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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穿越之货通天下-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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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安居乐业,如今,她还真不知要如何为朝廷出力。

    “上头都决定了的事,你发火又有何用,还不是作践自己个的身子。”张宁珊从未见张幸发这般大的火气,默默地蹲下将奏折捡了起来。

    “大人,查清楚了,初三那天,死者和刘员外去过毛头山,咱的人乔扮进刘家,在后院发现了这双有些血迹且沾满黄泥的鞋。”岩松进了书房,喘气道。

    “这刘员外平日温文尔雅,好古董与折扇,倒是个爱收藏的人,谁知道为了七把名扇竟敢杀人。所以,任何兴趣都不能过了。”张幸说罢,肃颜道:“速将刘员外捉拿归案,命人去请死者程吉之子,立刻升堂。”

    “是,大人。”岩松领命跑了出去。

    “刘员外,我倒有过几面之缘,瞧着面善,是个温和的人,怎地就成了杀人犯,你莫不是搞错了?”张宁珊惊讶不已。

    张幸一边取着证据,一边道:“人命关天,我岂能草率?本来,我也不没想到他头上,只是,有一天去程家,那生员哭诉完父亲,便对刘员外感恩戴德,说若不是刘员外,他不知当如何过活。他们家贫寒,唯一值钱的便是祖传的七把名扇,刘员外那日去吊唁,便许了他七百两银子,但要那七把名扇抵押,待日后可赎回。看似接济程家,可摆明就是冲着名扇去的,那时我只是有些怀疑,但并不确定,如今岩松回来,一切水落石出。”说罢拿起乌纱帽去了前面。

    彼时,前面刚断了案,还未来得及将公文递交邢部,朝廷便来了个公公,宣了圣旨,因她素年破案多起,便召她上京,勘察老国舅命丧一案,需立刻启程。

    “怎地让你去,京城不是有提刑司嘛,难道那么多大官都破不了案?”张宁珊一听上京断案,便忧心忡忡,万一不小心得罪了哪家权贵就糟了,最主要的是万一泄露女儿身,女扮男装欺君大罪可就完了。

    “此事还不清楚,得去了才知道。”张幸收拾几件衣服,“你放心好了,我会见机行事。”

    “不如我陪你去吧。”张宁珊始终不放心。

    “这怕是不行,从来没有带家眷的。”张幸说罢笑道:“你还欠着我的吻,我会回来讨的,不说了,公公还在外头等着,我得过去了。”

    “我别的话没有,不指望你升官,但望你平安归来。”张宁珊说着捏了捏衣角又道:“你哪天回来,我哪天嫁给你,你回来,我们就成亲。”

    “珊珊。”张幸闻言嘴哆嗦几下,紧紧的将张宁珊抱进怀里,为了这几句话她也得小心行事。

    “时候不早了,你回屋去吧。”张幸松开怀抱,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往前衙走去。

    张宁珊一直在不远处跟着,衙门口,亲眼看着张幸上了马车,车帘被掀开,张幸探出头向她摆手,那一刻,张宁珊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电脑充电的坏掉了,冲不进去电,这张用手机码的,如遇错别字请见谅。

第113章 112。111。110。() 
黄昏,天马上就要黑了,一辆马车却艰难地行驶在泥路上。

    “了空,快些,再晚了今夜过不了城门了。”钱昱掀开帘布朝前张望几眼,催促道。

    了空一边驾车一边道:“东家,这块泥路快不了,等过了这片地就好了,今儿个一定让您回去见着太太,您啊,就放心好了。”

    了空几个人在一处是贫惯了的,钱昱每次都笑而不语,这次依旧,脸颊微红的笑了笑,转身进了车内。

    她怎么能不想玉兰,况且玉兰还怀着她的孩子,她的一颗心全系在那儿了。

    “东家,您坐好喽。”

    只听了空说罢,马鞭声响了起来,随即一声吆喝,马儿跑了起来。

    城门关上的前一刻,马车进了城。

    “了空,停下。”钱昱掀开帘子,绷着脸道。

    了空闻言停下马车,一回头,只见钱昱嗖的跳下车,弯着腰在道旁吐了起来。

    “东家。”了空连忙取了牛皮袋,给钱昱漱口,牛皮袋的水早就凉了,涌入口里,凉透了心。

    “走吧。”钱昱舒坦一些便上了马车。

    进了家门,从钱母处回来,双手刚推开西厢房的门,便听见玉兰声声干呕的声音。

    心下一紧,两步并三步,进了内室。

    “东家。”紫鹃正拿着盆站在床前,听见声音,回头一看,见是钱昱,一边行礼一边道:“东家,您可回来了,这几日太太身子不爽利,吃的越发少了,就吃下去的那些也都吐了出来。”

    苏玉兰从床边取了帕子擦了擦嘴,她也没料到钱昱这般晚竟回来了,压下内心的欢喜道:“别听紫鹃夸大,没那么严重,娘请了两个大夫来,开了安胎药,正吃着呢!”

