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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节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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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夫人连忙去捂她的嘴,“小姑奶奶,这样的话你也说得?那是你婆婆,你且得爱着敬着,即便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你也得跟在后头帮她收拾,往后这样的话可不许再说了,被人听见了还不一定要如何议论你,传到你婆婆的耳朵里,你又得跟女婿置气,这是何苦?”

    修大奶奶一想到自家夫君那张脸沉下来的模样,心中就有些底虚,遂住了口,小口小口的抿着茶水。

    梁夫人又道:“说到女婿,既然你能跟安亲王妃说上话,看着给女婿在工部衙门里寻个差事不是正好么?”

    修大奶奶撇了撇嘴:“母亲还说,那安亲王妃根本就是个面甜心苦的,不但说话不爽利,便是行事作风也透着股子小家子气,我与她结交的这几日简直苦不堪言,无论送她什么都不收,都要愁死我了。”

    梁夫人笑着看向女儿:“想也知道你送的都是顶顶好的东西了,若是我,也绝不敢这样贸贸然就收下来,不是母亲笑话你,有些事是不能放在明面儿上的,你不妨试试送胭脂水粉一类的,也别送外头卖的那些,选些漂亮的锦盒自己做写脂粉给她送去,保管她收下。”

    修大奶奶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脸上忍不住笑起来:“还是母亲有办法。”

    婵衣回了夏府,福寿堂中,夏老夫人还在念佛经,整个人隔着佛龛里插着的檀香显得有些飘飘渺渺。

    谢氏过来的时候,婵衣已经趴伏在桌上昏昏欲睡。

    谢氏笑着从丫鬟手中接过一条薄毯给她盖上,才一碰到她的肩膀,她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看着谢氏道:“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

    谢氏道:“不过才来,见你这般劳累,便拿了毯子给你盖,没想到还是将你吵醒了。”

    婵衣摇头:“不妨事的,倒是母亲今日叫我来有何事?若只为了大哥的婚宴,母亲又不是没摆过婚宴的人,哪里还需要我来帮您。”

    这一点她倒是清楚,谢氏好笑的拧了拧她的鼻尖,道:“什么也瞒不过你,”说着,脸色有些沉,“你可知道朱家璗哥儿这次的事情都是谁在背后策划的?”

    婵衣心中惊讶,难不成是楚少渊的仇家?

    “是朱家老太爷。”谢氏没让她猜太久,便直接宣布了答案。

    婵衣忍不住吃了一惊,“不是说朱家老太爷是鸿儒之首,他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谢氏轻声道:“这有何难?不过是舍下了脸皮罢了,若这次能成,只怕朱家就不止是西北马市的三分天了,只怕会得到更多更好的。”

    谢氏的话让婵衣心惊,她一直以为是凤仪的心血来潮,没料到这背后还有这样让人惊讶的事情。

    她低声道:“我晓得了,往后我们家还是与朱家少些往来吧。”

    谢氏也有这个意思,毕竟姨母与母亲是两个不同家庭的老封君,虽是亲眷,但多少立场不同,还是不要走的太近为好。

    夏老夫人也从佛堂之中走了出来,见到婵衣乖顺的坐在谢氏身侧,笑着道:“王妃来的正好,今年的蟹子下来的早,一会儿我让大厨房晚上做些,便是不在这里吃,回家吃也十分好吃,今年的蟹子又大,蟹黄又多,最美味不过了。”

    婵衣笑着看向夏老夫人:“许久没有您在身边叨叨我,到有些不习惯了。”

    夏老夫人笑着伸出指头点了点婵衣的脑门:“你这个小魔星,都嫁了人还要这样撒娇,也不怕人见了笑话。”

    婵衣毕竟已经嫁了人,再不能向以前那样撒娇打滚了,只好也跟着委婉的笑了。

    夏老夫人又问了她几句楚少渊在宫里的事,她都一一瞒了过去,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的。

    夏老夫人问不出什么来,又想到云浮的传言,心中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等婵衣走了之后,便让谢氏进宫去探望庄妃娘娘,顺带将这些话就问了庄妃娘娘。

    婵衣回到家中已经是将近傍晚时分,最近入了秋,天色黑的快,天际渐渐的蒙上一层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晚膳吃的很简单,一碗粥,一只小巧的金丝饼,然后有两盘时蔬,一盘子焖排骨,她又是大多吃素,不像楚少渊那样爱吃肉。

    晚饭一毕,婵衣便让人收拾碗筷下去。

    这时就听一个清悠的男声,笑吟吟的问道:“可还有饭?这一路上简直是要饿死人了。”

    婵衣不敢相信的转身去看,就看到身上一身的疲惫笑容却很好看的楚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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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 
婵衣连忙迎上去,一眼不错的打量着他,一边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一边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楚少渊轻轻握住她的手,眉眼里满满的柔光:“晚晚可有想念我?”

