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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节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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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的灯光昏黄不明,隔着一层朦胧的轻罗纱,沉静下来的她比平日里看上去多了些冷清,秀美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有些模糊。

    他不由得就伸出手去想抚摸她的轮廓。

    “楚意舒,你睡不睡?”

    婵衣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眸子半睁,眼里光线氤氲不明。

    楚少渊被她抓了个正着,索性将她搂在怀里,头挨过去紧贴着她的脸颊,气息均匀的吐在她的耳畔,声音低低的:“晚晚,我睡不着。”

    婵衣无声叹口气,扭了身子,面朝着他,“你平日都什么时辰睡的?”

    “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楚少渊直直地盯着她看,琥珀般的眸子里满是她的样子,轻轻笑了笑,“许是因为你在身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便高兴的睡不着。”

    婵衣闭了闭眼,将手伸过去揽住他的背,轻轻拍着,像是哄孩子似得哄着他说话,“不如你给我说说毓秀园里头都有哪些景色,我光看舆图有些看不明白,只知道咱们家很大,但究竟都有些什么地方却弄不清楚。”

    楚少渊笑着搂住她,跟她道:“园子一共分了五大处,东南处是梅林,梅花盛开的时候十分漂亮,等冬天到了,咱们就搬到梅林附近的院子住,每天能闻到梅花的香气,也方便你折了梅花插瓶东西处是碧湖,咱们现在是住碧湖旁边的院子,因挨着碧湖,所以院子里的屋子都建了三层高,底层怕潮顶层又太热,所以我们住二层,若是夜色好,能从窗子里看到碧湖的全景东北处有一片极大的海棠园,种了各色海棠花,花开的时候十分好看,等春天的时候海棠花开了,咱们可以搬去海棠花附近的院子而西南处养了一些珍奇异兽,据说是从明祖皇帝开始就养着的,至今已经有数百种,什么仙鹤、豹子、棕熊的都有,还有一群的梅花鹿,你若想吃鹿肉,明儿个就让他们杀一头鹿来吃,方便的很,你若不喜欢,可以改成别的地方西北处则是建了一个大的戏园,等咱们在家办堂会的时候,这个戏园子就能用来招待客人,保管又体面又实在”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婵衣轻拍他后背哄他睡觉的手也渐渐慢了下来,在他清越动听的声音中,沉沉的睡着了。

    天蒙蒙亮,便有不少朝臣进出皇宫。

    今日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大日子,可宫里头的气氛却凝重的很。

    文帝坐在高高的御座之上,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昨日批阅奏折到很晚,睡了不足三个时辰便起身了,此刻只觉得头嗡嗡作响,听着下头朝臣的声音,渐渐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赵元德在旁边一眼瞧见主子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没耐心了,拉开尖细的嗓子问道:“众位大人可还有本要奏?”

    话音落下,好一阵子没有人说话,赵元德刚要询问文帝是否要散朝,就见到殿外守着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进来,手里捧着一本奏折,喘着气道:“福建李御史大人递了折子回来,请皇上过目。”

    赵元德连忙看向文帝,就见对方点了点头,他扬了扬手,那小太监便递了折子到他手里,他躬身呈给文帝。

    文帝一目三行的看完了折子,清冷的眼睛微微一暗,眼底的光芒像是冰层之下涌动的河水,将破未破。

弹劾() 
文帝将手中的折子合起,眼睛半眯看着殿中大臣的神色,脸上布满了寒霜。

    “朕派了李斐去福建彻查老四之前查到的贪墨案子,你们猜他这封折子与朕说什么?”

    梁行庸从皇帝脸上的表情来看,便知道折子里写的绝不是什么好事,他缩了缩头,不敢上前出声。

    乾元殿一殿的臣子们面面相觑几眼,见首辅都不做声,大部分人也都跟着缩了脑袋,不发一言。

    工部尚书谢宁远扫了大臣们一眼,皱了皱眉,上前一步问道:“李大人可是查到了福建案子里头的端倪?”

    文帝看了他一眼,“李斐弹劾二人在其位不谋其职,放任福建灾民流窜祸害乡里,”说到这里顿了顿,那双冷清的眼睛盯着谢宁远,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嗟叹,“谢爱卿,你可知他弹劾的是谁?”

    谢宁远在朝中也算得上是三朝的元老,虽说官职一直升升降降,但都是实缺,尤其了解这位皇帝的性情,心知他此刻露出这般的神情,那这件事定然是与自己相干的。

    谢宁远躬身到底,回道:“老臣不知,但不论是谁,若是玩忽职守,祸及朝政,都不能姑息!”

