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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皇上难当-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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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老将军一到,朝中局势基本稳定,众人都觉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只是李攸烨面上却并没有太大惊喜。

    她站在沙盘面前,扫了眼满脸喜色的众位幕僚,最后定在最近与齐军交手的梁汉勇身上:“你们有没有觉得齐军,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

    梁汉勇略一皱眉,道:“殿下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觉得不对劲儿。按照常理,上次大败我军之后,齐王就应该压上兵力,乘胜追击,不给我军以喘息之机才对。可是,这几次与我军的交手,看得出来,他们似乎并不想与我军纠缠,每次都是打完即退,退了再打,反反复复,白白放弃了压制我军的大好机会!”他虽然不善勾心斗角,但在军事上,绝对是一员猛将,对战场特有的敏锐直觉提醒他,这里似乎存在蹊跷。

    “你说的对!”李攸烨看着他:“只是,齐军明面上不想和我军纠缠,实际上却在做着纠缠我军的事!”

    “此话怎讲?”梁汉勇问。

    “你同我一起面见靖北侯,到时候我再详细说明!”李攸烨放下手中的长杆,同他一起去了靖北侯营帐。

    为了避嫌,李攸烨私下很少与靖北侯会面,这次她带了梁汉勇急匆匆赶来,又让靖北侯支开旁人,表明此事非比寻常。张仲良当即严肃了脸色,听她将之前与梁汉勇的对话重新叙述一遍,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

    “敢问靖北侯,倘若这时候,李戎瀚撇下我们,直取京师会怎么样?”李攸烨看向靖北侯的目光,不像在征询,倒像是提点。

    “这……”靖北侯愣了愣:“京师城池坚固,且有御林军和神武军坐镇,他想攻进去,绝非易事!”

    “倘若他有内应呢?”

    靖北侯和梁汉勇俱都脸色j□j,因为从李戎瀚能够轻易抓住柳舒澜母女这件事推断,他在京中有内应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齐王此时真的直取京师,难保京城不会被内外夹击。而京师一旦沦陷,后果便不堪设想。

    “可是,他若有南下意图,我们不可能察觉不出!”张仲良怀疑道。

    “倘若他们走水路,再设疑兵迷惑我们,敢问靖北侯,能否察觉出来?”李攸烨直言,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铺在案上:“这是密探从齐国传出来的!”说着指向上面那模糊的一团字迹:“靖北侯看这东西像什么?”

    张仲良尚处在震惊中,随着李攸烨的指法,下意识地看着那锦帕,上面字迹明明都花了,一点都看不出写的什么,梁汉勇也凑过来,挤着眼睛往上面看:“这……看不出来啊?”

    “我不是让你们看字,而是让你们看这字的分布!”

    “这是……船?”靖北侯询问似的看向李攸烨。得到后者确认。

    “船?”梁汉勇扭着脖子往靖北侯那个角度看去:“别说还真像条船!”

    “这是一艘用字排出来的船,即使字花了,船形还在!”李攸烨想起当初从水里捞出锦囊的时候,看到字模糊了,第一时间就觉得锦帕已经作废。但是心里的不甘心使她一次次拿出帕子考量,她甚至想过各种方法,想把字迹复原,包括用火烤,用酒浸染,结果都做了无用功。直到昨天,她无意中拿上官凝的锦帕,并排放在一起比较,看到那雪白兔子,目光又留意到那黑漆漆的一团,这才觉得,它的形状好像一艘船的图案。

    想必那密探已经设想过各种突发状况,所以才用如此隐晦的方式传达意思。

    “可是,这也未免牵强了,上宽下窄的东西不一定是船,还可能是个水盆!”梁汉勇拖着腮,分析道。靖北侯在旁边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之所以说这是船,其实有另一方面的依据。去年,齐国大兴土木为李安起建陵。皇奶奶收到密报,说李戎瀚私下伐木数额,已经超出了一般帝陵所规定的木材用度。可是,朝廷派去监督的特使上奏,李安起的陵墓用料并未出格。你们想那些多余的木材都去了哪里?”

    经李攸烨这么一提,靖北侯忽然又联系到了去年为李安起恢复帝位那件事,以齐国的势力,最后只为李安起争取到一个顺归帝的名号,他本以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此事后来不了了之了。现在想起来,难道他们另有目的?

