,到底是个文弱书生,半点经不起事。

第1232章 屠杀() 
朱璗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一阵赛过一阵的吱吱声,生像是什么东西在啃咬木头发出的声响,他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吵得他不得安睡,只好睁眼醒过来,可下一刻,在看见眼前的一幕时,他几乎立即便惊声尖叫起来。

    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正在他眼跟前大摇大摆的啃噬着稻草上头横着的一截子碎木,那截碎木还散发着一股一股的恶臭,让朱璗几欲作呕。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发觉自己身处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当中,惊骇之下不由得大声惊呼:“来人!来人呐!”

    连着喊了好几嗓子都没喊来人,反倒将他原本就不太有力气的身体弄的越发疲惫起来。

    “诶,我说你还是省点力气,等过几日自然会有人来提审你。”牢房一侧,忽的有人沉声嗤笑,对他大惊小怪的举动表示讥讽。

    朱璗大惊失色,转头望着声音来源处,昏暗的地牢中,只有墙壁两旁点着桐油灯,那人又隐匿在角落里,故而他竟没有发现墙角还有人在。

    “你,你是谁?”像是乍然看见暗藏在夜中的鬼魅,朱璗心惊肉跳。

    “朱驸马竟连我也不认得了?”那人轻嘲一声,缓缓从黑暗之中走出,那张苍白的面容展露出来时,将朱璗骇了一跳。

    “你!你!你你!”朱璗惊讶的大张着嘴,失声一般看着来人,“朱有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有明是骊山书院之中十分有名气的一个学子,也是朱璗的堂兄弟,属于朱家的旁支,他早在三王爷执政之时,便听从了朱璗的话离开了骊山书院,前往宛州城中散播有关于三王爷弑君的消息,按照朱璗的预计,朱有明应当在宛州城联合了当地的仕子们一同抵抗三王爷执政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朱驸马这话问得当真可笑!”朱有明冷笑连连,“朱驸马将我派去宛州城,却事先不告诉我,宛州城已是三王爷的天下,你我还是堂兄弟,这份深情厚谊,我朱有明谨记在心!”

    朱璗瞠目结舌,“怎么可能!宛州城怎么可能会是三王爷的天下?宛州隶属南直隶,即便与富庶的江南还有一段路程,可向来就跟……”

    “你就莫要再辩了,是我朱有明识人不清,轻易的听信了你的鬼话,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实属活该,不过你朱璗也没好到哪里去!”朱有明笑着上下打量朱璗一眼,眼神中的恶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朱家族里的大事向来都是由文昌侯这一支嫡脉插手料理的,朱有明这样的旁支更是插不上半句话,故而他对于朱璗这一脉早有了愤慨跟不满,在宛州城,他也是故意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不为旁的,只为了能够争一个从轻发落的罪责,他身上的功名还在,他可不想做了替罪羊。

    朱璗心绪不宁,而恰好这个时候,狱卒拿着一串儿钥匙,踏着沉沉的脚步走来,钥匙在他手里晃动不停,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在朱璗耳朵里,却似催命符。

    他瑟缩的看着狱卒开门进来,身边还跟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他几乎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怎么都养了两天了,还这么弱?”老头儿从一侧背着的木箱当中取出一排细长的银针,对着朱璗要晕不晕的样子,颇有些不满,银针在手,直接便往朱璗人中扎去。

    朱璗哪里肯被扎,几乎立时便蹦了起来,往后缩了有三人的间距,一脸防备的盯着他。

    “诶,我说这不是挺欢实的?”老头儿收了银针,挑了挑眉,“既然无事,我便回太医院了,那些新来的小兔崽子们一个个皮实的很,不好好调教,只怕往后要惹大祸!”

    狱卒忙点头哈腰的送走了老头儿,转过头来对着朱璗没半点好脸色。

    “这位爷,走吧!这么些天了,耽误的我们大人做什么都不得心上,总要将你的案子结了才行!”

    朱璗浑身抖了一抖,他警惕极了:“你,你要将我带去什么地方?你莫要胡来,我可警告你,我是上一科的状元,是太后娘娘的母家侄儿,你若是……”

    “嘿!我说你还跟爷在这儿抖上了?”狱卒不耐烦的往他臀上踹了一脚,几乎将他踹翻在地,“你还当你是皇亲国戚呢?我呸!不过是个忤逆犯上的逆贼罢了,便是太后娘娘在这儿,也要唾弃你,你就甭在这儿跟哥几个抖威风了,有本事到安亲王爷那儿抖去!看不扒了你的皮!”

    骂骂咧咧的话随着狱卒粗暴的态度,一道传给朱璗,让他几乎腿一软跪倒在地,感情这个狱卒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而是因为抓他的人早早就定了他的罪责,才会如此不留情面。

    他走的跌跌撞撞,心中腾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

    到了冯胥昭的面前时,冯胥昭也不提审他,只是当着他的面儿,将与他一同抓来的几人都过了一遍刑,听着那些人的哀嚎声,朱璗忍不住抖了一下,又抖一下,最后发展成那些人都没力气嚎了,朱璗还犹自抖个不停,像是患了羊角风的病人一般。

    这么连续让他瞧了三天,朱璗便病倒在了狱中,这一场病比之前的病来的更汹涌,几乎是当天晚上,朱璗便不省人事了,纵然是狱卒灌药都灌不进去。

    楚少渊知道了之后,冷冷淡淡的看了冯胥昭一眼:“你倒是会审问人,他本就不是什么胆子大的,如今可好。”

    “臣知罪!”冯胥昭不敢辩驳,跪倒在地一言不发。

    这种情形之下,楚少渊也不好定冯胥昭什么罪,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如何也是太后的母家人,掺和进这种叛逆的事儿当中,总归是于名声上不好听,他既然病重了,就随他去吧,将朱家摘出来便是了,总不能父王一去,本王连父王的舅家都保不住,说出去也太不像话了。”

    冯胥昭眼睛一沉,垂下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光亮,嘴角勾起来,点头应道:“王爷说的是,臣这便去办!”

    之后不出几日的功夫,在立冬的这一天,承袭了文昌侯的朱家嫡长子朱驸马因病在狱中离世,享年只有二十岁。

    而朱家的骊山书院之中因为有人从中挑拨作梗,而导致有志学子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引起动乱的事情也被查清楚了,这个罪魁祸首直指向四王爷怡郡王。

    远在宛州城外驻扎的四王爷接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处于怒火滔天的状态当中,不但是将书信一撕两半,更将送信的人踹翻在地,又连着踹了十来脚才将将解气。

    “王行之到底如何了?他这都已经潜进去有四五天了,总不至于连守将的家都找不着吧?”四皇子在没办法应对云浮城中的指责时,只好抓紧眼前的事,他但凡能够将宛州城拿下,便能够有机会攻往云州,眼瞧着越来越近的距离,四皇子如何也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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