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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

穿越之货通天下-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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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我觉得佑安猜测的不错。”华泉阳看完信道:“先前那买主丢下五十两便消失的无踪无影,此人本就存了恶心,想整咱们如家。见我们陆陆续续往庐陵和武昌调了一万支,耐不住了就火焚了仓库,想看宾阳的分号血本无归。”

    “可佑安也说了,没有证据啊!”钱昱捏了捏眉心。

    “东家,这显然是他们早有预谋的,或许他们本想看我们积压仓库销不出去,没想到咱们不仅停了还调去别的分号,一时间狗急跳墙放火烧了咱们的仓库。”康先生在一旁叹了一口气道。

    “有预谋是肯定的,赔的血本无归还可再赚,只是到底是谁?谁与我如家如此过不去?”钱昱站了起来,她在这想也是空想,不如。。。。。。

    “泉阳,你速让人套车,你和同去宾阳。”钱昱说罢看向康先生施礼后道:“先生,宾阳已乱,庐陵不能有失了,庐陵就仰仗先生了。”

    “东家说哪里话,康某身为大掌柜责无旁贷。东家放心去,康某在一天,庐陵必不会再生出事端。”康先生此刻有些惭愧,毕竟钱昱任他为如家大掌柜,他却让宾阳出了这么大的事,心中顿觉得愧对东家的重用。

    说话间,楼下的马车已经备好,钱昱来不得回家便直接上了马车往宾阳去。

    此刻的宾阳人心已乱,有些许伙计已经和梁佑安请辞。

    “都是我,都是我,这么大一笔买卖怎么不打听清楚来人就接了下来,我对不住东家啊。”王隐见店里的人越来越少,心越发的愧疚。

    “隐子,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首先的查清楚到底是谁要害我们。”梁佑安说罢一转身又见一人来领辞,也不多留直接发了月银打发走了,这个时候最能看清认清,要走的走了也好,没有良心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谁是王隐?”店门外来了几个县衙的捕快。

    “我是,几位官爷可是找到纵火之人了?”王隐连忙站了起来。

    “天干物燥着火也是天灾。”捕快回道。

    “放屁,这才春天呢就天干物燥了?就能把仓库烧成灰了?那周边的仓库怎么不着啊?”梁佑安听见这般话就来气。

    “佑安!”王隐见几个捕快有动怒的迹象,连忙拦在梁佑安前面,给捕快施了一礼道:“几位官爷勿怪,他是急的,才会冒犯几位官爷,我代他赔个不是。”

    “得,爷今日有要事,不予他计较,至于你,你便给爷衙门走一遭吧,有人告你接了他五万支牙刷的单子,逾期却不交货。”捕快说着便押起王隐的胳膊。

    “慢着,分明是那人恶人先告状,你们不抓纵火犯,抓隐子做什么?”梁佑安拦在前面不让走。

    王隐见状忍着疼道:“佑安,你让开,那个买主想必在衙门,我们去会会,总要见见是谁在背后设圈套。”

    “好,我倒要看看是谁还敢明目张胆的出来。”梁佑安说罢率先走了出去。

    衙门上,王隐被押着跪在大堂上,旁边跪着那所谓的买主。

    “大人,小人先前订下五万支牙刷,约定今日来取,谁知刚进城便听见如今仓库被焚,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小人之前还交了五千两的定金呢!”那买主说罢便叩了一头。

    “大人,他胡说,原本订了两月之期,两月后却迟迟不见人来。说什么五千两定金,当日分明只交了五十两。”王隐听罢十分气愤,当堂反驳道。

    “大人冤枉啊,五万支牙刷啊,怎么可能只让小民交五十两定金?”

    “大人,当时他说过段时日来补定金的。”王隐此刻头有些疼,虽然他说着实话,可他心里清楚,他没有证据,该死的,他没有证据啊!

    “大人,这等话生意场上有谁会相信?”买主闻言立刻回道。

    王隐一听心里一叹,他们是有准备而来,没有证据红口白牙如何说的清。

    “王隐,你可有证据?”县太爷拍了惊堂木,见王隐迟迟不做反应便道:“回禄之灾乃是天灾*,本官也为之痛心,然,虽遭天祸,诚信二字却依然要讲的,你既无货可交,便赔偿与人家吧!”