    文帝笑了,他也一向知道自己这个臣子的脾性,索性道:“也不是别人,正是你长子谢砇宁跟你外孙夏明彻。”

    话音刚刚落下,同在殿上的夏世敬就觉得晴天一道霹雳打在头上,止不住的晕眩起来。

    怎么怎么会是次子?

    次子一向聪敏,又是新科的探花郎,疫病才刚刚痊愈,怎么转眼就被人弹劾了?

    他睁大眼睛,上前一步大声道:“皇上,此事一定有内情,臣子向来忠君爱国,前些日子在任上劳碌又染了疫病,这才好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请皇上明察!”

    站在一旁的谢硠宁皱眉扫了他一眼,这个夏世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个时候跳出来,一点儿脑子也没有。。 平板电子书若皇上真的信了李斐的弹劾,只怕也不会这样平静,他这根本就是在激怒皇上。

    他连忙给夏世敬递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沉声对皇帝道:“皇上,不知李大人弹劾谢大人跟夏大人可有什么凭据?”

    文帝没有看夏世敬,淡淡的看了谢硠宁一眼,道:“李斐在折子里说,福建灾民大批大批的流窜,谢砇宁也不料理,反到是一直查看河堤跟沿海的灾情,而夏明彻本该管理河道,却查起了河道这些年沉积的旧账,他们二人眼看着灾民忍饥受饿,却一直不作为,”说到这里,文帝叹了口气,“他这哪里是弹劾他们二人,他这是在跟朕要救灾粮款呢,梁行庸,你是户部尚书,你来与朕说说,福建这么多灾民要如何安置?”

    皇帝直接将问题扔给了梁行庸,让梁行庸脑袋直冒冷汗,他忙道:“皇上,去岁不是丰年,户部在燕州跟定州的几个大粮仓都作为军粮发了下去,现在赈灾的粮款实在有些紧张,臣从云州跟宁州的粮仓中凑了些米粮,如今已经拨下去了,等米粮到了之后福建的问题也会缓解,您不用太过忧心。”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梁行庸惯会将话说的漂亮,许多事经过他的手便能圆回来,这也是他看上梁行庸的地方,才会提了他做首辅,只是现在梁行庸的这一点圆滑却是极其的让他厌恶。

    他冷声道:“都说朕是九五之尊,朕是天子,这个天下都是朕的子民,可朕却只能坐在这里看着福建的子民们流离失所,朕的臣子只会与朕说什么不必忧心,若把你们换做是福建的灾民,你们可愿意听方才的那些话?”

    皇帝忽然发难,整个乾元殿一片寂静,谁都不敢冒头出声,只怕惹得龙颜大怒。

    皇帝冷眼看着一殿的臣子拒不做声,缓缓的站起身来,沉声道:“朕的江山先有卫氏祸乱,如今福建又有这样的天灾,朕是天子,若是眼睁睁的放任朕的子民流离失所,朕还做什么天子!”

    掷地有声的话,让朝臣们止不住冷汗涔涔,不知皇帝要做什么。

    “传朕旨意,所有朝中官员的这三月的俸禄一律降一半交由户部,由户部作为赈灾粮款,若是有人胆敢贪墨一斗,朕查出来必不轻饶!”

    一锤定音,几乎是将所有的官员都罚了俸禄。殿下的大臣们都敢怒不敢言,心里窝着苦只能自个儿吞。

    便听皇帝又道:“从今日起,朕的日常起居一切开销都减免,后宫之中除去太后宫中一应开销减半。”

    这是要以身作则,这一下殿中的大臣更是无话可说,就连皇上自己都克扣了自己份例,难道做人臣子的还能说个不字么?

