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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大海澎湃时见鲸-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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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他声音很低沉,语气却笃定,“一直看着。”

    “”季鱼却把头偏向一边。

    门口,泥鳅竟然还在,突然又发出声音:“船长,我好像听到季鱼姐说话的声音?她在里面吗?”

    季鱼刚偏过去的头,立刻又转回来。男人嘴角一弯,弯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嗯”了一声,低头,咬住她胸前最上端的白色纱布,撕开一道口子,双手拽着口子两边,用力撕开。

    被海水打湿的纱布,撕开时发出的声音,异常清晰。

    季鱼眼睁睁看着他把一圈一圈绕在她胸前的纱布,全部撕开。

    他一手伸进她后背,把她的身体微微往上抬,另一只手把撕碎的纱布迅速抽出,往地上一抛。

    最终,她和他一样,身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面前。

    海坤低头看了一眼她赤裸的身体,吞咽了几下被火烧得发干的嗓子,没有再起身,而是紧紧地抱住了她,很用力。

    男人用他钢铁一般硬实滚烫的身体,碾压她似水一般柔软的带着些许凉意的身体。

    皮肤应该是有生命的,可以呼吸,也可以说话。

    两个人的皮肤这么紧密地贴合,也在密切地交流。

    季鱼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直放在枕头上的双臂,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精壮厚实的身体。

    门外,泥鳅突然又问了一句:“船长,季鱼姐在里面做什么?她是不是累了,在睡觉吗?”

    “嗯。”海坤又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身体微微抬起,轻而易举地找到女人身体的核心。

    “”季鱼双唇突然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她脑海里闪过他们携手顶风行船时候的画面,最高的浪打下来,他下令让她往后拉杆,一直拉到底,他控制着航向和速度。

    这一次,他同样是掌舵者,以最精准的航向,最快的速度,直抵她身体最深处。

    季鱼依稀听到泥鳅说了最后一句话,既然她在睡,就让她好好睡觉,如果船长累了,也好好休息,他和枇杷准备好晚餐再来叫他们。

    她还听到海坤说,“你不是没有爱人的能力,是因为没有遇到我。”

    他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么自信坦然?

    季鱼说不是,她应该爱过什么人,那个梦里的男人。

    结果,捅了篓子,他像个被激怒的猛兽,掀起一波又一波高浪,没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被大浪冲刷过的驾驶舱,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湿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海水的气息。

    季鱼趴在堆满杂物的床上,疲惫至极,身上盖着的薄毯勉强是干的。

    半睡半醒中,她依稀感觉到身后的床空了,听到男人下床,穿衣服,搬东西的声响。门开了,他好像去了隔壁房间。

    季鱼想睁开眼,看看他在做什么,但实在累得不行,连眼皮都不想动。

    不久,脚步声又回来,床沿凹陷下去。

    海坤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把女人抱起来,半躺在他身上。

    女人双眸紧闭,长睫毛一动不动,双唇勉强动了几下,挤出断断续续的几个词:“累睡会儿再”

    海坤嘴角上扬,俊实的脸掠过一抹红晕,把瓶口对着她的唇:“喝口水再睡。”

    她显然干渴至极,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一口气灌下半瓶水,才把水瓶推开,靠在他身上继续睡。

    海坤把剩下的半瓶水几口喝完,把塑料瓶放回桌上的纸箱,连带毛毯,把女人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去隔壁房间。

    季鱼双臂攀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胸口,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特别温暖,也能感觉到他们在移动,却还是懒得打开眼睛,只问他要去哪。

    海坤没说话,抱着她回到她睡的房间。

    这个房间受海浪影响最小,海坤没花多少时间,就把床整好,铺上了干净的床褥被套。

    海坤把她抱上床,把她身上潮湿的毛毯抽掉,盖上干净的被子。

    女人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覆在她脊背上,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滑,女人柔软的身体,像无骨的蚯蚓一样蠕动。

    季鱼转过身来,抱住他的手臂,往下拉。

    海坤手滑到她的腰,停了下来,深呼吸了两次,平息体内还没烧完的火,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先睡,我去底舱看看。”

    女人皱眉:“久吗?”

