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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穿越之宠七日常-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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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宝珠望了眼手中的茶杯,抬头望向苏寻,见那眉眼间全是担忧,偏偏又极力装出了平静的样子,顿时一股暖意涌向心间,只是真的要把事情说出来了吗?

    陆宝珠垂目,安静了下来。

    苏寻见状,也不急着说话,端了杯子轻轻抿茶,只等着陆宝珠开口。可等了许久,就见陆宝珠依旧一动不动,苏寻心想,哪怕今儿宝珠不说事也行,只当她来玩,定要让她乐起来,便寻思着说些话打破沉默。

    可就当苏寻要开口之时,却见陆宝珠缓缓抬起头,咬着唇,轻声道:“沅沅,那件事……是关于我大哥陆默的。”

    是关于陆默的?苏寻愣了愣,陆宝珠的大哥陆默一向循规蹈矩的,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能让宝珠憔悴如此?而来不及多想,陆宝珠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目瞪口呆。

    “我大哥迷恋上了一个青楼女子,想迎娶她过门……”

    陆宝珠深吸了口气,也不去看苏寻面色如何,只尽量平静地缓缓道出这件“家丑”。

    当初在乡下庄子时,陆宝珠收到的家信是她大嫂写来的,自然,当她第一眼看到信中内容时,她是不信的,只是看到那越到后面却越模糊的字,她却不得不信了——那模糊的字便是落上了泪,这封信是大嫂边落泪边写完的。

    大嫂一向贤良淑德,她定不会骗人,更何况在信的最后,她哀哀地求着陆宝珠,让这个平日里大哥最宠着的妹妹快些回来劝劝陆默,何等无奈之举。

    是以,陆宝珠见了信才急着回京都,不过,那时也仅限于急,因为她清楚大哥的秉性,他绝不会为了青楼女子放弃名誉,放弃前程,放弃整个家族。她相信大哥只是暂时被花迷了眼,等她回去了,好好劝劝,兴许就回过神,醒悟过来了。而这事事关陆府声誉,她自然不好往外告知,所以,回来的时候,无论苏寻怎么问,她也一直没将这事说出来。

    可是,当她回了府,当她见了大哥,她才突然发现,这事超出预料——陆默就像被鬼迷了心窍,完全不听任何人劝说,哪怕被软禁了起来,他依旧不改口,坚持要为凤来楼的名妓赎身,并要休妻,八抬大轿迎娶那女子过门……

    “父亲说,如今对外皆是称大哥病了,却不是长久之计,若是大哥继续如此这般,便只能灌了迷汤送去乡下养性了。”陆宝珠别过脸,用衣袖擦了擦眼。陆默目下仕途正好,若是到了那一步,也便意味着要被家族放弃了。

    苏寻尚回过神来,见陆宝珠落了泪,放下杯子赶紧拿了帕子去抹,边安慰,“默表哥是个明白人,他这会儿迷糊着,说不定再等些日子,他就想通透了。”

    “沅沅,没用的,你没见到我大哥那模样,他完全被迷住了,任是谁劝,也不见他回心转意。”陆宝珠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又道,“我今儿来找你,便是这事瞒着你,我心里难受,与你说出来,我便舒坦些,也不指望着能有什么法子了。”

    苏寻一时沉默,是啊,这件事她能有什么法子?她唯一能做的兴许就是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替陆家保全了声誉。

    可,真的只能如此了么?

    苏寻垂了目,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似想到了什么,问道,“宝珠,你见过那名妓么?”

    陆宝珠自然摇头,神情有些恨恨道,“谁去那种地方,只有臭……男人才去。”

    苏寻接话道,“既然没见过,那自然是要去见见。”

    “沅沅,那里是妓院,我们怎么可以去……”陆宝珠一愣。

    “兵家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苏寻心里有了主意,不慌不忙道,“更何况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是挺想瞧瞧那只迷人心魄的狐狸精的。”

    听到“狐狸精”三字,陆宝珠牙又痒痒,她立起了身,轻拍了下桌子,“好,沅沅,就去见见那只狐狸精!”

第86章 凤来楼() 
深秋的夜已泛着丝丝凉意; 离荣国府不远,几棵柳树旁; 一辆简陋的马车安静地候着。

    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糙汉子,一张黑黝黝的脸,瞧起来十分老实; 他是按照吩咐停在此处的; 这会子正等着喊他过来的客人。

    闲来无事,他不由多瞧了几眼不远处高雅大气却不显山露水的荣国府,心里暗想,这用车之人神神秘秘的; 说钱财不会少他的; 就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该不会是这荣国府的贵公子吧?