    一场朝会散,几位阁老在上书房外的廊檐下站着,面面相觑几眼,叹息一声,也不知皇上的这场脾气又会烧到哪里。

    婵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夏日的清早有一股清凉的风顺着窗子吹拂进来,让人身心舒畅。

    她揉了揉眼睛,往旁边看了看,果然,床边是空的,楚少渊一早就起来了,却没有叫醒她。

    她叹了口气,自己未免也睡得太沉了些,前一世嫁给简安杰的时候,向来都是她唤简安杰起床,没想到这一世反而能够睡到自然醒,没有婆婆果然是要舒服自在许多。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唤锦屏、锦瑟和锦心几个丫头进来。

    陪嫁的丫鬟她带了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加上一个二等丫鬟筱兰和先前在楚少渊身边侍候的轻月,和锦心,一共是五个丫鬟。

    锦屏跟锦瑟二人服侍婵衣洗漱之后,锦心上前道:“王爷说他还要两盏茶的时间才好,王妃若是饿了,就先摆早膳。”

    婵衣笑着道:“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怪冷清的,你们将今天要拿的东西再收拾一下,等王爷回来就直接摆膳,不必都拘在这里了。”

    丫鬟们退了下去,婵衣轻轻推开窗子,整个碧湖的景色都收进了眼底。

    碧湖边上,楚少渊正在打木桩,一身的短打装束,将他雄赳赳的体格凸显的更加结实,让婵衣暗暗咋舌,怪不得晚上被他搂着睡,觉得他身上硬邦邦的一点儿不软和,原来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羊乳() 
楚少渊打木桩打的浑身是汗,心里想着今日早朝李斐的弹劾,眉心皱了皱,朝中总有这些软骨头,啃不动秦伯侯便来欺负起谢砇宁跟夏明彻这样看上去好欺负的人,等事情有了结果,功劳都是自己的,黑锅都是由别人背,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平板电子书

    木桩被他打的“咯吱咯吱”的响,一大早起来就听见这样的事,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忽然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抬头望了望四周,一眼就看到碧湖边上的院子里,阁楼窗子半开,娇俏秀美的少女正从上头往下看着他,离得远,看不清她眼中的神情,却能明显的看到她嘴角弯起,不知在笑什么。

    楚少渊烦躁的心情一瞬间便被抚平,干脆收了手,冲她扬眉一笑,往回走。

    婵衣没料到他会这样警觉,不过是看了他几眼,就被他发现了,她轻轻一笑,转身回了屋子,吩咐锦瑟:“摆膳吧。”

    楚少渊进来的时候,早膳已经摆好了,松茸蛋羹、水晶虾饺、炸糕、冷拌三丝、珍珠红米粥、凉拌木耳,还有一碟子腌小黄瓜,都是些容易克化的吃食。

    婵衣见他浑身冒着热汗,走过去帮他宽衣,让人准备热水。

    楚少渊笑着道:“大热天的,我用冷水擦一擦就行了,不要紧的。”

    婵衣忙道:“那怎么行,万一生病了怎么办?还是用热水好好洗洗,热水也更祛暑。”

    楚少渊早习惯了用冷水洗漱,便是冬天也不觉得有多冷,此时虽觉得麻烦,但见她一脸的关切,心中渐渐踏实下来,一伸手就将她揽在怀里,嘴角笑得甜蜜,“好,听晚晚的。”

    猛地被冒着热汗的身子拥住,虽说只是汗味儿没别的什么难闻的味道,但热气腾腾的让一身清爽的婵衣立即觉得不适起来,连忙推他,“快松开,热死了,”一边推他一边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珠,“早上起来就去练武,也不知道喝些水。”

    说着唤丫鬟将羊乳端过来,递给他,“还是跟在家里一样,每天一碗羊乳。”

    楚少渊不算挑食,但也顶不爱喝羊乳,之前在家的时候还好些,羊乳煮的没有异味勉强能入口,可出来之后再喝到的羊乳都是一股子浓浓的膻味儿,便是在鞑子的部落中也喝不到没有膻味儿的羊乳。

    他向来不爱为难自己,能不喝便不喝了,现下被她端着这么一大碗的羊乳过来,眉毛忍不住就轻轻皱了起来。

    婵衣见他一脸的纠结之色,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调羹舀了一勺,尝了一口,虽说她也不爱喝,但羊乳是调理身子的,自小喝到大,也就渐渐习惯了,她笑着道:“我陪你一起喝,这样总行了吧!”

    楚少渊眼睛亮闪闪的,点了点头,端起碗咕噜咕噜的灌了大半碗进去。

    婵衣刚要开口说,不要喝得这么急,万一呛着就不好了,没料到他手中的碗还没放下,就托起她的下巴,火热的嘴唇覆上她的,舌头挑开她的唇,嘴里的羊乳便被他渡了过来,猝不及防间,她险些被呛到,简直是被迫喝下他嘴里一半的羊乳,她气的拍他肩膀,嘴里呜呜呜的却被他堵得叫不出声音来。

    灌完了羊乳,他却不停手,还不依不饶的吻着她小小的唇,搁置在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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