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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凤天歌,倾城第一医后-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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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该干活的干活,府门口一下子就冷清下来。只剩下李管家和小橘子程小虎还没走,李管家是要负责关上门的,而小橘子和程小虎自从勾搭在一起,就没有在府里住了。

    李管家把二人送了出来,缓缓地把府门拉紧,眼里也多了几分希冀。

    “小虎哥,你说,小姐这次去宫里,该干什么活儿啊?”虽然小橘子没有其他丫鬟那么苦命,姜一闲经常许多事都是自己做的,但是去宫里当奴婢,会不会吃不消?

    程小虎拉着小橘子的手,皱了皱眉头,“小姐向来好命,再怎么惨,也不会去给人刷夜壶呐。你就别操那个心了。把你养肥点,咱们好生娃。”说完,把小橘子一溜烟拉回自己家的方向。

    **

    姜一闲确实没有运气差到去刷夜壶,而是被分配到冥泽宫照料花草。

    听四平公公说,冥泽宫是光孝皇后薨天,闻人御命人改造的一座宫殿。冥泽冥泽,这个名字听上去,无端让人发寒。冥不就是阴间吗?泽?恩泽?来自阴间的恩泽?

    姜一闲抖了一抖,把眼神从冥泽宫的牌匾上移开。这牌匾也一定是新换上去的,不然怎么会如此光鲜亮丽。

    四平公公大抵是知道这姑娘来头不凡,他亲自把姜一闲送到冥泽宫,也是为了在她面前露露脸嘛。她是姜超打点过的人,姜超是谁,那是当今光孝皇后的哥哥。若只是要在宫中谋个婢女位置,那他四平把这女子安置在哪里都不过分,偏偏姜超说,非冥泽宫不可。

    甚至有人在宫中这样流传:冥泽宫,是皇帝留给死去光孝皇后的宫殿。四平公公回忆着那女子脸上的伤疤,觉得她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姜一闲忽然蒙了。莳花宫女?莳花,可不是用人的粪便来莳吗!这跟刷夜壶的啥区别啊!

    望着面前秧秧不振的花花草草,姜一闲忽然哀怨了。

    转念一想,自己进宫是因为他

    姜一闲去茅厕打了一桶污秽之物,捏着鼻子,忍着要吐的冲动,以最快的速度莳完了花。

    好在这花三五天浇一回粪便就好了。

    姜一闲第一回见到闻人御,是在五天以后。那时,她刚浇完花,浓浓的臭气飘得老远。有一个人就这么冷不丁地入了她的眼,在她痴痴的遥望下,打冥泽宫借了个道。

    平时闻人御的鼻子不是挺灵的嘛?今儿个闻到这么臭的粪溺味,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难道他已经简单粗暴到不在乎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了?但是,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

    冥泽宫里头是四平公公不让姜一闲进的地方,这几天她也乖得很,没有任何想要去里面一探究竟的意思。或许是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冥泽宫里,自然就对那个不让进的禁地没有兴趣。

    但是,闻人御,七绕八绕,推开冥泽宫的殿门,走了进去。

    姜一闲想跟上去看看,然而大门被他关紧了。

    门关了也无妨!把窗户纸捅破了就能看到闻人御在里头做什么了。姜一闲壮着胆子,丢下自己工作的桶和盆,蹑手蹑脚地朝着冥泽宫移了过去。

    她刚要把右手放进嘴里,回想自己刚刚干了怎样劳动人民都佩服的工作,有些自我尴尬地换了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舔舔左手食指,把浸润的指头往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进去。

    闻人御在哪里?闻人御在哪里呀

    姜一闲把左眼放到窟窿口上,一只黑溜溜的大眼,射出探寻的目光,在冥泽宫里左找右找。

    但是怎么不见闻人御的影子?难道他在二楼?细细一想,冥泽宫没有第二层呀

    她好像听到衣衫翻动的声音,然而,还来不及思考是谁的衣衫在动,自手臂传来的压迫感转化为危机的讯息,在她脑中立马生成要反抗的冲动。姜一闲预判此人会对她拦腰手斩,下意识地扭身翻动,果然让那只手扑了个空,自己也是和偷袭之人几乎打了个照面。

