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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侯门霸宠:辣手仙妃-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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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皱眉,不好看。”

    “偶尔也能看见你皱眉头,虽然不是很清楚。”楼雪色拉开云苏的手,直勾勾盯着他双眼,“仔细想想,除了皱眉之外,也看不见你有其他表情,想揣测你心思比登天还难。”

    云苏敲了敲面具,发出铿铿响声:“谁让你揣测了?我是什么表情,影响你吃饭睡觉吗?”

    “不影响,就是不太甘心。”楼雪色撇撇嘴。

    “哪儿来那么多不甘心?”云苏会回问,只得来楼雪色不太舒爽的神情,沉默少顷轻叹道,“别告诉我你喜欢以貌取人,就算看到我长什么样子,又是个什么表情,有用吗?”

    “没用。”

    楼雪色回答得干干脆脆,视线却依旧锁定在云苏沉闷面具上,眨眨眼,目光黯淡几分,声音也低了几分。

    “我只想看你笑——纪尘说,你带上面具之后就再没有笑过。”

    吹过校军场的风有些凉硬,掀起楼雪色背后披风猎猎舞动,与云苏朱红衣角纠缠在一起。

    除此之外,世间一切仿佛都在一刹静止。

    楼雪色很认真在问,认真到云苏无法随随便便找个借口搪塞,又或者说些其他事情打岔过去,与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眸对视片刻,就会被那种认真执着制服。

    “给我个理由,”许久,云苏淡淡开口,“笑的理由。”

    低下头想了想,好像无缘无故让别人笑的确很离谱。

    短暂沉吟后,楼雪色又抬头看向云苏,舔舔唇瓣,一字一句认真道:“虽然很难看也不值钱,但是我送你的锦帕,你不许放在那个锦帕成灾的抽屉中,要单独收好。”

    风一阵,沉默一阵,而后云苏微微偏头。

    一声轻笑,浅淡清晰。

第137章 猎场质问() 
颖阑国帝都凤落城城郊,仅供王公贵族使用的猎场里一片雪白,几趟马蹄踏破平整雪面,留下深深浅浅的蹄印。

    “墨离表哥说,让茗娅姐姐多走动走动对腿脚恢复有好处。现在积雪厚软,不小心摔一下也不会受伤,王爷大可放心。”

    谢音怜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虽然穿的是窄袖瘦衣、皮子长靴,仍掩盖不住小家碧玉的细腻俏丽,微微冻红的脸颊更为她平添几分娇柔之美。

    薛南城的坐骑是匹赤血烈马,体格要较谢音怜骑得更高大一些,所以看着她时不得不稍稍低下身子。

    “骑术不错。”

    得了薛南城赞赏,谢音怜的脸更加红润,声音细小许多:“谢王爷夸奖。小时候爹爹时常带音怜去山里采药,来来去去都要骑马,所以比较熟稔。”

    薛南城点点头不再说话,目光望向在前面十几步外的薛茗娅。

    从怨念束缚中解脱出来的薛茗娅已经可以使用双腿站立,但多年坐在轮椅上,让她突然之间行走跳跃十分困难,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从最初的蹒跚学步做起。

    薛南城是个大男人,又有许多事情要忙,贴心照顾薛茗娅的琐事便由谢音怜主动承担气来,与戮亲王府的人也逐渐熟悉。

    不过再怎么熟悉,薛南城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即便偶尔能与谢音怜说上一句半句话,还是让谢音怜觉得怯生生的,得他一句夸赞足以心慌半天。

    除此之外,楼雪色跟在二人身后,也是让谢音怜颇为紧张的原因之一。

    又走了一段路,谢音怜总算鼓足勇气憋出一句话来:“王爷,我陪茗娅姐姐往里面走走,您也没穿件披风或是厚衣,走远了太冷,不如就在这里等等,晒晒阳光也是好的。”

    薛南城看了看薛茗娅,眉峰不着痕迹抬了一下,而后随意一点头。

    谢音怜得了特赦一般长松口气,与几个下人一起扶着薛茗娅往猎场中心走去,薛南城在几道身影远去后拔马回身,冷冷看向楼雪色。

    “别再缠着茗娅和谢姑娘。”

    “我不这么做,如何能见到王爷?”楼雪色从容淡道,“几次约见都被王爷干脆拒绝,那么我也只能通过谢姑娘和薛小姐,勉强沾个光才有机会见王爷一面。”