    披风解下来,婵衣才发现他似乎又瘦了一圈,原本成亲之后才养起来些肉,去了一趟福建竟然都折腾没了,走之前带去的天青色长直缀宽宽大大像是挂在他身上似得,她皱了皱眉,道:“才出去二十多天,怎么瘦成这样?”

    楚少渊笑了,“一定是我太过想念晚晚的原因,才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伊消得人憔悴”

    婵衣瞪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般油嘴滑舌了?”

    她一边将被他拉住的手抽出来,顺手将披风挂到屏风上,吩咐锦屏准备饭食,又让锦瑟去准备热水。

    “晚晚,”楚少渊低头打量着她,见她眼眸低垂,睫毛盈盈翘起,显得缱绻多情,似乎没有像他离开时那般生气,情不自禁的拥住她,声音低沉,“我好想你。”

    屋子里还有别的丫鬟在侍候,见到他们这般,个个红着脸退了出去。

    婵衣没好气的轻推他,“这是干什么,还不放开!”

    不知碰到了哪里,楚少渊身子颤了一下,呼吸也有些发闷,“晚晚晚让让我抱抱。”

    就连说话都感觉像是有气无力的。

    婵衣眉头皱的更紧,她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看他这般就更觉得奇怪了,连忙将他拉开些距离,眼睛定定的盯着他看,这才发觉他额头上出了一排细密的汗,因他肤色偏白,若不细看几乎要察觉不到,而原本脸上还有些血色的,此刻却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你受伤了?”她讶然,伸手便要去解他衣裳,被他一把按住。

    楚少渊笑得轻松,“不要紧的,只是受了些小伤,差不多都要好了。”

    婵衣可没那么好糊弄,她知道他一向很能忍痛,先前肩胛骨的伤都要见骨了,却还能笑呵呵的跑来找她说话,现下这般定然是受了极重的伤,她心中焦急,便不由分说的将他扶坐到罗汉床上,“你让我看看伤在哪儿了,若真好了也省的我挂心。”

    楚少渊心知腰腹上的伤口太深,她见了一定要惊吓到,怎么肯让她看,脸上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伤在了腿上,怕是不方便让晚晚看呢。”

    婵衣抬头看着他,只觉得他笑容中隐含着些深意,越发觉得不对了起来,他寻常是不会说这样的轻佻的话的,更何况是他离开这么久之后才回来。

    她抿唇道:“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不方便让我瞧的?”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双手灵巧的解着他的衣衫。

    “晚晚”楚少渊慌乱间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他无奈极了,下意识般的就要挣扎着去捂腰腹间的伤口。

    婵衣皱眉,他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这样遮掩,当下也不管是不是妥当,一只手轻抬他的下巴,倾身吻住了他精致的唇。

    楚少渊只觉得眼前一花,下巴被钳住,而眼中注视着的娇美的容颜逐渐放大,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唇上便传来温热的触感,让他当下呆在那里。

    这,这还是她成亲以来头一次这般主动

    他的脑子忽然有些转不动,坐在罗汉床上任由她将外衫褪了下来,手不由自主的环住她的腰肢,薄唇轻轻辗转碾压着她的,吻中带了浓浓的眷恋。

    婵衣手指轻轻顺着他的中衣滑进去,触到他温热的皮肤,一点一点将中衣往下褪,手指也跟着往下走,从肩胛骨上的伤痕逐渐往下,她手指很轻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慢慢的从他胸前滑过,游移着继续向下,直到触到他腰腹上缠着的纱布,她的手指才停下,低头去看。

    楚少渊吻了一半就被打断,有些不高兴,睁眼看到眼前小巧的耳垂上还戴着珊瑚耳坠,红珊瑚将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细腻,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过去轻舔一口她的耳垂,呼吸厚重:“晚晚”

    婵衣只觉得耳朵上像是着了火似得,连忙抬手将他还要亲吻的唇挡住,面色不善:“不是说伤在了腿上么?这里又是什么?”