    一股清冽的幽兰香扑鼻而来,姜一闲脑子里顿时空了一秒,就在这一秒,闻人御毫不留情将她一脚踢到门上,又被门撞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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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取她性命() 
“你是何人?”他不知这个鬼鬼祟祟的小宫女在偷看些什么,不过她必定是打了什么主意。

    这是多久过去了,她终于见到闻人御的脸。可是他,怎么瘦了那么多?他的声音,也不如以前那样好听,仿佛一棵树,忽然失去了阳光和水分的滋养,变得干枯。那一瞬间,她鼻头就酸了。不是因为她身上的剧痛,也不是因为他误会了她。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是因为我变得太丑了吗

    闻人御袖间寒光一闪,姜一闲知道那是他藏得好好的一身功夫和他的武器——惊夜白。

    闻人御不知道眼前这个宫女为什么要哭,是不是他弄疼她了?可是她不就是个卑贱的宫女吗,有什么资格因为痛而哭呢?他却忽然胸口一闷,仿佛被人捅了一刀。

    他很久没有头疼过了。这一回,头疼得仿佛脑袋要裂开。眼前这个宫女见着他也不行礼下跪,又是十分冒犯地偷看他,这些条条道道加在一起,就是砍头的大罪。她好像浑然不知自己冒犯了他,捧着脸一直哭个不停是什么意思?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闻人御思及此处,眼神冷冽地一眯。他终究是什么罪也没降给她就走了。

    姜一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脸埋在衣服里哭。

    你什么时候是这样脆弱了?为什么又很无情你的嗅觉不好了,连你的记忆力也一并下降了吗?你一定不是因为我的面貌而不认得我,你向来对人的面貌不在乎。那么,你到底忘了我的哪一处,我如今身现你眼前,你却浑然不知我是谁

    这一回见面,姜一闲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但她嗅到了一些不好的气息。那又如何呢?即使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办法再记起她,即使她只能在他身后望着他,她也不会后悔这次进宫,并且,她愿意远远地陪着他,在这深宫大院里,蹉跎下半辈子

    姜一闲的住处,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小丫鬟在一起。进宫有些日子了,侍婢们也渐渐找到了自己的朋友圈子,从往日的下了工就睡觉,变成下工之后几个姑娘成群凑对在一起聊天。

    姜一闲不属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圈子,并非她高贵冷艳,而是她一颗心根本不属于娱乐。

    她倒是想过从这些小丫头嘴里听听那“先去”的光孝皇后的事迹,但是多少天了,这些人的话题,总是跟光孝皇后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渐渐地,姜一闲就更失去了要跟她们一起交谈的兴趣。

    在姜一闲的勤恳耕耘下,冥泽宫前的一片花儿重新恢复生机,加之这块地方略大,花纷纷开放的时候,这里宛如一片花海。若非姜一闲知道这些花儿是受了哪些滋养才长这么好,她一定会去花丛中躺一躺。既然自己做了莳花的工作,她怕是再也没办法去花丛中享受了。

    自上一回见过闻人御后,他一直没有来过冥泽宫了。姜一闲算算日子,大抵有半个多月。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她虽然愿意在深宫里远远地看着他,但是,看不到他背影的日子还是很难熬的,要是自己老死在冥泽宫也没再见着他一回,这岂不是太亏太惨了吗。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姜一闲既然已经把这句话铭记在心中,就要按照上头说的去做不是。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姜一闲约了四平公公见面小谈。

    四平公公不知是不是夜色朦胧的原因,他竟然觉得,这女子的身形,跟姜御医有几分相似。晃了晃神,他再仔细一看姜一闲的脸,分明是个女人的模样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一些日子没见,她脸上的伤疤浅淡了一些。

    “姑娘找我所为何事?”四平公公优雅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正了神色才问。

    姜一闲二话不说,先把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摊开给四平公公看。“这是我从姜家带过来的薄礼,今日有事相求,还望四平公公一定要收下它才是。”

    四平看着这块透明晶莹的寒玉,一时间有些心动。又想到这小妮子让自己一定要收下这块玉,分明是在威胁他一定要答应她的请求。四平公公不由得有些心虚,到底是什么事呢?

