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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重生之千姿容华-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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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顾夕暖真有了几分恼意,才觉一手环过腰间,耳畔响起他温和的声音:“再胡思乱想,这般热闹光景又得等到明年了。”

    顾夕暖微怔,不知他何意。敲苏哲平买了糖葫芦折返递到她手中:“从前笨猫便喜欢这个,夕暖也该是喜欢的吧。”

    顾夕暖欢喜接过,心情遂即好转。

    方同远也是一笑。她既要远行,子寻一人终究是不保险的,苏哲平出现得正是时候。

    回府时夜色已深,顾夕暖简单洗漱后便宽衣歇下。心下有事,辗转反侧良久未寐。

    上元节后准备动身去趟慈州,慈州和富阳又是毗邻,要不要想办法去许邵宜府上探探?

    近日以来她心中疑惑颇深,上一次穿越虽然穿成十三四岁模样,但好歹也是自己。这一次重生在容千槿身上,与上次大有不同。起初她虽有顾虑,但并未思及其他。

    直到听宋诗蕊提起在许府见过“顾夕暖”,她才恍然大悟,现在自己是“容千槿”,那“顾夕暖”又是谁?真正的容千槿又去了哪里?

    她不是没有猜想过“顾夕暖”便是容千槿,但宋诗蕊先前去富阳和“她”接触过几次,容千槿素来乖戾,“她”却是好相处的。

    再者,许邵宜又是如何知道“她”该叫顾夕暖?许邵宜是猎杀者的一员,没有理由像宋诗蕊说的那般护自己,现下又诸多照顾“顾夕暖”。――最合情合理的解释,便是他们之前就认识,可她实在对许邵宜没有更深的印象。

    宋诗蕊上次去富阳,许邵宜有意向宋诗蕊问及自己的事情,都被宋诗蕊搪塞过去。好在他的言谈举止,更关心的似乎是曾辞说自己像容千槿。眼下许邵宜和叶影走得紧密,应该暂时不会有贸然举动才是。

    邵家启素来谨慎,听过之后便再三叮嘱,没有弄清事情原委之前能避则避,切忌打草惊蛇。更为重要的一句,便是好奇害死猫。邵家启和宋诗蕊的意思她明白,终究是自己的身体,好奇在所难免。

    宋诗蕊身份不宜暴露,年初三的时候就先行离开。

    离开之前三人业已商议妥下一步行事。宋诗蕊先回苍月,邵家启留在长风,顾夕暖去趟慈州。

    慈州只能她自己去,楚乔不会轻易见其他人。再者,她也想带子寻去拜祭雅桐。另外肖烨的家人也在慈州附近,答应过肖烨的事便不能食言。

    这一去少则两三月,顾夕暖还未和方同远提及。而他今日的举动委实与往常不同,甚至,说冷漠了些也不为过。

    实在睡不着,所幸披衣起身。经过他房前没有灯火,应是歇下了。顾夕暖便踱步至书房,随意挑了本书躺在榻上翻阅,看了几页顿觉无趣,好在困意上头,枕着书便在书房睡下。

    亦不知躺了多久,才觉被人抱起,睁眼便是方同远。

    “睡在这里也不怕着凉?”语气平和中稍许责备。

    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却倚在怀中不答话,也不抬眸看他。

    “我今日傍晚见过内兄”

    顾夕暖目光一滞,身体僵硬了几分。内兄,便是他夫人的哥哥。是见了他,触景生情忆起某人,遂才有今日这般反常吗?心下突然不是滋味。

    “暖暖,我明日要离府一趟,可能要在外多待些时候。”

    既是说内兄来寻,去哪里又何必多问便,顾夕暖随意应了声“嗯”,心中滋味又浓郁了几分。

    方同远隐了笑意,只将怀中之人揽紧了几分。顾夕暖不知他作何意思,回过神来才见眼下的路既不是去他房间,也不是回她房间。

    “同远?”她总算开了口。他却停在府内最偏僻的一处杂货房,平素便少有人来,更何况眼下夜色中。杂货房里炭炉烧得正旺,并未觉冷,四周堆得零乱唯有一侧结实的木桌尤为显眼。

    顾夕暖一凛,遂被他俯身置于其上。钳住她的双手,便是意味深长一笑:“暖暖,明日将离我心中甚是不舍。若是今晚不尽温柔,暖暖便委屈求全些,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未发出来。。。

第五十一章 远行(下)() 
第五十一章远 行 (下)

