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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龙楼诡墓-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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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脚下铲掉石灰岩的地方说到:“咱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整栋古楼的全貌,又离古楼不会太远,所以,益州刺史墓可能就在附近。”

    黑牛听后,顿时来了士气,说到:“那还等什么,快点散开了找找。我军的一贯作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们四人围着矿洞的四周敲敲打打,但是石壁后无一例外的都传出清脆的敲击声。

    “是不是位置不对?咱去矿洞的其它地方试试。”黑牛说着,抓起地上的背包往肩上甩去。由于心中着急,他这一甩无意中用了不小的力气,背包带子正好带动起地上的一根铁钎,朝矿洞顶端砸去。

    “你丫这是在朝自己战友放暗箭啊!”我赶紧抱头躲避。

    铁钎撞到洞顶,发出沉闷的一声撞击,而后从我脑袋一侧掉落下来。

    刚才的沉闷的撞击声我们都听得非常清楚,这说明洞顶后面有空间。

    我和黑牛相互看了一眼,他赶紧识趣的打了个人梯,我捡起铁钎,骑到他脖子上。

    此处的矿洞较其它地方宽敞许多,我骑在黑牛脖子上刚好可以触碰到洞顶。我拿着铁钎在洞顶上一番敲打,发现有一处洞顶后面比较空旷,应该连着另外一个空间。

    我让顾奕芯帮我递了把铁锤,用其敲打铁钎,准备凿个洞出来。但是这铁锤和铁钎经过两千多年的岁月侵蚀,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轻轻一敲就断裂开来,窸窸窣窣的铁屑如雨点般掉落下来,迷的我睁不开眼睛。

    “闪开。”高墨离说道,看我和黑牛闪到一边,他捡起地上的三棱剑,纵身一跃,脚踩洞壁,将整个身体腾到空中,手腕卯足了劲将三棱剑朝洞顶插去。

    三棱剑的半个剑身竟然一下子插到了石壁内。在身体下落的瞬间,高墨离用力一别三棱剑,一大块玛瑙石被撬了下来,洞顶赫然出现一个黑洞,那个黑洞足以使我们通过。

    我避让着纷纷往下掉的石渣,用射灯朝黑洞内照去,只见光束穿过浮尘,射出很远,在十几米外形成一个光斑,光斑内隐隐有一幅壁画。显然,这个黑洞正连接着一个墓室。

    “那句老话儿怎么说的来着?人到山前必有洞!走吧战友们,又到了我发扬人梯精神的时候了!”黑牛嬉笑着站到黑洞下,做好了再度充当人梯的准备。

    忽然,一滴血滴到了黑牛的脖埂上。

终极墓室() 
黑牛愣了一下,伸手去摸,手掌上抹的一片黑红。“吧嗒”,又一大滴黑红色的血液砸到了他头顶上。

    “妈的,什么玩意儿?哪来的血?”黑牛说着躲闪开来。

    我和顾奕芯还有高墨离都围了上去,我们拿着射灯往黑洞照去,只见破损的石板边沿上正在往外渗血,粘稠的血液聚集到一定量就会掉落下来。此时,黑洞边沿如同没关紧的水龙头,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到矿洞的地面上,很快汇成一小片。

    我皱起眉头,用伞兵刀蘸了一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腥臭苦涩之味扑鼻而来,这种味道竟然有些熟悉。

    顾奕芯也凑过来闻了闻,紧锁眉心,不可思议的问道:“老苏,这……这好像是龙血树的树液。”

    我抬头看了一眼黑洞,说到:“我也觉着像,但是,那龙血树的树液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当年建造益州刺史墓是埋在地里的?”

    黑牛把身上的血液擦干净,说到:“怎么可能,要是建造墓室的时候就有这些龙血,都两千多年了,早他娘的干成锅巴了!要我说,那怪树的树根可能长到这里了。”

    龙血树距离我们所在的位置少说也有几百米,中间还隔了个陨石形成的巨大山洞,不管龙血树的根系如何发达,是断然不会扎到玛瑙矿山之中的。

    高墨离纵身跃起,一抬手,从刚才撬开的黑洞边缘掰下一节拇指粗细的管子。那管子里盛满黑红的粘液,把粘液倒出来,管子呈现出透明的本色。这种管子的材质显然和水晶室的一样,都来自陨石外包裹着的虹膜。

    我忽然想到了,在进入陨石前看到虹膜上如火凤飞翔般的图案,组成那个图案的,应该就是这种粗细不等、流着龙血的透明管子。这些龙血树液正是经过特殊方法,从龙血树上输送过来的。

    我把自己的推论和众人说了一下,说到:“看来,益州刺史墓就在上面,否则,古墓的建造者不会大费周章的把龙血树液引流过来。”

    “终于找到老粽子的窝了!别磨蹭了,老苏,你丫赶紧上去,也好早点儿把我拉上起。”黑牛说着,又站回原来的地方,让我踩到他的肩膀上。

    我双手扒着洞沿刚想往里爬,顾奕芯忽然说到:“等等!老苏,你有没有想过,龙血历经两千年多年,还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刺史墓室,到底是为何?我有一种预感,益州刺史可能还活着!”

