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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节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6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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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且等一等,咱们就这么光杆儿过去?不准备准备?那去了是去剿匪还是让匪剿咱们?”李长宁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他一忙起来,连自个儿阿爹吩咐的事儿都能扔到脑后去,身边儿的人恼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点几个亲随,乔装打扮一下,”周茂脚步不停,嘴里已经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你把你身边儿长随的衣裳换上,反正你不常在川南,即便当初跟萧洌平乱,也没露过几次脸给那些山贼,他们未必就认得你,况且就算认出来,也没什么大事儿,他们这会儿估计想着没了马,朝廷下一任接手的官吏八成儿也跟马差不离,马当初不也是这么接下来的。”

    李长宁听他安排的条条顺顺,忙不迭的点头,自个儿换衣裳的时候,见他只是换了一件长直缀,腰间还挂着两块玉佩,又忍不住道:“你让我换衣裳,怎么你反倒还是这么个打扮?”

    “我这样,看着像个长随?”周茂眼睛也不抬,长直缀的料子虽不是很好,但穿在他身上,却隐隐有一种贵公子的味道,加上那张过于秀气的脸,倒还真不适合打扮成个长随。

    李长宁上下打量着周茂,半晌点点头:“也是,你这么个身板儿,弱弱唧唧的,穿上铠甲也不像个将军,难为你了!”

    “待会儿去勘察,若遇见了人,你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许说!”周茂脸色沉的厉害,李长宁像是一点儿也不会看人脸色似得,直问他为什么,周茂忍不住错着牙,“我怕你一张嘴,人家就听出来底细!”

    川南山脉险峻,山贼又向来是盘踞着山头的,这些年跟官吏勾结着,早成了气候,寻常的时候都是小打小闹的,文帝曾经派兵围剿多次,但都围剿不下来,并非是山贼有多厉害,而是川南形势复杂,且这里大小山贼连成了片,加上地方上还有土司这样盘踞一方的族群,一旦一个地方乱起来,很可能接连着好几个地方都跟着乱了,所以这也是朝廷没办法大面积围剿的原因。

    山里的暗哨有许多,这会儿正有山贼喽蹲在哨卡上望风,远远的瞧见了一行人接近,眼睛一亮,忙将身边儿的人招来,“你瞧,有肥羊来了,看着就像从外省来的,咱们又能开顿荤了!”

    几个人合计一番,将人放的近了一些,才纷纷冒出来,十来号人手里都拿着长刀长矛的利器,太阳一照,反出明晃晃的光亮,晃的人睁不开眼。

    “什么人?不知道这儿是我们黑虎岗的地盘儿?将手上的家伙什儿放下!”显然放暗哨的几个山贼是新来的,话说的也不狠戾,虽然吓了人一跳,但让人脸上没多少害怕的意思。

    “说你们呢!”山贼喽里头的小头目瞪眼,对自己不能震慑住这些人,很有几分介意。

    周茂给李长宁使了个眼色,李长宁笑嘻嘻的将手里的包袱丢到地上:“我说各位好汉,别动手别动手,咱们是从云南来的,是要进京师之地赶考的举子,初来乍到不知道规矩,还望海涵,别伤了我家公子的性命!”

    “爷爷们最厌烦的便是你们这些赶考的举子!那些鱼肉百姓的狗官,哪一个不是读了一肚子书?读的书越多,越是坏透心肠!”

    颠三倒四的话居然也能让人信服,李长宁觉着先前被周茂奚落的那口气,总算是有了发泄的地方。

    “别别别!”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兵器要往身上招架,李长宁左躲右闪上蹿下跳,灵活的不像样子,“各位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什么都在包袱里头,可千万别伤人,别伤人!”

