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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重生之呆猛女汉纸-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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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活该,我怎么说的!你如果再犯错,我就把你扔到荒凉的地方,让你知道其他人生活的艰辛。你倒好,上次的事情,好不容易刚刚消停,我还没来得及教训你,你今天就发大小姐脾气,摔盆子摔碗的,你还真厉害!”陈家妈妈的暴脾气彻底被点上。

    老夫人不插话,也不劝解,飒飒确实太不知道天高地厚,需要一些能让她铭记的教训。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去!”飒飒鬼哭狼嚎,声音大的能掀起房顶。

    “错了还不行?错了还不行!敢情你这是被逼着承认错误是不是!我算是知道了,你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有错!给我松开!”陈家妈妈是彻底地伤心了,她不怕孩子犯错,犯错了该过就好了,可孩子就是认为自己没有错,把所有事情推卸到别人的身上,如此的没有承担。

    “我就不松开,有本事你就剁了呀。”

    果尔震撼,这话说的……忒不要脸看,飒飒这就是仗着她老妈不会去这么做,才敢说的吧。

    “好!好!我算是管不住你了。给我滚!”陈家妈妈的刚才的伤心神色一扫而过,只剩下脸色气的通红。

    果尔傻眼,脏字都出来了吧,果然是亲母女,一样的彪悍。

    架是吵不完的,即使再怎么抵抗再怎么不情愿,陈家老妈做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在三月份的时候,飒飒小朋友被打包仍去了西北的一个穷苦小山村。

    至于,被送的过程中,飒飒小朋友的阵势,果尔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哭的实力,忒恐怖。一比较,她才发现自己有时候的大哭大闹是多么地温风细雨。

    到了学校,习惯了飒飒的陪伴,平时没感觉到飒飒的重要性,到了现在,飒飒一离开,果尔整个的感觉就不对,

    一样的天空,一样的地方,一样的草地,一样的姿势,怎么都不对劲。果尔一跺脚,刚来学校半个小时后,走向回家的路。

    什么样的苦,果尔没有吃过,什么样的累,她没有受过。西北,喵个咪的,她就不信她还征服不了。

    既然有了去西北与飒飒一块吃苦的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了。

    “奶,我也去西北,一来与飒飒一块,省着她哭个没完没了。二来,正好去看大哥,到现在,一年多没见了。三来,大哥的地方,缺东西,我可以顺带一些去。”果尔认真地说道,她想让老夫人知道她的决心。

    老夫人也没反对,直接去收拾她的东西。果尔有这样的想法,老夫人在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在不知不觉的晃神中,要带的东西是越来越多。

    老大已经去西北了一年多,他支教的时间是三年,也就是还有一年多一点便能回家。陈家老妈的意思是让飒飒在那里呆上一年。所以,果尔在西北也顶多会待上一年多一点,到时候与老大一块儿回来也是件美事。

    想通其中的关键,果尔便把行囊里的牙刷换成了一只,在西北那样艰苦的环境,一年换一次牙刷就够了,没那么多的将就。牙膏,只需要一只,晚上刷一次就可以了,白天的——省了。衣服——怎么实用,怎么来,那些华贵漂亮的统统留下。在那种地方,穿这样的衣服,绝对是拉仇恨值。

    挑挑拣拣,三大箱子的东西,也就只剩下一小撮。果尔看着车上剩余的大量面积。嘿嘿一笑,跑到肖家大院,对着大门便喊上一嗓子。

    “姨奶,家里有腌肉没有?!”

    等果尔再次出门的时候,越野车的后座上,满满的腌肉,车子里到处都弥漫着浓重的酱肉味。

    果尔数了一数,每天吃一块,够她吃两三个月。在老大的电话里,她可是听说了,他已经很久没沾到肉腥了,果然她更有先见之明。

    停停走走,一个星期后的,才来到目的地。一打开简陋的木门,便听见嘶哑的哭声。

    哭!还哭!

