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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节

重生之星际宠婚-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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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鹤轩问:“你怎么从墙那边过来的?”

    余声冷笑:“你说你这人,以为你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啊,还弄堵墙拦着。那种小破玩意老子想搞破多少个就能搞破多少个,老子今天就是来强|奸你的知道吗?上次你强|奸了老子,你不是说只要你能给的全部都补偿吗?来啊,你让老子上你一回啊,这样才公平!”

    丰鹤轩身子一僵。

    余声只是随口说说,他这些天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自顾自地告诉自己,他被丰鹤轩这小子啃了,这小子居然还嫌弃他,这让他很不爽,他要报复回来。

    然而却听片刻后,丰鹤轩轻声道:“好,我让你上回来。”

    话音落下后,丰鹤轩松开了制服住余声的手,乖乖地躺倒在一旁。

    这一幕倒是让余声彻底僵住了,他怔愣地看着丰鹤轩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随你如何”的模样。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起来,余声咬着牙,愤恨地撕开了丰鹤轩的锦缎绸衣,他用那双粗糙的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感受对方轻轻的颤抖,最后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当他脱下丰鹤轩的裤子时,丰鹤轩也完全没有阻止,仍旧闭着那双眼睛。

    到最后,余声气得眼睛通红,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忽然停住。

    接下来就是整部戏里非常难的一个场景,也是非常考验白棋然的演技的戏份。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这个小痞子坐在男人的腿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丰鹤轩则是闭着双眼,仿佛是个死人。

    在这个时候,滚烫的眼泪就砸了下来,砸在丰鹤轩的胸口。

    余声沙哑着声音,一边尽量不让对方听出自己在哭,一边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那眼泪砸上丰鹤轩的胸口时,他就浑身一震。

    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淌,一滴滴地砸在他的身上。

    余声逞强的声音还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我不想上你,被上了很不舒服,我知道的,你会发烧,你会感觉浑身都很疼,特别是那边,很疼很疼。你会一个人躺在屋子里,只能乖乖地看着天花板,其他没有任何办法。你会知道有人不断地给你家送礼物,村子里头的一大堆以往见你都要绕道走的人,他们全凑过来问你这个、问你那个。”

    “他们会问你,你和丰家大少爷是什么关系?”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他和我绝交了,他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他和我做了,但是他嫌弃我,他再也不想看到我。”

    “村子北边算命的王瞎子说,我是天煞孤星。丰鹤轩,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不想和你绝交,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就再当我的朋友好不好。我们是朋友,我们没有其他任何关系,你那天没有和我做|爱,我也没有和你做|爱,我们只是朋友。”

    “我以后再也不带你去划船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开那种过分的玩笑了。”

    “丰鹤轩当我的朋友好不好?”

    回答余声的,是漆黑房间里的一片寂静。

    他抬手擦去了满脸的眼泪,最后笑着道:“既然你不肯,那能让我再最后亲你一下吗。我没亲过姑娘的嘴,但我觉得你的嘴很软很香,以后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嫁给我,你就让我亲一下。”

    话音落下,余声俯下身子准备留下自己最后的一个吻,谁料他还未曾动作,忽然便见那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明亮的月光下,那双眼睛璀璨漂亮,带着复杂深沉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余声看不懂,他没文化,他甚至不识字,但是他却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余声不说话,丰鹤轩也就不说话。

    到最后,丰鹤轩重重地叹了一声气,哑着嗓子说道:“你说,你让我怎么好,这是不是就是我的命。”

    下一秒,丰鹤轩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映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如果说,这样一个流氓一样的小人物不知道怎的就撬开了丰鹤轩的心,那么对于顾沉泽来说,他明明知道白棋然的眼泪里有药水的成分,可是当他真的睁眼看到对方时,却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那张脸上全是泪水,脆弱可怜得好像一碰就碎。

    这样的人,无怪乎丰鹤轩会抛弃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仁义礼教,心甘情愿地与之沉沦。