    “很快。”

    “哦”

    她松开他的手臂,抱着被子,侧躺着,鼻息均匀,安静得像只猫。

    海坤嘴角上扬,看了许久,在她额上啄吻了一下,起身,把床的挡板合上,离开了房间。

第42章 haper 42() 
被风暴洗劫过“鲲鹏”号;像一条年迈受伤的抹香鲸,静躺在避风港。

    海坤从房间出来;先去了餐厅。

    枇杷在准备晚饭,见到他,回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又转回身;背对着;手中的碗碟放得很重;唯恐身后的人不知道,他在生气。

    海坤当没看到;只问他有没有受伤。

    枇杷摇了摇头,很快又点头;见海坤上下打量他什么地方受伤时;他又摇了摇头;瞪着海坤,脸上是很担忧的表情。

    “她不会留在船上,我们好了,其他不变。”海坤简单向他解释。

    枇杷低着头,在小本上写下一行字;递给他。

    海坤结果小本扫了一眼:“这样很危险!!!”

    他盯着三个惊叹号;看了许久,才把小本还给他;什么也没再说。

    他也知道;他和季鱼在一起;会有很多问题。可他能怎么办?不管他怎么努力,他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心,现在身体也没管住。

    海坤让枇杷多烧一些热水,没解释要做什么用,在餐厅短暂停留,得知泥鳅等人正在郑淙房间,出来以后,便去了郑淙房间。

    房间里有三个人。

    肖胜景呆坐在房间的吊床上,白砂糖躺在木板床上,泥鳅坐在床沿,给他量体温。

    海坤一进来,泥鳅立刻站起来,向他解释白砂糖现在的状况。

    “太奇怪了,他和水手哥共用一个氧气管,为什么水手哥好好的,他却一直昏迷不醒呢?”

    海坤仔细摸了摸白砂糖的各处感觉器官,大体了解了是怎么回事,眉头紧皱,余光瞥见呆愣着坐在吊床上的肖胜景,没详细解释,只让泥鳅先好好照看着。

    他倒了一杯水,走到肖胜景面前,递给他:“风暴已经过去,肖先生不用再担心。”

    肖胜景抬头看着他,表情木然,机械地接过水杯,低头喝水,一口气把一杯水都喝完了。双手抱着水杯,盯着虚空,咬牙说道:

    “船长,你们真的很了不起。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你们这样一群人,你们在做什么。”

    “不用,你做你该做的事就行。”海坤把他手中的空水杯拿走,放回嵌入式柜子里,问起他们到了南舟岛以后的行程安排。

    “除了拍摄季小姐的短片,我还想拍一些当地人手工捕鲸的素材。”

    肖胜景喝了一口水,渐渐还魂了,谈到工作,兴致又上来了,转眼恢复以往热血激情的状态:

    “关于捕鲸,现在有三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捕鲸是合理的,不管大型鲸还是小型鲸,就和人类捕杀其他任何一种鱼一样的道理,这是作为人的一种特权;第二种观点,捕鲸是非法的,人类不应该捕杀任何类型的鲸,尤其濒临灭绝的品种;第三种观点是,支持以生存为目的的手工捕鲸,反对以商业用途的捕鲸。我认为这个问题值得深入研究。”

    海坤思忖半晌,没有表明任何态度,他其实只是想知道季鱼会在什么地方,心里有个数。

    确认肖胜景情绪已经恢复正常,海坤让他好好休息,回头又嘱咐了泥鳅几句,便离开了房间。

    回到甲板上,他四处转了一圈,把整个船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有哪些问题,最后去了底舱。

    郑淙也在,正仔细排查已经修补完的漏洞,看到海坤出现,有些意外,盯着他看了许久,试图从他脸上的表情,或眼神,找到什么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

