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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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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夜寂的声音太过于宠溺,秦时月心尖一阵的颤抖。

    时月吾爱也!!

    这不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但是,秦时月却突然觉得,这是她听过的,一句最让她感动的话。

    她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九皇叔夜寂气定神闲投过来的眸光,慵懒散漫,一双眸子,像不可触及的海。

    深邃波澜不惊。

    “吾爱也……吾爱也!!”鹦哥儿在秦时月的肩膀上兴奋地跳跃,扭转着身体尽情地舒展着自己的舞姿。

    像是懂得了人与人之间的情爱。

    秦时月突然有些的娇羞,恼羞成怒地伸手却扯了一下鹦哥儿尾巴上的那几条长长的绿毛。

    鹦哥儿吃痛,顿时耷拉下脑袋,嘴里哼哼:“坏人……坏人。”

    然后好像是生气了,扑腾着飞到了九皇叔那边去,停在了他的肩膀上,昂首看着秦时月,那叫一个挑衅。

    秦时月的额头抽搐了一眼,眼神警告地看着它。

    摆明就是在说:“看来,回去以后,是要把你这小畜生给煮了吃掉才好了。”

    鹦哥儿的毛顿时爆炸了开来,竖着全身的羽毛,委屈地戳着九皇叔。

    九皇叔心情大好,狂笑出了声,放荡不羁。

    那些红袍人听九皇叔那一句时月吾爱,一个个心都凉了。

    九皇叔的心上人他们都敢动,那就是摆明了在挑战九皇叔的权威。

    而他们的下场,便只有一个:死!!

    他们的身体齐齐地抖了一下,十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亮出了他们的底牌。

    “我们不知道秦大小姐和九皇叔原来有这层渊源,才敢冒犯,是我们愚钝,还请九皇叔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其中一人开始求和。

    九皇叔低垂着眉目,唇边始终挽着一抹狂嗜的笑容,高深莫测。

    那人见没人理会,终于是豁出去了一半阴冷地说:“要是九皇叔不放过我们,那么,秦大小姐身边的小丫头,就小命不保了。”

    另一个红袍人凉凉地补上一句:“听说大小姐很是厚待这个丫头,死了,大小姐一定会非常伤心的吧?!”

    “你们抓了青竹?”秦时月的脸色一下子便冷了下来,青竹原来是被他们抓走了。

    她早该在刚才就想到的,青竹不可能回护国公府,她又被这些人追杀,看来,青竹是真的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了。

    红袍人冷笑了一声:“我们不需要那个小丫头的命,只是收了别人的钱,要大小姐的人头。”

    “现在知道大小姐是九皇叔的人,我们不敢冒犯,但是,那个小丫头,是我们的退路。”

    红袍人眼神阴寒,把青竹当成了他们成功脱困的棋子。

    秦时月突然沉默了,冷静了下来,忽然冷漠地凉笑:“一个丫头而已,死了便是死了。”

    她赤目以对那些红袍人,语调森冷:“但是,你们也要给她陪葬,青竹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那些红袍人没料到她这么无情,一个个怔愣地看着她。

    “秦大小姐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冷血无情,真是开了眼界了。”红袍人嘲讽地说,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

    “说得好,月儿深得吾心。”

第279章 、杀戮之夜。1() 
“说得好,月儿深得吾心。”

    九皇叔轻轻地拍起了掌来,那淡凉的掌声,在这萦绕着杀气的夜晚,显得异常的骇人。

    特别是从这个男人发出来的动作,更是让人惊恐。

    秦时月低垂着头来,又听见九皇叔轻唤了一声:“月儿,到本王的身边来。”

    她愣了一下,但是没有犹豫,迈开脚步走向了九皇叔的软辇,九皇叔从软辇上下来,牵起了她的手。

    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对面早已经成为了笼中困兽的红袍人,笑得十分的良善。

    他面具后的一双眸子邪气地眯起,狭长优美的弧度,隐隐露出嗜血残忍的笑意。

    惊了一种红袍人。

    他气定神闲地慢悠悠地说:“本王刚才还在考虑要不要饶你们一回,可是,很不幸,你们搬出了筹码。”

    男人的眼睛忽然射出阴历冷酷的精光,森森地说:“你们不该威胁我呀!!”