    因为他值得。

    在导演的虚拟屏幕里,丰鹤轩和余声痴缠在一起,真正打开了那禁忌的路。他们疯狂地做|爱,在被子下,两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看得旁人是脸红不止。

    而在被遮挡的地方,除了白棋然和顾沉泽外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都硬了。

    剧本里,丰鹤轩是个饱读诗书的大才子,非常遵守礼义那一套,除了被余声逼迫外,只要在床上,他都会忍不住地用被子遮挡住两人的下|身,算作是一种遮羞。

    导演只觉得这一幕床戏他们两个拍得很好,却不知道在被子下面,隔着两层衣料,他们互相摩擦着对方,觉得浑身都更热了。

    顾沉泽的吻白棋然坦然接受,即使对方在自己身上吮吸出了吻痕,这已经超出了剧本的范围,白棋然都没有阻止,反而浑身酥酥麻麻的,好像被电击过一般。

    场外的人员只觉得:“顾影帝和小白可真是敬业啊!”

    他们却不知道,在那一场场的床戏中,他们做的是越来越夸张,甚至只剩下最后一步,做尽了情侣间可以做的任何事。

    这是在戏内,但是一到戏外,白棋然就再也没有理过顾沉泽。顾沉泽似乎也很默契地没有来找过他,两人相敬如宾,可是一到拍戏,就毫不阻挡地将自己的热情释放出来,尽情地亲吻对方,利用剧中人的感情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接下来七天的戏份,全是丰鹤轩和余声的恋爱戏份。

    丰鹤轩这辈子都没见过余声这么不要脸的无赖,那天晚上后,他就被这块狗皮膏药缠上了,每天晚上对方都划着船来到他的屋子里,有的时候余声还会带他偷偷溜出去,两人就着月光,在芦苇地里做|爱。

    在那个时代,同性恋在罪恶,是被所有人歧视的。

    可是丰鹤轩却好像着了魔,不管不顾地与这个人在一起。

    余声这个痞子,真是浪到了骨子里,他的那些花样让丰鹤轩也渐渐抛下了自己的矜持顽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夹杂在性|事中的爱情里。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渔村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村西边的痞子余声好像和村东边的丰家少爷成了朋友。很多人踏不进丰家的大门,就纷纷让媒婆送礼到余声那里,希望余声帮自己说道说道。

    余声笑眯眯地把礼物收下,每到晚上就跑到丰鹤轩那里,等到这个男人快到高|潮的时候忽然扼制住他,恼怒地悉数自己白天遇到的那些媒婆!

    这样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连着三五天,让丰鹤轩都快被逼疯了。

    最后丰鹤轩吩咐管家:“王叔,您和村子里的人说吧,我不成亲。”

    这句话说的很正常,王管家也不可能怀疑。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丰鹤轩只是来避难的,他早晚会离开这个渔村,他不可能娶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纳为姨太太都不可能。

    丰家是宣城的大户人家,称霸整个南方,可以说是南方首富。

    丰家大少爷是宣城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丰家的下人走出去都是趾高气扬的,连婢女的穿着打扮都比这个渔村里最美的姑娘要好。或许婢女天生长得没那最美的姑娘好看,可是那种城里人的气质却是这些乡下姑娘比不上的。

    就更不用说整日里倾心于丰家大少爷的城里小姐们了。

    王管家倨傲地点头道:“是,少爷,您确实早该告诉他们,不该有这样的心思了。”

    余声天天骂着“丰鹤轩你这家伙真是傲慢,整天瞧不起人!”,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丰家,这位风采卓绝的丰大少爷却是最和蔼可亲的一个。他从未瞧不起人,他只是不想与人过多纠缠,既然早晚陌路,那何必要多牵扯呢?

    王管家只以为自家大少爷觉得那城西的小痞子有趣,才逗弄他玩玩,他却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最尊贵的少爷竟然与那低劣肮脏的小痞子是这样的关系。

    当那一天,王管家起夜忽然看到那艘破船的时候,他心中一凉,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凑在少爷的房门口,听着自家儒雅清贵的少爷一边喘气,一边说着那些难以启齿的荤话。伴随着少爷骂声的,是余声那痞子的笑声,这个下贱的小痞子轻轻地笑着,甚至还嘲弄着他最尊敬的少爷:“丰鹤轩,你是不是傻子嗯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没吃饱饭,一点力气都没有嗯啊啊”

    丰鹤轩冷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那今晚我就干死你,好不好?”

