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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大海澎湃时见鲸-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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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鱼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腰,迎合他的节奏。

    后来,他温柔地将她额上被汗水黏住的头发拨开,不时轻轻地吻下来。

    再后来,他轻缓的动作渐渐变得快速有力,随着他的律动,她感觉到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热气。

    最后的时刻,他一如既往变得猛烈强悍,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眼睛里布满氤氲。

    在他的身体瞬间僵住,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季鱼感觉到一阵痉挛,仿佛有一股电流掠过心尖,迅速扩散至全身。

    整个过程,季鱼没有丝毫滞涨阻塞的感觉,整个人仿佛都被他的温柔化成了水。

    从始至终,两个人的身体像是发生共振,频率和幅度惊人的契合,仿佛他们早已相熟,只是离失了一段时间,终于失而复得。

    季鱼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默契?

    一番折腾,两人都有些疲惫,相拥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已经快中午。

    海坤先起来,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准备好了热水,才让她起来洗澡。这次,像是提防她会勾引他似的,人都不留在房间了。

    季鱼想起来忍不住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她没有习惯性地穿上礼服,从箱子里翻出一条牛仔热裤,找不到搭配的衣服,她翻出海坤的一件黑色衬衫穿上,穿的拖鞋也是他的。

    她发现,海坤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黑色,寻思着,到了南舟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两个的衣服统统大换血。

    季鱼一身休闲打扮,离开了房间,来到甲板上,泥鳅和郑淙连正在清洗甲板,两个人边干活边聊天,她一来,立刻就停止了。

    一个冲她傻笑,一个也在笑,但皮笑肉不笑,比不笑还难看。

    “你们在聊什么?”季鱼听到郑淙好像一直在向泥鳅交代这个交代那个,一惊,走到郑淙面前,“你要走?”

    郑淙还没开口,泥鳅就先诉苦了:“对啊,季鱼姐,你快留住他吧,他走了,他说的那些事情,我可做不了。”

    “你又不是白痴,有什么做不了的?”郑淙把手中的抹布扔进水桶,转身要回房间。

    “郑淙,能再留三个月吗?”季鱼想起海坤说的三个月,虽然并不知道,这三个月究竟会发生什么。

    郑淙没有回头来看他,脚步顿了一下,给了个含糊的答案,“再说吧。”

    说完,快步回他自己房间去了。

    季鱼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掠过她初上“鲲鹏”号时,两人一起喝酒、一起唱歌、海阔天空说笑的情景,心里有到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泥鳅在旁边提醒她去餐厅吃午饭,说是船长今天亲自下厨。

    季鱼回过神来,和泥鳅一同把甲板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走向餐厅,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咦,船长,你在做韭菜煎鸡蛋吗?这么香。”泥鳅耸了耸鼻子,放下东西,跑到海坤和枇杷身后,把头挤进去,“哪来的韭菜啊?”

    “不是韭菜,是一种野生菜。”海坤纠正他,回头看了季鱼一眼,目光在她身上停顿几秒,移开,“泥鳅,去叫肖先生来吃饭,郑淙来不来随他自己。”

    “好嘞。”泥鳅拉长尾音,快速跑出了餐厅。

    枇杷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季鱼走过去帮忙摆碗筷,问他昨天有没有受伤。

    他只摇了摇头,却并不抬眼看她。

    “枇杷,你去给白砂糖送点吃的,喂他吃完再过来,这边我们搞定。”海坤似是觉察到餐桌旁这两个人的异常,把枇杷支走了。

    枇杷像是很不情愿留在这里,迅速放下碗筷,给白砂糖装了饭菜,端着离开了餐厅。

    餐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季鱼走到海坤身后,挤出一丝笑容:“我好像棒打鸳鸯,把你们‘鲲鹏’号上的铁杆兄弟团拆散了。”

    海坤把煎好的蛋放进盘里,放下锅铲,侧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还有这个本事?”

