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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节

毒女戾妃-第444节

小说: 毒女戾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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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属下在!”白虎与青龙从门口闪身走进来。

    云曦看向床上,冷眸眯起,“皇上驾崩了,敛尸!”

    “是!小主!”

    “不,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啊……”

    “呱噪!”青龙不耐烦的伸手一拍,元武帝便喊不来了,只拿一双浑浊的老眼瞪着面前的几人。

    白虎冷笑,“当初做恶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天?这是你自找的!” 白虎与他将元武帝从床上拖了下来,抬着便往殿往外走。

    等到了外殿,更让他惊骇。殿中的正堂上,正摆着一幅棺木。白虎与青龙将元武帝抬起来就扔了进去。元武帝还没喘上一口气,棺木中又落下一人,正砸到他的身上,他痛得差点晕过去。

    定睛一看,原来是刘皇后。刘皇后的两打腿已被人砍断了,下半身血肉模糊,她也被人封了哑穴,看到元武帝,便想起云曦要她殉葬的话,吓得拿身子不停的撞棺木。

    带着刘皇后而来的,正是林素衣与苍离。二人后面跟着朱雀。林素衣朝棺木里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朝云曦点了点头,“多谢你帮我处置了仇人!”

    云曦微微一笑,“这二人,也是我的仇人。所以,不必道谢。何况,你当年救过王爷,所以,我算是替我相公还你恩情了。”

    林素衣两眼微眯看着云曦,这个小丫头倒是恩怨分明。也分外的精明,居然用了这一出将计就计,将元武帝制服了,还制得没有后患,心思不可谓不缜密。也难怪自家的傻弟弟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苍离拉起林素衣的手,道,“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那两人,时日不会多。”

    林素衣点了点头,同苍离转身朝殿外走去。

    。

    云曦走到棺木边上,冲里面的两人微微一笑,“皇上,皇后娘娘,你们生同衾死同穴,也算是我成全你们!来世也做一对鸳鸯吧,别去打扰他人!拆散他的姻缘。”

    两人盯着云曦,恨不得将她掐死。云曦却是笑莹莹的走开了。

    她的身后,巨大的棺里,响起了阵阵咚咚声,在这空寂的帝寰宫大殿里,显得格外渗人。殿门口,有一人说道,“朱雀,他们太闹了,让他们安静一点。”

    云曦朝那人看去,却见段奕正缓缓地走来。

    “是,王爷!”朱雀找来一根扫把,来到棺木边上,朝里面的两人一人拍了一下,两人便不动了,只拿眼死死的盯着朱雀。

    段奕修长的身影,只片刻便到了云曦的面前。他微微拧眉,温声说道,“怎么来到这里?这里晦气重,跟我回王府。”

    云曦扬眉一笑,“有两人,活得太久了,我爹我娘托梦给我,说他们睡得不踏实,想让这两人早点到黄泉下,去给他们赔礼道歉!”

    棺木里,元武帝与刘皇后气得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段奕走到棺柩边,朝里看去,微微一笑,“皇兄,皇嫂,本王看过你们的皇陵,修建得十分壮丽,十日后,你们就可以永久入住了,黄泉之路,好走不送!”

    云曦的眸中戾芒一闪,“来人,盖棺!”

    “是!”朱雀与青龙白虎三人将盖子盖死,又抡起大捶子将棺木给钉牢了。

    而棺木里,元武帝与刘皇后两人看着眼前的光亮忽然消失,吓得只有拼命呼气出气,动不了,也出不了声。心中咒骂着外面的人,但,谁又理会他们?

    不作恶,又怎会有这样被活埋的下场?

    ……

    次日,宫中便设起了灵堂,举国开始为时一年的国丧。元武帝与刘皇后还有红萼三人的棺柩全停在庆福宫里。

    整座皇宫随处都可见白色的素稿,京城中的各大臣子家的府邸,也都是挂起了素白的灯笼。云曦与段奕带着段瑞,坐着马车又往皇宫而来。

    段瑞身为唯一的皇子,坐在灵着最前方守灵哭丧。小家伙眨着黑葡萄一般的大

追夫记(一)() 
    永宁街,是梁国京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街上最华丽的府邸便是天香府,今天又办起了喜事。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这座府邸里,年年都会办一次喜事。