    “这几年齐国的密报都出自同一人之手,她用字排出船的模型,倘若送到皇奶奶手中,以皇奶奶的智谋,想必第一时间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别人,就未必了!如果我不是事先听皇奶奶说起过,也决计想不出的!”

    一般人都会往字面意思上深究,却不会想到,其实上面写得什么根本不重要。

    “我怀疑他们一直在秘密造船,去年,他们将借顺归帝的陵墓建设,把造船的真相掩盖了!试想一下,京师邻着瑞江,用水攻岂不是比陆攻更出其不意?倘若水陆夹攻,再有内应,京城安不沦陷?为了这一天,他们必是谋划了很久!”李攸烨望着对面目瞪口呆的两人。

    果然如此。靖北侯恨恨道:“我就猜到李戎瀚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原来他果然蓄谋已久!”

    梁汉勇缓过神来,忙问:“那我们要不要通知朝廷,让他们做好防范?”

    “来不及了,看形势,李安载已经出发好几天了!”李攸烨摇头,定定看着张仲良:“所以我给靖北侯的建议是,立即班师,守卫京城!”现在上官景赫尚未抵达军营,所有将领都要受张仲良调遣,所以,李攸烨才十万火急地来找他,因为局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瑞王是否想好了,倘若咱们判断错误,那么擅自班师回朝,便形同谋反!”靖北侯道。

    “谋反就谋反,难道在靖北侯眼里,那龙椅上的人,还抵的上江山不成?”这话已经说得十分直白。靖北侯拳头紧了又紧:“我们的家眷还在京师呢!”

    “所以本王才来同靖北侯商议这件事!”

第154章 公主远嫁() 
将至黎明时;天色还有些黑。有部下慌慌张张跑到靖北侯帐里,气还没喘匀就开始禀报:“副帅;属下在绵阴县发现齐军主力铁骑;已经冲破我军防线往南去了,扬言,扬言要直取京师!”

    靖北侯脸色一变;蓦地翻身起来:“带我去绵阴查探!”

    全军都被这突发的状况惊醒;李攸烨随着众人出帐,提着剑;随靖北侯往绵阴赶去。

    到了那里;众将整个呆住。小小的一座绵阴城;像被土匪洗劫过;到处都是撂倒的旌旗,烧着的火把,受了伤的将士横卧在墙角,发出痛苦的j□j。而马蹄践踏的痕迹遍布全城,似乎昭示着,造成这一切的是一支无比强悍的铁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给本帅解释清楚!”靖北侯怒不可竭。火把照映下,他的脸色凶恶至极,众将纷纷被骇得噤若寒蝉。毕竟丢城不是小事,轮谁身上谁倒霉。

    一个伤兵爬到张仲良脚下,哭道:“元帅,当时属下在城上站哨,不成想北面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属下一听大事不妙,就去通知韩将军守城,可是,对方是齐军主力,人数有数万之众,我军很快便抵挡不住,被他们杀过来,韩将军也被他们抓走了,他们扬言要直取京师啊,元帅!”

    “启禀将军,贵阴县也发现齐军踪迹,他们没有攻城,直接绕道往南去了!”这时又有人匆匆忙忙前来禀报。

    绵阴县和贵阴县是朝廷军队东西防线的两头,一夜之间,这两处地方都出现齐军踪迹,此事未免蹊跷。

    “糟糕,他们说要直取京师,想必是想饶过我们,往京城方向去了!”随行的将领大呼不妙,冲到靖北侯面前:“副帅,我们必须赶快拦截,否则京城危矣!”

    “本王以为不妥,没有皇上旨意,擅自班师回京,等同于领兵谋反!”李攸烨严肃道。

    “都什么时候了,瑞王殿下还顾这顾那,如今京城告急,皇上安危难料,难道我们要坐视不管?”一部分人开始怀疑她是居心叵测,她只不动声色,对张仲良道:“我只是建议,采不采纳,全凭靖北侯决断!”