    薛南城语气更冷,表现得相当不耐烦:“该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楼雪色笑笑,带着一种散漫姿态,骑在马上慢悠悠闲晃:“云将军告诉我,王爷是个十分重信誉的人,凡是说到做到绝不掺假。正因如此,当日我才相信王爷所说空手而归,怎么也没想到,竟被王爷骗得团团转。”

    薛南城皱眉,隐约猜到楼雪色所谓何意,眉眼冷肃几分,变得十分谨慎。

    见他不回答也不解释,楼雪色从腰间布袋里拿出账本,随手翻了翻,叹息道:“王爷果然谨慎细心,这么多年来竟找不到一点关于王爷的把柄。不过薛小姐与王爷不同,似乎做事时在警惕上差了一些,难免留下蛛丝马迹。”

    “生死薄?传言里听闻有几位权臣被你以把柄威胁,如今看来,事实的确如此。”

    楼雪色手中账本很厚,模样略怪,薛南城看上一眼就道出其中玄妙。

    薛南城特地错开话题不说薛茗娅的事,不动声色伸手到左靴边沿,慢慢抽出一把小巧而精致的骨刀。

    有些秘密不能碰触,一旦碰触就要付出绝对代价,而薛茗娅,显然就是薛南城的软肋,亦是不可触及的逆鳞。

    如果有人执意把危险引到妹妹身上,薛南城不吝于牺牲几条无关人命。

    泛着象牙之色的骨刀无声无息提至马背上,被薛南城玄色衣角掩盖,待薛南城加快速度能与楼雪色并驾齐驱时,那骨刀就可以飞刺出去,饮血而归。

    顺便掩藏某个秘密。

    楼雪色低头翻看生死簿,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薛南城在靠近一般,及至骨刀锋锐尖端就要刺进她后颈雪白肌肤时,突兀发出一声感慨。

    “据说王爷的骨刀由死人股骨打磨,辗转几代,夺取过不知多少人性命,这股逼人煞气,果然不是吹嘘出来的。”

    薛南城动作一僵,随后颓然放弃计划,缓缓放下手臂。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惜冒性命危险也要追根究底?”

    “和王爷没什么不同。”楼雪色放下生死簿,眸中一丝遗憾,回眸面色平淡,“清玉是我妹妹,我所做的,不过是在为她追寻一个真相,一个公道。”

    薛南城终于有些动容,收起骨刀,遥遥指了指猎场用于休息的小木屋,默默提马开路。

    木屋内,下人们早就生好火盆,温暖如春;小炉上一壶热水沸腾欢跃,汩汩流出壶外,淌到炉子上兹拉兹拉蒸发成一团团白色水汽。

    楼雪色坐在桌旁,臂弯里抱着厚厚的生死簿,另一手漫不经心托腮,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一毫紧张。

    薛南城几次将目光投注在生死簿上,甚至下意识摸起骨刀,最后却生生忍住冲动。

    他大概知道,楼雪色是云苏那边的人,云苏做事不会不留后路,如果云苏敢让楼雪色一个人前来,那么必定做好了楼雪色回不去的准备;又或者有什么事情让云苏笃定,他这冷酷的戮亲王不敢妄动楼雪色。

    “茗娅从不出门,你能有她什么把柄?”薛南城按耐住不安,沉声道。

    “不出门不代表做不了坏事,坏事一旦做了,总要有踪迹可寻。”楼雪色并不正面回答薛南城,微微眯起眼,唇角一丝莫测弧线,“薛小姐做的那些事,王爷想必都知道,但又不能说出去,否则薛小姐不止声名不保,只怕连性命都有可能丢掉。”

    “直说,别打哑谜。”

    薛南城态度越是冷漠,杀气越是浓重,楼雪色心里越高兴。

    这说明,她的确触到薛南城痛点了。

    微小收获意味着路线正确,楼雪色更加胸有成竹,一字一句,满是不容反驳的坚定口气。

    “为了保护最疼爱的妹妹,王爷明知可能会惹麻烦上身,还是毅然决然选择了隐瞒一些事情、放弃一些东西。譬如薛小姐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王爷一直以来坚守的原则。只要能让妹妹安然无恙,即便对我说谎也在所不惜,对吗?”

