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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谈谈情,算算账-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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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蒋梦婷从小就是个书呆子。

    高学历毕业,却找不到工作。现在这工作,还是蒋妈妈托的关系。所以,不管蒋梦婷怎么被压榨剥削,她都咬牙坚持。只敢在私下吐槽的时候,骂她那位老板是大魔王。

    蒋梦婷说过,以防我哪天看不下去把她劫走,所以一直不告诉我,她上班的地方。

    我:行,帮你,忙完就去。但如果突然碰到大魔王,岂不是穿帮了?

    蒋梦婷泪流满面:放心,我偷看了秘书长的行程本。大魔王晚上见心理医生,很晚才回。

    我噗笑;有钱人毛病真多。

    离开酒店前,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酒店另一个小宴会厅里,婚礼已经结束,服务员正在收拾桌面。只有一个穿着白纱的女人,神情哀莫地坐在窗边。

    我走过去。

    “都结束了吧?”她神情疲惫地问。

    我点头。

    方大小姐一直以为是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还大费周章地让我去偷取证据。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这大出闹剧的主线一直紧握在我面前这个女人小英的手中。

    之后,小英把酬劳交给我:“赚两边的钱,你这次也算是值了。”

    我笑笑,收好钱。

    “我不需要你安慰和可怜。”小英主动声明,“你只是为了钱的一颗棋子,所以不要假惺惺地说一切都过去了,不要说恭喜我终于报复了那个男人。”

    “你特意选和他同一天举行婚礼,就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只可惜,他始终会选抛弃你,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小英瞪向我,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你这个坏女人。”

    我不在意地耸肩,“相信我,做过坏女人之后,你会发现任何事都没什么了不起的。保重。”

    说完,我朝她挥挥手,转身离开。

    去找蒋梦婷前,我又去寄卖行找胖子,他竟然关门不在,电话依然打不通。

    奇了怪了,这货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过海去做赌神梦了?

    和蒋梦婷汇合之后,我抱着衣袋就直奔她给的地址,一幢足足有八十八层的酒店式豪华公寓。

    到的时候,夜色刚刚降临。

    按蒋梦婷交待的,我输密码进入门厅,再坐专属电梯直奔顶楼。对,这人是有专属电梯的,特nb。

    蒋梦婷说了,把衣服挂在门口就可以,什么都不要碰,也不要进去。

    滴滴,门打开。屋里的智控,有序点亮了各式灯光。

    “乖乖。”我惊讶地合不拢嘴,双脚不受控制往里面挪了几步。

016。火星撞地球() 
黑、白、灰。

    屋子里的东西没有半点其它颜色,冷冰冰的,都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色弱。

    不过确实还挺酷的。

    再看向过道墙面上那些排列特别整齐的画框,我忍不住噗笑:“这人是有强迫症吧。”

    我把衣服挂好,才出去把门带上,就见电梯以极快的速度往上升。

    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不会这么巧吧。

    数字越来越近,我呼吸也跟着提了起来。装作是送外卖找错楼层了?大姐,都说了这是专属电梯,没有密码卡怎么上来的?

    一想到蒋梦婷苦兮兮找工作的样子,我脚一跺,只好重新刷卡,心想这么大的房子总有躲的地方。

    妈蛋,我错了。

    房子是大,但连墙体和柜子都是用玻璃做的。

    我咒着“变态”,只能跑进卫生间,滚进浴缸里。然后,双手合实,请求满天神佛保佑这屋主人只是拿个东西就走。

    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

    隔着浴帘,我听见男人小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水流声,还飘来一股特别沁人心脾的花香味

    我蹙眉,小心翼翼地扒着浴缸边,探出去一只眼睛。

    说出去谁信?我看见的是盥洗台前,一对白嫩圆翘的男人屁股。

    妈蛋啊,要不要这么刺激

    我瞪大眼睛,捂嘴,庆幸捂住了尖叫的第一个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只是这男人的背影,怎么

    这么眼熟?!