    “大人,我们无货可交,可以赔偿,但是那定金,总不能他说五千两就五千两吧?”梁佑安见状迈腿进了大堂,“我们向来都有账簿,定金多少一查便知。”

    “哼,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做伪账。”买主哼笑一声。

    “你,短短时间内谁能伪造出一本伪账来?”梁佑安反驳道。

    “哼,从火焚到现在也有快两天了,你们不眠不休的重新造一本账簿也未可知啊!”买主说罢朝上道:“大人,此事已经很明显了,请大人为小民做主,要回五千两定金并为小民讨去五万两的赔偿。”

    “你!”梁佑安气极,仔细又打量一眼买主,只觉得有几分熟悉,脑子里想不出来,忍着气想了一会也无所获,脑子转了一会,看向县太爷道:“大人,我们如家向来秉承诚信,三万两我们愿赔,只是五千两定金乃子虚乌有,忘大人明察!”

    县太爷闻言捋了捋八字须道:“恩,原告,你们都是经商的,日后或许还会做相与,也没有必要闹的太僵不是,况如家愿赔三万两,你也该见好就收才是,那定金无论多少,依本官看便免了吧,退堂!”

    “佑安!”王隐见县太爷退堂了,便拉了拉梁佑安的袖子。

    “三万两,我明天下去去贵铺取,给爷备好了。”买主说罢便出了衙门大堂。

    “隐子,你先回,我去瞧瞧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梁佑安说罢也匆匆出了大堂,尾随那位买主进了庆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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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下,一辆马车连夜进了宾阳城,最终在如家铺子前停了下来。

    此刻的街道上静悄悄的,只听的几声狗吠。

    华泉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拉开车帘道:“东家,咱们到了。”

    钱昱闻声睁开泛着血丝的双眼,此刻已经快三更天了,加之一路上颠簸,她已觉得有些累了。

    夜风从掀开的车帘钻了进来,激的钱昱清醒不少,她抬起双手搓了搓手,弯腰下了车。

    “王掌柜,东家来了,快开门。”华泉阳敲了敲如家的大门,里面还泛着灯光,想是犯愁还不曾睡下。

    此言一出,只听得里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吱呀”门开了,王隐一身薄衣开了门,见到钱昱连忙迎了出去,面带愧色道:“东家,我。。。。。。。”

    “我都知晓了,我们进去说吧!”钱昱说罢迈步进了大门,王隐见状连忙和华泉阳跟了上去。

    “哥,你来了。”梁佑安说罢拉开椅子道:“事情都查清楚了,整咱们的背后主谋是瑞和的那个胖子,当初和我挣过如家的店面,后来也效仿我们做过牙刷!”

    钱昱一听眉头一扬道:“可是查清楚了?”

    “错不了,今儿个那个所谓的买主把我们告了,下了堂我便跟踪他,亲眼见他和那个胖子碰头,对话听的一字不差!”梁佑安说着右手握拳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钱昱闻言站了起来,背着手沉吟着。

    “东家,明儿个我便去衙门,把瑞和东家给告下!”王隐走到钱昱跟前道。

    钱昱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有证据,即使能捉到那个出头的,到了公堂他也可以反悔,再者我们商场上的事一旦进了公堂可就理不清了,我们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的好。”

    “哥,你的意思的是?”梁佑安闻言双眸亮了起来。

    “这种小人生意做的越大越祸国殃民,既然他在生意上给我们下绊子,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钱昱说罢走到桌前重新坐下,“这种人律法无非将其治罪,那便我们自己来好了。”

    “东家可是已有良策?”华泉阳闻之面上一振。

    “还未想到具体办法。”钱昱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梁佑安道:“这个瑞和具体是做什么买卖的?”

