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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论如何洗白坏女人-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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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别娇弱地又扭了脚哦,毕竟这训练可不会轻松。”

    “你!”柳眉溪登时涨红了脸,怒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就等着瞧吧!”

    没想到,这么苦的训练,这位柳小姐居然还真的撑了下来。从一开始最差的那个,变成了如今最好的。

    杜蘅提拔柳眉溪当了女子营的营长,她这发起号令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由柳眉溪带领的这支女儿军,后来的猛烈劲儿,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输儿郎。

    杜棠最终嫁了文将军的儿子文远之。当年的文将军的二子其实并不是没出息,只是因为皇帝猜忌而寒了心,这才韬光养晦,装作家门不幸,藏身起来。

    而在杜蘅官至兵部尚书之时,则是大力提拔了文将军一系,这当年叱咤风云的开国将军一族又登上了浓墨重彩的政治舞台,大放异彩,有重新崛起之势。

    而此时的皇帝,想要再干涉,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因为大多的国事他已经交给了太子与景樾,如今的朝廷,已是这二人相争了。

    后来?后来杜蘅当上了威武大将军,踏平了会冲,俘虏了当年的会冲王子,如今的会冲王上会凌泽,缴获了太子会冲勾结的证据。此战一举废掉了太子,扶起了景樾,更是成为了后世佳话。

    而文氏一族的重新崛起,让大祁的国力强盛了不少,大大威慑了周边的匈奴、丁零等异族,令他们畏惧不已,不敢再造次。

    有了官职之后,文远之从无名小将一步步崛起,后来大败匈奴,被景樾提拔成了威武大将军,杜棠则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

    这二人伉俪情深,一步步地将文系一族重新发扬光大,震慑外敌不敢入侵。就连当时温婉的杜棠,也被军中感染了几分英气,扛起了诺大的文家。

    最终,杜蘅官拜至左相,而班拂则继承了她母亲的志向,担任了太傅一职,官拜正一品。

    而那些“女德”、“女诫”,早已被焚烧殆尽。

    自此,女性们,真正地立了起来。

第30章 029.皇子() 
景樾、景懿、太子景煜

    作为六皇子,景樾从小就不爱文墨;偏爱舞刀弄枪。

    因此;即便他母族也算是显赫;却一直不被皇帝所喜。不过景樾对此也不为所恼;他本性就不爱捧着谁,颇为我行我素,只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只是随着他逐渐长大;他发现大祁周围威胁太多;各方侵扰来犯;百姓不堪其扰;然而大祁却一味求和。他为此心中着恼;这才有了想要争夺王位的心思。

    不过虽然景樾有这心思;却并没有相匹配的智谋。他本就不善权谋,看得最多的是兵书,罪喜欢的是排兵布阵和打仗。

    直到遇到了杜蘅;这个拥有着绝世美貌,无双智计;却将他耍得团团转的女人。

    在遇到杜蘅之前,若有人告诉景樾;他以后会被一个女人困扰,景樾只会嗤之以鼻。想想他七尺男儿,堂堂大祁国的六皇子;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黯然神伤;食不下咽?

    这怎么可能?实在是太无厘头了。

    然而;还真出现了这样一个人。

    或许这世上之物,真的都是相生相克的。想他景樾,天不怕地不怕,却偏偏被她克得死死的。

    一开始只是觉得她很有意思。

    与杜蘅初见时,景樾被任命亲自出征衢州,他心中雀跃,虽然他已南征北战,经历过战役了,不过如今,衢州之战这么重要的一场战役,他能亲临,在激动的同时,又有些许紧张。

    哪个男儿心中没点热血?哪个男儿不渴望着建功立业?他自然也是渴望着赢的!