    顾奕芯的话把我吓了一条,我想了一下,说到:“益州刺史嗜饮鲜血,而不是树血,他肯定早死了,否则,喝了两千多年的血竭,他力气得大到什么程度?还不早就自己把山体撕开跑出去了?”

    说罢,我双臂撑着洞沿,一纵身爬到了上面的墓室里。往上爬的时候,我的脑袋正好碰在一块凸起的石板上,头上的射灯被撞的接触不良,忽闪了一下竟然熄灭了。

    墓室内一片阴凉,幽冷之气从四周袭来,我完全不清楚墓室的任何情况,所谓阴森恐怖,就是我此刻最直接的感觉。

    为了避免被后续上来的人撞到,我爬起来后退几步,使自己离开洞口。

    “靠,老苏,你丫怎么把射灯灭了?什么情况?”黑牛站在洞下扯着嗓子问我。

    我刚要回答,一只手忽然从我背后抓住肩膀,我吓得头皮发炸,大喊一声,第一反应就是从透着微微光亮的洞口跳下去。

    但是,那只手抓的格外牢固,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一个身影携带着一道刺眼光束从洞口窜了上来。他站稳后将光束照向我所在的位置,整个墓室瞬间被照亮。

    我惊魂未定的喊道:“老粽子抓住我了,快过来帮忙!”

    高墨离朝我走来,将抓住我肩膀的手拿开,我赶紧回头看去,只见那是一只干枯发紫的手。

    我背后是一口巨大的石棺,棺盖上紧紧爬着一具无头干尸,那尸体的两只手臂撑开着:一只手紧紧扣住石棺盖子上凸起的花纹,另一只伸出棺盖,正好勾住我的肩膀。难怪,刚才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

    高墨离用三棱剑把干尸从石棺盖上挑了下来。我拿着登山绳,走到洞口,和顾奕芯一起把黑牛拽了上来。

    黑牛缩着肚子从洞口挤了上来,问道:“老苏你丫生孩子呢,刚才那声惨叫,我还认为你遇到老粽子了呢。”

    “还不是那具臭尸体,死了还吓唬人!”我说着,使劲拍了两下登山头盔,那战术射灯竟然又亮了起来。

    顾奕芯走到那具干尸前,委身看了看,说到:“这尸体没有头颅,死亡时间也就四五年的样子,所以,它应该就是给咱们筹措装备的那个摸金老手的儿子。”顾奕芯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到:“这就是益州刺史的墓室!”

    我们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经历了种种匪夷所思的情况,如今终于站在了益州刺史墓里,各自心里不免都有些激动。

    高墨离提着三棱剑,站在石棺前,神情严肃的盯着石棺,那情形,仿佛即将要和宿敌一决生死。也难怪,益州刺史用卑劣残忍的手段杀死了他的滇王,这个仇,他肯定早就想报了。

    黑牛乐的合不拢嘴,围着石棺一圈圈转着。一边兜转一边问高墨离发现那块金饰牌的位置,他希望石棺上还有暗格,藏着第四块金饰牌。

    那石棺通体漆黑油亮,长宽有一张双人床那么大,其高度近乎两米。石棺四周刻有呆板古朴的巨脸,很像怪鱼身上的大脸。棺盖像一个扁平的屋顶,四角分别刻有隆起的飞檐,飞檐之上各自盘踞着一条双头巨蟒,蛇口朝外,那八个蛇头怒目圆睁,似乎在守卫着身下的禁地。

    石棺的材质属于极为罕见的乌金龙晶石,这种龙晶石属于宝石类矿藏,生成于千年火山口,具有镇妖辟邪的作用。龙晶石的原石一般只有巴掌那么大,像眼前这种体型巨大,又没有杂质的乌金龙晶石实属罕见。所以,单从价值上衡量,这口乌金龙晶石巨棺,应该比同等体积的黄金棺要贵重千百倍。

    我用伞兵刀把地面的石灰岩刮掉一片,灰色的岩层之下果然是赤红的玛瑙矿藏,站在墓室之内,玛瑙矿藏中正在燃烧的古楼正好尽收眼底。

    顾奕芯用射灯照着墓室墙壁上的彩色壁画,看了一会,她忽然惊叹道:“天啊,益州刺史可能不是人类!”

