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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节

壕妻-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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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肚量与修养,可不是人人都有。

    再看明家报官,也没错啊!

    明家已经出到五百两银子,还负责报销受伤之人的全部诊费,这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可闹事人家偏偏不满意,一定要一万两银子,人家明家除非傻,才会给一万两,否则情愿报官,让官府定夺,也不愿吃这个哑巴亏。

    捕头大人,是京城有名的冷面捕头,一向秉公办案,不会向强权低头,所以他的出现,也使得更多人偏向明家。

    “明大小姐,因为事关你福国公府,所以请您也跟我们走一趟。”捕头对明菲抱了抱拳,说道。

    “应该的。”明菲点头,气度不凡。

    她对着人群道:“诸位,我是明菲,明家少东家。关于报官一事,我有话说。是本小姐要求报官,但本小姐报官,并非如被告所说,官官相护、以我福国公府势力压迫他们、要治他们于死地,这些纯粹是无稽之谈。相反,我是为了公正、公正、公开才报官。”

    明菲朗朗声音,清脆悦耳、又霸气风华,道:“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在有些人心中,官府就成了官官相护的存在。但我想说的是,官府其实很公正,只是有些官员可能会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做不到平等待之,甚至包庇罪犯。但大部分官员,都是好官,且朝廷设有检察署,十二个时辰门庭大开,欢迎任何人前去举报贪官污吏、或是不作为官员,朝廷一直在想方设法为百姓办实事。

    更何况,不论在哪里,都有好人坏人之分,就像有阴就有阳,有日就有月,有白就有黑等等现象,人类世界自然也就有好人与坏人之分,但天下还是好人多,是不是这个理儿?大理寺的刘大人,办案很公正、为人很正直,是位好官,难道你们中,没有人得到过官府的公平对待吗?大家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打翻一船人,从而否定了所有官员。”

    “对于明家员工受伤一事,我为何主张报官呢?相信在场的诸位也看到了,这家人情绪很激动,而且脑子也有问题,居然开口就要明家赔偿一万两白银。天呐!我明家是首富没错,但又不是冤大头,怎会因为他们这样一闹,就给他们一万两银子?因我明家不答允他家的一万两银子赔偿,他家亲属就堵在我明家铺子门前滋事挑衅。诸位,我明家不报官、请官府处理,还能如何做?”

    众人一听,是这个理儿。

    但是,人确实是受伤要死了,难道不该赔给人家钱吗?

    明菲继续道:“我明家在昨日出事后就已经找这家人协商事后事宜,我明家愿意出全部诊费,外加二百两银子赔偿费,我明家是抱着和平心态进行交涉此事,但显然,对方好像并不赞同这个赔付。”

    “呵,才给二百两银子,傻瓜才接受。”有围观人不服气,说道。

    明菲听见了,她看过去,挑眉一问:“那请问这位先生,我明家该如何做?你又知道其他商家中的员工受伤、乃至身死赔付多少吗?”

    “我管别人家作甚?只是觉得你明家如此大家业,不该只赔二百两。”这位三十多岁的青年说道。

    “哦!难道就因为我明家业大,就要多多赔付吗?”明菲凌厉的目光看向他,似笑非笑道:“照你这么说,若受伤这人在皇宫受伤,岂不是要赔他家一个爵位?或者……连半壁江山都得给他家?”

    明菲的讥讽,使这位年纪偏大的青年涨红了脸,“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明菲冷哼,“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我明家家业大,是我明家一砖一瓦、一人一物踏实努力的结果,可不是让人当冤大头拿来宰的。”

第308章 城西来人() 
明菲左手指着闹事一众人,道:“有眼睛的都能看到,他们不是来解决问题,纯粹就是来闹事。诸位也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不止多次对我福国公府口出恶言进行言语攻击,更是霸占着我首饰店门口,不让我首饰店营业,此事已经对我明家信誉造成恶劣影响。所以,本小姐以明家少东家身份,向官府递出状纸,状告这家人故意勒索、敲诈、滋事、毁坏明家名誉等一干罪名,正式提起公诉。”

    围观人有些懵。

    不是正说着明家赔偿问题吗?怎么就成了明家告索要赔偿的人家?