    “做的较杂,不过以绸缎和米粮为主。”梁佑安站在一旁回道。

    钱昱闻言沉吟片刻脑海还是没有形成好的计策。

    “对了,东家,今儿个我们上公堂,县太爷做主让我们如家赔偿他连本带利三万两。”王隐说着从柜台上取下账簿,“我们给他生产的五万支牙刷只收八文一支,青盐小桶牙膏按二百文收,本金一万四百两,我已将柜上可以周转的银子全都清点,距三万还差一万七百两。”

    “东家和我来的匆忙,只有千两的银票!这可如何是好?”华泉阳说着从袖口取出银票放在桌子上。

    “哼,他们本就甩下五十两,却让我们出三万两,他们无赖,我们可以耍赖!”梁佑安双手环住胳膊道。

    “不行。”钱昱微微一叹,“这种无赖,你不给他,他会闹的满城皆知,老百姓可不知道他无赖。既是县太爷当堂发的话,我们就得出,总不能和官府公然唱反调。”

    “可他们明天便要来取,一时之间哪里筹措?明日给他不到,怕是要来砸铺子了。”王隐已然有些急了,“其他相与的货也被一起烧了,现下消息还未传到他们耳里,一旦得知必定让我们赔偿,届时他们都找上门来,我们可就无暇应对了。”

    “泉阳,明天一早你连夜启程和武安的分号,调货过来应急!”钱昱说罢看向梁佑安,“佑安一早回庐陵去跟老太太取银票,这边我尽量和他们斡旋。”钱昱说罢捏了捏眉心,宾阳的分号能不能保住她心中目前也无预计,“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大家都去休息吧!”说罢钱昱便拖着沉沉的脚步往后院去,他的好好思量思量接下来的棋如何下!

    一夜无眠,清晨,钱昱便起了床,坐在后院的石桌上。

    “东家,先吃点东西吧!”王隐将饭端到钱昱跟前。

    “恩。”钱昱拿起筷子,一边吃着一边问道:“泉阳和佑安走了几个时辰了?”

    “天刚亮就走了,只是一去一回起码两天的路程,怕是。。。。。。”王隐微叹一声。

    “我会想其他法子的。”钱昱敛着眉道。

    “东家,庐陵来伙计了。”说话间,一个小个伙计跑了进来。

    钱昱闻言眼前一亮,莫不是康先生神机妙算给捎银票来了,“快让他进来。”

    “是!”小个伙计领命后便跑了出去,顷刻便领着庐陵的伙计进了后院。

    “东家,昨天武安的一个捕快到咱们如家,捎来一封信,说是给东家的,康先生看是写给您的,便让小的快马加鞭送来。”伙计说着从袖口将信取了出去。

    “武安?”钱昱疑惑间将信接了过来,一看是义兄王永龄写来的,便连忙拆开。

    “东家,莫不是武安的分号也出了什么差错?”王隐心中咯噔一声,万一武安的分号也出了差错,那宾阳可就真的没救了。

    “不是,是我义兄托我办件事。”钱昱将信合上,王永龄现任武安县令,各地每年都要往京城国库交粮,恰逢武安通京城的河道被堵塞,粮食运不出来,眼看距交粮期限越来越近,无法之下只能写给钱昱,托他想法子疏通河道。

    本来宾阳的事就让钱昱焦头烂额,现在义兄那边又有难,一时间只觉得头愈发疼。

    “义兄那边万一出差错可是要丢官掉脑袋的。”钱昱轻轻嘀咕着,“疏通河道,疏通河道,淤泥堵住要道,要疏通可是大工程,恐怕还没疏通就到了期限了,这个法子显然行不通。”

    “东家!”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伙计,将一红色请柬递上道:“刚才,外面来了一伙计,说是他们东家邀您去来岳茶楼喝茶。”

    “帮我回绝了吧。”钱昱站了起来,连饭也没吃,现在她可一点应酬的心都没有了。

    “可,那人已经走了,他还说,东家见了请柬一定会去。”伙计看了一眼钱昱道。

    “哦?”钱昱回身,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请柬,便拿了起来,看罢惊道:“她怎么会来宾阳?还知道的这般详细。”

    “隐子,备车去来岳茶楼。”钱昱说罢合上请柬便迈腿往外走。

    “唉!”王隐应着紧随其后。

    来岳雅间正有一女子坐在靠窗的长凳上,左肘搭在窗框上,轻轻侧着头往窗外看。

    “哎呀,小姐,别看了,那个钱东家该来总会来的。”后面的丫鬟小敏说着走上前,“即使不来,小敏也让人给你绑来,谁让小姐你想他了呢!”

    “你个死丫头,浑说些什么?”陶清面上一红,他钱昱是有妇之夫,她自己实不该,如果可以她也想让自己死心,可心就是止不住想起那个人,虽然那个人是女子。

    “快看,快看,这不来了吗?”小敏见停着的马车上下来的是钱昱便立马指给自家小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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