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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节

穿越之独孤皇后-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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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罗感觉一双温热的手将她的一双小脚丫子一提,进了公鸡的肚膛,热热的粘稠的血液在脚心,漫过脚背。

    她看到公鸡的血已经沾到了她的脚脖子上,脚丫上腥热的触感,让她一动不敢动。

    陈氏抬头看着伽罗道:“伽罗乖,你听话,这只公鸡一会给伽罗塞到灶膛里煨汤喝!”

    陈氏一双精锐的眼睛看着孙女儿塞在鸡肚里的脚,眉开眼笑,孙女的脚背微弓,脚跟圆弧,是最好的小脚苗子,好的莲脚,一要形正,二要手艺好。

    为了孙女这双脚,她可跟着柳婆婆学了好些时候了。

    院里的一炷香燃完,陈氏将伽罗的脚丫子从公鸡肚膛里拿出来,血糊糊的,伽罗看的触目惊心,心头一阵晕厥,就这般软在了祖母的怀里。

    她不再是王府里苦苦挣扎着生存的庶女,也不是昺哥哥去后一心为他报仇的空壳美人,她是江南独孤家布坊的独女,得一家子宠爱的小户碧玉。

    陈氏在孙女被热水洗过的脚趾缝间,一点一点地撒上明矾粉。

    见祖母抽出白布,独孤伽罗不由提了心,她知道祖母只要再猛地一用力,她的脚趾头子便要先断了。

    “住手!”

    一声粗犷的男声猛地从大门口传来,还有院门被突然踹开的吱呀声!

    是爹爹!

    “我独孤家的女儿不需要谦卑鞠躬地守在男子身旁,我独孤家的家业,还得靠伽罗,她得当男儿养!”

    陈氏搂着伽罗,一手捂着口鼻,喝道:“你这不孝子,又去青玉楼了?和你说过多少回,那些女子沾不得!”

    独孤伽罗鼻端被浓重的脂粉味弄得一阵不适,伸出小手乖巧地摸摸鼻子,见爹爹蹲着身子红着眼将她脚上缠着的白布轻轻地抽了去,嗫嚅道:“当年她娘要是有一双大脚,也不会逃不出那场火灾!”

    陈氏一阵沉默,半晌摸着小孙女的头,对着儿子哭道:“既是要当男儿养,以后得招婿回来!”

    独孤信笑道:“那是自然!”

    独孤伽罗一双耀黑的大眼看着有些微醺的爹爹,又看看皱着眉的祖母,这一世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儿,好像也挺好!

    独孤信觉得自家女儿的眼睛似乎更明亮了许多;猜这小闺女刚才是吓到了;疼宠地刮着她的小鼻子;温声道:“伽罗不怕;下回有什么不愿意就和爹爹和祖母说;你可是我们的心尖子!”

    一家三口正聊着,外头小二忽然进来禀道:“掌柜的,前头官家又来收缴税银了!”

    独孤信大步流星地去了前头街上的布坊,独孤伽罗好奇,套好鞋,也跟着蹦跶过来。

    只见一帮衙役,颐指气使地对爹爹说:“沈掌柜,这回分到你家头上的,是五百两,三日后务必交到府衙!”

    独孤信忍着气拱手将一帮大爷送出,还搭了两匹绸缎料子。

    待人走了;立即收了笑脸;“岂有此理,还不如让夷人来灭了这帮为非作歹的!杨家军灭了北夷,这群贪官污吏这是卯着劲要趁着这次封赏升个一官半职呢!”

    自古便是这般,战争苦的一直是百姓,仗打起来的时候,百姓要勒紧裤腰带缴纳税银以供粮草之需,仗打结束了,贪官们又要筹银子送礼好封赏时能排上名次!

    独孤伽罗伸出小手勾勾爹爹的大手,这一世的爹爹,真的比北安王更像个父亲,对她十分宠爱,独孤伽罗心里也已生了濡慕之情。

    独孤信见小女儿满脸担心,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没事,没事,爹爹给伽罗铜板出去买糖葫芦吃!”

    独孤伽罗抿着小嘴露出浅笑,却是十分羞耻又藏不住的欢快。糖葫芦,自己已然十八岁了啊!

    独孤信见女儿羞涩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颊:“哎呀,咱家伽罗再长个几年,必当和你娘一样貌美如花啊!”

    捏着手心里的三枚铜板,独孤伽罗看了一眼笑呵呵的爹爹,想着五十两对独孤家来说约莫也不是一笔大的钱财,欢快地踮着小脚丫子就往外跑,要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儿啊!