    这事,好像要闹出不少幺蛾子。

    闹事人急得口中嗷嗷叫,奈何口中有东西堵着,发不出声,只能干着急、干瞪眼。

    明菲跟随官差去大理寺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诸位,还请大家一起去大理寺旁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分辨是非曲直的公平秤,我希望大家保持公平之心,对待稍后要开堂的官司。”

    即使明菲不说让众人前去大理寺围观旁听,大家也是会去的。

    明菲与闹事人全部去了大理寺,围观人也跟着走了。

    首饰店门口很快便清净了下来,整条大街,也因此再次恢复畅通。

    大理寺。

    大理寺卿刘赟端坐在大堂正中的主位上,国字脸,虎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富有正义感之人。

    明菲因是贵族缘故,她得以赐座于堂下。

    而闹事一家子,则纷纷跪在地上,身上均绑着粗绳,口中塞着破布。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刘赟一拍惊堂木,按照惯例开口。

    明菲身后的明家讼师明必胜递上状纸,道:“启禀大人,在下是明家讼师,状告这帮人五宗罪。其一:敲诈勒索明家一万两白银的敲诈勒索罪。其二:殴打明家工人的故意伤人罪。其三:干扰明家生意,使首饰店无法正常营业的集体滋事罪。其四:称明家与官府官官相护的污蔑罪。其五:恶意中伤明家声誉的造谣诽谤罪。”

    明必胜口才极好,且口齿清晰,底气十足。

    刘赟接了状纸,看完后问被告:“被告可认罪?”

    官差把被告口中的破布拿掉。

    被告众人得以说话,纷纷哀嚎着:“大人冤枉。”

    “大人,我家小五在明家受伤,我等家人只是替弟弟讨回公道,没干别的,更没有明家所说的五宗罪。”

    “什么五宗罪,我们没有,不认。”

    “啪”刘赟手中的惊堂木一拍,道:“肃静。”

    声音不怒自威。

    现场安静下来。

    刘赟开口,道:“一个一个说,一个说的时候,另一个不得插嘴,否则立刻打十大板。”

    刘赟说完,闹事人果真没有再开口。

    刘赟问老妇人,“被告,你有何可说?”

    老妇人磕了头,道:“大人,草民不是被告,草民是原告,要状告明家草芥人命,我儿受了伤,明家弃养,不担责。”

    “可有状纸?”刘赟问。

    “状纸没有,草民一介百姓,怎么请得起讼师打官司。”老妇人道。

    “那你先说说,你儿是怎么回事。”刘赟道。

    “我儿昨日在明家做工受重伤,肺出血,至今未脱离危险,老妇人便带着一家老小前往明家讨公道,明家却不待见,把我一家赶出来,老妇人气急了,说要一万两白银,没有一万两白银,老妇人就去告御状。”

    “然后呢?明家状告你等之罪,你等可认?”刘赟问。

    “不认,大人,草民不认,草民一家没犯事,不认。”老妇人说道。

    明菲这时开口,“大人,您可派人去调查目击者供词,看是否有我明家状告的五宗罪。”

    “准。”刘赟大手一挥,让众司务前去堂前寻找目击者。

    一时间,堂上暂停审案,等待目击者证词。

    六名司务每人询问了三个目击者,很快,司务整理的供词,便出现在大理寺卿的案桌上。

    大理寺卿看完后,便道:“被告,供词在此,明家状告你等之事,全部属实,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冤枉。”老妇人忙道:“大人,若非我儿在明家受伤,明家拒不赔偿,老身也不会带着一家老小去堵首饰店。这一切,都是明家先不仁在先,老身才出此下策。”

    “本官不看你因何去犯这五宗罪,本宫只看你是否触犯律法。”刘赟一拍惊堂木,沉声说道。

    老妇人吓了一跳,忙道:“大人,我儿在明家受伤一事怎么算?还请大人做主。”

    明菲则是说道:“大人,我来大理寺之前,已经请太医院院首大人亲自去诊断受伤工人伤势,还请大人稍等片刻,等太医院院首大人来此再进行宣判。”

    “准。”刘赟一拍惊堂木,当即准奏。

    听审席上的众人,则有些懵。

    这,审案出奇的顺利,还真有些官官相护的感觉。

    就在休庭等待太医院院首大人时,大理寺门口一阵骚动。

    众人齐齐往门口看去。

    却发现一些穿着粗麻棉衣、衣着朴实的一群年龄偏大的人朝着大理寺而来。

    他们中有男有女,男人居多。

    这群人脸冻得发红,脚上鞋子也是半湿,有的人就连裤管,都湿透到小腿。

    目测人数,有一百人之多。

    众人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他们是谁?