    果尔一进屋,哭声戛然而止。

    看到红肿的眼睛,凌乱的发型,果尔怎么看怎么觉得可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到了晚上,吃过饭,果尔与飒飒在一个被窝里聊天。

    “飒飒,那天是个怎么回事?为什么你那么做?”果尔询问当时的情况。

    飒飒沉默不语。

    “你说吧,我知道这件事有点玄乎,不过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以果尔对飒飒的了解,她不可能去逮虫子的。飒飒即使外表上再怎么改变,她的内心对那些弱小动物都有一种天生的怜悯。

    “我不能说的。”飒飒讷讷地说到。

    果尔沉默不言,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有蹊跷。

    飒飒看见果尔转过身不看她,以为生气了,犹豫再三后说到:“果儿,你别生气,我……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嗯。”果尔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

    “做这件事的是,初一的一个姓黄的,他讨厌他们班的班长,于是就决定在大锅饭里放些能让人难受的东西。”

    “大锅饭?看来他是个会用脑子的,知道那个男孩子吃大锅饭。可是还有很多人吃大锅饭呀?”果尔抑郁,这么小的孩子,心不但狠,还黑的厉害,关键还知道用脑子,以后还了得。

    “他说,活该那些人喜欢吃一样的东西。”

    狠!真狠!黑!真黑!

39:沉默黄沙,奇怪之人() 
晚,万物沉睡。

    月光明亮,眉目清晰。一人恍惚回忆,一人皱眉思索。

    “怎么最后要承认是你放的小虫子?”果尔疑问道,她心中已经有了某些猜测,只是需要飒飒证实一下。

    “我爸爸所在的公司是他爸爸开的……”飒飒又开始掉眼泪,没人能懂她当时的惧怕和委屈。

    “乖哈,没事了。”果尔一副小大人样。

    飒飒哭着哭着便睡着了,果尔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也放下心来,慢慢地睡着。

    第二日,阳光正暖,小风哗哗地吹。

    “飒飒,我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就太便宜那小子了。”果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昨天顾虑到飒飒的情绪,她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飒飒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事也要开始讨论讨论了。

    “你有什么办法?”飒飒眼神乍亮。

    “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咱在这,就好好地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先让他逍遥一年,等咱回去了,嘿嘿,你等着瞧吧。”果尔贱笑,神色里透出一股坏坏地味道,与她可爱乖巧的外表着实的不搭配。

    飒飒自从绑架事件后是无条件地信任果尔,在这里听到果尔的话后,脑补一下那个人的可怜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散去了,眼神里恢复了神采。

    在飒飒看不见的地方,果尔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飒飒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舒服。

    出门,满眼都是荒凉的黄土,准确说来,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真正地西北,却是真正地黄土高坡。

    这里的天气干燥,一年只能种植一季,收成又少的可怜,岂能比的过那些鱼米之乡。

    干燥、大风、黄土、贫穷,似乎成了专门为了写照这个地方。

    本来打算带给老大的东西,在果尔与飒飒的合谋下给贪了下来。

    这个小村庄总是安静的只听见风声。村子太穷,年轻的一代都出去谋出路了,这个村子便只剩下了老人,甚至孩子也少的可怜。

    果尔和飒飒的到来,对这些寂寞的老人来说是一个慰藉。那些老人们总是组团坐在石头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个玩耍。

    在这样一个地方,呆上一个月后会怎样?果尔会肯定告诉他人:整个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在发生改变。

    比如,从前看到又长又大的灰色老鼠是害怕的厌恶的,那么现在便是欢喜的兴奋的。看见它,便意味着你将会享受一顿美餐,特别是经五爷的手后,那味道更是上一个新台阶,美的能让人梦中流口水。

    这片地方没有学校,也没有足够多的用来打发时间的玩伴。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后,飒飒与果尔已经没有刚开始探秘般的兴奋,生活陷入了寂寞无聊当中。

