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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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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还有话跟阿史那皇后说。独孤伽罗极其关切这一点,但决无法逗留偷听,只好一步一回头地退了出来。等出了东暖阁。

第126章 杨忠杀王() 
遥遥望见在远处廊下的杨忠和宇文宪那一班御前大臣,伽罗忽然想到御赐的玉印,正好用来示威,于是故意站在光线明亮的地方,恭恭敬敬地把那方印捧在胸前。这是个颇为郑重罕见的姿态,伽罗相信一定可以引起杨忠的注意。

    就这样站了不多一会,阿史那皇后红着眼圈也退了出来,两宫的太监、宫女纷纷围了上来,簇拥着伽罗们俩回到中宫。独孤伽罗想到一道紧要手续,随即把阿史那皇后宫里的首领太监喊了上来。

    “我有话告诉你,你听清楚了!”独孤伽罗很郑重地向阿史那皇后宫里的首领太监说,“刚才宇文邕召见阿史那皇后和我,亲赐两方玉印,阿史那皇后得的是‘御赏’印,我得的是‘同道堂’印。

    你去问一问云和殿的首领太监马业,他知道不知道这回事儿?要是不知道,你先把这一段儿告诉他,叫他‘记档’!”

    宇文邕的一言一行,都由首领太监记下来,交敬事房收存,称为“日记档”,那当然是极重要的文献,所以首领太监记档十分慎重,倘非宇文邕朱谕或口传,便须太监亲眼目击,确有根据,方始下笔。

    当时宇文邕召见赐印,东暖阁中只有两名小太监,独孤伽罗怕他们不了解此事的关系重大,不曾告诉马业,以致漏记,因而特意作一番点检。

    接着,独孤伽罗辞别阿史那皇后,回到自己宫里休息。多少天来的哀愁郁结,这时候算是减轻了许多,全由于这方印的缘故。这方印是完全属于宇文邕的。自乾隆的“五代五福五德堂”开始。

    列朝宇文邕都象文人雅士那样,喜欢取一个书斋的名字,作为别号。嘉庆是“继德堂”、道光是“慎德堂”、当今垂危的宇文邕便是“同道堂”。

    同道堂有两处,一处在“西六宫”的咸福宫后面,一处在皇宫“九洲清晏”。去年八月初八一早,宇文邕就是在皇宫的同道堂进了早膳以后,仓皇离京的。想不到自此一别,皇宫竟遭了兵燹,宇文邕亦不能生还京城!

    这不过是一年间的事,谁想得到这一年的变化是这么厉害!独孤伽罗心想,一年以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快成为太后,而居然会有这样的事!莫非天意?伽罗是永远朝前看的一个人。既然天意如此,不可辜负。

    于是精神抖擞地想在御赐的玉印上,作一篇好文章。“同道,同道!”伽罗这样叨念着,自然而然地想起一句成语:志同道合。

    这不就是说自己与阿史那皇后吗?两位太后,同心协力,抚养幼主,治理国事!不错!宇文邕赐这方印的意思,正是如此。

    这也足见得宇文邕把伽罗看得与阿史那皇后一样尊贵。想到这一点,独孤伽罗深感安慰,而且马上想到,要把宇文邕的这番深意,设法让阿史那皇后、顾命大臣以及王公亲贵了解。

    但眼前却无机会,不但阿史那皇后没有心情来听伽罗的话,所有的顾命大臣、王公亲贵,根据御医的报告,说宇文邕随时可以咽气,因此也都守在云和殿,全副精神,注视着宇文邕的变化,谁还来管伽罗得了什么赏赐?

    夜谅如水,人倦欲眠,忽然首领太监马业匆匆自东暖阁奔了出来,惊惶地喊着:“皇太子,皇太子!”这是让皇太子去送终。

    唤醒穿着袍褂,被搂在张文亮怀里睡着的皇太子,赶到东暖阁,宇文邕已经“上痰”了!八柱国都跪伏在地,皇太子在御榻前拜了下去。看看久无声息,杨忠点了根安息香,凑到宇文邕鼻孔下,去试探可还有呼吸?

    那支香依旧笔直的一道烟,丝毫看不出有鼻息的影响,杨忠便探手到宇文邕胸前,一摸已经冰凉,随即双泪直流,一顿足痛哭失声。

    殿里殿外,上上下下,早就把自己沉浸在凄凄惨惨的情绪里,蓄势已久,杨忠哭这一声,就象放了一个号炮,顿时齐声响应,号哭震天,而皇太子却是吓得哭了。

    国有大丧,好比“天崩地坼”,所以举哀不用顾忌,那哭的样子,讲究是如丧考妣的“躄踊”,或者跳脚、或者瘫在地上不起来,双眼闭着,好久都透不过气来,然后鼓足了劲,把哭声喷薄而出!