    余声低低笑着:“你说的嗯我等着。”

    王管家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傻了眼。

    王管家在书房里坐了一整夜,最后他颤抖着手指开始写信。他老泪纵横地写着字,在信里将自己的愤恨之情全部发泄出来。

    “老爷亲启:此村一共四十六户人家,识字不过三户,此地民风彪悍,人性卑贱,以城西痞子余声为最望周知,丰家一门纯烈,长幼有序,少爷养伤一年,家中内斗理当由少爷处理,非始终避难。少爷身体已佳,可堪重任。王彧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丰家就算如今家道败落,却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家可以抗衡。

    王管家将这封信寄回家中,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过少爷与那痞子不堪的关系,他不愿意少爷的清誉被那种人玷污。然而,纸包不住火,家中派了丰鹤轩的婶婶过来接他回家,那婶婶不过住了两天,便察觉到了异样。

    那婶婶精通家宅内事,何等精明,直接逼问了老管家,问出了事情真相。

    婶婶也曾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嫡小姐,得知真相后她并未像管家一样慌张,她冷静地询问了详细的事情,然后问出了余声的住址,带着自己的丫头和一大堆礼物上门拜访。

    余声见到丰鹤轩的婶婶大吃一惊,赶紧将屋子里唯一的油灯点亮,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桌子。

    见到余声,婶婶也比较惊讶。这余声不像老管家口中所说的一样那么卑贱痞气,反而似乎有点腼腆。她打探了一会儿后,发现这余声果然是大字不识一个,就算是个姑娘,这辈子也迈不进丰家的大门,最多做个通房丫鬟。

    婶婶并未立即表现出来,她心中叹了口气,笑道:“这些日子里,子真多谢你的照顾了。”

    余声诧异地摸摸头:“子真?”

    婶婶故作惊讶道:“是啊,子真,你不是子真的好友吗?”

    余声一头雾水地摇头,那婶婶却笑着摇摇头:“嗨,你看我这记性,子真是鹤轩的字。他师从南老先生,十二岁时就破格得到了老先生的赐字,丰家鹤轩,表字子真。难道子真没和你说过?”

    余声整个人僵在原地,没有回答。

    丰鹤轩没和他说过。

    甚至他都听不明白,什么叫做表字,什么叫做赐字。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丰鹤轩从来都是听他说,偶尔给他讲两个野史里的故事,他便非常高兴地听着。而他会给丰鹤轩讲什么事情呢?无非就是村里头的谁捕上了几十斤的大鱼,又或是村里头哪家今天开了荤煮了肉,办了一次大宴。

    村长的那次大宴,余声激动地和丰鹤轩描绘了许久,但是丰鹤轩却没太大反应。

    而如今,婶婶语气温和地说道:“赐字的那一天,丰家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宴。每天摆下一百桌,宴请整个南方的宾客。这只是赐字。子真加冠的那一次才是真的隆重,丰家十天十夜的流水宴,一共三百桌,宴请天下豪杰。前菜是八道野味”

    全渔村的人都知道,村东的那位丰家大少爷很有钱。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丰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婶婶越说,余声的心就越凉,婶婶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什么讽刺或者尖酸的话,她的语气很平和,笑容十分和煦,带着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然而,余声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了,只会一下下地点头,老老实实地听着。

    到最后,婶婶临走前,笑道:“不过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之前南边那次起义,丰家受了点磨难,家里也出了点乱子。你是子真的好友,子真能在养伤的时候碰到你,真是一件幸事。等过两天子真离开时,我相信他一定会把你也带走,你可是她难得的好友呢。”

    婶婶话音落下,却听旁边的丫鬟笑着说道:“到时候也可以请余先生喝杯喜酒,少爷回去后就该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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