    成州地处长风偏北;冬日里头哈气便可成雾;其中又以清晨最为气寒。有人熟睡未醒;方同远遂将被角掖得紧了些。

    覆手上她脸颊轻抚,俯身在额头一吻;多看了两眼再起身。掩门之时唇角处才浮起一抹轻笑;昨夜折腾她不轻,她的反应他亦欢喜。眼下有人要佯装不醒,他又何必揭穿,由得她便好。

    待他出了房门;顾夕暖才略微睁眼,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副苦瓜脸下;所幸将被子扯上连人带头罩在被子里。

    出府之前,方同远唤来西沿交待了几句;才踏上马车。

    马车出城时撩开帘栊,果然看到一骑白衣身影。唤了车夫勒马,在此处下车。

    一骑白衣的正是白鹤。

    白鹤和夕暖结拜过,他唤声内兄也不为过。

    难得的男装扮相,眉间的清逸俊朗和女装时判若两人,若不是熟识根本认不出来。

    方同远摸摸身旁的棕色马匹,应是给他准备的。一跃上马,勒紧缰绳,马蹄向前迈了几步,遂又回望城内。

    白鹤倾身举鞭,挑眉相问:“舍不得千金?”

    方同远便是笑。

    昨日傍晚,白鹤意外前来。以他的轻功,避过苏哲平的耳目并非难事,方同远遂以琐事为由留在府中和白鹤照面。

    “容连旭,师父暴走出谷,我拦不住!他老人向来最听你劝,陌子卿已经跟去了,让我来寻你。”

    师父贸然离谷,定会有性命之忧。陌子卿看得明白,即便无人能劝得住,也可以合三人之力将人架回谷中。

    方同远眸色一沉稍付思忖:“此行少则一月,我还要事要交办。陌子卿在,师父不会轻易出乱子,容我一晚时间安排。”

    是以灯会回来之后,久未在房内,去见的便是徐进。

    眼下低眉之际,又等到一骑,来人正是徐进。

    徐进是容连旭在苍月的近侍,白鹤岂能不识。看来他所谓的一晚安排果然还是与苍月国中有关。

    不多时分便到了两里外的庄上,遂有两个侍卫将人带了出来,白鹤认出是苍月的京畿要员吴长青。

    徐进扯下蒙在吴长青眼上的布条,吴长青双目皆是怒色,奈何口中被布条填塞,难出一语。

    愤愤不平环视四周,待见着容连旭时,眼中的怒色化为一惊,似是难以置信。徐进会意扯下他口中布条,吴长青只堪惶恐吱唔:“荣荣你不是”

    容连旭似笑非笑:“我不是在军中遇刺,险些身亡?此时理应躺在帐中,连床榻都下不了才对,又如何会在此处?”

    吴长青只得瞠目摇头:“不可能,除非你!”言及此处,眼中豁然一亮,遂然明白军中大帐遇刺之人根本不是他。

    如若遇刺的并非容连旭,之前的谋划便出了大纰漏。容连旭安然无恙,便依旧军权在手,权倾朝野。只要他还大权在握,太子的势力便不会旁落。千算万算,以为等到了绝好的时机下手,却始终棋差一招。

    吴长青切齿敛眸。

    “太子现在何处?”容连旭问得泰然自若。

    “不知道。”吴长青并未睁眼。

    身后侍卫按耐不住,刀架在他脖子上又踢了几脚。吴长青应声倒地,再爬起时嘴角犹有血迹。

    容连旭却是不紧不慢:“吴大人大可一试,究竟是我的耐心多些,还是你对某人的忠心多些。”

    吴长青眸光一凛,破口而出:“容连旭,你伙同太子谋逆已属大逆不道。皇上要废太子,我吴长青忠于他人又何不可!”

    容连旭便也不恼,随意撇目笑道:“在苍月,你已经算是死个人,觉得家中妻儿老小可还有活路?”

    吴长青恍然大悟,气得面目狰狞破口大骂:“容连旭,你卑鄙无耻,不得好死!”也不顾身后的侍卫阻拦,恶狠狠扑上。

    白鹤心头骤然一凛,略有迟疑望着容连旭。他从小长在皇室,权谋之争向来耳濡目染,其间手段阴冷杀伐果断都是情理中的事,现下亲耳听闻仍觉残忍有余。

    容连旭缓步上前,笑得些许奈何:“若是吴大人下次在西秦见到老夫人,倒是可以亲口问一问,我容连旭是不是真的卑鄙无耻,不得好死。”语气却甚是平静,不似有半分怒意。

    吴长青微楞。

    徐进适时开口:“吴大人,先前确实有人行凶,王爷命我等前去救人。现下老夫人和府中上下皆为安好,是我亲自送至西秦的。”

    吴长青一时怔忪。

    白鹤亦听懂其中缘由,舒眉望向容连旭。

    容连旭睥睨他一眼,很快敛了情绪。又从徐进处接过一枚玉佩递于吴长青手中:“虎毒不食子,皇上眼下虽恼太子,终究不会作何处之。吴大人倒是可好好思虑一翻,太子毕竟是太子,容昀如何与之争?”

