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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顾盼兰陵-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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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慌慌张张的模样,高长恭冷着脸道:“过来。”

    过去?

    顾子墨下意识的便伸手捂住了嘴,方才高长恭对他的所作所为他并没忘记。

    若不是方才他打了他一巴掌,指不定高长恭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虽然都是男子,被摸了也算不得什么。

    可他方才居然握着他的**,这也太

    “就算受了伤,本王也一样能满足你。”

    高长恭语气虽然透着冷淡,可话里的嘲讽之意却十分明显。

    顾子墨不解的看着他,皱眉,“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满足不满足的?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该验证的,也验证过了,你可以回去了。”

    高长恭忽然下了逐客令。

    顾子墨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验证什么啊?你在说什么,为何我一句都听不懂”

    见那血已经顺着衣袍滴在了床褥上,顾子墨更是不能坐视不理,“天呐,流了好多血,再不止血,你会失血过多死掉的若是在不找斛律少将军过来帮你止血你真的会死的”

    “那就死吧。”

    “你胡说什么?”

    “不用惺惺作态了,顾子墨,你其实比任何人都盼着本王死。”

    高长恭的声音里忽然夹杂了太多沉重的情绪。

    顾子墨只感觉心头一阵阵酸涩不断涌出。

    “你怎么会这么想,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没有盼着你死”

    “那你回答本王,方才本王压着你的时候,你对本王可有半分渴望?”

    “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渴望!”

    “既然没有,你还留在这做什么?”

    “你”

    顾子墨没想到高长恭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题。

    “我说了我要留下照顾你,你不是也说让我今夜留下来吗?”算了,去找斛律须达过来只怕高长恭的血都流干了。

    顾子墨也顾不得君臣之礼,走到了榻边,“你先躺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先前应该是精心包扎过的,之所以流这么多血,大概是高长恭不小心崩裂了伤口。

    现在应当需要换药,而他方才进来时,眼尖,见到了屏风旁边有一些外敷的药粉和棉布,应当就是为高长恭包扎伤口准备的。

    见顾子墨伸手要解开自己的衣裳,高长恭脸色沉下,“本王和你很熟吗?凭什么让你看。”

    “你”

    高长恭的话噎的顾子墨差点吐血。

    “受伤的人能不能有点受伤的觉悟?你真的想血尽而亡吗?”

    “那也是本王的事,与你无关。”

    “是是是,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是我犯贱行了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我死气白列求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求你让我为你包扎,这样行吗?我求你了”

    高长恭见顾子墨心急如焚,满头大汗,眉头蹙了蹙,别扭的道:“既然你如此有心,本王便答应你,从今日起,本王的换药和沐浴等贴身侍候之事,全都由你一人负责王。”

    “好好好,我负责就我负责”

    只要高长恭现在愿意乖乖让他包扎伤口,就算是贴身伺候他有何不可?

    “你先躺下,我看看伤口算了,还是就这样看吧”

    伸手就要去解开高长恭的腰带,手腕突然一疼,不解的望着手腕上的那只白皙的手,“殿下,你又怎么了?不是说好了,我帮你换药吗?”

第五十六章殿下的腰带好难解() 
“算了,随你。”

    高长恭说完闭上了眼睛,展开双臂,一副任由顾子墨发挥的模样。

    顾子墨急着为他处理伤口,并未注意到高长恭唇角一闪而过的那抹隐忍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脱别人的衣服,难免觉得手生。

    可偏偏高长恭的衣饰极其繁琐,光是这腰带便是好几层。

    前两层还算好解,顾子墨没费多大功夫就解开了,可最后一层腰带里却是有暗扣的。

    他几乎整个脑袋都贴到他的腰上了,却还是没找到解开腰带的法子。

    扬起脸来,求助的看向了高长恭,“殿下,这腰带,我实在是解不开”

    本以为高长恭不会在这个时候不理人的。

    可他偏偏就是这么做了。

    闭着双眸,似是睡着了般,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顾子墨蹙眉,他可不信高长恭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

    可偏偏人家不理他,他又能如何?