消失的盗洞() 
“啊?怎么会不是人类呢?”我赶紧起身,快速走到顾奕芯旁边。

    乌金龙晶石棺的棺头正对的墙壁上,有一大幅色彩相对比较暗淡的壁画,由六幅小型壁画组成。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岁月,最后两幅已经被侵蚀风化的一片模糊,很难辨认其中的内容。但是前四幅却保存相对完好。

    黑牛听到顾奕芯刚才所说,也走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壁画,但是看了一会硬是没看出什么眉目,问道:“小顾同学,哪里写着益州刺史不是人了?这画的颜色也太单调了。”

    顾奕芯将光束打在墙上,一边指着壁画一边解说道:第一幅画是封官挂帅图。一个身材高大的布衣男人率领全家跪在地上,那个人应该就是益州刺史,众人面前站着两位身着官服的宫人,一个宫人手持一张羊皮卷在宣读,羊皮卷背面画有一只腾云苍龙,看样子应该是一道圣旨;另一个宫人双手捧着朝服。单从画面看,益州刺史获封比较仓促,否则,如此重要的官职一般都会在庙堂上公布,断然不会派遣宫人带着密旨来其家中宣读。

    第二幅壁画,是身材高大的益州刺史带领千军万马濒临城池之下之景,场面蔚为壮观:益州刺史骑着战马,手持画有双头巨蟒的黑旗,其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士兵,前方是一座城楼,城楼上隐约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只画了个模糊的轮廓,看不清究竟是何人。城门异常高大坚固,上面雕刻着异兽祥云栩栩如生,看其色彩纹理应该是青铜材质。

    顾奕芯看着那铜门,说到:“汉朝的先民竟然可以打造出如此精美绝伦的庞大城门,真是让人惊叹!只是不知道这是哪里。”

    高墨离站在我旁边,看着这幅壁画,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深藏的悲怆。

    我看高墨离的反应,猜到这幅壁画可能和他有关,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古滇国。于是对顾奕芯说到:“这应该就是古滇国,一来,古滇国的青铜冶炼技术达到了顶峰,也只有古滇国才可以制造出如此精美绝伦的青铜巨门。二来,益州刺史最大的军事政绩就是协助汉武帝劝降古滇国,他将自己的战绩绘画在墓中,也不足为奇。”

    “不是劝降,是胁迫。”高墨离忽然开口说到。

    “胁迫?用什么胁迫?”我看着益州刺史手中拿着的黑色双头巨蟒的棋子,忽然意识到,这场战争可能和古滇国女祭司所掌握的邪异巫术有关。

    “滇国族人的性命。”高墨离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隔世之仇。

    “吆,看不出小哥不仅是篆书专家,还是历史专家,知道的就是比老苏这种伪知识分子多。小哥,这益州是怎么拿滇国人的性命威胁滇王的,难不成,如果滇王不投降,他要把所有族人杀了不成?”黑牛不解的问高墨离。

    “比杀戮更可怕。”高墨离冷冷的说了这几个字,便不再多言。

    看他那反应,我知道再问也是徒劳,只是顾自猜测,益州刺史早在进攻古滇国之前,就已经和女祭司暗中勾结了,可能用邪异的巫术威胁整个滇国族人的性命,迫使滇王举城投降。这种猜测源于第三幅壁画的内容。

    第三幅壁画所描述的环境应该是宫闱之内:益州刺史双膝跪地,举着宝盒进贡给皇帝,皇帝坐在床榻边上,床榻上躺着一个小孩。那宝盒敞开着,里面有一些朱红色的丹丸,益州刺史后面跟着一个蒙面女祭司。这幅画讲的应该就是益州刺史和女祭司合谋杀死古滇王,将滇王鲜血炼制成丹,进贡给汉武帝,用以治疗汉武帝爱子性命的事情。

    第四幅壁画也就是让顾奕芯惊呼益州刺史不是人类的那幅画。益州刺史仰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痛苦的表情,他的嘴里伸出两只细长的触角,那触角末端分叉,很像蛇信子。他官袍敞开着,肚子上也伸出无数条这种分叉的触角,向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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