    城中不管哪家办喜事,百姓们都会好奇的前往观上一观,猜一猜新郎或是新娘是谁家的,家世如何,相貌如何,彩礼几抬。

    可是唯有这一家,大家得到办喜事的消息后,没有半丝儿的好奇,就像是前往酒楼里吃酒一般,带上贺礼约上几个老友就去了。

    有的人,甚至连好衣衫也懒得换了。

    至于什么时候有迎亲队到,什么时候新郎新娘会拜堂,他们压根儿就懒得去管。

    因为,人们也打听不来。

    原因不为别的,只因这样的喜宴已经办了五次了,却一次也没有办成功,人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天香府的女主人嫁了五次也没有将自己嫁出去,今年是她第六次出嫁。

    按着往年的情形,女主人今年也一样嫁不出去吧?

    不是什么天灾**阻了婚期,而是以新郎的次次逃婚而作罢。

    一个执意不想娶,一个执意要嫁。

    要是京城的其他女儿这般行事,早已被人笑掉大牙,可天香府的主人,谁敢笑?

    除非是活腻了。

    天香府的主人,只要是京城中人,从三岁小儿到**十岁的老者,没有一个不认识也没有一个不敢不认识和讨好的。

    主人正是谢甜,人人敬畏她,是因为她的身份无上尊贵。

    摄政王段奕的授业恩师。

    摄政王妃谢云曦的堂姑姑。

    谢家主母谢老夫人的堂侄女。

    当今皇上座前,最宠信的一品女将军。

    天下第一大帮,双龙帮赵胜的拜把子兄弟。

    顾非墨大将军的酒友。

    虽然身份尊贵着,但却没有嫁出去。

    因为新郎的身份也不差,是当今摄政王的亲舅舅端木斐。

    而且,两人婚事因为太过轰动,已使得城中的赌坊,每回到了谢甜大婚的这一天,就开赌局,专赌谢甜嫁不出去。

    谢甜得知这件事,气得命赵胜带着银子跟人赌。满城人都押她嫁不出去,她偏押自己嫁得出去,当然,她是年年输银子。

    这样一来,到了她出嫁的这一天,全京城的赌坊和赌徒们仿佛到了节日一般,个个欢天喜地的等着她下赌注。

    其结果呢,当然是个个赚得盆满钵满,唯有谢甜输得不停地从府里搬银子。

    偏偏她还漫步在乎。

    云曦和段奕,带着女儿坐着马车到了天香府,早有赵胜等人站在府门口相迎。

    赵胜在两年前,已经回了京,将双龙寨更加的扩大了,成了天下第一帮派。

    专收贫寒弟子入帮,教以武术。

    成绩好的,直接举荐往顾非墨的西山军营里为官,是以,一时名声大噪。

    长得更加圆润的赵胜,见到云曦马上笑着相迎,“老大,英儿姑娘呢?”

    “你问我啊,我哪里知道,兴许,跟青峰约会去了?”云曦眨眨眼说道。

    “什么?老大?你胳膊肘子朝外拐,怎么帮着外人?”赵胜要哭了,“我今年三十了,城中像我这么大的男人,儿子都娶媳妇了,我连媳妇还没有。”

    云曦安慰他,“咳咳,赵胜,你不是最惨的,我舅舅四十了,不也是没媳妇?在京城中,像他那般年纪的人都抱孙子了,他却连老婆也没有,所以,你急什么?”

    赵胜望着喜气盈盈的天香府叹道,“可国师大人今天就娶妻啊!”

    云曦笑了笑,“不见得,我看了看黄历,舅舅今天一准逃婚。”

    ……

    梁国京城,端木斐的国师府。

    府门上张贴着大红的喜字,府门左右两侧停满了轿马。

    不时有宾客提着礼物前来贺喜。

    府里正在锣鼓喧天的庆贺着,满府里都洋溢着喜庆。宾客们杯来酒往,正在把酒言欢。

    连得了谢甜不少赏钱的仆人们,也是个个欢喜着。

    人们一边吃着酒,一边拿眼警觉地往端木斐的书房方向瞧。

    这些人,明面上是来吃酒的,其实呢,全都被谢甜收买了,目的只有一个,监视端木斐,防着端木斐再次逃婚。

    谢甜曾一家一家的走坊,一手银子一手刀,恶狠狠地道,“收银子帮我监视国师大人,不收银子就留下一只手来。”

    银子当然比断手可爱,于是,一个个没骨气地收了她的银子。

    “喂喂喂,你们说,国师大人还在他的书房里不?可千万别再跑了啊,谢女将军的大刀,可是说砍就会砍的啊。”有客人小声地问着临坐的客人。

    “要不,我们几个悄悄地去看看?”