    “驭!”一阵马蹄声响在独孤家布坊门口。

    独孤信心头一跳,忙跑过去,便见一面容丰仪的男子骑着一匹汗血宝马从眼前急驶而过;自家女儿跌倒在一匹黑马马蹄下,吓得心口一阵哆嗦,“伽罗,伽罗,你可伤着了?”

    独孤伽罗软乎乎地趴在爹爹怀里,低着头,一言不吭。

    马上的人,好奇地看着这个小姑娘,不会是吓傻了吧?

    “实在抱歉,小的主子赶路,不想惊扰了府上姑娘,还请见谅,这是一点碎银子,还请这位兄台给小姑娘请个大夫看看,小的尚有要事在身,等事毕,再回来赔罪!”

    话音未落,一个荷包掉落在伽罗身旁,马上的人一拱手便骑着马作势要走。

    独孤信气的站起了身,怒喝道:“谁稀罕你几两破银子,我独孤家就此一根独苗,有了好歹,你拿什么赔我!”

    亡妻走后,伽罗就是他的宝啊,不过出门买个糖葫芦,竟然都能有此番事故。

    苏威急的额上直冒汗,也知道不该闹市骑马,可是,世子爷得了不利白家的消息;像一头疯驴一样;横冲直撞的;他也没奈何!只得一个劲地道歉。

    “爹爹,伽罗没事!”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拽着独孤信的衣摆,“带伽罗去买糖葫芦吃呀!”

    秋日阳光下,淡淡的一段亮光照在莹润如玉的小脸上,苏威似乎看到了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由一怔。

    独孤信看看女儿软糯糯地乞求的眼神,见这个小郎君一脸愧疚,犹带愤慨地摆手道:“走吧,走吧!下次万不可这般鲁莽!”

    苏威如得大赦,忙笑道:“等回程,定来府上赔罪!”

    “爹爹,糖葫芦,糖葫芦!”

    独孤信抱起小女儿,“走,爹爹带你去买糖葫芦!”却是不再理睬苏威说的赔罪一事,这年头,谁还记得回来讨一顿骂?

    苏威看着那个伏在爹爹肩上低着眉眼的小姑娘,觉得沉稳的有几分与年龄的不符;抬头看了一眼这家店铺的门匾,独孤家布坊。

    前头已经不见了主子的踪影,忙赶着马飞奔而去。

    趴在独孤信怀里的独孤伽罗从草梆上取了一根糖葫芦,眼角瞥了下飞奔而去的苏威的背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刚才出门,猛一看见杨坚的身影;惊得手脚冰凉,指尖泛冷!一时愣在了那里,差点没躲过后面苏威的马;幸好苏威及时勒了马。

    杨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晚上独孤伽罗躺在自个的厢房里,杨坚的那张脸一直出现在她的眼前,今天的冷漠坚毅,一年多前临别时的满心欢喜,还有四年多前站在城门口声嘶力竭的“伽罗”!

    她不知道当他得胜归来闻知她的死讯;会是怎般心情!她并没有想过死的,只是一场意外,但是,她内心里又不是不愧疚的,因为,在掉进湖里的那一刻,她竟然会觉得解脱。

    那夜她睡不着,一个人在湖边散步,望着湖里的那一弯月牙,出神了许久,这里的月牙和北夷的该是一样的,不知道地下的世界有没有月牙?

    忽然后面有一双手将她推了下去,一刹那间,她在湖水的倒影里,看见了一张模糊的面容,却也是这一瞬间,她忽然有了解脱的想法。也许,她能在另一个世界,遇到李昺呢!

第280章 何必这样执着() 
    初九,爹爹又去县衙里交税银,伽罗和祖母在布坊里帮忙看着门面,今个是集市,街面上人来人往。

    “哎,你听说没,这回立了大功的杨国公世子未过门的娘子没了!说是自己沉湖!”

    “啧啧,这哪家的姑娘这般没福气?”

    一旁挑选缎面的两位夫人,忽地先聊了起来,独孤伽罗小小的身子一震,僵立在门边儿。

    “还能是哪家,先前便有婚约的大兴宫的娘娘啊!”

    “伽罗,伽罗,快过来,别在那挡着路!”陈氏猛一看见小孙女立在两个丰满的妇人后头,生怕一会儿撞了她家小孙女。

    却见伽罗茫然地抬着头看她,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陈氏心头一骇,忙踮着小脚过来,牵着独孤伽罗的小手,见手心还热乎乎的,才放了心,轻声道:“今儿人多,伽罗别乱走,就跟在祖母身后知道吗?”