    周茂无言的看着李长宁跟几个山贼喽玩的不亦乐乎,头大如斗。

第1054章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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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虎岗这地方,相传是因为这儿曾经出过一只花纹是黑蓝色的老虎,得道成精之后造福一方,才被人口口相传着,叫做了黑虎岗。

    而黑虎岗的大当家姓申名海,年纪四十出头,占山为王的时候才十**岁。

    其实说起来,他本不该当山大王的,他父亲原是走镖的镖师,他从小是在父亲的一枪一棒下教养着长大的,后来一次走镖,父亲遭了劫道的洗劫,他为了报仇,才上了黑虎岗,隐藏着报仇的念头,一日日的服侍着黑虎岗原大当家,服侍了几年才找到机会杀了原先当家。

    原本在杀了仇人之后,他便要下山的,可那会儿正赶上朝廷剿匪,他下不去,官兵上不来,一连几日都断了粮,他几乎被饿死,还是寨子里头的兄弟们不计前嫌,救了他一条性命,往后他走是走不脱了,便在黑虎岗安顿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左右,从少年轻狂逐渐的走向沉稳,黑虎岗的地盘儿也是越来越大,跟马勾结在一起块儿的时候,他也是小心翼翼,从来没有真的信任过这些官吏,这会儿听说马被流放,他的这颗心就一直提在嗓子眼儿里,这么多日了,他不敢有动作,生怕招来灾祸。

    “大当家,咱们在山地下截了个举子,您看是不是带上来?”小喽压着兴奋之意,上来禀告。

    “胡闹!”申海斥道,“先前我怎么吩咐的?这几日不要出手,不要惹事,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成了耳旁风?”

    小喽被这厉声呵斥吓得,抖了两下之后,才辩了一句:“小的,小的也是瞧见大当家,那么礼遇谢先生,小的小的才想着,这天底下的仕子差不离”

    “你他娘的还敢跟老子顶嘴?”申海眼睛一瞪,“老子请来的先生,能跟你抢来的举子一样么?”

    小喽不敢再辩,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

    “那,那小的去将人给放了?”

    “放?放你的头!”申海伸手在小喽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你将人放下去,回头再引了官兵上来,将你的头割下来往城门上挂的高高的?”

    小喽被那场景吓得瑟缩了一下,声音里头都带上了哭腔:“那,大当家的,那咋办?不能放也不能留,那不行,要不咱们把人杀了?”

    “杀人?就你?”申海冷眼看了眼小喽,“你他娘的毛儿都长齐了?张口闭口就杀人?你咋这么能耐?要不这大当家给你来当咋样?”

    申海这么多年占山为王,手上沾着的人血却远远不如其他山寨的多,虽说这山上,数他黑虎岗的寨子最大,可到底是因为小时候的教养,让他手上绝不沾染平民百姓的血,所以黑虎岗在这一代的风评倒是比其他山寨好上那么一些。

    小喽都快哭了,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大当家的这是要拿他问罪不成?

    “行了!你瞧你那个怂样!”申海挑着眉毛,不耐烦手底下的人一脸窝囊相,又狠狠敲了他的头一下,“将你说的举子带上来,老子看看是啥样儿的再说其他!”

    “诶!”小喽得了这句吩咐,飞也似的转身就去下头提人了。

    申海忍不住叹了一声,这一天天的心操的,就快把头发都愁白了,才扭过头去,就看见自己的小儿子迈着两条小短腿“哒哒哒”的跑了过来,小胳膊一张,乳燕投林似得往他腿上扑了过来。

    “阿爹,阿爹!”小男娃不过才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活泼好动,惹人嫌的时候,“您咋在这儿呢?您跟我来,跟我来,我有事儿找您呢!”

    “景哥儿等会儿,阿爹这会儿有事儿呢,顾不上,你先自个儿玩儿会儿,乖,啊!自个儿玩儿会儿!”

    便是申海这样占山为王的山贼,对上自个儿儿子时,那股子亲昵的宠爱之意,从眉间到嘴角,遮掩不住的温柔了下来。

    “不!阿爹我不!谢先生就这会儿有功夫,他一会儿去画画儿了,可就不教我了!您跟我来就一会儿,一小会儿,不会耽误您时间的,您那些事儿往后挪挪!您跟我来!”

    被儿子闹的实在没办法,申海干脆告诉手底下人,将人带到后院去,自己抱着儿子去了后院。

    “先生!我将阿爹叫来了,”申景眉眼当中带着遮不住的得意,一下就从申海胳膊里跳下来,朝人跑过去,“先生,您前几日说的那个水车,后院儿就有山泉水,我阿爹的力气大,保管能将车给立起来!”