    越是惊天动地,越显出忠爱至性。这样由云和殿一路哭过去,里到后妃寝宫,外到宫门朝房,别院离宫三十六,那一片哭声,惊得池底游鱼乱窜,枝头宿鸟高飞。

    而唯一的例外是丽妃杨丽华和伽罗,她们没有哭,不言不语地坐在窗前,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远处渐隐的残月。残月犹在,各处宫殿,是有人住的地方,都点起了灯烛,云和殿和毗连的含仁殿,更是灯火通明。

    八柱国的哭声已经停止,顾命八大臣尤其需要节哀来办大事,他们就在云和殿后面,找了一间空屋,暂时作发号施令的枢机之地。

    内务府的司员,敬事房及各重要处所的首领太监,包括小谢子在内,几乎都赶到了,静悄悄地在廊下待命,或是打探消息,遥遥望去,只见杨忠一个人在那里指手划脚地发号施令。

    第一件差使派了宇文宪,“六额驸!”杨忠说,“请你护送皇太子,不,不,如今是宇文邕了!扈从圣驾,去见太后。把大行宇文邕升天的时刻,奏告太后,大丧礼仪,等商量定了,后行陈奏。”

    哭肿了双眼的宇文宪,点一点头,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管自己办事去了。“敬事房的首领太监呢?”

    杨忠这一问,立刻便有人递相传呼:“肃中堂传陈胜文!”“陈胜文在!”他高声答应着,掀帘进屋,先请一个安,垂手肃立,望着杨忠。“马上传各处摘缨子!”

    凡遇国丧,第一件事就是把披拂在大帽子上的红缨子摘掉,陈胜文答道:“回肃中堂,已经传了。”“好!”杨忠接着又说,“从今天起,阿史那皇后称皇太后,皇太子称皇上。”

    “是!“陈胜文踌躇了一下,觉得有句话非问不可,“请肃中堂的示,独孤伽罗可是称懿贵太妃?”“当然!”杨忠答得极其干脆,仿佛他这一问,纯属多余。

    交代了陈胜文,随即又传内务府的司员,预备初步的丧仪,宫内“应变”的措施告一段落,顾命八大臣又移地军机直庐去开会。在这里所商议的,就不是宫廷私事,而是要布告“天下臣民”的国家头等大事了。

    首先提出来的是宇文赟即位的时刻和仪典。当时由宇文招首先发言:“常言道得好,‘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得快拿个主意!”兹事体大,一时都不肯轻率献议。杨忠不耐烦了,指着宇文纯说:“挨着个儿来,你先说吧!”

    各地勤王的呼声日益增高,“倒行逆施”的杨忠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条二桃杀三士的计谋在他脑中诞生。

    杀宇文贤不久,杨忠又把赵王招、越王盛杀了。由于以五王署名的信件分投各大总管治所,本来政局就呈波谲云诡之势。如今又杀了赵、越二王,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六大总管大多与宇文氏皇室血肉相连,尤其是赵王宇文招声望很高,杀之更为不祥,非但国内震惊,突厥也震怒了。

    这显然是一步臭棋,很臭的棋,李德林认为:杨忠瞒着他和高颎,一意孤行,突然出手了,这使李德林十分气恼。

    高颎也不高兴。那越王宇文盛曾经同他一起去平定稽胡的叛乱,两人配合默契,算是老战友了,如今杨忠不打个招呼,即将宇文盛杀了!这未免伤了高颎的心,但他不能言,言为犯忌。

    杨忠干咳了两声,说:“前日公辅起草了一份诏书,废除了人市之税。想不到百姓反应非常强烈。不仅运货人市的农夫、商人由于免税而欢天喜地,便是市民也因购物便宜了许多,也笑逐颜开。原来老百姓最是念情顾义,稍施恩惠,就喜形于色。这废除苛捐杂税本来是公辅建言,先前尚不知有这么好的功效……”

    他这话是对苏威说,却是让李德林听了。在诛杀王爷一事,虽然政见不同,闹得不大愉快,但杨忠不想因此闹翻,在此非常时刻,得罪智囊不是好玩的。

    苏威是由高颎引荐来的。他父亲苏绰曾任西魏的尚书,是西魏的府兵制的缔造者,又为进一步落实均田制作过努力,对北周兼并北齐有特殊贡献。苏威继承了乃父的衣钵,少年便有盛名,权臣宇文护将女儿嫁给了他;但他深知宇文护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毅然弃官,只身逃入了终南山。

    后宇文护伏诛,苏威的声名雀起,成为才德并茂的人物,一下荣升车骑大将军。今日杨忠将他引进丞相府的西厢密室让他与智囊们一起,非但示以重用,也是做个姿态给李德林看,你李德林不是重教化、崇尚道德么?我现在就引苏威与你共事!