    独孤伽罗见陈氏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心上忽地暖暖的,乖巧地点头道:“嗯,伽罗不乱跑,跟在祖母!”

    陈氏笑着道了声:“乖!”却是忍不住往门外探,嘀咕道:“怎地你爹,这时候还不回来?”

    独孤伽罗看了外头一眼,也觉得有些奇怪,每次集市,爹爹都尽量会在布坊里帮忙的!

    二人不知,此时的独孤信已经被收押在大牢!

    周县令先前奉送上去的银子疏通了关系,对方允诺只要再凑十万两,一定让他官升一级!

    眼看调令的事便要有着落了,周启仁摩拳擦掌,准备趁热打铁!招来宁安县有头有脸的商户,慷慨陈词一番,说是这次打仗损伤惨重,空库空虚,要再补交税银!

    分到独孤信头上的是三千两!

    独孤信一直对苛捐杂税便十分有怨言,此时不瞒周县令竟然能这般毫不遮掩地搜刮民脂民膏,冷声讥讽道:“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大人,您这,是三十万呐!您的腰包也太沉了些!”

    正在做着好梦的周启仁听到有人聒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喝道:“哪里来的狂徒,敢在县衙里大放厥词,拖下去,先打五十大板,醒醒脑子!”

    独孤信当即便被堵了口,被两个衙役拖了裤子按在凳子上。

    周县令看着下头的众人,眯着眼问道:“怎地,各位可想好没有,银子,有还是没有,今个给个准话,咱再回去!”

    旁边沈掌柜已经皮开肉绽,眼看着进气多,出气少,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这是拿银子换命啊,没有也得有啊!

    周县令见众人都点头,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摸着胡子,笑道:“各位来签字画押,认领了自个的税银,三日后再来县衙交齐!”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执行的衙役收了棍子,禀道:“大人,杖刑已完毕!”

    周县令一一看着收上来的白纸黑字的税银认领状,无暇顾及地摆手道:“拖到大牢去!”

    待人走了,一旁的师爷忧心提醒道:“大人,这独孤信不若也放回,责令他交了银子便是,大人眼看便要调任,倒不好多出是非!”

    周县令冷哼道:“一个小小的商户,真能耐的他,本大人就是要这些不入流的商贾看看,什么叫民不与官斗!”

    师爷心头一惊,忙擦着额上的冷汗,却是不敢再劝,这县令爷这回搭上了京里头,已然不惧民怨了,自个还得早些脱身为好,不然迟早被坑了!

    只是可怜一向仗义疏财的沈掌柜,这一回,怕是过不了了,想他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幼女!

    苏威回程的时候,苏威一直记挂着要到独孤家布坊道歉,却是在宁安县的大街上转悠了好一会,也没见到挂着红绸的独孤家布坊的门匾!

    一时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小的记错地方了?”

    纵身下马问附近的行人道:“老伯可曾知道有一家独孤家布坊在何处?”

    那老伯惊异地看了一眼苏威,连忙摆手,“不晓得,不晓得!”

    苏威摸着脑袋,歉意地道:“主子,可能是小的记错地方了,京里要紧,那小姑娘也没碰着!”

    杨坚看着这一块地面,漠声道:“走吧!”

    旁边药房掌柜正抓了药出来,听到二人的对话,忙追出来,准备告知,那两人却骑着马飞驰而去,药房掌柜连连叹道:“这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找独孤家的,就这般走了!”

    一旁的药房小二问道:“掌柜的,那沈掌柜就这般,在里头了?”

    药房掌柜低声道:“说不得,说不得!”

    小二立即便噤了声!一时想起那个稚嫩可爱的独孤家小姐,家里突逢这般变故,布坊被县令收押转手卖了,祖母听说也病的快不行了,爹爹还在牢里头。

    原听说这独孤家小姐是要坐堂招婿的,独孤家小姐看着模样周正,性子也乖巧,看着十分讨喜,他还想着将乡下的小儿子狗娃儿接过来,没事就带在独孤家掌柜跟前晃悠,好一早排个号呢!

    一直待第二年周县令调走,宁安县百姓才得知忽然从街道上消失的独孤家布坊的掌柜,被周县令杀鸡儆猴关在牢里后,不到一月便熬死在里头!

    独孤家旁支后来来人去探了牢头的口风,听说青玉楼的花魁青鸾倒是个重情义的,花了银子,去见了独孤信几回,临末一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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