    吴长青接过玉佩,方知是母亲随身之物,恐怕容连旭之前所言非假。自己才刚被擒,二皇子容昀便派人诛杀自己全家灭口。如今家中老小在容连旭手中,既有容连旭在太子又岂会轻易倒台?

    只是,自己从前便是二皇子的人。如今做了此等事情,太子日后怎会轻易放过他?犹疑间抬眸,正好见到容连旭眼中一抹深邃幽兰,仿若洞悉他心中随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容连旭可以项上人头作担保,若吴大人如实交待太子下落,太子定会既往不休。”

    吴长青重重一叹:“好,容连旭,我信你!”

    徐进面露喜色,吴长青松口了。

    “当时王爷军中遇刺,无暇顾及其他。恰逢太子殿下南巡,二皇子便精心置下了布局。太子殿下失手被擒,二皇子终是有所顾忌,遂将其藏于南顺国中。是以举国之内皆觅不得殿下踪迹。”

    众人皆是一惊,怪不得多番搜索无果。太子早已不在苍月,而是在南顺,做得再多都是南辕北辙。

    出了苍月情况便复杂了许多,不得不面对南顺国内多番势力,容连旭眉间一蹙:“人在南顺何处?”

    吴长青口中一滞,眼中略有慌乱:“抵达南顺不久便出了意外,太子殿下逃脱,眼下还不知所踪。”

    人在南顺,不知所踪。容连旭眸光渐冷,指尖轻扣杯沿:“太子失踪是苍月境内之事,若无万全的途径,想要将一国太子暗中送出也绝非易事。我倒想知道,在南顺有此手段,又敢前来接应的,究竟是何人?”

    吴长青本以为他会追问太子行踪,不想一句问到要害,当下不敢再做迟疑。“富阳许府盛产的煮元酒闻名天下,向来是有专门的商船来往于慈州和朔城之间。来朔城接应的,便是许府的商船。”

    容连旭冷眸一笑:“许邵宜?”

    吴长青点头。

    白鹤亦是一惊,从前在富阳的时候,他便因为千金的事情和许邵宜手下交过手。当时容连旭还怀疑过,许邵宜一介商人手下为何圈养了众多高手?

    后来许邵宜亲自登门造访,言辞恳切轻言带过。又因许邵宜是南顺国中之人,与容连旭没有更多的冲突交集,这件事才被抛诸脑后。

    至此之后白鹤也没有再见过许邵宜,却不想他竟然又和太子容真失踪的事情有莫大瓜葛。

    容连旭再开口戏谑的意味便浓了许多:“一个做酒生意的商人,竟然敢参与挟持一国太子,胆子未免太大了些,有意思得很。”

    偏偏更有意思的,便是上次在成州见过的曾辞也是许邵宜府上的人。

    徐进抬眸,正好和容连旭交换一个眼色,继而抱拳点头。

    **********************************************************

    约是方同远离开后的三日,顾夕暖也开始做前往慈州的准备。

    提前和顾三叔打声招呼,不日将远行。一晃大半年,想领子寻回慈州看看家人,预计两三月返回。又请顾三叔帮忙关照铺子上的事情,顾三爷都称好。

    铺子和府上的事宜皆有邵家启拿捏,她自然不担心。

    工匠也已请到,都是李珞派来的保靠之人。借着在院内搭建鱼池和改造景观的幌子,在府内挖掘地道。这是一早宋诗蕊和邵家启商议好的事宜,长风国内虽有李珞和李瑾照应,后路还是要留的。

    难得邵家启和宋诗蕊一拍即合,顾夕暖自然没有意见。

    临行前,李珞来过成州看她,除了不舍,便是又嘱咐她路上小心早些回来之类。子寻倒是在一旁心情极好,至少两三月时间可以不与李珞怄气,顾夕暖哭笑不得。

    苏哲平本是南顺之人,听顾夕暖说要去慈州一趟,便自告奋勇送她一程,所幸离家久已,正好回趟入水。顾夕暖笑颜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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