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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重生之橙皇影帝-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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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中间大灯的开启的明亮度给施朗的眼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说是大灯,其实不是常规意识中的那样一盏挂在中间的吊灯,而是天花板上内凹,嵌了盏长方形的和一张玻璃茶几的面积差不多的由一众小灯从中蔓延开来组成花卉一般的图案所聚集的效果。

    一组真皮沙发占据了客厅的三分之一,配着家庭影院和同色系双开书柜,右边连接的是开放式的厨房,浅绿和深绿的搭配的具柜设计,就近玄关处有扇紧闭的门,施朗猜测是洗手间,而左边是被落地的一排白色磨砂玻璃所组成的推门所占据。

    此刻其中的一扇推门停滞在被人打开的状态,施朗视线扫过房间内的环境的时候也顺带着从内瞟过,一套浅棕色系的寝具,床中央的被子揉着了一团,遗留的果然是一副睡到一半被人吵醒的状态,只是这个人的睡相有这么不好吗?

    把桂花冰的外套盒子拆掉,只剩最里面一层,就看见做成雪白通透的团子的肚子内带着一条条橙色的丝线。名字虽然叫桂花饼,但是司徒觉得还是更合适叫桂花团子。瞧了两眼之后满意的将东西塞进了冰箱的储藏室,刚要起身就瞟见旁边的饮料才想起房间内有客人需要招待便开口问了句。

    '陆湛,你要喝点什么吗?'

    '洞庭碧螺春。'

    司徒迁徙愣了下,将冰箱的门关上,站直了身,朝陆湛看过去。只见对方端坐在一侧的独立沙发上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不免皱了皱眉,他不懂了,这人到底有没有眼色,竟然把他最爱的位置给强占了?

    感受到了视线的施朗抬起脸将目光送了回去,却只得到司徒一个背面,只见他正伸手打开上方柜子,衣摆因手臂往上牵引,腰身处露出一点肌肤,施朗想要是这模样被他那些拥戴者看见了不知道又是个什么光景。

    司徒从柜子内拿出茶罐子来。然后拿出了两个酒店的盖碗来,然后开始热水泡沏。。。。。这种情景很熟悉,啊,对了,一年一次众人在司徒迁徙家里为他过生日,他都会给每个师兄弟们沏一杯洞庭碧螺春。

    所以………等等,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太习惯性了就会警惕性不高,施朗立马后悔了自己刚刚的大意,司徒迁徙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的不对劲。如果说作为新人演员一个后辈特意去了解前辈喜欢喝什么并不奇怪,只是假设你是这么乖巧的后辈会用这副理所当然少了点礼数的态度和前辈要茶喝吗?再换一个方面来想,如果这只是司徒迁徙的个人私生活的习惯,且从未告之过媒体,那么自己又是从哪里得知他一般会随身携带洞庭碧螺春茶?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如果——

    各种纷乱的假设成立从脑海中出现,又被施朗一一的强压下,司徒将泡好的茶端了过来时就看见对方顶着一张俊脸,双眼却空洞无神,便将其中一碗放在了对方面前,在茶几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声。

    '请喝茶。'

    '啊——'施朗回了神,拿起盖碗,'谢谢。'说着伸手将碗盖拿掉,只见碗盏之中茶叶几乎全部都舞到底了,慢慢在水底绽开,颜色浅碧新嫩,轻吸了口,香气清雅,心旷神怡。有种愁绪顿失的魔力。

    因喝过多次,施朗清楚知道泡碧螺春的水温不宜过烫,便低下头往水面上飘着的几根茶叶轻吹到了一旁,先浅尝了一口,饮后有幽香回甜之感。

    施朗记得书上说,洞庭碧螺独特的花果香,主要是因为它生长在果园之中,并且接受了洞庭特有水土的滋养。而其他碧螺春是没有这样的清香和果香的,只有沃土气和青叶气。

    就着姿势又尝了两口,有一段时间没喝了,现在喝来倒勾起了某些记忆,施朗盖上茶盖后俯身将茶放回茶几,抬眼就看见司徒迁徙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这茶怎么样?'

