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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节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6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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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嗤笑一声,侧身让过觉善禅师,扬长走了。

    四皇子在朱瑿离开的那一刻,痛意再忍耐不住,狠狠的砸了一下身边的软榻,这些天他不知发过多少次脾气了,身上的力气也基本上消失殆尽,这会儿虽只是砸了一下软榻,可整个人却还是瘫软了下来。

    觉善禅师心中有些不耐,他向来不喜欢这些达官显贵,若不是徒弟请他来,他才不会跑这一趟。走到四皇子身侧,念了一句佛号,一旁服侍的下人连忙将觉善禅师背着的医箱接过来,将诊巾摆好,觉善禅师也不磨蹭,抬手便诊起脉来。

    “如何?”四皇子盯着觉善禅师的一举一动,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肯放过。

    觉善禅师问了几句寻常大夫问的话,皱了皱眉,“贫僧要察看一下王爷疼痛之处。”他净了手,将四皇子的衣摆掀开,顺着肚皮一点点的按着,同时嘴里出声询问疼痛处,直到按到了小腹那里,四皇子才嗷的发出一声惨叫。

    “疼!你轻一些!”若非是被这么个名声大震的人诊病,四皇子这会儿早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觉善禅师点了点头,收回双手,神情十分严肃:“王爷这个病症,需要金创术才能完成。”

    四皇子压根儿不懂什么叫金创之术,直到听到觉善禅师说要将肚子划开口子,将里头坏了的一截肠子取出来,再缝合住肚皮之后,整个人脸色都绿了。

    “开膛破腹,那是对待牲口!你这秃驴,想害本王性命!来人!将这秃驴拉出去打死!”四皇子一点儿也余地也不给留,一张嘴便是喊打喊杀。

    觉善禅师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贫僧不过是替王爷诊病罢了,王爷不肯,全当贫僧不曾提及就是,何出此言侮辱贫僧?既然王爷不愿医治,那贫僧便告辞了!”

    那些听从四皇子吩咐而涌进来的侍卫,当场就要去抓觉善禅师,可一个闪身之际,觉善禅师便已经走出了三丈地之外,看的四皇子自己都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的眼花了。

    “快!将他给拦住!”四皇子这会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觉善禅师似乎在处理外伤方面十分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一些惊人所闻的事情,他也曾听到过,那会儿不过觉着是旁人夸大,这会儿轮到自个儿身上,再回想一下刚才觉善禅师那平平的语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可现在再去留,人早已经走远了,府里头的侍卫,竟然还没有一个方外之人脚程快,这叫四皇子一想起来就挠心挠肝的难受。

    当天晚上,四皇子的病情便加重了,他疼的一身一身的冒冷汗,一天换了三四回中衣,这会儿的云浮城还算不得最热的时候,且屋子里还放着冰釜,一点儿都不热,可四皇子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

第1154章 威风() 
四皇子因为疼痛脸色变得苍白毫无血色,这会儿连痛呼都呼不出声来,捂着肚子没有半分仪态的趴伏在床上,缩成一团,闷闷的样子像是要晕厥。

    一屋子的下人慌了,生怕四皇子有什么意外,从这边忙活到那边,请大夫来的,去煎药的,还有去请朱瑿过来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恐慌意味。

    “都乱什么?慌什么?”朱瑿刚踏步进来,就看见一屋子下人乱成一团,忍不住呵斥一声,转过脸来看向御医,“王爷这会儿是什么情况?这么这么几天了,还没将王爷医好?”

    守在一旁的御医满脸恐慌与无奈,“肠痈向来是有轻重之分的,而王爷的病情太重,臣等委实已经竭尽全力,可……”

    这话若是说给淑妃听,淑妃定然会狠狠将这个御医拉出去打一顿,但说的对象是朱瑿,则大大不同了起来,朱瑿只是点了点头,还轻轻扬了扬嘴角。

    “也确实怪不得你们,但这会儿王爷痛成了这样,总该有个法子止痛才好。”

    朱瑿眼睛盯着一脸冷汗的四皇子,心中没有半分同情的感觉,甚至还隐隐的有一种快意,当初自己被他踢得落胎时有多痛?现在这样的痛不过是轮到了四皇子身上,一报还一报罢了,四皇子作恶太多,也该他承受!