    因此,杜蘅主动请缨站出来的时候,其实景樾的心里是不乐意的。

    男人打仗,女人跑出来凑什么热闹?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地夸自己阵法精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到时候在战场上丢了脸。

    到时候这姑娘要是掉链子,那可是他整个云林军会遭遇损失,而且还是生命的损失。

    所以一开始,景樾是想叫杜蘅知难而退的。

    可没想到,杜蘅竟是这般不服输,直接要同他赛马。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杜蘅,就已经看出她性格中比他还要恣意妄为的部分了。

    她何止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是连死都不怕的。

    这样的女子惹来了景樾的兴味。

    这一路上,景樾与杜蘅朝夕相处,愈发了然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愈了然,便愈觉得欣赏。心中的喜爱是藏也藏不住。

    她神采飞扬的神情,她运筹帷幄的姿态,她漫不经心的笑容,她酒后晕红的面庞,慢慢地在他心里组成了一幅画卷。渐渐的,杜蘅在他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令他难以忘怀。

    后来他们驻扎在澧县,杜蘅帮助卢怀赢了首战,她用兵如神,处事果敢,面对鲜血从未有过害怕。而在面对刺来的长/枪时,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推开了他。

    虽然后来景樾知道了,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王”,但是也难掩那一刻的甜蜜动心。

    这还是他生来如此渴望想拥有一些东西。

    甚至比王位还要渴望。

    然而,却拥有不了。

    在对抗会冲这半年多的征战之中,杜蘅有意无意的暗示,让景樾慢慢反应过来,她竟是想要将他推上王座!

    景樾虽然很开心她选择的不是太子而是他,选择的不是景懿而是他,但是这样的选择,只关乎大祁,关乎王位,关乎她的志向,并不关乎任何感情。

    明明她才是女子,她的眼睛里却毫无男女感情,一心只炙热地望着那个至高的位置,要将他推上去。

    景樾在那段时间里甚至对皇位生出了厌恨。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做皇帝,一开始他只是想当个将军,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只是后来,他因为皇上对周围侵略的不作为,才有了自己做皇帝的想法。

    没想到,杜蘅却这么想让他去坐这个位置。

    让景樾真正改变想法的,还是在他们解决了会冲、班师回朝的时候。在他们遭受到来自皇帝的狙击,痛心疾首的同时,景樾觉得恐惧。

    如果他不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如果他不能成为皇帝,那么杜蘅便会面临危险!而且,是性命危险!

    现在的杜蘅与他是同一条船上的,就算他不去争,别人也不会信!若是到时候,他们失败了,真有他人坐上了皇位,那么杜蘅便会死。

    他绝不能让杜蘅死去!

    在景樾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会是一个人的安危,而不是天下!

    在这一点上,景樾觉得自己就已经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然而他不得不争,因为他要保杜蘅一世安宁。

    既然是她想要的,那他就会为她去争。

    当时他们四面受敌,已经是无比危难之刻,他卸甲卸兵,孤身一人直入皇城。

    那时候的景樾孑然一身,视死如归,不知多少次在路上就面临着生死危机。他本就没有武器和铠甲,面对他人的暗箭,那是防不胜防。

    但是想到他身后的云林军,想到他身后的杜蘅,景樾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最终入了这城门,在众百姓的目光和欢呼声中,走进了那危机重重的皇宫。

    那时候,景樾佯装不知地跪在地上,双手捧上兵符。皇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考虑要怎么处置他。

    在被人押解的时候,景樾大喊着“冤枉!请父皇明察”。挨着板子的时候,景樾却一声不吭。在这样的压力和痛楚之下,他熬住了。

    最后皇帝还是念及父子之情,给了他机会,让他一五一十地将情况说明。

    景樾字字出自真心,情到深处,甚至落下泪来,这才终于得到了父皇的谅解。

    在被皇帝扶起来,对方只是试探猜疑地说着:“实在是有铁证在前,朕才不得不深究。如今已是真相大白,也还了你清白,你该不会怨朕吧?”

    景樾只得说:“儿臣明白父皇一片苦心。父皇也是为了这大祁江山,大祁百姓着想。儿臣又怎么会怪父皇呢?”即便心里有再多的怨恨,面上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那一夜,实在是太漫长了。不仅是他跪得膝盖酸疼,就连他的心也同时破碎了。

    那时候,景樾所想的就是回去!回云林军那里去!回她的身边去!