    楚少渊顺着她的手指一瞧,这才发现他的中衣已经大开,挂在臂膀上,腰腹上缠绕的纱布暴露出来,他脸皮有些发烫,谁说美人计没用的,若是让晚照来审他,保管问什么他说什么。

    被发现之后,他有些支支吾吾:“不过是些小伤罢了,晚晚这般紧张做什么?”说着话便伸手去拉中衣,想将伤口上的纱布遮起来。

    婵衣听他这副不在意的口吻,心中顿时涌起几分怒火,她刚才分明看到了从纱布里头透出来的血色,还敢说不严重,她先前嘱咐过他万事小心,结果他还是受了伤,她也不知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总之是不舒服的紧,嘴里便没有好气道:“我不紧张你想要谁紧张?”

    楚少渊懊恼极了,他原本只是不想让她担忧,哪知道一开口却变了腔调,连忙解释道:“晚晚别生气,我只是不想你担忧。”

    他说着,眼一抬看向她,见她被他吮吻过的唇如霞,面上还带着几分娇嗔,眼神里头满满都装着他,让他心中一暖。

    婵衣怒视他一眼,“你出去一趟总要带些伤回来,既然知道我会担忧,就爱惜些身子,身边带着的侍卫难道是摆着看的?”她原本还想再多念叨两句的,就听见外头锦屏隔着帘子禀告。

    “王妃,您看是将晚膳摆到哪里呢?”

    婵衣道:“端进来吧,就摆在内室里,”然后看向楚少渊,“我让人去请御医来给你好好瞧瞧,外头的那些大夫多少还是让人不放心。”

    见她这样担心,楚少渊也不好总是藏着,遂点头道:“都依你。”

    晚膳大厨房还有多的焖排骨,时蔬也都是新鲜的现炒的,锦屏又依照楚少渊的喜好添了道鸡丝汤面,用棒骨熬制的汤奶白色,闻起来十分香,楚少渊三两口便吃了一大碗,让一旁的婵衣忍不住皱眉,轻声叮嘱:“你吃的慢一些,身子还有伤,当心将伤口扯裂了。”

    楚少渊有些委屈,“赶路赶了那么久,每日都吃的些干馒头跟硬饼子,回了家当然要好好吃些好的。”

    他说着话,嘴角上满是油光,看得婵衣直皱眉,伸手将帕子点在他唇上,帮他轻拭嘴角的油污,想到了他去办的差事,问他:“秦伯侯如何了?”

    楚少渊捏了捏她的手,转头又去夹排骨,“我将他带到云浮了,现在就在府上,今日太晚了,皇城都关了,纵然我有令牌,但进城的时候听见人说父王放出消息说我还在宫里,我也不好这个时候去打扰父王,只好等天亮之后再进宫。”

    婵衣点点头,夹了一筷子时蔬给他,“多少吃些菜,晚上吃那么多肉当心不克化。”

    与楚少渊成亲之后才发现,原来他也挑食的紧,凡事绿色的菜都不爱吃,只爱吃肉,最爱的是牛羊猪,其次是鸡鸭鱼,而时蔬,除非厨子功夫了得,否则他也只是浅尝即止。

    倒是她碗里剩了不论是什么,他都不嫌弃。

    果然,楚少渊一瞧见碟子里的时蔬,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在福建日日吃这些菜,早吃腻了。

    婵衣笑着将菜夹起来,一口一口喂他吃,用别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定国侯王珏的婚事,她低声道:“原先我还以为是凤仪不甘心之下才会昏了头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没想到背后竟然是朱老太爷在插手,现在璗表哥已经远赴雁门关就职了,凤仪却被关进太庙之中,也不知太后娘娘的气什么时候会消,否则璗表哥岂不是要成不了亲了。”

    楚少渊嘴里嚼着饭菜,心中有些发冷,朱家终于按耐不住动手了,这样也好,省的他出手了。

    他低声道:“这件事倒是不要紧,父王最多就是拿些钱财来笼络皇祖母的母家罢了,”有些事经不起推敲,就拿这件事来说,父王未必不知道其中内情,但还是愿意将凤仪关进太庙,那便说明了凤仪这个女儿父王并不喜爱,“雁门关多少算是父王的一块心病,如今总算是都换成了自己的人手,即便是让朱家人在那里,也翻不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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