    “哪里夸大,我瞅着是憔悴不少。”钱昱走近,因着身上的凉气,不敢靠玉兰太近,只得在床边凳子上坐下,“你可有想吃的,让厨娘做些过来。”

    苏玉兰靠在床头,她虽没有胃口,却不得不替腹中的孩子着想。

    “便让她们弄些粥来吧。”苏玉兰说罢微微闭上眼,害喜的感觉当真难受的紧。

    紫鹃闻言应了一声便出了房,钱昱暖了手,凑近苏玉兰,亲了亲那发白的脸颊。

    “阿昱。”苏玉兰闭着眼,良久道:“明儿个,你把我娘接过来住几天好不好?”

    “什么?”钱昱诧异,随后了然,点头道:“好,明个儿一早我就去接。”

    “自从怀了孩子,我越发想娘,也馋了娘做的莲子羹,尤其这几日。”苏玉兰睁开双眸,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肚子,有了孩子,她是欢喜的,可随着身子的不适,她也有些害怕,初次怀孕,她有很多不懂的,虽然婆婆也跟她说了不少,可她还是想见自己的娘,好像有娘在,就安心。

    钱昱闻言凑近,将苏玉兰揽进怀里道:“你既有此想法,便该早说。要不,把玉梅也给接过来,闲暇陪你解解闷。”

    “那感情好,那丫头老早便嚷着要来玩几日,便一起把她接过来吧。”苏玉兰脸上有了笑意,靠在钱昱身上摆弄着那镶蓝丝的衣领。

    钱昱按住那摆弄来摆弄去的手,低头看向苏玉兰,笑道:“想我了吗?”

    苏玉兰闻言微微仰头,抬眼笑着摇了摇头。

    “恩?”钱昱挑眉。

    苏玉兰嘴角往上扬了起来,往钱昱怀里凑了凑,极其轻声道:“恩。”

    “恩是什么?”钱昱揽紧苏玉兰,往苏玉兰脖颈之处凑了凑,手也不老实起来。

    “想了,想了。”苏玉兰笑着推开钱昱,“想了还不成吗,真是。”

    钱昱将苏玉兰的笑容瞧在眼里,打心眼里欢喜,虽说苏玉兰脸色还有些发白,可眼下倒比刚才强了一些。

    “阿昱,你一直瞧着我做什么?”苏玉兰别开眼,双手捋着发丝,一副含羞的模样。

    钱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红着脸道:“我媳妇,好看。”

    苏玉兰闻言微微转了转身子,无声的笑了。

    “就是,眼下,吃、吃不着,心里,怪、怪难受的。”钱昱说着双手揪了揪腿上的袍子,“十月怀胎,非得把人熬坏了不可。”

    “呸!”苏玉兰轻呸了一声,转身躺下,“不和你说了。”

    钱昱见状,笑着蹬了鞋子,宽衣上了床,躲进被窝,搂着苏玉兰笑道:“再说说嘛。”

    “哎呀,不说,不说了。”苏玉兰笑着将钱昱的手拿开。

    欢声笑语时不时从屋里传出,夜静而又祥和。

    话说那日,张幸自宾阳启程,到达京城时已经是半个多月后了。

    前一晚,沐浴更衣,第二天方才四更天,便在午门外候旨。高高的宫墙下,张幸身穿蓝色官袍在风雪中笔直站立着。

    午门前的宦官搓手跺脚,冷的发抖,直到第二道门被里面的宫人拉开,宦官才来了精神,只听着里面一声传一声,传道:“宣宾阳县令张幸进殿。”

    “张大人,圣上宣,您请。”午门外的宦官甩了下拂尘带着张幸往里走。

    乾清殿前,张幸提着官袍,一步一步,步阶而上,踏入大殿,往前走了几步,撩袍跪下,道:“宾阳县令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座上的老皇帝开腔道:“刘太傅啊,这便是你时常夸奖的那个小县令?”