    '超乎我的想象,'施朗礼貌的笑道,'很好喝,多谢前辈的款待。'

    听了施朗的话,司徒显的很受用,只是说出的话中有话。'你这句话说的对极了,这茶不是什么人都能喝。'

    '啊?'施朗明显不是很明白司徒的话有所指。

    端着茶的司徒一笑,手上的茶盖轻轻掠过水面, '应该这样说,洞庭碧螺春是谁都可以喝,但惟独我亲手泡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说着低头尝了一口,方抬起那双黑目朝施朗扫视了过去。'这样说你明白了?'

    被对方隐藏攻击性的目光一扫,施朗心里一突。他今天总算是领略到了以前那些人所说的司徒迁徙厉害之处。

    施朗所了解的司徒迁徙原本就是个虽然有礼数却不热情人,对待师兄弟们虽没到冷漠却也是冷情之中透着股距离。如此想来,他对师兄弟皆是如此何况是陌生人一般的陆湛。

    想来这也是极正常的,亲疏有别是每一个人天生就具备的才能,只是一直以对方哥哥辈自居的施朗就算重生了,也没有完全抛弃这种因过度熟悉而影响到的生活习惯,所以头一回被对方责厉,让他有了一丝难为情。顿觉得与对方的距离越发的远了。

    施朗藏好了自己的情绪,迎上了司徒的目光。笑道,'多谢前辈的洞庭碧螺春,我会铭记在心的。'

    '别用那么凝重的表情说话,'司徒放下手中的茶,'不过是一杯茶而已。'

    '。。。。。。'

    见施朗不语,司徒又道,'要是你觉得的心里过意不去,就当欠了我一个人情怎样?'

    '。。。。。。'

    这样的话一出更让施朗无语凝噎,心中不禁暗暗道,我都不知道你的一杯洞庭碧螺春这么珍贵,早知这样还不如不喝。

    '好。'施朗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他吃不准这人是心绪来潮还是早留了这一手,无论哪一种,摆在施朗的面前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如果为了这点事和司徒交恶,对施朗来说得不偿失。说着施朗站起了身,面向司徒。'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司徒倒是没有急着站起身来送客。'难得你来一次,我们不如就把下面一星期量的台词过一遍怎么样?'

    ————《重生之橙皇影帝》————作者·暗疾八素————原创网—————

第36章 ——36() 


    【第三十六章】

    这样的发展让施朗太意外了,甚至还有点惊喜,导致与转身立马就忘记了刚刚所受责难,高兴之余还充满希望的看了眼司徒,接着说了一句话,'我没带台词本。'

    '这点不需要担心,'司徒从沙发上起身,'我这里有。'说着朝客厅内的双门书柜走去,才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别坐那里。'

    这突然响起的话让刚想坐下的施朗僵住了自己的动作,然后在司徒的注目礼中尴尬的慢慢伸直了身,一脸迷惑。

    见其效果的司徒停顿了一下,忍住嘴角上翘的冲动很正经的解释了一句,'你坐那里不好对词。'

    施朗仔细一想只有一本台词本坐的远了,两个人自然不好看,便点头遵照了对方的指示,在司徒刚起身的长条沙发的左侧坐了下来。

    见陆湛真的顺自己的想法离开了那张独立的沙发,转过身来的司徒迁徙嘴角一勾牵起一个如愿以偿的微笑。

    ◆

    施朗将茶几上空了的茶添好,待盖上茶盖子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后,司徒拿着台词本已经来到了面前。

    '这本给你。'

    施朗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台词本,道了谢却发现对方手中还有另一本。突然很深刻的意识到司徒刚刚说的理由百分之百纯属扯淡,估计就是用来作弄自己的,自己又被他套进去了,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怎么了?'见施朗维持一个动作没有下文,司徒在其身边坐下问了一句。

    '没事。'低着头翻开台词本,跃入眼中的字句都是施朗熟悉的,其实经过一个星期的反复翻看,这里面的台词百分之九十都已经记在了施朗的脑中,看不看台词本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是他也没傻到初来乍到锋芒毕露。

    '从哪场开始?'施朗问。

    '唔…'司徒思考了下,'那就先从摘星殿那段开始吧,这场戏是关系转折的关键。'说着翻开台词本在中间找到那场戏的台词。

    施朗点点头,也翻开了那页,说来也挺巧的,这一场戏就是当初在东影和邵皆一起在恩师面前演过,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说的是落拓王袁嘉的台词。