    “既然如此,子墨多有得罪了。”

    顾子墨起身走到了一旁,取出了一把剪刀。

    对着高长恭的衣袍剪了下去。

    上等名贵的袍子一瞬间被剪成了碎布。

    而此时,高长恭终于睁开了双眸。

    淡淡的望着顾子墨。

    顾子墨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深的伤口和这么多血。

    显然在看到他的伤口时愣住了。

    不一会儿便是满头大汗。

    单薄的身子站在那,竟然在微微颤抖。

    高长恭眼睛微眯,正要开口,顾子墨一咬牙,对他道:“殿下你忍耐一下,换药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

    说完,他颤抖着伸向了那绑在伤处的血布条,大概是太紧张,解了几次也没能解开,终于解开后,他的掌心却早已经汗湿了一片。

    速速取来了药粉和布条。

    将伤药覆在了高长恭的伤口处时,明显的感觉到高长恭身子绷紧了几分。

    他下意识抬眸望向了高长恭。

    却见高长恭神色平静,如若不是他苍白的脸上也有几分汗意,或许顾子墨会真的以为高长恭是铁打的身子,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马上就好了殿下在忍耐一下”

    缠绕布条的过程,难免身子会贴向高长恭赤裸的上身。

    起初顾子墨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当他明显的感觉到高长恭的呼息加重。

    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为他绑布条时,几乎是以抱着他的姿势,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腰间。

    这样的姿势,的确过于暧昧了些,尤其还是发生在他们俩之间。

    虽说都是男子,可尴尬还是难以避免。

    顾子墨绑好布条后,连忙转过身去,“殿下药已经换好了我这就去找人来为您收拾床铺整理衣物”

    刚要迈出步子,身后传来了高长恭阴晴不定的声音,“找人?”

    “”

    顾子墨虽未回头,但脚下的步伐明显的因为高长恭的话定住了。

    高长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透着浓浓的嘲讽:“本王还信以为真的以为你是真的要留下来照顾本王,看来,是本王会错意了。”

    “我”

    高长恭的话噎的顾子墨心头发堵,“我的确是要留下来照顾您的可是”

    “可是什么?”

    “我,我们这样”

    “怎样?”

    高长恭句句紧逼,顾子墨只得回身,硬着头皮望向了他:“您和我同为男子,不该有太过亲密的举止,这对您对我,都不好还请殿下三思”

    “呵”

    “我在很严肃的说这个问题,还请殿下也勿要视为儿戏,人言可畏殿下您真的不在乎吗?”

    “本王若是在乎人言,便不会有今日的高长恭了。”

    高长恭说话间,人已经从榻上起身。

    顾子墨生怕他又弄到伤处,连忙上前搀扶他。

    却被高长恭一把挥开,“别碰本王。”

    “你这样会让伤口加重的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

    “你确定要帮本王?”

    高长恭睨了他一眼,语气冷淡。

    顾子墨连忙点头,“嗯。”

    “本王要如厕,你也要帮?”

    “啊?”

    顾子墨伸手欲搀扶高长恭的动作僵住了。

    高长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步伐缓慢的从另一边门里走了出去。

    顾子墨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按理说都是男人,帮他如厕没什么,可高长恭他他

    怀揣着不安和矛盾,顾子墨站在那里,哪里也没敢去。

    本以为高长恭很快便会回来,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人影。

    “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心头一生出这个念头来,就越发站立不安。

    朝着高长恭方才离开的那扇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没多远,便看到高长恭赤裸着身子立在院子里,他的身子旁边,放着一个大木桶,大概是因为伤处的原因,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艰难。

    随着顾子墨的靠近,高长恭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的抬头望向了他。

    此时的高长恭浑身上下除了那伤处的布条和一条亵裤外,并无他物。

    虽然受了伤,身上多处都沾有血迹,却依然无法掩盖他天生的肤白如雪和颀长高挑的好身材。

    “殿下你的伤口不可以碰到水的”

    顾子墨好生提醒道,人已经走过去,按住了高长恭的手。

    顾子墨突然的触碰,高长恭拿着水瓢的手一松,水瓢松落掉回了桶里。

    顾子墨连忙检查他的伤处,见伤口处的布条是干的,并未被弄湿,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你不能忍耐几日吗?”

