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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女配重生之凰逆仙途-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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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落在她苍白疲弱的脸蛋上,苻璃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手却极为自然地搭在她的耳鬓处揉了揉她有些蓬乱的头发,“怎么过来了?”

    “徒儿已经好多了。”锦凰眨了眨眼睫,嘴角刻意地往上翘了翘,牵起一弯弧度。

    苻璃看着她逞强的模样,心中默默一叹,也不再多言,只无奈地叮嘱:“若是有不适,定要告诉为师!”说着,将手中纸条子递给了她。

    锦凰点点头,应了声“是”。拿起纸条凑近仔细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极淡的味道从上面逸散出来。只是她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不过,可以肯定,并非是纸张或是墨汁的味道。

    因为修炼“熄隐术”的缘故,她对气息要比他人来得敏锐。她方才坐在椅子里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气味,故而才会有此一举。

    当然,最重要的是,司瑾瑜突然失却神魂一事与仆句那场诡异邪恶的血祭存在什么关系?是否与她身上的鬼域神器有关?这才是她最为关切的。

    顾勉见她动作,不由地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锦凰蹙了蹙眉,有些迟疑地道:“这上面沾了些许气味,但是……”说着遗憾地摇摇头,“我从未闻过这种味道,所以,想不出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

    顾勉闻言,忙道:“我看看。”说着便接过她手中的纸条子仔细闻了起来。

    归一谷主修药道,谷中弟子多为医者,日常接触最多的便是各种灵草灵虫之类,要论此种,在场诸人当属顾勉最为博识。

    他仔细嗅了嗅,而后又辨认了半晌才道:“是百栉草。”

第二百九十九章:禁术(三)() 
“百栉草?”

    “对,百栉草。”顾勉点点头,“百栉草是一种习性极为霸道的烈性毒草。寻常的毒物遇上它,最终都会被它所吞噬。归一谷的毒典中记载,阗以西有一神秘的部族,那里的人自出生起便被喂食百栉草,以抵御部族周围的瘴气和毒物。”

    司母的双眸中迸发出强烈的希冀,灼灼地盯着他道:“老祖宗,这百栉草是不是重要的线索?是不是瑾瑜他有救了?”

    顾勉摇摇头,“这百栉草虽是一条线索,却并非独有。百栉草习性霸道,也极易存活,毒物弥漫的地方就有它的踪迹。毒物越多,长势就越繁盛。所以……”

    “不过,仍不失为一条有用的线索。”苻璃接口道:“既然是在颍州出的事,那我们便即刻启程前往颍州。”

    “尊者!”见他转身似是要走,顾勉忙开口阻拦,“弟子愿随尊者一道儿前往颍州。”

    苻璃侧头看他,“不必了。司瑾然的毒昨日方解,身子骨尚需要调理,更何况……”说着,目光瞥向呆呆愣愣的司瑾瑜,“他如今这样,司府当有人坐镇才是。此事,本座与锦儿二人足矣。”

    确实,现今的司府变故频发,能担事的司家兄弟都出了事,是需要有个人能主持大局。再者,此事已经不单单是司家的事。如果真有人在偷偷拿活人试炼,不论炼的是“炼魂术”还是“噬魂”,都将引发整个修真界的警戒。

    他这一席话,不仅将顾勉给堵了回去,就是寻思着想跟着一道儿去的司母和司芙霜也给断了念头。苻璃师徒都是修道中人,能御剑乘风、来去如魅,他们若硬跟着定会成为累赘,耽误他们行事。

    顾勉虽然遗憾,但苻璃说得在理。他冲他点点头,拱手郑重地道:“恭送尊者。”

    苻璃矜贵地应了声,携着锦凰一道儿掠出了司府。

    颍州地处大西北以南,跨了一郡一县,对于世俗来说要走上两天三夜,但对于修真之人,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

    此时此刻,繁荣忙碌的大西北上空,重重云海之上,一艘舟状法器在云层中间若隐若现。

    苻璃一身海蓝色的袍子,衣襟和领口处夹带白色鲛绡,上面用深色丝线绣出祥云纹理,衬着他如画的眉目,越发显得内敛而高贵。

    他目送一只只纸鹤模样的传讯符淹没在云海中,视线最后落在船尾的锦凰身上。

    她侧靠在船舷上,目光看似落在船外时卷时舒的云层上,实则眸光涣散空洞,并没有落在实处,显然是心神不属。粉粉的唇瓣因为左手支着脸颊而微微嘟起,这无意识的模样,颇有几分她小时候的娇憨。

    苻璃心头蓦地一软,站起身走了过去,“在想什么?”