    “去看看。”

    “实在不行的话,将国师大人药倒吧,捆着他去迎亲。”

    “主意好主意好。”

    “赞同赞同。”

    “那么,谁去呢?”

    这下子,没人敢应声了。

    谁打得过国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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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记(二)() 
端木斐的国师府。

    前院中吹吹打打一派喜庆,宾客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但是后宅中,却是安静异常。

    喜庆的大红灯笼,挂得四处都是,却没有一个仆人敢开怀大笑。

    因为端木斐喜静。

    书房前的空地上,有一高一矮两个仆人在扫地。

    两人已经在书房前的院子里,忙活了一个多时辰了。

    不是扫地,便是修剪花木的枝丫。

    其实呢,地上并不脏乱。

    枝丫也并不需要修剪,因为昨天已经修剪过了。

    他们二人之所以一直在端木斐的书房前逗留,是因为收了谢甜的好处,打扫是借口,目的是,专门来看住端木斐的。

    就怕端木斐不去拜堂,又跑掉了。

    高个儿仆人的手里,捏着一柄大剪刀,反复修剪着一株海棠,那眼睛呢,则盯着书房的窗户一眨不眨的。

    浑然不觉,他面前的海棠树,都快要被他剪成没有枝叶的仙人球了。

    矮个儿仆人一拉他的袖子,低声道,“喂喂喂,你再剪的话,这树儿就成擀面杖了。”

    “……”

    高个儿仆人低头一看,可不是么?枝叶被他剪得只剩几片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专剪一棵树?”矮个儿仆人,不满地瞪他一眼。

    高个儿仆人皱了皱眉,“我这不是担心书房里的动静吗?一时没去看面前的树。”

    矮个儿的仆人叹了口气,“唉,要不要进去看看呀,好担心国师大人又跑掉了。”

    “你进得去吗?进去了你又打得过国师吗?”高个儿仆人,冷冷瞥一眼矮个儿的仆人。

    “……”矮个儿仆人叹了口气,他当然打不过了,他这不正在想着主意吗?

    “我倒是有个主意。”高个儿的眼睛忽然一亮,得意说道,“可以试一试。”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卖关子?快说快说。”

    “国师大人拜堂之前,不是要沐浴吗?”

    “嗯,按着惯例,国师会沐浴。”

    “那就好办了。”高个儿仆人,朝矮个儿的仆人招招手,“你过来,我们这么做……”

    两个仆人,朝端木斐的书房窗子口看去一眼,一起走到院子的一角,商议去了。

    “水里放药?”矮个仆人眯了下眼,将声音压得极低?“行不行啊?”

    “行不行,试试再说。万一成了呢?”

    矮个儿仆人想了一会儿,一咬牙,“豁出去了!与其被国师罚跪,也强于被谢女将军的大刀砍死。”

    谢甜找到他们时说,要是端木斐这回再跑了,她不光要拿回他们的赏银,还要砍了他们的手脚,将他们丢河里喂鱼儿去。

    他们可不想死啊,他们还没有娶媳妇呢!

    两个仆人商议着后,分别行动去了。

    ……

    端木斐在书房里看文书。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快正午了,该出门迎娶谢甜了。

    但他并没有起身去准备。

    不是他不喜欢谢甜,而是,他担心给不了谢甜要的幸福。

    可谢甜却十分执着于嫁给他,一个人操办着一切。

    这令他十分的头疼。

    两个人这么相安无事的相处着,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要成亲呢?

    端木斐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他要不要再逃走?

    正在纠结时,书房外,有仆人的声音说道,“主人,给您送茶水来了。”

    端木斐朝门那儿看去一眼,淡淡道,“进来吧。”

    “是。”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刚才那个说话的高个子仆人,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

    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又道,“主人,前院的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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