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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重生之千姿容华-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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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邵宜似是反应过来:“倒是有趣得很,你记不得别的事,却还对叶影有印象。你从前和暗影也应该没见过几面才是。”

    容千槿撇目一笑,甚是从容:“我哪里知道?兴许是人家长得俊俏,便上心了些。”

    自然是玩笑话,许邵宜哪里会当真,冷眸一敛,只要她上心的不是容连旭便好。容连旭葬她,碑上写的是亡妻,他耿耿于怀。

    而后,容千槿时常在许府遇到叶影,也都能说上好久的话。叶影不像在定远侯府一般冷峻少语,反是多像暗叶几分。

    容千槿喜欢和他说话,叶影也对她很照顾。顾千金的死,容千槿脱不了干系,他更时常愧疚。眼下她还活着,叶影便对她份外温和。

    两人甚为聊得来,走动便也多了些。

    远行的时候,叶影还特意找她辞行,回西秦有要事要办。

    他回西秦,容千槿笑意微敛。猛然想起若是自己在顾千金这副躯壳里,那他人看到容千槿又会如何?

    到了富阳之后,容千槿接触的多是许府上下。根本对容千槿的事情没有多大兴趣,她知晓的便也少。

    叶影一直是她的近侍,应该和她在一起才对,为何会频频出现在此处?

    容千槿心中隐约有不好预感,他回西秦难道是和此事有关?

    果然,不久后便传出了西秦定远侯府三秀容千槿失踪的消息。据说定远侯派了不少人手去寻,却根本寻不到。

    之前随容千槿出行的近侍,叫暗彦的已被杖毙,而暗影据说也被打得只剩半条命。

    暗彦她并不认识。但叶影跟随她四年寸步不离,除却最后那层关系,他便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若是容千槿失踪了,他明知后果还回定远侯府做什么?!

    只是再往后,便再没有了叶影的消息。

    容千槿敛了目光,方才发现许邵宜在一旁看了她许久。唇瓣一缕笑意,轻声唤了句:“绝尘。”

    许邵宜明眸温润,缓步而至:“年关将至,曾辞和叶影该是会来一起过年的。”

    叶影?容千槿不假思索:“他不是在西秦吗?”许邵宜目光稍见深邃:“他先前不过是去办些事,事情办完自然就会离开。”

    许邵宜又伸手牵过她:“诗蕊来了,去前厅见见她。”容千槿眉心稍缓,唇瓣含笑道了声好。

    她一时开心,却不见许邵宜眼眸一沉。

    两日前曾辞回来,说在长风成州见到过容千槿。之所以确认是容千槿,是因为郁景和她一处。听到此处,许邵宜猛然一滞。之前和叶影去长风的人,一个没有活着回来,难道是叶影在特意隐瞒容千槿的行踪?

    和叶影同去长风的只剩下宋诗蕊,恐怕也只有宋诗蕊才了解其中真伪。但左右是叶影的事,他何必插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则曾辞的后一句,却是掀起了心底的波澜:“可容千槿她自称顾夕暖,李珞还一口咬定她就是顾夕暖。”

    曾辞看到许邵宜明显一怔。

    诚然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可将这两个名字放在一处未免太匪夷所思的一些。最重要的是,无论这个人是不是容千槿,单凭她叫顾夕暖这一条,宋诗蕊就不该如此淡然才是。

    许邵宜准备去见宋诗蕊,宋诗蕊却先行来了府中。

    作者有话要说:容千槿登场。。。

第四十八章 年关(中)() 
第四十八章年关 (中)

    转眼已至大年三十;期间只歇了几日,成州上空便又飘起了稀稀落落的雪花。算不得鹅毛大雪;消融在手心中犹若三月柔和的柳絮。

    顾夕暖蓦地想起了容连旭。

    苍月和巴尔开战;战事一直未平。年关里,军中大帐又哪里会有暖意?

    “有人特意起得这么早;便是来这院中发呆的吗?”熟悉的男子气息从身后揽过腰间,贴在耳后一吻,浓情绵绵。

    “同远。”顾夕暖欣喜转身,双手攀上他的颈间言笑晏晏。

    方同远也是笑;顺势系上给她覆上的披风:“开春还有时日;院内也该御寒。”

    任由他系着披风,顾夕暖也不阻扰;只摇着手中的红包眉开眼笑:“今日是除夕,我便做主,府里上下从晌午起开始休假。我自然得早起包红包,才赶得到收工前送出去不是?”