    锦凰回过神来,侧首看向他,眸光一点点凝聚在他的脸上,“师傅。”

    “可是累了?”见他不甚活泛的模样,苻璃忧心地蹙了蹙眉,在她身侧坐下。

    “不累。”锦凰摇摇头,依旧有些无精打采,长长的羽睫无力而缓慢地上下眨了眨,像是栖息的蝶兽,缓慢又慵懒地扇动着羽翼。

    过了几吸,她突然开口道:“师傅,你说,魔道的‘噬魂’邪术与仆句的……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虽然她说得不甚清楚,但苻璃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在仆句部落遭遇的一切,定然已经深深印在了她脑子里,即便到了最后她伤了魂魄,也依旧在看到司瑾瑜的后背时那般反应剧烈。

    因为深刻,所以耿耿于怀。苻璃瞬间涌起强烈的心疼,同时又有一丝为人师表的骄傲。

    她话里的语气,已经透露出她心底某些隐隐的猜测。他知道,锦儿素来是聪敏的,一点即通。

    其实,在没有听到她说有关仆句的一切之前,他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魔道“噬魂”与鬼宗“炼魂术”之间会同宗同源。他是有幸同时见识过“噬魂”与“炼魂术”的少数人之一,加之锦儿所描绘的血祭场景,不难推测出,“噬魂”是取了血祭的形,而“炼魂术”则是取了血祭的神。

    当年,仆句不知何种原因脱离了天道轮回,但是很显然,血祭并没有因此而湮灭,而是经过传承流入了魔道和鬼宗,最后演化成了“噬魂”和“炼魂术”。

    “依为师看,噬魂与炼魂术皆是传承于仆句。如今,炼魂术被禁,噬魂猖獗,那人拿活人试炼必不是为了噬魂。而锦儿你方才看到司瑾瑜背后的血图又是那般模样,为师猜测,那人的目的是血祭!”

    此刻的锦凰已经不复方才的无精打采,她目光炯然,眼瞳深处似有精光闪现。

    果然,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方才在司府,当她在最初的冲击平静下来之后,便觉得司瑾瑜失魂一事或许与仆句有关。如今,又听苻璃这般说,那么极有可能他们猜测的是真的。

    那人的目的既不是“噬魂”亦不是“炼魂术”,而是复活仆句古阵,血祭!

    此人必定与仆句有关!

    她要弄清楚她腰带中这方神器的乾坤,与其去鬼宗寻求蛛丝马迹,倒不如直接找出那人,从他口中得出的讯息或许更为有用。

    于是,锦凰状似赞同地点点头,“徒儿也是这般猜测。”

    苻璃的面色转而变得凝重,“便是如此,事情才变得越发棘手。若血祭重现,不仅是修真界,乃至整个峊州大陆都将陷入动荡。”

    说着,他侧头看向锦凰,眸光愧疚,“锦儿,如今事情紧迫,我们先前往颍州,再去鬼宗,你道如何?”

    若是按照先前计划,二人如今恐怕已经踏入鬼宗的山门了,哪曾想又突发了此等事情!锦儿的事耽搁不得,可这事亦迫在眉睫。

    徒儿的性命与天下苍生再一次摆在了苻璃面前,一如前几次那样。

    他心中万般不愿,锦凰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停闪现,刺得他一阵阵的心惊。他多么想偏心一次,可身为沧阆尊者、师尊羽化前的教诲、多年来秉承的意志,促使他不得不再一次偏向天下苍生。

    两厢抉择、孰轻孰重、私信与大义,让他万分矛盾。

    这种情绪在锦凰扬起明媚的笑靥、懂事地说“好,徒儿听凭师傅安排”的时候,强烈到无以复加。

第三百章:禁术(四)() 
苻璃神色复杂地理了理她的鬓发,叹道:“锦儿,为师亏欠你良多……”

    闻言,锦凰的眸光闪了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又听他道:“自你拜入我门下,我便没怎么好好地教导你,更没能护你周全,当真愧对你的一声‘师尊’。”