    分析了一下情势,暴露是迟早的事。

    当下,我就做出了决定,趁他光着,用头发捂住脸,爬起来就打算来个冲刺跑。

    好死不死,我的手机铃声偏偏这时候狂叫:

    “来钱了!来钱了!”

    男人惊得转身,我也中途熄火,和他撞了个正着。

    花什么明?!老天爷开玩笑呢吧!

    这一刻,我和他之间最近的距离只有0。01米,堪比火星撞地球,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我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眼珠几乎就要瞪出眼眶。

    而他拳头紧握,横眉竖目。

    他的关键部位被我看了个正着我忙着尖叫捂眼,三魂七魄早被吓得四处飘散,怎么逃都忘了。

    五分钟后,我彻底成了他的囊中物,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还真是有缘。”我站在那儿心情是无法形容的酸爽,故作镇定地拉近乎,“没想到这是你家。”

    花冥则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驼色浴袍,恶狠狠地盯着我。

    看得出来,他为我的‘淡定’深深折服了。

    我只能死扛到底,第二次重复:“这真的是个误会。真是因为那位秘书小姐身体不舒服,我才乐于助人来帮她的。我也真的是想送完衣服就离开的。你看”赶紧把电梯卡和房卡拿出来证清白,“至于,我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我是怕连累那位秘书小姐。我也没料到你会”

    说到这儿,我不自在干咳两声,某个‘茂盛’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然后故作友好地看过去。

    而对方一动不动的样子像尊不容侵犯的雕像,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丁点相信我的意思。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把卡往旁边一放。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了!”

    还没等我迈第二步

    “有人擅闯,偷窃未遂,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上来处理。”

017。偷窃未遂?!() 
偷窃未遂?!

    我始料未及地回头,难掩激动地冲过去:“喂,我可没碰过你的任何东西!你凭什么说我偷窃未遂?没有证据,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花冥不紧不慢放下电话:“你这种人,还需要证据?”

    莫名挨了这一‘耳光’,我羞愤难挡。

    “我我我这种人?”

    他目光幽冷,锋利如矩,嘴皮都不动一下,只是睨了我一眼,尽显污辱之能事。

    “”

    我深呼吸,耐下性子,“是,我们有过节。但!这次真是一个误会。抓贼拿脏,你不能随便就冤枉人吧!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过一丁点那种念头,出门就被车撞死!”

    他仍是一脸无动于衷,目光里多了丝看戏的兴趣。

    我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个人渣,就是逮住机会,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但经验提醒着我,不要为了一时之气,正中他的下怀。

    “花先生。一码归一码。”我扯出一个笑,语气也软下来,“这件事情,吓到你了,不好意思。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花冥冷冰冰看着我,终于开了口:“你应该说,你很可怜。身患癌症,艰难求生。不然就是有一个快要死的妈躺在病床上,等着你去救?求我高抬贵手。”

    我怔了怔,难道这人还是有些良心的,不吃硬只吃软?

    “你”我顺水推舟,神色变得哀伤,“怎么知道?”

    却是我太天真,再一次自取其辱。

    他嘴角轻歪,宛如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祗,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能把人看到骨子里,以此取乐。

    “你这些把戏,留到监狱去表演!”

    哇靠,烂人。

    就在这时,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卫神情惶恐地进来:“花先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过来就从两边按住我肩膀。

    “我不是小偷。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喝了句,“我会配合的。但是,你们敢乱碰我的话,我一定告你们非礼。并且公布在网上,人肉你们,搞得你们永无宁日。”

    两保卫互看一眼,犹犹豫豫地拿开了手。

    “泼妇。”花冥沉着声音站起身来,“带她走,第一时间上报搜身结果。”

    “是,花先生。”

    搜身?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当即觉得被滚烫硫酸烧得体无完肤。

    平时我再受欺负,也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你们还在等什么?”花冥不耐烦地拧眉。

    “走吧。别再耍花样了!”保卫听命,手又按了过来。

    我吼了声“放开”,朝花冥走过去。

    花冥伸手摸向胸口,看样子又想摸出他那个防身的小玩意儿,只可惜他穿的是浴袍,于是厉声警告说:“你再敢袭击我,后果自负。”

    我脸涨得发热,紧咬唇边:“像你这种人,我才不稀罕脏了手!我好说歹说,你还是要说我是贼!非要这样污辱人是吧?要搜身是吧?好啊。”

    说着,我颤着手,开始解衬衣纽扣。

    “你干什么?”