    最后终于找到,他嘴角是上扬的,仿佛千斤顶也吊不下来,黑眸闪亮,有光。

    “泥鳅说季鱼在睡觉,你怎么不一起?”郑淙笑问道。

    他让泥鳅去找海坤,商量补舱的事,泥鳅回来,转告了他们奇怪的对话,他一听就知道驾驶舱内会发生什么事。

    大概只有泥鳅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年才会相信,他们真的在睡觉。

    郑淙让泥鳅跟其他人打了招呼,不要去驾驶舱或船长舱,有什么事等海坤自己出来以后再说。

    他估摸着至少要等到明天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没想到他现在就出现了。

    “她是在睡觉。”海坤若无其事地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郑淙把手中的工具扔回工具箱内,找了块毛巾,擦了擦满是油污的手,一边思索着要说什么。

    结果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意识到,关于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想再知道。因为没有力气去承受任何结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想抽烟,我们先上去,”郑淙转身往外走,“你去看过白砂糖了吧?情况不太乐观。当时在水里焊接,潜了太久,他浮出水面的时候太急,我拉都拉不住。”

    “减压症。”海坤听郑淙这么说,更确定了。

    “我知道,所以,我有个想法。”郑淙没有以往那么客气,让海坤这个船长走前面,快步上楼梯,上到甲板层,立刻就点燃烟,抽上了。

    “什么想法?”海坤看出他脸色不对劲,也大体猜到他想说什么,在他开口之前,他先给出了方案:

    “到了南舟岛,她就下船,以后也不会随便上来。和以往一样,你们三个留在船上,继续在附近公海巡逻,我去找赖村长了解村民手工捕鲸的情况,杨队长已经联系过他。”

    “什么意思?”郑淙三两口把一支烟抽完,把烟头踩在脚底下,不停地碾压,像是在发泄怒气,“你是说你们和以前一样,你漂你的,她过她的?”

    海坤默认,转身背靠着栏杆,视线朝季鱼睡的船长舱看了一眼。

    “怎么,你们还想玩异地恋啊?”郑淙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在一起。抓黑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万一十年二十年抓不到,你们就一直这么耗着?”

    “不会。”海坤语气笃定,迅速收回视线,看向郑淙,“一定要走?不要三年,就最后三个月,都不能再留吗?”

    “”郑淙很少看到海坤这么诚恳温和的表情。

    也许爱情真的有滋润作用,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整个人变得比以往温情了许多。

    郑淙现在能明显感觉到海坤身上的变化,他身上多了一种生机盎然的活力。

    这种活力,是他一直渴望,却从来没有过的,也许以后永远都不会有。

    郑淙从很小的时候就感觉到,他活着,跟没活一样,换句话说,他只是一具能行动的躯壳,没有灵魂。

    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知道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认识海坤之前的二十年生命,就是一种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的漂泊,令人绝望。

    如果人生注定是一场漂泊,他无法给自己方向,所以需要一个船长。

    海坤刚好填补了这个角色。

    郑淙从来没想到,他会在鲲鹏号上停留那么长时间。现在回过头来看,这段时间,他过得最充实、最快乐、也最有有意义。

    后来,季鱼出现了,他就开始活在快乐与痛苦,希望与绝望的夹缝中,她和海坤不能在一起,他很煎熬,他们在一起了,他很难受。

    总之,怎么做都不对。

    再这么下去,他担心他会人格分裂。

    郑淙又点了根烟,静默许久,终于开口:

    “季鱼那个队友提到过,铁叉会出现在南舟岛,等抓到这个人,我带白砂糖回北欧,他肯定不能继续留在船上。你们去斯宾塞岛,我让郑小姐再找个人来。她好像又交了个男朋友,叫什么richard,跟我差不多年纪。让他来历练一下也好啊。”

    “好,”海坤没有再强求他留下,“冰岛和挪威那边有同伴,你无聊就去找他们。要么就找个合适的人安定下来。不要再否认,你想要的其实很简单,一个安稳的家。”

    海坤估摸着出来的时间已经有些长,担心季鱼会醒来,转身准备离开。

    “接受了又怎么样?不会再有合适的人。”郑淙发出很无奈的感叹。

    他找到了这个人,却不属于他。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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