    “行了,瑞王殿下的话也有道理,毕竟此事尚未弄清,尔等先随我前去追击!”靖北侯板着脸道。说完跨上马,循着敌人踪迹,率人马往南追去。

    天色渐渐明朗。靖北侯看着天上卷起的漫天尘土,似乎只有齐军主力才会有如此大的阵仗。便将部队暂且停在这里,准备下一步打算。

    “还犹豫什么,元帅,齐王居心叵测,明显是冲着京师去的,我们这时候不回京护驾,更待何时?”李攸熔派来的将领对齐军直取京师之事已经深信不疑,恨不得立马飞回京师勤王。而李攸烨不慌不忙的态度,实在戳中了这些人的怒点,他们认定她肯定是不愿他们回京救驾,毕竟李攸熔一旦出了事,那天下肯定是她的。她可是巴不得京城出事,坐享渔利,所以,他们决定,绝对不能遂了她的意。

    靖北侯经过艰难地抉择,终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往东,一路往西,拦截南下齐军。并且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同残余齐军对峙。毕竟李戎瀚敢这样进兵,余下的这部分兵力一定不是善茬,否则也不会牵制他们这么久了。

    命令一下,各位副将便马不停蹄地往前赶。希望能在半路拦住齐军。可是,这支齐军主力行动特别迅速,靖北侯每每听到大部队行进的声音,率兵杀过去,最后都扑了空。就这么不停地追,终于追到了秦淮岭以北。离京城只百里之遥。

    “梁将军,咱们逃命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手下灰头土脸地问梁汉勇。

    梁汉勇扶了扶钢盔:“再往前十里,就是座小山,咱们到哪里把衣服换下,就可以不用再装齐军了!”他们这一路,真是比行军打仗都累。为了造成声势浩大的样子,他们把树枝子绑在马尾巴上,扫出漫天的扬尘,这意味着要呛到后面的追兵,自己首先就要被土过滤一遍。由于每天经历这些,导致每个士兵的头发都像灌了水泥一样,硬的能串叉烧包。另外,为了使得此次演绎更加完美,执行导演梁汉勇先生为每人发了一只小鼓,还是带马铃的那种,跑起来甭提多欢快了。可是士兵们丝毫没有秧歌队的好心情,因为顶着一头水泥演奏,以及看着同伴顶着一头水泥演奏,实在没有什么美感可言。更何况后面还有一群恨不得拿刀剁了他们的听众。对这种白出力不讨好的活,他们也只能骂一句,一帮粗人都不懂得欣赏,然后继续卖力地演奏。

    话说回来,其实这都是李攸烨和靖北侯商量的计策,令梁汉勇率部伪装成齐军,造成假的齐军要直取京师的假象,使得军队回京师出有名,从而能够拦截真的齐军。

    其实回京救驾无可厚非,但这其中的微妙之处就在于,回京是谁的建议。如果是李攸烨的,想必李攸熔的人必会怀疑她居心叵测,从而百般阻挠。事实上不管她如何建议,都会被怀疑是居心叵测,既然如此,不如抓住这点,反其道而行之,干脆建议不回京,果然令那帮人跳了脚。

    前面突然不见了敌军踪迹,靖北侯只好命令部队原地休整。大军停在这个位置,倘若齐军稍有异动,他们也能来得及救援。夜里,梁汉勇领着一帮历经沙尘暴摧残的弟兄成功归队。结果进李攸烨帐子的时候,习惯性地不低头,结果就被卡在了帐外,被一帮没心没肺的人嘲笑了半年。当然,这算是后话了。

    却说外头这般风起云涌,而京城里却依旧风平浪静。说是风平浪静,其实也不尽然,一棵老槐树遮天蔽日地杵在城里,让许多人见不到阳光。

    这日,侍女扶了惠太妃早早起身,先去探望了病榻上的李戎泊,便又回到院里坐着。现在天气冷,她身子又不好,侍女为她裹了厚厚的大衣,仍然阻止不住她喉间压抑的轻咳。她望着院子里那棵孤单的树,居然已经长至碗口那么粗了。恍然间,故人已逝二十年,如今她已垂垂老矣,为了那人留下的一份执念,她留恋尘世到现在,任时间毁了自己的容颜,将来若到了地底下,不知还能否被他认出?

    乌木乞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浑然未觉。他将一封信递到她手中。嗅到上面那草原独有的味道,她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故乡的温暖,有的只是长日累计的疲倦与厌烦。父族与夫族,一字之差,便是无休无止地争斗。

    她艰难地拆开信封,读着兄弟充满虚情假意的信,目光渐渐沉了下去:“驰南要求尽快把长公主嫁过去,看来父王的身子已经不行了!”

    “公主,当真不能再拖一拖吗?”

    “不能!依照驰南的性子,再拖下去,恐怕会杀了四哥全家!”

    “可是戚远剑还在京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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