    方同远瞥她一眼,遂即将她的手牵在手中:“你倒是有心。”笑颜毕展时,容华万千,甚是好看。

    “偶尔而已。”顾夕暖只觉先前的寒意消弭无踪,徒留心中矜衿欢喜:“晌午我要先去三叔那里吃团圆饭,同远先来帮我如何?”言罢抖抖手中的红包,奈何她目光中特有的盈盈期许,他从来受用。

    每逢佳节,大户人家打赏是常有的事情,且多为白花花的现银。顾夕暖总觉有红包的年味儿才更浓些,便尽数换成银票塞入红包之中,看着更觉亲切。

    方同远窃以为是多此一举,但她高兴,他也不拂了她的意思。

    邵家启和子寻也如是想,她发她的,两人一大早去到铺子里发的过年喜钱便是现银。

    东家出手大方,帮忙的伙计自然开心。况且邵家启发的喜钱不是一份,而是家中人人有份,除夕一大早店里便是欢天喜地。

    子寻从前对邵家启很是不屑,顾夕暖却让叮嘱他多跟着邵家启学一些。

    子寻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信任邵家启,但几日下来的接触,无论是经营手段还是笼络人心,确实足以让他刮目相看。

    铺里伙计也觉得,姑爷来的时日不长,店里上下却拿捏得仅仅有条,子寻亦知晓了他有几分本事。

    譬如眼下这般,铺子开张不到月余,人手本就不多。即便家中人人有份,赏银的花费也不会多到哪里去。相反,年关的小恩休铺里伙计感恩戴德,当然更尽心力。

    他倒是会做人得很,子寻想的是这层。

    邵家启撇目一笑,他越是出手阔绰,外人才越会猜想王家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人的本性中不乏趋之若鹜的一面,小本的造势,换来开年之后的生意兴隆,不算赔。

    更重要的是,只要外人看来王家的生意赚钱便可。经商是为了给燕韩宝藏找个出处,又为四下走动提供便利。

    这些,他还暂时不会对子寻道起。

    两人回到府里,顾夕暖的红包也包得差不离,犹在洋洋自得当中。

    邵家启委实觉得好笑。

    顾夕暖之前便给他提过帮李珞解决赈灾银两的事情,当时说到张武见着那些黄金时候的瞠目结舌,她也如今日这般洋洋自得。

    结果邵家启一盆冷水泼下:“你提前存到钱庄中去多好,要的时候拿银票换便是,何须如此大费周折?”

    顾夕暖果然一怔,她怎么就没想过存到钱庄?

    孺子可教,后来便有了当下多个钱庄中的大把银票。顾夕暖唏嘘过,不怪她想不到,只是上一世过得太坑,钱庄都没有进过。

    彼时邵家启笑不可抑,她是有些小聪明,但木讷的时候还是有的。

    眼下便又是到了这木的时候,邵家启抢过一个红包摇头轻叹:“暖暖,和你打个赌如何?你这红包发出去,定是怨声载道。”

    顾夕暖睥睨他一眼,不假思索:“你从前见过收红包还怨声载道的?”

    邵家启咧嘴一笑:“你也知道那是从前。你这银票人家拿去,还得找钱庄换了才能使用,眼下天寒地冻又关门闭户的,拿到手里也不知道何时能用?”

    她果真低头掏出银票端详。

    邵家启便又继续:“若说是给家中孩童当压岁钱吧,面值又太了些。啧啧,果真是食之无味弃之有悔,鸡肋。”

    这般犀利,子寻忍俊不禁。方同远也是强忍笑意,侧眸望她就差咬牙切齿。看来“鸡肋”二字委实伤到了某人。

    顾夕暖见他三人都是如此,脸上略有挂不住。兀得把红包往桌上一放,又从袖带中掏出一把银子砸在红包上,强词夺理道:“那就发双份,红包一份,银子一份。要用可用,要存可存!”

    邵家启敛了笑意,佯装郑重:“果然是思虑周全,佩服至极。”顾夕暖眼皮一掀,便又见他笑意顿生:“暖暖,你便是如此管家的?”

    言下之意就是说她败家?!

    子寻再忍不住,扑哧一笑。顾夕暖脸一红,微恼道:“他管家,你问他。”刺猬将刺转嫁到方同远身上,方同远亦是笑出声来。

    顾夕暖侧眸一望,三人皆是在笑。竟然,一起嘲笑她。当下恼羞成怒,从中抽出三个最厚的,一一狠狠道:“你的,没有了!你的,没有了!你的,也没有了!”