    他指的是高长恭在这个时候用凉水冲喜身子的行为,无疑是要让这伤口雪上加霜。

    难道他就不想伤好了吗?

    “”

    高长恭闻言,神色有几分怪异的睨了顾子墨一眼。

    顾子墨被高长恭看的心头莫名的发虚。

    罢了,他定是干净惯了,不习惯身上的血迹,所以才要冲洗身子。

    顾子墨本来是不想跟他过多接触的,尤其还是他现在这般身上只穿了这么点衣物的时候。

    可奈何,他是一个软心肠的人。

    为了偿还高长恭在悬崖下慷慨相助护他周全,帮他擦洗身子也没什么。

    “我帮您吧”

    伸手拿起水瓢,水果然是冰的。

    顾子墨眉头皱下,“这么冷的天,殿下很热吗?为何要用冷水净身?”

    他不知道为何有些恼怒,高长恭太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

    拎着木桶便将桶里的冷水倒了。

    “殿下您回屋里去,外面实在是凉,我去打点热水。”

    走了几步,发现高长恭还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顾子墨折了回来,“算了,我扶你先回屋,然后我在去打水。”

    高长恭没有吭声,却并未拒绝顾子墨搀扶他回屋。

    回到屋内,顾子墨将高长恭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再三叮嘱,“殿下您就在此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在去外面吹风了。”

    高长恭依然不理会他。

    顾子墨对高长恭这么冷漠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匆忙的起身朝着院子走去。

    打水的过程他的一颗心一直都没放下。

    也不知道高长恭有没有听话。

    提着一桶水赶回屋内的时候,庆幸的是高长恭还坐在那里,显然从他离开后,他便没有挪动过地方。

    顾子墨心头微微松了口气,上前,将木桶放下,“殿下,您久等了”

    高长恭没有搭理他。

    却是起身展开了双臂,意思很明显,他在等待顾子墨为他净身。

    高长恭显然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顾子墨为了不弄湿他的伤处,为他净身时,须得再三小心。

    用水瓢舀水,范围太大,极其容易弄到伤口,他想了想,还是用手稳妥些。

    掬了些热水在手里,顾子墨便开始用自己的手搓洗高长恭的背。

    这是他第一次为人搓背,动作显得很笨拙。

    比起他的笨拙,高长恭显得也很不对劲。

    身子绷的很是僵硬,比他先前为他换药时还要僵硬。

    顾子墨生怕是弄疼了他,忙放慢了动作,“殿下,是不是弄疼您了?”

    “嗯,没、有。”

    高长恭良久才回答他,声音的音调有些怪异。

    似是在隐忍什么一般。

    顾子墨一直在为高长恭擦洗后背,并没看到高长恭的双颊上浮动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背已经洗好了,前边不然就先这样吧?子墨实在是担心会弄到您的伤口”

    顾子墨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高长恭不答应。

    出乎意料的是,高长恭答应的十分爽快,“那便这样吧。”

    顿了顿,高长恭又道:“你先退下吧。”

    顾子墨一怔,看了一眼一地的狼藉,木桶和方才为他换药时候剪开的布条,“殿下,我为您把屋子收拾干净再”

    “退下。”

    高长恭不容置喙的道。

    顾子墨不明白为何他好好的又不高兴了。

    “诺。”

    拱手一揖,顾子墨退出了屋子。

    刚一出屋子,却被门外趴在窗口似是在偷听的斛律须达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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