    正想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抬眼望去; 有几人正匆匆走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人举着灯笼; 一身白色布衣,看样子应是小厮; 紧跟在身后的两人; 衣着倒也不像大富大贵之人; 布衣青裳,打扮十分普通,其中一人脸庞略圆; 容貌清丽,另一人更瘦弱些,面庞略显平庸些,可一双眸子灵动,乌漆漆的,很是好看。

    待走近了,小厮忙放下灯笼卷了车门帘子让两人进去,随后也快速钻进马车,只甩了个钱袋子出来,又道了声:“去凤来楼!”便不再多言。

    原来是去妓院?怨不得不让他多言……车夫把袋子,捏在手里,估摸银子不少,不由眉眼一笑,也不再多想别的,便挥动鞭子,“驾”的一声,驱车前往。

    颠簸的马车内,小厮打扮的水梨望了眼端坐在一起,乔装改扮的两位姑娘——宝珠姑娘作男装只化粗了眉眼,乍一眼望去便是个清秀公子,自家姑娘则是贴了皮面具,看起来甚是普通,尤其今儿衣着装扮从简,瞧着便是平庸之辈,估摸着是引不起他人注意的。可饶是这么自我安慰着,水梨心里仍是止不住的担忧,凤来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京都三大妓院之一,哪是姑娘能去的地儿?听说今儿那里还搞什么花魁之日……

    越想越不妥,水梨蹙了眉,轻声道:“姑娘,那凤来楼乌烟瘴气的,实在不是可去之地,若姑娘想去讨个新鲜,倒不如去锦瑟馆,那儿更清静些……”锦瑟馆也是三大妓院之一,可它却算是个清倌馆,多是以艺待客,环境也相对高雅些。

    听着这番话,苏寻心里却是暗暗叹气,此次去凤来楼,她原是不想说出来的,只是根本瞒不住院里的两个丫鬟,出来也得靠两人帮忙,莲雾得待在院里接应,水梨会些拳脚,若在外有何变故,也能应付。至于,这为何去凤来楼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便只说是觉得新鲜,想去瞧瞧。

    此刻,苏寻发觉身旁陆宝珠微微颤抖,知她定也是听了水梨的话愈发紧张,她忙握紧了陆宝珠的手,投过去一个坚定的目光,又不等水梨说完,便出言打断:“水梨,记得叫我公子,过会到了外边若是再喊错,可要漏了马脚!”

    “……是,公子。”水梨见苏寻眼都不带眨的,晓得多劝无义,只垂了头应了句,便不再多言。

    马车抵达凤来楼之时,凤来楼自是热闹非常,光是待在马车内,便能闻见阵阵脂粉香气以及让人听了不由烦躁的嬉笑怒骂之声。

    车夫在楼前停下马车,水梨深吸口气,先下了车子,便忙搀扶着苏寻与陆宝珠下车,又转头吩咐车夫在不远处候着,就紧跟在两人身后。

    苏寻立在凤来楼前,她晓得这会子应已过亥时,可这身边之人络绎不绝,楼上楼下笙歌鼎沸,倒恍如白日里一样。她也不迟疑,只拉着宝珠的手就大步跨了进去。

    凤来楼是京都三大妓院之一,里面陈设自是富丽堂皇,廊腰缦回,楹柱朱红,华美而精致,入门便是金碧辉煌、空间极大的厅子,里面摆了数十张红色四方桌椅,在厅子的正中央,却还搭了一座高台,倒记得水梨说过,今儿是什么花魁之日,想来那处便是供人表演比试的地儿吧。

    苏寻压下心中慌乱,扫了眼周围,只见座位上基本都坐满了人,欢声笑语,觥筹交错间,抬眼望去,只见一屋子的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真是一派管弦歌舞,纸醉金迷的景象。

    这会子,苏寻也不敢寻人多问,只低了头,找了处甚偏僻的地儿与宝珠一道坐下,才轻轻舒了口气,心中倒也疑惑,她们进来好一会了,原以为会有娼妓围过来招呼,可目下别说有女人了,就连水梨喊人来上菜,那伙计也是姗姗来迟。

    她自然不知在这凤来楼作娼的早见惯了富商贵人,本就是极势利的,见这两人眉眼虽清秀,可不过粗布衣裳,便笃定她们不是富贵之人,哪里肯去搭理,就是里面伙计来了,也是草草取了便宜茶水伺候,边倒茶,边还阴阳怪气道了句:“瞧两位小爷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回来这凤来楼吧,那可是来得不巧了,今儿入了这里,哪怕不叫姑娘作陪,每人最少也得付五两银子,不然可就……”