    “你先说,你所为何事。咱们在宫中混的,搞不好都要挨刀子啊。”四平公公一叹。

    姜一闲感受到四平公公的犹豫,她便挑明来讲:“奴婢知道公公神通广大,又是王公公面前的红人,您能不能,把我的职务暂且调换一下?如果您觉得我莳花有天分,我可以过些日子再回来继续莳花四平公公您这样看着我作甚?我只是想去恪己殿当个杂事丫头”

    四平公公一听这话,眼皮子不由得一跳。她是姜超带来的人,他自然得照顾一些。恪己殿是什么地方,那是陛下日常起居的大殿,陛下平日里不待御书房就是恪己殿,她到底想做什么!

    四平公公朝四周望了一眼,小声道:“丫头,听公公规劝一句,如果你想成为这后宫里的半个女主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世间再无女人能入陛下眼里。”

    姜一闲对这个倒不担忧,她略过四平公公的劝说,直截了当地问道:“恪己殿缺不缺人手?”

    四平公公叹了口气,“缺!当然缺了!自从陛下变成那个模样,就没有奴才愿意去那边干活,更别说宫女们了,那是真的不好混”

    别人听闻恪己殿,都是避而远之,只有眼前这个姑娘反常一笑,还笑得很开心。四平公公觉得,这一定是姜超那个老人精有啥阴谋

    “那行,明日本公公去内侍阁说一声,把你调到恪己殿。本公公看你莳的花不错,改日来你这边搬些花儿回去。”说罢,四平公公别有深意地看了姜一闲一眼,便离开了冥泽宫。

    整完,姜一闲都激动得睡不着。想着明天就要见到闻人御了,这个夜晚变得格外长。

    第二日,姜一闲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在管事公公的召请后,简单地收拾了行装,跟着管事公公一起前往恪己殿。

    还是这个熟悉的地方,连来时的路都是她记得的。

    恰逢闻人御去上朝,恪己殿中一个人也没有。门外的侍卫也是少得可怜,当然了,姜一闲知道,以闻人御的一身功夫,世间也少有人能够刺杀他。

    管事公公把她送到这里就离开了,并且告诉她,她以后可以住在恪己殿旁边的小屋里,敢情姜一闲一下子就变成了闻人御的贴身婢女,待遇不错啊。

    没有以往淡淡香味的萦绕,恪己殿里,多了一丝发霉的味道。她的脚步一下子变得沉重,一步一步往里走,心一点一点地下沉。不知道这些日子闻人御都过的怎样的生活,殿里杂乱,灰尘也积了一层,原来,是真的不愿有人来打扫

    想着,姜一闲在屋中角落拿起鸡毛掸子,上上下下把恪己殿刷了一遍。

    总算是干净了些。她又拿来扫帚,把地面也清扫好,下一步的工作,就是整理他的桌案。

    桌案上铺了一张画,画上是一个她觉得熟悉的脸庞。等等?再看几眼,这人不就是姜一闲吗!只是,画中人,脸上光洁无暇,没有她的这道伤疤。

    她不由得一惊,胸口也上下起伏。片刻,她的胸口一阵刺痛,思及昨日闻人御昨日下手之狠,姜一闲咬咬牙,想必是昨天他一脚将她踢飞,留下了一些内伤吧。

    她稳了稳心神,目光落及这幅画旁边的一些合上的画卷,她警惕地跑到恪己殿外探视一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便又蹑手蹑脚地回来,把旁边的画卷一副一副拉开看。

    拉开第一幅,是磅礴浩然的一副山水画。落笔之技方才那副差得太远,肯定不是闻人御画的。

    拉开第二幅,上头画着姜一闲。

    第三幅,姜一闲。

    第四幅,还是姜一闲

    没想到闻人御成天这么闲啊,就天天画她?不得不说,他画自己的技术,也是一副比一副精湛呢

    姜一闲不由得感慨此人的深情,也感慨了一下自己的好命。这是上辈子修了多少的福气,才能让他这样一位君王为自己倾心。

    “大胆!”这熟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气。不是闻人御还是谁?姜一闲心头一颤,手指一松,一副画就这么落在桌案,却好巧不巧地碰到笔墨,污了上面一片。

    惨了惨了姜一闲收拾这幅画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闻人御会怎么处置她呢?这些画,想必对他来说都很重要吧

    闻人御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温度,他的俊颜逆着光,一双眼布满血腥,头一回让姜一闲感觉到可怖,仿佛他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步一步逼近,就是为了取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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