    只听这群人中有人道:“差爷,草民们有事禀报。”

    官差向堂内禀报:“大人,门外来了一百多人,称有事禀报。”

    刘赟道:“准,让他们进来一些代表,其他人在外等候。”

    “是。”官差领命出去,很快领进来二十几人。

    这二十几人中,均是五十以上的老者,且在城西名声很好,是很朴实的人。

    二十几位老者跪下行礼:“草民见过大人。”

    “诸位老人家不必多礼,请起。”刘赟抬手道。

    老人们起身,大家又看向明菲,为首的老者问:“您……是明大小姐吗?”

    明菲站起身,疑惑地看向他们,礼貌开口道:“是,你们认识我吗?”

    二十几位老人家面露喜色,纷纷向着明菲跪下。

    明菲有些懵圈,她赶忙躲开诸位老人家的跪拜。

    这些老人家的年纪,有的都能做她爷爷了,她怎么能接受他们的跪拜呢!

    明菲躲开,赶忙道:“诸位伯伯、爷爷,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我当不起你们的跪拜。”

第309章 事出之因() 
“当得,当得。”老人们不听明菲劝阻,执意磕了三个头,才互相搀扶着站起身。

    不止明菲搞不懂他们是何意思,就连围观听审的众人也是毫无头绪、不明所以。

    听审席上有人猜测道:“这些人该不会是明家请来演戏的吧!”

    “没准儿还真是。”

    “让一群老头子进堂有何用?搞不懂。”

    听审席一阵议论声。

    只听为首的老人道:“大人,草民等人前来,是听说了明家被人诬告一事。”

    刘赟问:“怎么回事?细细回答。”

    “是。”为首的老人道:“昨日那场大雪来势汹汹,草民家位于城西贫民巷,家中房子是土坯房,承重不强。昨日那雪,实在太大,草民的房顶无法承受如此重量,就在草民忧心不已之时,一帮人出现在草民家中,替草民除了六间房顶上的积雪。就这样,房子保住了,并无损失。”

    “对的对的。”其他老人附言道:“孙老说的是,草民家也是,屋顶雪被一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给清除干净。”

    “此事与本案有何关联?”刘赟问。

    众人也不明白,纷纷等待着下文。

    “大人,起先草民并不知为草民房顶除雪之人是何人,问了他们,他们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好人啊!做好事不留名。是今早我儿从明家首饰店那条街卖白菜,听人说起明家有工人摔伤了,肺出血,家人正在首饰店闹腾。我儿听言,便把昨日在城西帮大家清除屋顶积雪的一帮人联系到了一起,因昨日也有人从梯子上掉落,当场吐了血。”

    为首的孙老继续道:“我儿得知此事闹得大,他连白菜都未收,便急忙跑回家,把此事禀报于草民,草民也知此事严峻,便带了左邻右舍前往城西明家铺子,仔细询问了明家铺子的小哥,才得知确实是他们东家下令,昨日早放工两个时辰,去城西帮人清理屋顶。”

    孙老拱手一拜,道:“明家,正直,是真正的诚信商家,明家开在城西的米店、布店、鞋店、成衣店、土产店,均比自家开在别处的店铺东西便宜,起先草民们以为城西的东西是别家分店卖剩下的劣质品,才贱价在城西铺子销售。”

    “而后呢?”刘赟问了句这些与本案无关的事例。

    孙老继续道:“实则不然。大约是半年前,明家铺子在城西便低价售卖货物,那时草民们还在明家铺子里闹了一通,骂他们是黑心商家,价虽低,但货物差,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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