    景樾连夜兼程地赶了回去。只有在感受到杜蘅的气息时,他才终于得以喘息。

    在抱住杜蘅发现她没有推开他时,他的心中是多么喜悦啊。

    后来景樾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杜蘅对他的纵容,他想过收敛的,毕竟她并非对他有情。然而,人总是这样,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一定想要更多。

    他不想得寸进尺的,可是忍不住。

    但是杜蘅想要的,远远不是这点男女之情。

    她的眼睛永远看向更远的未来,她的脑子里永远想的是她未完的志向。所以她及时打住,而他却无法拒绝她。

    他想要皇位,也想要她。

    可是杜蘅的志向,却不允许她成为谁的妻子,更不允许她动什么感情。

    后来,景樾如杜蘅所愿地参与了党争,韬光养晦,培养自己的亲信,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势力,采用各种手段拉拢那些还没有归于羽的朝臣。

    他终于慢慢地壮大起来,而太子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任他作为。

    只是,景樾没想到,太子竟然会用选妃这种事来作为抢夺杜蘅的筹码!虽知道太子向来自私,却没想到他竟会为了自己,不惜摧毁杜蘅!

    太子不知道,杜蘅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是不懂她,还是压根不屑懂她!

    也对,太子想要的,只是皇位罢了。

    即便景樾如今已慢慢受到皇帝的宠爱,被委以重用。然而,在太子选妃这件事上,他却一定得是个局外人。就算是景樾想插手,也是绝对插不上手的。

    然而他在这边殚精竭虑,没想到杜蘅却来了一手金蝉脱壳。

    她竟然和皇帝上书,自愿请去衢州,要去镇守衢州。

    景樾急得立马通知她去酒楼会面。

    “你怎么这般鲁莽,都不与我商量,就自己决定去衢州?!”景樾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紧紧地握住杜蘅的肩膀,唯恐她就这样离他而去。

    “殿下,这是为今最好之计。”杜蘅还是这样冷静。

    景樾突然恨透了她这样的冷静,他恨恨地瞪着她,突然低下头来,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杜蘅并没有推开他,只是皱着眉头,轻轻道:“你弄疼我了,殿下。”

    只这轻轻的一句,就让景樾松了口。

    “你真是绝情又狠心。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在京城这虎狼之地,独自一人去衢州吗?”

    “殿下。”杜蘅仍旧神情淡淡:“我不会丢下殿下一个人。”

    闻言,景樾眼睛一亮,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杜蘅接着道。

    “我安排了人留下来帮你。她是我的亲信,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杜蘅这一句话就有如一盆冷水,将景樾浇得浑身冰冷。

    在他以为这一定已经是最受伤的一刻时,杜蘅却来了更痛的一击。

    她说:“我走的那天,殿下就不要来送我了。殿下如今正是炙手可热之际,是最引人注目的。在这风口浪尖,一定不要与我扯上关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是对她势在必得的,她选择去衢州,便是要回避这场争斗了。如果景樾这时候站出来,那可就是站在太子的对立面,到时候,他便会被认为肯定参与了夺嫡。

    然而,此时太子可还是皇上朱笔御批的太子,这般行事,可就过于高调了。

    杜蘅是一番好意,然而听在景樾耳里,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遗弃了。

    他急切地需要肉体碰触来证明这不是真的,于是景樾伸手抱住了杜蘅。

    知道自己即将离开,杜蘅也并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在之前的马车上拥抱之后,他们便再没有过这样亲近的时刻了。如今,她又不让他来送,想必他心里是郁闷的。

    只希望他一定要稳住,不要行差踏错才好。

    不过有班拂在,想必怎么也能稳住他的。

    杜蘅并没有细细体味这个拥抱的意思,反而脑子里迅速地转动着之后的对策。

    景樾松开手后,叹了口气。

    杜蘅虽然没有拒绝,却并没有回抱他。真是没想到,那时他遍体疮痍从皇宫回来,她的那个回抱,竟然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不容易抱一下,还这样心不在焉。”虽然已经知道自己不该期待,然而还是忍不住会期待的景樾叹了口气。

    他蜷缩了下手指,最终笼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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