    “让你亲眼看着啊,免得他们还要再向你汇报!”

    我忿忿地说,情绪已完全失控。

018。比窦娥还冤() 
花冥目光沉了沉,挥手示意让俩保卫背过身去。

    我憋着一口气,始终瞪着他道貌岸然的脸,褪去衬衣狠狠地扔他脚前,又脱去打底吊带,露出黑色内衣。

    他轻轻抬了抬下巴,从眼底缝里注视着,好看的薄唇抿得紧紧的。

    我脑子里一片乱麻,又脱下牛仔裤,还刻意掏出空空如也的裤包底袋。

    只剩下贴身内衣裤,又脱下平底运动鞋,故意丢在他脚跟前。再把背包的东西也抖落一地。

    “来啊,来检查啊。”我毫不畏惧,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有哪一样是你的东西?”

    花冥瞄了眼跟前,没说话。

    我愤愤地笑了:“怎么?难道连内衣我也要取下来,你才肯罢休么?好,遵命!”

    我吼着,手伸向了后面。

    “够了。”

    他的声音很冷,就像冬日里钻进骨头缝里的那种冷。

    “怎样,我是贼么?”我厉声质问,只觉得眼底不争气就发了热,“你有种再说啊。”

    下秒,他走近,带着股强大的压迫感,像一片压至头顶的乌云。

    我盯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只见他唇瓣似有似无地动了动

    “偷窃未遂也是偷窃。”

    我只觉得被炸了个焦头烂额,无法自控发出一声噗笑。

    定定地看着那没有半点温度的黑瞳,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什么叫“灭绝人性”。

    之后,我穿回衣服,被保卫送到警局。

    审讯室里,值班的两位警官走进来,其中女警官一见到我就说:“我说姑娘,怎么又是你?”

    我没什么精神地笑笑。

    警局这种地方,我也算是熟人了。

    “这次又怎么了?”女警官坐下,翻开报案资料,“哟,这次不打架了,改成擅闯民居了?还意图行窃?”

    我单手托腮,暗咒肯定是被哪个三八下了降头,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倒霉,还接二连三!

    “警官。”我有气无力,整个人还深陷在受辱后的委屈和挫败感中,“我比窦娥还冤啊!”

    然后把整个过程绘声绘色说了一遍,一点不落。

    “让你朋友过来说明情况。这擅闯民居,轻的拘留加罚款,重的可是要判刑的。”

    “我也想啊,问题是她关机。”

    女警官哭笑不得地摇头:“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这种主!”

    我不屑:“不就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么,仗势欺人。”

    只见女警官眼睛睁大:“此花冥非彼花冥?”

    我拧眉,突然有点被绕晕了。“警花姐姐,那你说的是哪个花明?”

    “当然是香雅珠宝集团总裁,花冥。”

    我彻底僵住,无意识地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喉结。

    快速在脑子里回放了当他是软饭小白脸互撕的过程,暗咒这次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然后,脑袋里只剩下四个字‘只手遮天’。

    “怎么样,花冥真人是不是传说中那么帅?”女警官突然花痴地小声问。

    旁边的男警鄙视她:“注意点人民警察的形象好么?”

    女警官面露无辜:“人民警察也是正常人好不好?”

    我掩面叹气,黯然神伤:“警官,这次能让我呆个单间么?上次那间里有个搞传销的女人,一直给我洗脑,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怕了?”男警笑,“行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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