第138章 心理战术() 
“茗娅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火炉虽热,却无法暖和木屋内气氛,在周围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薛南城已经不打算掩饰浓烈杀意,一身孤冷气息仿若玄冰。

    楼雪色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道:“与其问我知道多少,不如先问问王爷知道多少。我要的只是真相,不是薛小姐性命,倘若王爷能把所知一切毫不保留告诉我,我保证决不把真相公布于众。”

    但若薛茗娅与楼清玉的死有直接关系,也不排除一剑斩了她的可能。

    当然,这种不该说的话,楼雪色都默默放在心底。

    薛南城几度试探,都没能从楼雪色空中套出有用消息,敌意表现得越发明显;相比之下楼雪色则越来越镇定,甚至有些慵懒之意,就好像这场谈话并非她主动来找的,而是薛南城再向她索求什么东西。

    看不见的,却事关薛茗娅生死的重要之物。

    试探来试探去消耗不少时间,楼雪色适当时机摆出一副不耐烦表情:“王爷还是不肯说么?那要不要我来提醒一下,薛小姐在权势纷争中的重要身份?还有,我妹妹的死,以及死之前去戮亲王府见某个人,这真相却被王爷隐瞒的原因?”

    “够了!”薛南城终于忍不住低喝一声,动作迅疾如电,眨眼就将骨刀架在楼雪色颈间。

    楼雪色不躲不闪,只是冷冷浅笑。

    “杀了我,或许不用再被追问真相,但薛小姐所作那些肮脏事,明日就会传遍帝都的大街小巷。”

    薛南城表情变换不定,复杂神色落在楼雪色眸中,许久之后化作一抹无力,失望,近乎绝望。

    颤抖的手缓缓放下,薛南城坐在椅中低垂头颅,石人一般了无生气。

    “茗娅她什么都不懂,根本不知道这潭水有多深、多险,她只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即便足不出户也能有所作为。她只是……只是走错了路。”

    楼雪色垂下眉眼:“一句什么都不懂,她手上染的血就可以洗去吗?王爷若是真心在乎妹妹,就该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保护好,而不是纵容她、包庇她,让她继续在错路上走下去。”

    “她错是错了,但并没有谋害人命,充其量是为虎作伥,何必——”

    楼雪色话里话外指责薛茗娅害死人,薛南城本来有些恼火于这种指责,陡然间意识到什么,咽下说到一半的话,吸口凉气,瞬间勃然大怒。

    “楼雪色,你在骗我,你根本就不知道茗娅做过什么事!”

    一丝无味笑容爬上楼雪色嘴角,漆黑深邃的眼眸毫无惧意与薛南城对视,眸内满是狡黠:“是又如何?现在我不是知道了吗?”

    关于如何能逼薛南城说出实话,楼雪色犯愁许久,云苏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解决了她的烦恼。

    如云苏所说,薛南城再怎么谨慎冷静,一旦发觉薛茗娅可能有危险必定慌乱,这种状态下一些看似简单的小手段也能变得十分有效——譬如把话说的模棱两可,让薛南城以为她知道些什么,再去引他说出更重要的线索。

    楼雪色不知道该怎么夸奖云苏,但让她困扰不已的问题,的确因他一句话而顺利解决了。

    “我知道王爷想杀我,灭口是保护秘密的最简单方式。不过王爷应该先考虑一下,是否有绝对能杀掉我的把握,若是失手,戮亲王府要承担的罪名可就不止一星半点了;在我逃离之后,薛小姐那些秘密也会被公开,到时候王爷得不偿失。”

    说实话,楼雪色的说服能力很一般,干干巴巴的,没有什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套路,然而这种直接且干脆的警告威胁,对薛南城而言反倒具有更大威慑力。

    进退两难的局面让薛南城踌躇不定,表情复杂到连他自己都无法读懂。

    楼雪色好整以暇倒水端茶,目光注视着茶杯里在沸水中翻滚的茶叶,笃定薛南城不敢动手版自顾自说道:“我对薛小姐一无所知,也曾相信王爷的话,以为已经知晓了王爷所知的全部内情,直至贵府一位下人拾到我妹妹的锦帕,并告诉我在她死前不久曾出现于贵府,我才恍然发觉,自己被王爷给骗了。”

    薛南城沉默半晌,无声长叹,卸去双肩手臂上紧绷的力道。

    “你说过,你所做一切只是想查明真相,让楼清玉在酒泉之下瞑目,是吗?”见楼雪色黯然点头,薛南城长长闭了下眼,而后缓缓睁开,“那么你应该理解我想保护茗娅的心情。为了她,我可以放弃功名利禄,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我才会在发现她误入歧途后想尽办法掩盖事实。”

    楼雪色心头一动。

    看薛南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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