    苏寻与宝珠二人本就另怀心思,且是初次入这妓院,听到这话还不及反应,反倒是立在一旁的水梨立马翻了白眼,她一向护主,哪里容得苏寻受半点委屈,可晓得此刻不能显山露水,只能没好气地从怀中摸出些许碎银塞到伙计手中,粗声道:“这钱赏你的,别杵在这废话,我家小……公子不过瞧瞧新鲜,只管去上些好菜便行。”

    那伙计见到银子,这嘴脸立变,忙谄笑着应声,连连哈腰退下。

    苏寻几人见那伙计脸色转变之快,倒也并不惊讶,毕竟这形色之人,她们早已见过太多。

    见那伙计退下,苏寻稳了心神,端起桌上茶杯,琢磨着该如何打探名妓之事,可待茶水入了口,她不由眉头一蹙,这茶苦涩不堪,简直难以入口,堂堂凤来楼的茶饮竟然如此难喝?也罢,毕竟不是为了吃食而来,便把杯子弃置一边,也不再碰。

    而便是因着茶水关系,待那伙计上了菜,苏寻扫了两眼,只觉得胃口全无,见那伙计殷勤地端上一盘盘菜,她故作镇静,眯眼道:“好菜好酒,却是还需美人来陪才尽兴啊!”这话一出,自是引得水梨侧目,可苏寻只能视若无睹,继续道,“早听闻这凤来楼姿色才艺出众者众多,尤其是近些日子出了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却不知本公子今儿可否有幸得见一面?”

    此行目的不便透露,自然也不能让旁人打探消息,只从陆宝珠的只字片言中得知一二,比如这位容貌倾城的名妓,虽早已名动京都,但寻常人要见上一面却是极难,甚至还一度闭不见客,也不知凤来楼卖的什么关子。

    听到这话,那伙计手上一顿,抬头望向苏寻,面上诡异一笑,缓缓答道:“哟,原来爷也是为了秋萤姑娘而来呀!那爷今日可赶巧了,只要爷过会出得起银子,保管让您瞧个够!”

    “原来她叫秋萤啊,她……”苏寻与陆宝珠对望一眼,正欲细问,却听前方突飘来一阵珠落玉盘之声,抬头一见,那高台上不知何时站了一红衣女子,神态雍容,身姿曼妙,手持琵琶,边舞边弹,衣袂飘飘,摇曳生姿,突地,她一举足一顿地,一个出胯旋身,却是一招“反弹琵琶”。

    苏寻几人从没见过此等舞蹈,不免有些目瞪口呆,等她们回过神,四周皆是阵阵喝彩之声。

    “云姜姑娘这舞艺真是愈发精益了!”

    “云姜,云姜,九天玄女也不过如此!”

    ……

    似是这嘈杂与她无关,那女子放下琵琶,只淡淡笑着,福了身子,道了句,“云姜献丑了。”就倒退离开。

    嗯?便只是舞了一曲就离台?难道不应该等底下娼客们尽相喊价,随后价高者得么?

    “这云姜原先便是凤来楼的花魁,只卖艺不卖身,且这些年暗地里有权贵护着,自是没人敢动她。”许是看出了苏寻几人的疑惑,伙计不急不缓解释道,“不过,今儿能登台的都是角儿,不是什么客都接,接客要随眼缘。至于那秋萤,只消等到最后便是,不过能否瞧见真容,就看爷自己了。得,爷慢用,有需要再喊小的。”伙计说完话,便退了下去。

    原是如此,这倒与她想象的花魁之日全不一样……

    “沅沅,不若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待在这儿实在不妥……”陆宝珠压低声音道,听那伙计意思,秋萤是压轴出场,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辰,更何况,能否见上一面还是问题。

    “别急,既来之则安之,总有办法的。”苏寻轻拍了下陆宝珠的手,安抚道。其实,于她而言,说不紧张是假的,可目下,都鼓起勇气来妓院了,哪有连面都没见到就打道回府,那她们今夜不是白折腾了么?

    交谈间,又一青衣女子持双刀上台,舞姿矫健,也引得阵阵掌声。可到底不如那“反弹琵琶”惊艳,苏寻几人也是兴趣缺缺,坐在那只等秋萤上场。

    就这样连着五、六个女子上台下台,忽得,见那高台顶上拋下几层粉白轻纱,四周灯火也是一暗,只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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