    “这……”御医有些迟疑,抬头看了看四皇子,又看了看朱瑿,“倒也不是没办法,只是,若说这世间还有谁能治得好,大约也就只有觉善禅师一人了。”

    御医这么说并不是推卸责任,实在是他们曾经见到过简安礼的医术,而简安礼师从觉善禅师,所以觉善禅师是一定能救得了四皇子的。

    “说起来真是可惜,”朱瑿心中痛快的想大笑一声,嘴角弯了弯,扬起一个弧度来,怜悯的看着四皇子,“可惜我们王爷前几日不肯被觉善禅师医治,将人撵走了,也不知这会儿觉善禅师去了哪儿,这几日府里的家人出去找,也没有找到觉善禅师的踪迹,只怕是又去云游了。”

    人所皆知,觉善禅师并不是常年都在大佛寺的,所以这会儿觉善禅师不在大佛寺里头,也不能说觉善禅师的不是,就是可惜了四皇子的病,只怕是没有其他指望了。

    御医这么想着,抬头看了看朱瑿,只是四王妃看上去,有些不太像是悲伤,反而是带着一种隐约的高兴,他想到先前听见的一些传闻,忙垂下头去。

    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御医看了看屋子里头疼的已经不省人事的四皇子,犹豫着道:“臣倒是知道有一人,说不准可以,”御医不愿担着四皇子安危的责任,想了想,还是将话说了出来,“诚伯侯家的八公子简安礼,他曾随觉善禅师修行,这等医术想必简八公子也是有的,不如请简八公子来给王爷瞧一瞧,说不准能有转机。”

    朱瑿抬眼看了一眼御医,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多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四皇子痛苦万分不好么?偏要说这些没用的话。

    “简八公子?”她沉吟一声,想了片刻,才笑着道,“既然有一分希望,那就要尽力去问问,若当真能治好王爷,对简八公子来说也是好事。”

    派出去的下人没多久便带来了消息,说简八公子这会儿正在兵部当差,要等手上的事务交代一下,才能过来。

    朱瑿垂眸看着四皇子,眼中似笑非笑的眼神被垂下来的眼睫遮掩住,她心中藏着的种种怨恨跟刻薄都没有显现出来,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有多希望四皇子这会儿便一命呜呼。

    而屋子里的御医却是明显的舒了一口气,只要简八公子肯来,不论他有没有把握,这个风险跟责任都不会再是他们这些御医担着了,多一个人分担总是要好一些。

    不过一会儿,简安礼便姗姗而来,他抬脚进来之后,几个御医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就将他簇拥着到了四皇子跟前,简安礼当即便吃了一惊,自从四皇子回来之后,他就再没有见过四皇子,倒是见了三皇子一面,这会儿看见四皇子奄奄一息的在这里,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简八公子快给四王爷瞧一瞧!”

    御医忙将四皇子的手腕往简安礼手里递,那份焦急的神情,让简安礼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这?”简安礼后退几步,实在是后头也有人挡着他,才没办法继续退下去,将四皇子的手腕捏住,把了下脉,这才惊讶的看了眼御医,“这是肠痈,这症状,应当是……”

    “您会看诊就好,您快治治吧!”御医们几乎都喜极而泣了,比想象当中还要顺利几分。

    简安礼到底不是刚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知道这事儿要担着多大的风险,连忙摆手:“我这已经有两三年都不曾问过诊了,还是请个金创圣手来,四王爷的症状也不是很严重,只要将坏死的地方摘除就好了,咱们大燕也有不少会此术的大夫!”

    纵然简安礼不肯,但御医心中那块石头仍放下了,虽然嘴里还在劝解着,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急躁之意。

    “既然简八公子知道这病症如何料理,还请伸手相帮,若当真能治好王爷,我给公子立长命牌!”朱瑿脸上焦急,可心中却哂笑一声,幸好四皇子晕过去了,否则让他看见这一幕,不知会不会后悔他自个儿算来算去,最后却落得一个性命都没有人肯伸手相帮的地步。

    四皇子这个时候却忽然拱起身子,往床边一趴,呕吐了起来,原本他就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呕吐的几乎都是酸水,弥漫了一屋子难闻的味道。

    简安礼看着四皇子这么个凄惨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心中坚持了多年的准则相互争斗一番,终于松口道:“罢了,既然已经火烧眉毛,那我便试一试。”

    朱瑿一愣,她刚刚不过是说了几句客套话,怎么就说动了他的?