    “所以,你们只能死了!”他的语调表现得有些无奈,仿佛他也不想杀他们的,只是情势所逼而已。

    那些红袍人身体颤抖,同伴之间对视一眼,忽然齐齐地扬起手中的刀剑,对九皇叔的人,发起攻击。

    灵姬手执琉璃灯,横眉冷对,声如冷月:“敢冒犯九皇叔王座,杀无赦!!”

    那声音传出来,在暗夜里,如同嗜血的妖姬。

    四面八方忽然涌现一群黑衣人,和原先救秦时月的那些人一样,身穿黑色劲装,却是比刚才的那群,训练有素。

    刀剑起落间,也更加的张弛有度,杀伐果断。

    两群人缠绕在一起,厮杀声此起彼伏。

    九皇叔携着秦时月的手,无视那场混战,牵着她慢慢地往前走,步伐沉稳。

    秦时月跟着他一步步地往前走,身后刀剑没入骨肉的声音清晰无比,惨痛声不断地传来。

    而她的心,竟然无比的冷静。

    就如同身边的人一样,风姿玉骨,神采非凡,半点都不被身后那场景影响,就像只是在很平常的时候,带着她悠闲漫步。

    秦时月感觉,只不过是掐指的时间,身后便传来了冷静恭敬的声音:“主人,清理干净了。”

    “嗯,散去吧。”九皇叔淡定自若地说了一声,身后的黑衣人便像来时的那样,消匿在了这黑夜之中。

    像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秦时月心里记挂着青竹,她沉吟了一下终于问:“青竹在你的人手里是不是?”

    “哦?”九皇叔听见她这么问,似乎是有些惊讶地调高了音调,低下头来眼睛过深莫测地看着她问:“月儿何以见得,本王救了那个小丫头?”

    秦时月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莫名地相信他有无往不利的能力。

    “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做有瑕疵的事情。”

    是的,九皇叔夜寂这样一个仙姿玉骨的人儿,心思缜密,尊贵高华,威严万万不可以被挑战。

    在他尊贵的世界里,容不下这样的挑战。

    所以,刚才用青竹威胁他的人,都死了。

    这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九皇叔,握着滔天的权势,笑看天下,轻易能将人抹杀于手掌之中。

第280章 、杀戮之夜。2() 
九皇叔这样的人。

    他今天诛杀了九重天的人,要是没有把青竹救了出来,对要求完美的九皇叔来说,就是一件失败的事情。

    秦时月知道,这个有着巨大信念和野心的男人,绝对不会做这样有瑕疵的事情。

    九皇叔听见她的话,眼眸更加深邃了几分,低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时月。

    男人清俊的容颜上,忽然绽开一抹妖邪的笑容:“天下最懂本王的,非月儿不可!”

    秦时月的心尖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话,听起来稀疏平常,却总能让秦时月觉得,隐隐有些的暧昧。

    她谦逊地低下头去,平静地说:“九皇叔谬赞了,时月只是妄自猜测。”

    就是因为知道,九皇叔既然出现了,那么,所有的事情,便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青竹的性命,不会有大碍。

    所以,她才那么嚣张冷血地让他们诛杀那些杀手。

    秦时月觉得有些遗憾地说:“倒是可惜了,没有留下活口。”

    她不相信九皇叔不知道要留下活口,他不留下,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

    九皇叔瞧着她一脸的幽怨,墨玉的眼眸柔光浮浮沉沉,盛满温柔似水:“杀手的性命可丢,但是,就是不能出卖雇主,不然,举家遭殃。”

    他对她的心思心里神会,耐心地和她解释这江湖之中的规矩。

    做杀手的这一行的,诚信最重要,要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把雇主供出来了,那么,所有关于他的一切,都会被抹杀。

    这是杀手界最森严的禁令,鲜少人敢以身试法。

    秦时月倒是可以理解这些事情的,只是今晚的事情,线索全无,看来,想要知道一直雇九重天的杀手暗杀她的人,要查出来,要费一些劲头了。

    九皇叔见她心事重重,疼惜地揉了揉她的手,轻声劝慰:“好了,不要再想那么多,世间之事,冥冥之中,都有注定。”

