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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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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只有独孤明敬自己心里清楚,这次皇上巡幸骊山行宫,如果不是自己坚持把伽罗带上,有伽罗给自己出谋划策,打死自己也说不出这番话。

    独孤明敬见状,心中暗喜,适时地提出了伽罗给自己准备好的谋划:“依我之意,今后章疏奏折依旧先行呈览,谕旨则由赞襄政务的八柱国拟进,经两宫皇太后和宇文赟阅后,加盖两印以为凭信。所有一切应用朱笔处,均以此代之。”

    至于官员的任免,独孤明敬完全依从了八柱国的建议,各省督抚等要缺由八柱国提名,请独孤明敬裁决;其他人员任命则用掣签方法选定。

    这场没有硝烟的较量,以独孤明敬的胜利而收场,可经过与八柱国的初次交锋,独孤明敬深深地意识到宇文护等人的目的就是要驾驭皇权。在骊山行宫,在八柱国势力的包围和控制之中,她们随时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非难。

    摆在她们孤儿寡母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要么,忍辱负重,一任宇文护等人摆布,坐视皇权被臣下僭越;要么,必须在宇文护等人凭借遗诏所赋予的权力肆意妄为的时候,针锋相对。

    忍辱负重不是独孤明敬的性格,有胆有识、敢做敢为才是真正的独孤明敬。她决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排除她通向权力道路上这一最大羁绊。

    然而,环顾周围,独孤明敬不由得心生悲凉,可以说此时的她孤立无依。宇文赟只有五岁,这还是一个需要她日日照顾的孩童,不足以为依。

    天元皇太后徐氏皇太后虽然是宇文赟的生母,凡事理应以她为主,可是天元皇太后徐氏忠厚仁慈,不事张扬,“见大臣呐呐如无语者”,不识汉字。

    每有奏折必由独孤明敬亲自来读并讲给她听,有时竟然一个月也不曾决定一事,她只能是独孤明敬宫中的姐妹,而不能成为她与宇文护一党斗争的中坚和依靠。

    虽然自己的妹妹与妹夫醇亲王奕也随驾来到骊山,然而奕是权力核心之外的人物,没有什么势力与影响,妹妹偶尔到宫中探望她。

    也只能传递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她要突破宇文护一党的重围,必须寻求骊山以外的帮助。这时,她想到了远在长安的四王爷宇文邕。

    宇文邕是宇文泰第独孤明敬,才智过人。人们一直认为与宇文毓相比,他是当年皇位继承的更好人选。他没有继承皇位,是阴差阳错,还是另有隐情?

    英法联军占领长安时的宇文邕皇帝立太子始终是件大事。每到阿玛驾崩、阿哥即位之时,更是人心惶惶,机险百出。

    雍正帝的继位诏书,“传位于四皇子”和“传位十四皇子”的笔墨官司,早就脍炙人口,算是周朝最为著名的接班故事。宇文毓继承大宝,也有一些“异闻”,而异闻的主人公则都是四王爷宇文邕。

    宇文泰共有九子,立储时,适合候选的只有长子宇文邕十年十七岁,三子宇文觉十五岁、独孤明敬宇文邕年十五岁。

    宇文觉的生母死得早,当时宇文觉只有十岁。宇文泰将宇文觉托付宇文邕的生母抚育,由于兄弟两人只相差一岁,因此感情甚好。

    宇文泰晚年,立储大事一直犹豫不定。长子宇文毓,长且贤却不是嫡子,十分仁孝;三子宇文觉是嫡长子,独孤明敬宇文邕,“天资颖异”,能文能武。

    随着他们年龄渐大,皇储争夺,暗藏机关。就在宇文泰难以取舍的时候,一件看似无意实则暗藏机关的表演,导致了宇文泰选择立储人选的天平倾向了皇四

    宇文毓授权四王爷办理与各国换约事宜的上谕可这个被宇文泰左挑右选的接班人,却是一个不成器的皇帝。

    骊山行宫内懿贵妃居住的西所独孤明敬坚信自己的父亲独孤信一定能担此大任。可如何能够将“橄榄枝”送交到独孤信手里?