    结果三人笑得更欢。

    “沆瀣一气!”顾夕暖脱口而出,恼得转身要走。方同远一把揽回怀中:“千金难买心头好,难得暖暖喜欢。一年到头挥霍一次,倒也无可厚非。”

    子寻从善如流:“铺子和府宅都在子寻名下,要说经营无方,持家无度,自然都是子寻的事,与姐姐无关。”

    顾夕暖眉间一舒,眼下这算是一人哄一回吗?

    果不其然,邵家启也轻咳两声,拾起桌上的红包心酸笑道:“不想红包中也有我的一份,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回轮到顾夕暖笑出声来,这偶尔耍横的感觉委实不错。

    不多时,便到了大厅给丫鬟家丁们发过年的红包和喜钱。

    邵家启向来会说话:“我和夕暖商量过了,这大半年来幸蒙大家照顾,府宅之中才能一切安好。红包内的银票是年底的喜钱,还有一份等值银子,是夕暖特意给各位准备的用度。有用有存,才是好彩头!”

    有邵家启在,她缺心眼儿的行为便成了思虑周全。顾夕暖自然笑颜盈盈,方同远随意立在一旁,浅笑不语看她。

    年夜饭在府上用,晌午便要去顾家吃团圆饭,算做拜年。待得丫鬟家丁们离开,三人也差不多该动身去顾家,迟了不好。

    顾夕暖稍有踟蹰,方同远便拿住披风上的帽子给她盖上,软言轻语:“去吧,我在家里准备年夜饭。”

    顾夕暖眼波一敛,吱唔道:“同远和我们一起去吧。”

    方同远哭笑不得:“我去像什么话。”她眼中瞬间的失望,他蓦然心动,便轻吻上她的额头:“去吧,团圆饭迟了便不好了。”

    邵家启悠然一笑,眼前两人这般亲昵,他倒是触景生情。只是佟一诺是大女人性格,断然不会与自己如此。冷眸一凛的御姐风范,才对他的胃口。

    待得三人的背影渐远,方同远才掩上大门,只觉雪似乎比先前下得大了好些。

    往常都在宫中过年,觥筹交错,疲于应酬。去年年关,夕暖在和邵家启逃难中,吃了不少苦。

    四个人过年倒也好,清静安稳。像今日早些时候这般轮番打趣她也是极有意思的事情,有她的地方哪里会闲闷。

    方同远无奈一笑,她当真以为他是个厨子。厨房里的各类食材倒是一应齐全,丫鬟家丁们都是准备妥当了才离开的,剩下的几个时辰便是他的功夫了。

    烫是要提前开煲的,否则不会入味,肉食也要过水捞起。偶尔转眸,窗外的雪下得越渐大,也不知他们到了顾府没有。但有子寻在,应是不会有意外的。

    府内唯独他一人,果然还是寂寥了些。嘴角一抹自嘲,夕暖早上突发奇想过年要吃他包的饺子,他当真不会。措手不及之下约了张婶教他,却不想被她拉去塞了一上午的红包。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恍然间想到很多年前便是如此,一时埋首兴叹,却隐约听到敲门声。

    先前以为是错觉,待得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才知道确实有人。只是这个时候,谁会急匆匆来府上。

    顾夕暖在门口冻得哆哆嗦嗦,身上也是湿的。脸色微红,嘴唇却是泛白,应是冻透了。见到他时,方才松口气,语气中难免埋怨:“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话音未落已被他打横抱起,护在怀里,几分恼怒:“你回来做什么?!他们人呢?”

    还当真少有见到方同远这幅模样,心下甚暖嘴上却峰回路转:“我看雪下得有些大了,便回来取伞”

    本是打趣,抬眸瞥他以为他会笑,不想却见他眉间一蹙,脸色微沉抱着她径直回房。“同远喂方同远”她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见他开口。

    所幸屋内的炭火是烧着的,到了房中顿然一舒,也不抖了,暖风熏人竟是这般惬意的事情。只是先前缄口不言的方同远,只留了一句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便出了房门。

    顾夕暖暗自腹诽,即便如此,他也不该如此脸色阴沉。亏自己还是特意折回的,当下有些微恼。

    衣裳脱到了一半,他又推门而入,手中拎着两个水桶。顾夕暖微怔,便见他往浴桶处去,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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