    季鱼难得见到他的笑容,心情转瞬也愉悦起来,挽着他的手臂:“红颜祸水啊,自古以来都是这种说法。”

    “脸皮真够厚的,”海坤端着装鸡蛋的盘子走向餐桌,“能够称之为祸水的红颜,都是西施、王昭君、杨贵妃这种级别的人物,你这么确定以后你能流芳百世?”

    “说不定,”季鱼想了想,笑道,“你看,我找了这么一个英雄男人,英雄名垂千古,我就顺便沾你一点光。谢谢啊。”

    她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海坤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按向他,另一只手放下餐盘,就着她亲的动作,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双唇。

    季鱼两眼睁大,看向身后开着的门,这男人也太放肆了,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还好,他只是浅尝辄止,很快放开了她,转入正题:

    “郑淙是走是留,由他自己决定,跟你无关,天下本来就没有不散的宴席。枇杷你多担待一下,他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但你知道,他人很好。如果”

    海坤及时打住,没继续往下说。

    很长一段时间,“鲲鹏”号上就他和枇杷两个人,他甚至还想过,也许他们两个会一直这样相依为命,在海上漂泊过一生。

    没想到后来还会有郑淙,泥鳅,现在又遇见了她。

    季鱼挥了挥手,不打算再继续纠结:

    “随他们怎么想吧,反正我又不会一直赖在你们船上。到了南舟岛我就下船了,你们船上的事,我不管,你是一船之长,你自己看着解决。先吃饭,我饿死了。”

    泥鳅和肖胜景来了餐厅,看到一桌的菜,都兴奋得不行。

    意外的是,没多久,郑淙推着枇杷也回来了:“听说船长大人今天亲自掌厨,逍遥派的鼻祖亲自来捧场。”

    他说到“逍遥派”的时候,特意看向季鱼,用他灿烂的笑,来掩盖眼底显而易见的落寞。

    季鱼冲他回了一笑,两个逍遥派的人,很有默契地“一笑泯恩仇”。

    郑淙是回到房间以后,才觉察到他不应该那样对她。她又没有错,他凭什么把他的不快转嫁到一个女人身上。这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所以,听到泥鳅和肖胜景要来餐厅吃饭,感觉到今天有点不一样,像是大团圆,就把枇杷也推回来了。

    所有的人坐下来以后,海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几瓶啤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让众人举起酒杯。

    郑淙看着他失而复得的啤酒,立刻就笑了,不经意间,视线从季鱼身上掠过,笑容转眼又消失。

    季鱼一直看着海坤,看着他举起酒杯,豪气满怀地说道:

    “来,兄弟们,庆祝我们今天还活着,为了我们爱的人,一定要继续活着。干杯!”

    所有的人都很意外,这个一向不太直接表达内心感情的男人,突然说出这么感天动地的话来。

    “干杯!”季鱼笑道,把另外几个愣神的人唤醒。

    “干!”

    “干!”

    “干杯!”

    “”

    所有的人都端起倒了酒的碗,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瓷碗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唱一首颂扬生命的歌。

第46章 haper 46() 
这一日;鲲鹏号上的人都放了一假。

    他们在这个世外桃源一般的避风港里,喝酒聊天;嬉笑怒骂;难得有这么一段轻松快活的时间。

    吃完喝完;郑淙和泥鳅又领着众人到岛上泡温泉去了。

    季鱼和海坤同枇杷一起把餐厅收拾干净后,枇杷指了指郑淙的房间;意思是去照看白砂糖。

    甲板上最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没有人的时候,季鱼就会变得大胆一些;转身面对着男人,伸开双臂;笑望着他:

    “我们去哪?”