    后院儿里的木桌旁,此时坐着一个相貌俊美的儒雅男子,身上只穿着白绸袍略微显得有几分单薄之意,墨黑的头发松松挽起发髻,眼睛特别明澈,看过来的时候没有半分凌厉感,让人忍不住与他亲近。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将手中的机括拼装在一起,抬眼看了眼申海,眼中淡淡的笑了笑,“还烦请大当家的搭一把手。”

    一副将申海当做苦力用也用的理所当然的神情,叫申海脚步一歪,心里发苦,他一个堂堂的山寨当家,这,这都是在干些什么!

    想是这么想,可手上动作却一刻也没敢停,伸手将那不大的像是车轮一样的玩意儿给抬起来,一边儿看着人上机括,一边儿给打下手。

    被带进来的周茂和李长宁,刚进后院儿就撞见这么个情形,原本应当是威风凛凛的山贼大当家,却一脸黑泥的正将水车矗立起来,而一边儿立着的小男娃兴奋的直拍手,另一边儿的儒雅男子不时的冒出几句话来指点着怎么装,水车就装在屋顶上方,屋子一旁恰好有一泓山泉缓缓流经而过。

    “这是?”周茂不是没瞧见过水车的人,可是这山上又没有地,更不需要水车灌溉,且这水车的规格也有些太小了些。

    仔细的看了眼水车上头的构造,周茂这才瞧出来这个水车到底是哪里不一般。

    “这样往后天气再热,只要启动水车的机括,便能送进来凉意。”儒雅男子一边将最后的几个机括装上,不过轻轻一拧,水车便缓缓的转动起来。

第1055章 谢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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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心思奇巧!”周茂张口结舌,第一次瞧见水车竟然也可以用做这样的用途,不过是稍稍改动了几处,那些水便从木板上倾泻出去,半点儿也洒不到屋顶上,却将水送来的凉风一股股的送进屋内,这可比在屋里放置什么冰鉴要好用的多!

    “我今天就要在这屋里睡觉!”申景高兴极了,一边儿抱着申海的腿,一边儿仰头看着水车,已经过了立夏,这几天中午特别的热,他站在水车旁边,都能感觉到一股股凉风袭来,舒服极了。

    “不行!”申海一听儿子这小胳膊小腿儿都没长全活,就想着要到这么凉的地方来睡,当即便沉下脸来,“这天气中午热归热,但晚上却凉了下来,你在这么个地儿睡觉,第二天保管要受风寒,不许哭闹,哭闹也没用!说了不许就是不许,不信你去问你阿娘去,你阿娘要是同意,你找我来!”

    申景小脸上一脸的委屈,扔开了自己父亲,小脸怏怏的转到儒雅男子跟前,“先生,我就想在这儿睡,您做了这个就是给我乘凉用的,我阿爹还不许我”

    “嗯,本就是三伏天酷暑的时候用的,”儒雅男子将装上去的机括又卸了下来,随手给了申海,“往后天气热的时候再用吧。”

    申海看着自个儿儿子一脸委屈,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脑门一跳一跳的疼。

    “既然喜欢这些,就要听父母长辈的话,爱惜身子,”儒雅男子手指轻抬,摸上申景的脸,“你若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再有奇思妙想也无用。”

    申景一脸懵懂,却隐约明白了先生的意思,连连点头:“先生,我听话,往后您就在这儿住下吧,您教会我了,我往后好好孝敬您,父亲的那些好酒好肉都给您!”

    还是小孩子,以为好酒好肉好好款待人,就能将人真的留在身边了。

    申海一脸尴尬,“让谢先生见笑了。”

    儒雅男子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眼申海,又看了眼申景,叹了一声,再转回申海身上,有些语重心长:“大当家占山为王英勇不凡,只是可惜了景哥儿,他有这份儿心,又喜欢钻研,这几日做水车,不管多无趣,他都能耐着性子在我身边问个长短,还能自个儿动手做些机括,在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里头,真是不容易,哎!可惜,实在可惜!”

    一句话里头带了三个“可惜”,说的申海心里一阵阵的后悔,占山为王本就是做贼的行当,不当心哪一天就要被人剿了满门去,年轻的时候有一腔豪气,不怕这些个,大不过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自从有了孩子,尤其是这孩子还是他三十五、六的时候才有的,嘴里含着手里捧着都怕磕着碰着,往后难道子子孙孙都要做贼么?

    这些念头他不知在脑子里转了多少回,早就在两三年之前,他就有了悔意。

    “大当家,人带来了!”小喽瞧见大当家不说话了,忙禀告着,怕申海看不见,一个劲的将两个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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