    从宇文护一党严密控制之下的骊山送信去长安,对于独孤明敬来说居然成了一件高精尖的“科研任务”。

    独孤伽罗给姐姐想出了一个办法,为了能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与独孤信取得联系,在紧要关头,极大地展示了非凡的想象力与智慧。

    伽罗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制造了一件看起来极其平常的后宫事件。伽罗授意宠监高绅与天元皇太后徐氏最宠信的宫女红喜发生严重的争执。

    为了表示对天元皇太后徐氏太后的敬重,伽罗严惩了高绅,并命敬事房首领太监将他遣送回京,派在“大扫处”当差,以示惩戒。

    高绅回京以后,先到内务府报到,可一开口就要见主管内务府的大臣赵诏。内务府的主事早就知道高绅是独孤明敬的“红人”,不敢怠慢,急忙把他送到宝府。

    赵诏得报,高绅由骊山被押解回京,且声称要见内务府大臣,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即召见。

    高绅叩见后,取出缝在贴身内衣兜里加盖着“御赏”和“同道堂”印的独孤明敬亲笔信:独孤明敬同谕卫国公独孤信,着即设法,火速驰来骊山行宫,以备筹咨大事。密之!特谕。

    应该说,独孤信对于宇文毓在遗诏中将他完全排除出统治集团的核心就鲜卑腹狐疑,并心生不鲜卑,他不知道按照遗诏中所安排的赞襄大臣辅政的方向走下去,自己能否还有施展抱负的机会。

    因为独孤信知道宇文护跋扈异常,依宇文护的做人原则和办事方针一定会竭力排挤自己。独孤信何尝不想挺身而出,放手一搏。

    而恰在此时,独孤明敬希望与独孤信联合,扳倒宇文护。一致的目标,使得之前因为宇文毓而日渐疏远的父女一拍即合。

    独孤伽罗知道独孤信此次来骊山将会颇费周折,因为宇文护等人曾千方百计地阻挠独孤信来此。

    在宇文毓病重期间,独孤信屡次奏请来骊山探望女婿,但宇文护不愿给独孤信们兄弟提供重归于好的机会,因为独孤信担心如此会对自己显赫的权势构成威胁。

    宇文毓死后,虽然宇文护勉强把独孤信列在皇帝治丧委员会的名单之列,但在列入名单的五位京中官员,除了与宇文护关系密切的吏部尚书陈孚恩奉命“星速赶往”骊山,其独孤信四名柱国大臣“均毋庸赶赴骊山”。

    如果说独孤信未被列入八位赞襄大臣之列,犹可认为是宇文毓的遗命,但连以恭理丧仪大臣的身份都不能到骊山去吊祭女婿,这实在是宇文护等人骄愎妄为。

    宇文护之所以骄,是因为独孤信倚仗遗诏,目中无人;之所以愎,是因为独孤信一向刚愎自用,跋扈异常,不能容忍独孤信分得独孤信丝毫权力。独孤信获得骊山信息以后急奔骊山。

    十月初一,独孤信赶到了宇文毓的灵堂。独孤信悲痛地祭奠了女婿,“伏地大恸,声彻殿陛;旁人无不下泪。”祭奠结束,独孤明敬就迫不及待地要单独召见独孤信。

    按照周朝的制度,一般情况下外戚独孤信晋谒独孤明敬的行为,是有一定困难的。按周制,王公外戚谒见后妃,等闲不得见面。

    一般来说,只有在皇太后或皇帝万寿节,或者新春元旦,诸王外戚才可以在率领福晋入宫恭贺时得见一面。

    在骊山,独孤明敬召见赞襄大臣是因为有宇文毓的遗命,为了代新皇帝咨商国事。此次,为了掩人耳目,独孤明敬“以探问京城被劫后情况”为由,要求单独召见。

第56章 明敬、伽罗联手独孤信() 
独孤信和伽罗、明敬两个女儿商议了绝地反击的大事件。政变的地点,伽罗认为骊山是八柱国所控制的特区,不宜在骊山发难,非还京不可,必须迅速启銮回京。

    确定政变拟旨的人选,这个人既要绝对可靠,又要笔力雄健,双方一致的意见是独孤陀,他是明敬的弟弟。

    独孤伽罗还对回銮时间、抵京的时间及车驾与梓宫护卫人员之间的联系等细节,以及京中如何迎接梓宫、捉拿八柱国等过程都与伽罗进行了详细的商议。

    经过此番过招,自诩为文武双全、又历经百战的北塞俊郎,不得不对自己仅有十六岁的女儿刮目相看,独孤伽罗的聪慧机敏、工于心计、敢作敢为的品性,使他相信这个丫头将来一定可以完成这一扭转乾坤的大业。