    锦凰垂了垂眼睫,掩去眸底的异芒。

    莫不是他以为这般说,她就会放下戒心,信任于他?日后乖乖奉上腰带中的神器?她心中嗤了嗤,既然他要与她讲情分,那她便与他玩玩。

    锦凰抿着唇瓣摇了摇头,抬起眼帘,如泻的阳光迎面射进她的眼瞳,仿佛在眼珠子上镀了一层金光,清澈的瞳仁漆黑如墨,似有奇光异彩在里面流转。

    当她的眸光聚焦在苻璃脸上时,那些奇光似又沉寂了下来,使得整颗瞳仁的眸色都显得幽深而剔透。

    苻璃看到她瞳仁里印出自己的身影,渺小却清晰鲜明,整个儿都落在中心的瞳孔里,就好像她的眼眸子满满当当地都被他一人占了去,再容不下他物。

    此想法乍一生出,不知为何,苻璃的心头猛地一跳,胸腔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和激越之情来。这股情绪来得强烈、莫名又毫无缘由,苻璃一时间竟怔愣在了那里,神游了半晌。直到锦凰开口,他才怔怔地回过神来。

    却听她道:“不,弟子能拜师尊为师,是弟子莫大的福缘,是该弟子侍奉师尊才是。更何况,师尊您贵为沧阆尊者,身系天下苍生的安危,是弟子无能让自己身陷囹圄,让您分了神。”

    万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全无半分怨言,就是这番乖巧懂事的模样才让苻璃越发的心疼和怜惜。明明是他有负师尊之名,她却说是自己无能。她哪里无能,二十岁不足便结印金丹,古往今来她要数第一人了。若她都无能,哪里还有有能之人!

    “不,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苻璃摇摇头,神色中带了几分骄傲几分欣慰,看着锦凰,一贯清淡到冷漠的眼眸里似浸染了融融暖意,“有时候,为师真希望你能骄纵些……”

    说罢,他又兀自叹了口气。心道,若锦儿真的骄纵了,恐怕他又该有别的烦恼了。

    摒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他从空间中取出一物,递到锦凰跟前,“这是铃兰鸳……”苻璃突地止住了话头,薄唇微张,神色透着微妙的古怪之色。

    锦凰原本正端详着躺在他掌心的物件,不妨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掐断了一样,断得甚是突兀和古怪。她疑惑地抬起头去看他,刚巧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下一吸却看到他像是被蛰到了一样,略显慌乱地挪开了视线,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越发尴尬和古怪。

    锦凰不明所以,试探xing地问道:“师尊……?铃兰什么……”

    “嗯?额……”苻璃强自收定心神,顿了顿方道:“这是铃兰并蒂扣。”说着,他拿起那物件,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原本两朵紧紧拢靠在一处的铃兰花便分离了开来,各自形成了一方玉坠。

    苻璃将其中较小的铃兰坠子递给锦凰,“此去颍州吉凶难测,这铃兰并蒂扣就如同是双生子,彼此之间存在感应。等到了颍州,若你遇上危险,便运起灵力震动里面的这枚蕊子,为师便能够找到你了。”

    锦凰接过坠子,蓝色的绳结精致小巧,绳结下方便是一枚玲珑别致的铃兰花。倒不是真的盛开的花骨朵儿,而是用灵玉打磨成的铃兰模样。玉质的铃兰剔透方润,中心有幽蓝或亮白的晕彩,恍若倾泻铺洒开来的月光,朦胧而神秘。铃兰下方,是一束与绳结同色的蓝色穗子。

    这铃兰并蒂扣若是不用作彼此之间感应,单单只是作为坠饰,也是极美的。

    她新奇地运起灵力灌入铃兰花中,接着便听到一连串清脆急促的“叮叮当当”声。锦凰循声看去,苻璃手里躺着的另外一方坠子,上面的铃兰花正剧烈地震动着,那些“叮当”声便是由它发出。

    锦凰面上一喜,撤去灵力,冲苻璃乖巧地道了声“谢谢师傅”。

    苻璃不自觉也跟着嘴角翘了翘,继续道:“为师在这铃兰上施了一道玄级防御法阵,但是,这道法阵只可以施展一次,不可反复施展。若真到了紧要关头,你便运出灵力画出这幅符文图,这法阵便会启动。”

    说着,他以指为笔,指尖白色灵气浮动,在虚空中勾勾画画迅速勾勒出一幅符文图。过了几吸,构成符文图的白色灵气如烟云般散开,化在了空气中,消没于无形。

    见状,锦凰抿了抿唇,同样以指为笔,依照苻璃方才演示的步骤,凭借记忆同样勾勒出了一幅符文图。虽然与苻璃所绘存在些差别,但也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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