    “当然是人少的地方。”

    海坤双臂环抱住她;一手圈着她的双腿;一手托着臀;轻而易举地把她托举着抱起了起来。

    “”季鱼捧着住他的脸;低头吻他的额头;继续往下,吻他的鼻子;最后滑到他的唇上,主动吻他。

    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吸。

    两个人一边接吻;他一边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动。

    季鱼担心他们会撞到什么,再想想;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艘船是他自己设计的;哪个角落有颗螺丝钉,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以为他会抱着她回房间,碰到栏杆才发现,他们是去船头的鲸鱼嘴。

    两人到了鲸鱼嘴里面,海坤背靠着后壁坐下来,让季鱼靠着他坐下来,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他们就这么坐着,吹着海风,看着夕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季鱼坐久了,感觉腰有些酸,平躺下来,头枕在他的腿上,远眺一望无际的大海。

    墨绿色的大海,起了微波,轻抚着堤岸,像是在哼唱催眠曲。

    季鱼平躺了一会儿,看不到身后的人,又转过身来,侧躺着,抬眼看向同样在眺望大海的男人。

    男人漆黑沉湛的眼眸扫着视海面,双眉很浓,眉峰蜿蜒的弧度,仿佛远处那一长条海岸线,眉色浓黑,像是经沾了墨的粗毛笔加重描色了一样。

    季鱼越看越觉得这男人好看,不是简单用英俊就可以形容的,她见过很多长得英俊的男人,很飘,只有他,有一种独特的质感,可以让他沉下来。

    她微微起身,抬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轻轻扫过他的浓眉。

    “海坤。”

    “嗯?”

    “你在海上生活这么久,觉得孤独吗?”

    “”海坤没有收回视线,只是随手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小臂。

    这个问题,她问过他很多遍,以前他不回答,是不想两人有太多心灵交流,以免陷得更深。

    现在他想回答,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鲲鹏”号背靠着一座岛,岛上是一些灰青色的小山。整个大海空无一人,苍茫一片,只有天空的云块像一个疲惫的水手耷拉着。

    海水很蓝,蓝得发紫。

    这种景致,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

    有时候,他确实感觉到孤独。

    海面起了风,波涛起伏,深水里有鱼浮上水面,偶有白鸥掠水,在天空的映衬下,鲜活得像在和水中的鱼儿隔空舞蹈。

    海坤看到鱼游动,那种鲜活灵动,让人感觉它们特别快活,这种快活像是能传染,他心情也会特别好,所有的孤独转瞬又消失了。

    他低头看向女人。

    现在还有这样一个一直跟他唱反调的女人,他要花时间管理船,还要匀出时间陪她闹腾,怎么还有时间孤独?

    “在海上,海是不会孤独的。”海坤低眸靠向她,嘴角浮现浅笑:“因为有鱼。”

    季鱼紧盯着他的黑眸,细眉紧蹙,似是在思忖着什么。

    “不管是在海上,还是在陆地上,每一种生活方式都有好有坏。在海上,虽然有各种危险,但总体来说,简单,纯粹,自由。在陆地上,常年被欲望捆绑的人,演绎出来的生命是紧迫,追赶,复杂,人的欲望越强,就越接近死亡,也不轻松。”

    海坤换了种解释:“我认为,生命应该是一种简单、纯粹的东西,安静,广阔。我在海上已经体会到,在陆地上还没试过,应该也没问题。”

    “”季鱼不觉坐直了脊背,转过身来,面对他盘腿坐着。

    他的解释,似乎和孤独无关,但她能懂。

    她对海的热爱很深,对现实世界的爱却很浅,浅到她轻而易举地就爱上潜水这种危险运动,恨不得真的变成一条鱼,一直生活在海底世界。

    季鱼知道,这种想法是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比如贾永成,简婕。

    其实不用他说出这番话来,她也能体会到,他对大海的感情,应该和她一样,甚至远超过她。

    “海坤,”季鱼双手十指交叉,贴在下巴下,“我喜欢你是自由的。所以,不要再给自己限定期限,三个月,三年,都不要,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

    季鱼曾经很想要一张永久船票,登上鲲鹏号这艘大船,纵使征途危险漫长,甚至永无终点,她亦无惧。

    但她忽然明白,她想要登上的船不是鲲鹏号,而是通往他心灵的那艘船。

    现在她已然登上了这艘船,看到了他心里的那片海。

    纯净,没有污染。

    安宁,没有杀戮。

    她确信,没有人能比她更懂得,大海对于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没有海,就没有他。

    所以,她不想改变他。

    海坤身体前倾,更靠近了她,眉宇皱成了川字。

    季鱼松开撑着下巴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对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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