    独孤信与独孤明敬商议了政变的整体计划以后,就要启程回京着手准备,而宇文护一党一直紧盯着这次“父女会”。却没有合适的理由阻挠。

    但是宇文护没有想到他严密控制的骊山,一个旨在推翻宇文护一党的政变计划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商议完成。八月初七日,独孤信启程回京。政变计划在了无痕迹的操作下启动了。

    独孤明敬知道,按周朝祖制就有先例,后妃、宫监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参与国家大事。而宇文毓遗诏给予她代小皇帝掌管“同道堂”印玺的机会,使她有了参与朝政的正当理由。

    而以宇文护为首的八柱国,他们是钦定辅佐新帝的集体,具有政治上的合法性。除非到新皇帝有了独自处理政事的能力,八柱国仍然贪恋权力,不归政于皇帝,那才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得而诛之”。

    在此之前,任何人侵犯、剥夺八柱国的辅政权力,都是抗旨犯上,应当视为“乱臣贼子”。然而,政治是肮脏的,政治又是屈服于武力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强者往往主宰政局的发展走向。

    政治权力的合法性、正当性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可以随时赋予的。成王败寇的原则,不但适用于改朝换代,也适用于宫廷政变。独孤明敬明白她必须成功,才能改写历史。

    可是此时,独孤明敬所能够控制的唯一的力量,也是最大的王牌却只有皇太子宇文赟。要实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能够依赖的同盟力量只有卫国公独孤信,而这是不够的。

    虽然独孤信可以借助掌管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全面负责外交事务的机会,调动与之相关的一些文武大臣,但要想与势力强大的宇文护等八柱国进行殊死的较量,独孤明敬还必须扩大群众基础。

    那些不鲜卑宇文护“铁腕”统治的“苦大仇深”的汉官员很自然地成为独孤明敬要争取的同盟力量,这样,大学士赵贵就进入了独孤明敬的视线。

    赵贵从西魏时期就进入翰林院,不仅勤于政事,尤其擅于文墨。历经西魏到北周三朝,由于笔墨出众,曾被委以《魏史》副主编的重任。

    赵贵也曾出任户部汉尚书,掌管天下钱粮赋税。在他就任户部副尚书时,宇文护为户部正尚书。

    周朝开国以后,为保证鲜卑族具有绝对的统治地位和足够的统治力量与统治基础,在各个政府部门的职位中,都安排鲜卑汉两个官员,以鲜卑族官员为先。

    他与宇文护是同僚,且年长宇文护二十多岁,可宇文护专横跋扈,根本没有把他这个汉尚书放在眼里。为政敌打造小鞋是宇文护信手拈来的好戏,工作中不失时机地奚落与排挤更是家常便饭。

    某日,僚属将汉尚书赵贵已经批阅过的部分文件交宇文护审核时,宇文护佯做不知,故意问道:“是谁批阅的文件呀?”部下小声告知:“是赵大人批阅的”宇文护破口大骂:“呸!这帮混混,就会吃干饭,哪里懂得公事!”

    于是将公文拟稿用红笔涂抹不合适的文句,严厉批评,连赵贵的画“同意”的批示也一并加上“红勒帛”。

    宇文护是个不爱读书的人,对汉学造诣颇深的赵贵他也敢如此粗野的奚落,足以证明宇文护为人的跋扈。

    慑于宇文护的淫威,赵贵“默然忍受,不敢校正”,终日提心吊胆,难安于位。后来终于找了个机会,跑到内阁躲避起来,宁肯放弃有权有利的肥缺,甘愿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大学士。

    独孤伽罗知道,历朝历代都很忌讳女主临朝的“垂帘”。姐姐要由幕后走到台前,代新皇帝临朝执政,首先,必须有吹鼓手为姐姐鼓噪,作好舆论上的准备,让朝野上下形成一种太后垂帘的舆论气氛。

    由谁来带头制造这种舆论是至关重要的,这个人既能体会权力争夺的微妙之处,又能不露声色地引导舆论,还要不暴露夺权计划。毫无疑问,选择合适的人是对独孤明敬运筹能力的严峻考验。

    在独孤明敬的授意下,独孤信四处物色合适人选。赵贵将他的得意门生,太学博士卢辨推上前台。

    卢辨不负重托,以《奏请独孤明敬权理朝政并另简大冢宰辅政》奏折吹响了太后垂帘的第一声号角。找一个没什么名望的卢辨来开这个头,正是独孤明敬与独孤信的深谋远虑。

    第一,由卢辨吹响号角,表面看来与长安的独孤信和骊山的太后没有关系,使政变计划得以在其秘密的状态下进行,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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