    这一场戏是很重要,是两位人物撕破脸面之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对话的对手戏。

    将垫子垫在身后,一手半卷着拿着台词本,一手搭在扶手之上,司徒双目盯在页面之上。而一旁的施朗倒没有他那么慵懒,只是端坐着,拿了个垫子放在膝盖上,好让放在上面的台词本离自己近些。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将喝过的茶盏放回,然后转过脑袋,朝司徒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一秒,两秒,三秒,施朗在心里默数着,待等到五的时候,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了司徒迁徙那不轻不重,却极富质感的声音。

    对台词有两种,一种饱含角…色…情…绪,这种花的气力大,私下用的也不多。而另一种不需要角…色…情…绪,防止念词打舌头或是将断句断在不该断的地方,导致正式拍摄不必要的ng。所以后者是为了熟悉双方间台词间的衔接和对方念台词的律动以及频率。而司徒和施朗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后一种。

    【朕如你所愿来了……你如今反倒没了话可说……震渊你不该如此的……】

    【呵呵……那么依袁帝所言我又当如何……我原是想……只有你死了……这一切才会结束……而我也会得到救赎……但我想我错了……错了……袁嘉你就算死……也不能抵消我心中所有的悔恨与满腔的悲凉】

    f【在朕十六年纪……朕就告诫过自己……前程往事具是烟云……恐追不及……那日之后朕发誓决不再有弱点……那些伤害朕—迫害朕‘弱点’的敌人……无论花费一年两年或者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朕绝对会慢慢的向他们一一讨回来—连先帝都不能幸免,他镇国将军何德何能】

    安静的室内除了自己停歇之时后对方声音的响起的衔接之声后就找不到其他的一丝噪音,偶有从窗外传来的汽车电子锁声和摩托警报器,一切都显得安静宁和。司徒将脸从台词本面前移开,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将台词记得烂熟了。

    他朝一旁认真念白的男人投去目光,这个虽然第一印象不是太好的男人,相处下来除了反应不算敏捷之外,并不如第一印象那样不堪。他专注的侧脸轮廓很漂亮,而传入耳朵的声音听似很平淡没有起伏,却在停顿呼吸换的时候都恰到好处,有专业的水准。

    【权压之下……无人幸存……震渊愿用自己这条贱命交换……只恳求能留他一命…】

    听着男人平淡无波的念白那么一瞬间让司徒恍惚回到了岁月长河之内某个时间点与某个模糊的场所,在那里似乎也曾经经历过相似的事。

    念完最后一个字,盯着本子等待着施朗,等了两秒却不见有声音响起,就抬起了头却只看见司徒转过了脸去的最后定格动作。

    【刚还扬言恨不得我死……转眼之间就替镇国将军求情了起来……震渊你这两面三刀朕可算是看透了……只是如今一切都成了定局……你又何苦……原本朕可以看在你往日的情分上饶他一条命……只是可惜……他就是那个多番动了朕‘弱点’的人……倘若不杀他……违背自己的誓言朕又有何面目立足于苍天之下……爱卿你一向心系朕也不想朕做个不守誓言的人吧………】

    这个人是师兄弟中最有天赋的,很多你会头疼所历经多次磨难才掌握的。在某天兴冲冲跑过去告诉他,他却说他早已经会了。当他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你,就像一把刀子的怜悯,能让你无声的低头。九十九的努力加一分天赋等于成功,那么如果没有这一分天赋的话就算有九十九的努力也尽是浪费气力罢了,恩师曾经说过的话,告之了天赋皆是区别等级的规则。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被幸运之神所眷顾的男人,他的幸运除了拥有远远大于一的天赋,还有俊朗的容颜,这样的人无论生气还是冷漠,都能自然而理所当然的被人体谅的宽容。

    施朗默默的转过了脸,能和这样的男人做对手,是幸运的。

    ◆

    那融于宁静氛围维持着同一频率的念白之声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所掩盖,让室内的稳定氛围如圆滚的球被针刺了一个孔,平衡的天平被打破。

    念台词的司徒放下了手中的本子和施朗对看了一眼,站起身道,'我去开门。'走了两步似想起了什么,忽又转过身来,'今天就先到这吧。'

    '好。'施朗点点头将合上的台词本放在了茶几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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