    杨忠又对苏威说:“公辅曾经建言,废除苛捐杂税,革去酷暴之政,施惠于民。今请无畏先生到此,望先生教孤!”

第127章 韬光养晦() 
这本来就十分危险了,而杨忠又杀了突厥可汗的岳父赵王招,无异于添了一个强大无比的敌人,一发不可收拾了。但刚才听了苏威的两条计策,他又恢复了一点信心,思路即时又活跃了许多,觉得大事还有可为之处。

    杨忠终于诚恳地问:“二位以为局面最坏会成什么形势?”

    高颎道:“杨雄已接任雍州总管,关中稳住了。最坏的局面当是天下五大总管包围关中,北方又有突厥进逼,而最可怕的是五路兵马有了统一指挥,而最厉害的指挥官自然是韦孝宽了。”

    说起韦孝宽,大家无不刷然变色。此人可谓常胜将军,当年的北齐第一名将,号称“落雕都督”斛律光便是折在他的反间计中。假如他来指挥五路兵马,只恐要出现瓮中捉鳖的局面。

    杨忠又问:“那么,最好的局面又是什么?”

    李德林说:“最好的局面是李穆、韦孝宽两路兵马听朝廷指挥,为我所用。”

    杨忠点点头,复问:“但不知有几成可能?”

    李德林展开了一只手掌,说:“五成。”他又分析道,“当年主公让李浑去并州降诏,赐宇文神举死,然后又让李穆去接任并州总管之职。外界人均以为李家人垂涎河东的地盘,故致宇文神举于死地。

    后来,主公又让李浑去宣诏代王宇文达入京软禁起来,这又进一步印证了外界的想法。李穆是个聪明人,自然会想:便是伙同尉迟迥一致与咱为敌,赢了又是如何?假如往后人家要算宇文神举的死债只恐他有口也说不清。再算诱使代王入京的事,他就更被动了。

    所以,这李穆似乎已被绑上主公的战车,欲罢也有所不能了。至于韦孝宽的情形,也与李穆相似:当年赴徐州降诏赐王轨死的是杜庆信,韦孝宽的孙女婿,接任徐州总管的也是韦孝宽。便这样,韦孝宽也身处嫌疑之地,差不离也无意中上了主公的战车……”

    说到这里,李德林不禁心中颤栗了一下:这杨忠当真高明得很,我,高颎与李穆于不知不觉中被驱上战车犹不足道,连一代谋略家韦孝宽怎地也人他彀中而不自知?想到这里,便惊慌地重新凝视着杨忠,暗想:我太低估了他!

    “主公高明之极!”高颎忽然赞道。

    杨忠警惕了起来,很诚实地解释:“这些事,原先我倒也没想得这么远……是公辅见分析得透彻,我这才想到李穆、韦孝宽这两路兵马似乎可以借重。不过,便凭上述分析,纵然李、韦二人也深知自己身处嫌疑之地,但要他们心甘情愿为我所用,亦恐有听不能……”

    高颎道:“所以公辅兄说,能与不能各占其半。”他一顿,又望着李德林说,“公辅你的点子多,在李穆、韦孝宽身后再促一把,他们二人不就都过来了?”

    李德林笑道:“独孤公以为我是从泥浆里爬出来的吧,浑身一抖满地都是点子?”

    高颎哈哈一笑:“武帝当年说,平齐之利全在于君,人道兄台是山东的棋联凤凰,你怎自比为泥浆里的猪呢?”

    “有时我确实觉得自己是泥浆里的猪,”德林忧郁地说:“不过,现在倒有一点想法……”

    “快说出来!”杨忠绽开了笑容,他知道此人向来言不虚发。

    李德林说起了一件往事:当年宇文护擅权,李穆的二哥李远的长子李植与帝谋诛宇文护,事泄,李植被杀,李远也被迫自杀,又要诛连到李远的次子李基。于是,李穆向宇文护提出请求:愿以自己二子之命,求换李基一条活命。

    他说完此事,询问二人:“其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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