    ……

    萧清过来之后,婵衣便没有再焦急赶路,而梁夫人恰好相邀她去做客,所以她在幽州城逗留了有几日的功夫,直到萧清收到了云浮城的来信,给了婵衣看,婵衣才决定立即起身赶路。

    临行之际,梁夫人携着梁家族里的女眷前来相送,婵衣因梁夫人的关系,待梁家的几个女眷也算亲厚,这会儿见她们来送,也都客气的点了点头,摆手道:“此后一别,就等梁公子携家眷归来了。”

    婵衣说的隐晦,但梁夫人却眼睛越发的明亮起来,笑着道:“借您吉言了。”

    马车碾压过路面,扬起了阵阵尘土,直到视线当中再见不到马车的形状,梁夫人才转身往回走,族里的几个妯娌围着梁夫人,不停的恭维着她,这是梁夫人好几年都不曾享受到的待遇,不过梁夫人虽然心中感慨,但脸上依旧是一副淡淡的面孔,看的几个妯娌心中不屑至极,可嘴里的恭维却越发热切了几分。

    刚回到家,下头的小丫鬟便来禀告:“夫人,斓姨娘不见了!”

    梁夫人吃了一惊:“你说谁?谁不见了?”

    “斓姨娘不见了,大哥儿在院子里哭闹个不停,下人们抱也不行哄也不行,在府里四处寻遍了都没寻到斓姨娘的踪影,这才来禀告您。”

    梁夫人眉头一皱,卫斓月有多当紧这个孩子,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即便当初她对这孩子抱着期望,想要将这孩子从她手里抱走抚养时,卫斓月都能拼了一条性命留住这个孩子,那这会儿,卫斓月就不应当会将孩子扔下,自个儿离开。

    只是这个时候卫斓月不见了,将孩子留在这里,还任由孩子大哭大闹,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诡异。

    “去找!满城的找!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能跑到哪儿去!”

    梁夫人眉目里头满是不虞,这个卫斓月,她当初就说留下她是个祸根,看看,果然应验了。

    家里的下人几乎是找遍了梁家,找遍了卫斓月可能会在的地方,连城里许多红火热闹的地方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卫斓月的踪迹。

    梁夫人心中渐渐地感觉出不对来,刚送走了安亲王妃,紧接着自家儿子房里的妾室就不见了,这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诡异,忽然,她福至心灵,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当即煞白。

    “快!快派人去追安亲王妃的马车!快去!”这句话梁夫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满是急切跟害怕。

    “嫂子这是怎么了?”妯娌有些不明白为何梁夫人会脸色大变,虽然知道或许是出了什么要紧的大事,但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什么事儿慢慢来,别急!”

    梁夫人这会儿可听不进去,大声吩咐:“去叫家人骑马去追安亲王妃,一定要将安亲王妃追回来!快去!快些!多带些人去!”

    家中的下人便忙忙慌慌的焦急的去了,一路上人仰马翻的。

    而婵衣这会儿正跟萧清坐在车里闲聊说话,萧清原本是想要骑马的,但后来看婵衣这样无趣,便也索性跟她一道在车里忍受颠簸之苦。

    “梁夫人看上去倒是比从前瘦了许多,只不过那个梁公子,却是又胖了几分,”萧清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的分析着,“只不过这个梁文栋,别的地方都好,就是性子上头有些婆妈,尤其是对上卫斓月,则更是有几分让人可笑的心软在里头。”

    婵衣奇怪的看了萧清一眼:“清姐姐日日都与我在一处,是何时看见梁公子跟卫斓月相处的?”

    “嘿嘿,”萧清挑眉笑得得意,“就是趁你午睡的时候,我偷偷摸出去,还有几次你可能不记得了,你跟梁夫人正说话,我觉着无趣,便顺手将梁家摸了个底朝天,不看还真是不知道,相比之下,那个梁文松倒是比梁文栋懂得些为官之道,他身边聚集的虽然看着不打眼,都是些幽州城里头不起眼的小吏,但这些人手上可都是握着实权的,比起梁文栋一心一意的守制,这个梁文松往后定然能走的更远!”

    萧清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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