    这样似乎给了人更多思考的时间,能细细体会风的咆哮,树叶的私语,黄沙的曼妙舞姿,随风卷起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波浪和一个随着一个的漩涡。

    这似乎独属于荒凉世界的一份美感,一种无法言说的来自大自然的艺术。

    心性总是在寂寞荒凉中才能得到锤炼。繁华只会让它越来越轻浮,越来越焦躁。

    在这个独立的沉寂地域,飒飒越来越沉稳,总是能静静地坐在黄土堆积的陡坡上,与果尔一起对着漫无边际的黄土,持续着一上午的发呆。

    第三个月后,果尔和飒飒两眼泪别这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们赶往的是下一站的宴席,而他们停留在原地等着已经人散曲终后的落幕。

    果尔看着无边无际的黄沙,数着车子走过的一个个的黄土高坡。

    本以为不长的路程,却因为崎岖的路途,生生地开了六个小时的车。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普通话里有着浓重的地方方言的味道,也不耽误交流。他说话时会刻意的放缓,似乎怕自己的大嗓门吓住果尔她们。

    果尔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头剧烈的旋转,胃里冒出一股股的酸水,她想吐……

    飒飒在后座空出一个位置,让果尔躺下来。

    喝上一口水,使劲压下想吐的,不客气地躺在后座上,把头放在飒飒的腿上。

    丫丫个呸的,晕车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此时此刻,果尔已经难受地不想再斟酌自己所用的词汇。

    “要不,我跟桩子叔说一声,咱们休息一下再走?”飒飒看到果尔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

    “没事!”果尔咽了口唾沫,使劲地掐着手上的合谷穴,“咱们需要赶路,在天黑前达到大哥那里。”

    晕车也就那么一小会,说到底,果尔来到这里的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心里都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打电话回家一个个地询问,所有认识的人都一切安好。

    有些莫名,可是不安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如影随形。

    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去补充营养,她才七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一个月下来,身体虚了,晕车也是必然。

    “我先睡一会,到了后再叫我。”最近,这种不安已经消失,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

    在另一个半球,冰冷的白墙,冷漠的视线。

    “该说你不怕死,还是找死?”医生玩弄着手术刀,刀尖泛着冷幽的光,没人知道这把刀下的亡魂到底有多少。

    男孩子的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死寂,转头,盯着男人脆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捏,便能重归安静。

    男人冷笑。

    一个闪烁,手术刀已经在距离男孩子太阳穴一厘米的地方。

    血慢慢流下。

    男孩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重新闭上眼睛。

    没有任何的呼吸声,宛若一具死尸。

    医生一愣,炸毛了,没有刚才一丝一毫的冷艳高贵之感,“操!他妈的,你什么意思!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死定了。我靠!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救你,我就他妈的,他妈的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一头红发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进病房。

    “滚!病、房、不、准、抽、烟!”医生一字一顿,额头青筋凸现。

    “别那么认真嘛~~不就一个病人嘛,还是个不想活的。”

    红发男人伸出舌头,快速地舔了一口,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到了安全距离。

    “你有种。”医生狠狠地擦了一下脸,眼睛气的通红。

    “本来就有,不然你就要伤心了~~”红发男人再次不要脸地去挑战医生的人忍耐极限。

    噼里啪啦……悠扬的哀嚎声响起……

    男孩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像床,就像杯子,他仅仅只是一个死物。

    ……

    一觉醒来已是清早,周围响起嘹亮的歌声。

    果尔茫然地看着来人不断闭闭合合的嘴唇,她一个字都听不懂。貌似来到了一个少数民族……

40:尼布族,蛇图腾() 
叽里咕噜……

    果尔仍然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继续迷茫着。

    普通话真的很重要。

    一番的指手画脚。

    眼神一亮,这是让她去吃饭!

    果尔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笑容——国际通用语言,更何况还在国内。

    一顿饭后,又是一番的手舞足蹈。

    不到一天时间,果尔已经了解了基本情况,这是一个快要与世隔绝的民族,一个不大不小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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