    “回皇上,何止是老臣夸奖过,当年殿试,皇上您,不也亲口嘉许过吗?”老太傅出列笑道:“说起来,还是皇上当年慧眼识英才呀。”

    “哈哈,你个老东西。”老皇帝开怀大笑。

    朝堂上右列第三排的大臣,手执笏板时不时打量长跪的张幸,此刻他浓眉微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便是有着赫赫战功的梁侯爷,膝下五子五女,长子庶出现在军中任中郎将,二子庶出,在军营任副参领,三子乃是嫡长子,三岁失落,四子嫡次子,一年前随军出征,了无音讯,五次子年岁尚小,还在家学中。

    “爱卿,快起来吧。”老皇帝笑眯眯开口,“宣爱卿进京,全是因着王老国舅一案,爱卿你要细查,查出实情,朕重重有赏。”

    “臣,遵旨。”张则叩首。

    梁侯爷深吸一口气,若是妻弟所言属实,张幸是他嫡长子,那么,这个案子接了还真是棘手。

    辰时,散朝后,梁侯爷一面命人去请妻弟黄仲先,一面请张幸进府。

    张幸一听梁侯爷请,抬手摸了摸袖口处的玉坠,任她百般思忖,也想不出和梁侯爷有什么瓜葛,喟叹一声,随着侯府家丁往梁府去。

    “小幸。”黄仲先此时已身穿华服,猛地一瞧,还真瞧不出是当年在张家窑场上工的老汉。

    “黄叔。”张幸走近几步施礼。

    “嗨,叫什么叔,你该叫舅。”黄仲先爽朗一笑。

    张则闻言云里雾里,呆愣的瞧着黄仲先。

    “听说,张大人自幼佩戴一块玉佩,可否请出一看?”梁侯爷按住要起身的妻子,看向张则问道。

    张则闻言看了眼黄仲先,从怀里取出一块布,小心翼翼从布里取出玉佩递了上去。

    梁侯爷拿在手里,手抖了几下,抬眼看向张幸。

    “老爷,是宣儿,是咱的宣儿。”梁夫人从梁侯爷手里拿过玉佩,捧着玉佩哭道。随后看向张幸,走近,拉着张幸的胳膊,“我的儿啊。”

    “夫人,您。。。。。。”张幸惊的连退两步,道:“您认错人了吧,我,我怎么能是您的儿子,我爹娘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胡说。”梁侯爷闻言板脸,“我问你,这玉佩可是你的?”

    “是下官的。”张幸不卑不亢道:“我娘去世前亲手交到下官手上的。”

    “你娘还与你说什么了?”梁侯爷站起来背着手走了几步,问道。

    “别的倒没说,只将一只婴儿鞋交到我手中便咽气了。”张幸说到最后声音有些抖,她始终忘不了娘去世时的情景。

    “婴儿鞋?”梁夫人闻言手都哆嗦,让丫鬟扶着进了内院,亲手在箱子里取出一只婴儿鞋,一步两跑往前厅去,那是她的孩子啊。

    “孩子,你看,我这也有一只。”梁夫人挂着眼泪看向张幸。

    张幸震惊不已,接过婴儿鞋反复看了几遍,这和她那只简直就是一双啊,她以前还疑惑为什么娘只给她一双,原来,原来。。。。。。

    “哎,小幸,你三岁那年湖州兵变,你爹在前线,你娘带着你和府上的家眷往京城去,半路上东躲西藏的,奶娘抱着你不知去向,你娘急着到处找你,只在一条小道上找着你一只小鞋。”黄仲先拍了拍张幸的肩膀,“到京后,你娘每天抹泪,我这个弟弟怎么忍心,就四海为家到处找你。”

    “我?”张幸闻言转身仔细瞧着梁夫人,这当真是她的娘嘛。

    “孩子,你告诉我,你后肩上可有一块红胎记?”梁夫人紧紧的抓着张幸的衣服。

    张幸闻言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以前和阿月她们一起玩耍时,是听她们说起来过。

    “有,有的。”

    “我的儿。”梁夫人扑到张幸怀里。

    “阿姐,孩子寻回来,是喜事,莫哭了。”黄仲先笑着将梁夫人扶到主位上,随后看向张幸道:“小幸,快来拜见你亲生父母。”

    张幸此时还有疑惑,她是个女孩子,怎么就成了梁侯爷的嫡长子,虽有疑惑,可证据都在眼前,便撩袍跪下,轻声道:“爹,娘,孩儿给二老磕头。”

    “快起来,快起来。”梁夫人抹了几把眼泪。

    “起来吧。”梁侯爷心里高兴,面上不显,“这几日便在家里住下吧。”

    “好外甥,你现下可是能寻到那个梁佑安?”黄仲先笑呵呵的坐在一旁问道。

    张幸闻言心下一惊,道:“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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