    他的眼光放得有些远了,恍似喃喃地说:“不需太过于强求。”

    秦时月抬头看了看他,男人稍微仰着头,下巴的轮廓都不似以往的冷硬,那尖锐的棱角,都有所收敛。

    她的心有些微微触动,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九皇叔又地垂下眉目来瞧了瞧她,唇畔扬起宠溺的笑容:“好了,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不如,你随了本王去,见识一场,暗夜杀戮。”

    他说着杀戮的那两个字的时候,唇畔的笑容渐渐加深,粉红的唇畔,带着嗜血的点点残红。

    秦时月的心咯噔了一下,杀戮从九皇叔嘴里说出来,就像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他竟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杀戮,是对别人的杀戮。

    而他,是旁观者,运筹帷幄的旁观者。

    秦时月想了想,既然青竹安然无恙,那么,她也不急着回去,不如,就随他,去他所说的杀戮的世界,去走一趟。

    她眯起眼睛来,笑容端雅,温顺地说:“好。”

    九皇叔夜寂也笑,笑容是难得一见的平和和真诚,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往前走,每走一步,都像在云端漫步。

    其实有她的地方,从来都是天堂。

第281章 、杀戮之夜。3() 
从远处行驶来一辆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

    马车的轮子轱辘轱辘地碾过来,在宁静悠远的夜里,显得更外的清晰。

    秦时月望去,只看见那大马车前挂着两盏和那两个白衣侍女手里提着的一模一样的莲琉璃灯。

    挂在马车门两边,随着马的跑动,轻轻地摇晃。

    那幽蓝色的灯光,冲破了喷雾,带着无比的神秘,吸引人的目光。

    四角琉璃灯,幽蓝色的灯光,似乎是九皇叔夜寂出行的标志,秦时月曾听秦千陌说起过。

    天下人除了九皇叔,没人敢用散发幽蓝色灯光的琉璃灯。

    所以,凡是见到幽蓝色光晕的白色绣着莲花的四角琉璃灯,便知道是九皇叔的王座出行,路人纷纷退让。

    面墙而站,不得观望。

    成为了九皇叔权势的一个象征,天下人无不明朗。

    驱车的人正是先前秦时月见过的卫玄,他娴熟地把马车停在九皇叔和秦时月的跟前,跳了下来。

    “主人,主母,上车吧。”

    他躬下身来,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也撑在地上,意思是想让九皇叔夜寂和秦时月踩着他上去。

    秦时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忽然出声说:“哪来的这么卑微,起来吧,拿垫座来便可。”

    九皇叔夜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得莞尔,宠溺地看了看她,和不敢起身的卫玄说:“便依了主母吧。”

    有侍女很快取来了垫座,九皇叔牵着秦时月的手上了马车,侍女跪地恭送。

    秦时月听着那一众清丽的声音,心里微微的不痛快。

    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卫玄策马而去,八匹马跑起来,那速度之快,难以和平常马车而论。

    马车内布置舒适,厚厚的靠垫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九皇叔斜靠在靠垫上,闭着眼睛养神。

    他身上黑色的袍子散开来,和男人清雅的身姿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副美妙不可言的丹青。

    秦时月也不知道九皇叔要带着她去哪里,马车在行走,她看了看九皇叔面具后紧闭的眼睛,心中产生了一些的疑惑。

    她很好奇地问:“你为何总是带着面具?”

    突然听见秦时月声线清丽地问了这个问题,九皇叔夜寂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来,狭长的眸子上覆盖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迷离地看着她,唇畔带笑:“月儿可是对本王的面貌感兴趣?”

    秦时月摇摇头否认:“不是。”

    她看人,再也不会看一个皮相,皮相是最骗人的东西,你看到无比美好的,其实有可能极其黑暗。

    但是,你看到丑陋的,实际上却不是真的丑陋。

    “哦?”九皇叔来了一些兴趣,邪气地挑高了语调问:“那月儿和本王说说,你为何对本王的面具感兴趣?”

    秦时月本来就是因为好奇,但是,九皇叔分明是不会相信这个理由的。

    她想了想,胡乱地扯了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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