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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侯门霸宠:辣手仙妃-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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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烦躁时,云苏不想把旁人找过来看自己狼狈模样。

    对他而言,稍微一点混乱都可能被当做把柄,现在他比较适合一个人呆着。

    迟疑少顷,云苏终是下定决心般,手指勾住面具系带,用力一扯,面具随系带一同落在枕边。

    微微伏低身子,云苏以额头轻触楼雪色额头,仔细感受传来的温度。

    还好,并不热,方才大概只是他手太凉的原因,所以才感觉像是她在发烧。

    总算能长松口气,云苏并没有重新带上面具,就那样无声坐在床榻旁边,目不转睛看着安睡的楼雪色,直至风雪走过,暮色悄然而至。

    这期间盛将军来过,冉紫御来过,得知楼雪色回来的消息后程锦竹也来过,却都被云苏冷冷拒之门外。而当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外面传来梅姑询问声音时,云苏终于淡淡道了一声“进”。

    天将夜,屋子里却没有点灯,梅姑燃起油灯,摇头叹了口气。

    “以前你就总是这样,心情不好时连灯都不点,好几次害得盛将军被桌椅绊倒,摔得一塌糊涂。”

    “眼不见为净,点了灯,总能看见不想看的东西。”

    梅姑一笑置之,抬头去看云苏,方才发现枕边放着铜面具,不由倒吸口凉气:“你就不怕她醒来看见?”

    云苏一直搭在楼雪色皓腕上的手指动了动,半晌道:“血气还很虚浮,一时半刻醒不来。那面具戴久了,我怕生在脸上,再也摘不掉。”

    “胡说什么呢,又异想天开了。”梅姑嗤笑,走进床榻边拿起面具细细擦拭,眸中多了几许柔光,“好多年不见你容颜,再久一些,也许真的会忘记你长什么模样。”

    “小时候姑姑最喜欢捏我的脸,说我长得太丑,现在可觉得顺眼些?”

    梅姑被逗笑,眼角淡淡皱纹挤到一起,风韵中不免染上一分沧桑。

    许久,梅姑的笑化作叹息。

    “那年我们真该跟队伍一起走,否则便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现在想想,总觉得没脸再见云老将军,也只能尽力帮你来弥补过失了。”

    “我的路早已安排好。”云苏微微侧身,妖冶灯光下,一双墨染似的眼眸平静淡泊,“梅姑姑,我不想让千机队牵扯进来,这条路太过凶险,你们没必要陪我走下去——就连雪色,我也不想让她更深涉入了。”

第131章 心的距离() 
漫长昏睡带来的是手脚麻木,楼雪色苏醒之后,在床榻上又躺了许久。

    屋子里有些暗,窗外有光线却不怎么明亮,看样子又是个糟糕天气。

    起身,按着干涩发痒的喉咙去拿茶壶,意外发现壶中是泡好的茗茶,尚有余温,连更换的干净衣衫也整整齐齐摆在桌上,似乎一切都为她备好。

    他做什么事都很仔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完备。

    喝了茶润润嗓子,楼雪色清醒许多,换好衣衫推开门,恰见冉紫御端着水盆走来。

    “云苏呢?”楼雪色拦住冉紫御。

    “房里,正准备给伤口换药。”冉紫御声音有些沉闷,楼雪色这才发现她手中还攥着包扎用的白布。

    云苏为她做肉垫抵挡那一下,果然受了伤吧?

    “给我吧,正好我有些话要对他说。”轻叹口气,楼雪色接过水盆和白布。

    冉紫御没有抗拒,却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到最后也没说什么,只叮嘱楼雪色换药时手脚轻一些,而后转身下楼。

    天气果然不太好,明明刚过午后,阴沉得如同傍晚一般,没来由让人心口发闷。

    轻手轻脚推开卧房门,入眼便是云苏**脊背,左肩至近脊骨处一长条伤口,边缘好大一块青紫瘀痕,伤口处皮肉微微外翻。

    伤得不算重,却也不轻。

    至少在楼雪色心里,那道伤很疼。

    云苏背对房门坐在书案边,埋头不知在做些什么,听得房门响动还以为是冉紫御,随口道:“涂抹些创药就行,不必再包扎了,鼓囊囊的不舒服。”

    楼雪色没吭声,揉了两条热手巾走到他身后,小心翼翼敷在青紫处,又从柜子上取来创药倒于掌心,一点点沿着伤口推开。

    手掌才一接触云苏后背,那股磅礴罡气就洪水一般涌遍全身,这对阴气偏重的楼雪色来说是相当舒服的感受,但云苏似乎不怎么舒服,双肩僵了一下,而后无可奈何放下手中书卷。

    “雪色,你的手太凉,还是让紫御来吧。”

    楼雪色皱皱眉,剜出一大块药油用力拍在云苏背上:“忍着!疼都不怕,还怕凉吗?”

    “与你何仇何怨,非得这么苛待我?”云苏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宽大手掌绕到背后,抓住楼雪色手腕将她拉到前面。

    即便受伤上药时,他还是戴着面具。

    楼雪色微微失望。

    云苏放下衣衫,随手从抽屉里取出一条锦帕丢给楼雪色:“擦擦手,药油的味道太刺鼻了,之后再道谢不迟。”

    楼雪色贝齿一咬:“谁说我是来道谢的?”

    “不然?”云苏抬头反问。

    “……就算是来道谢的,那又如何?”翻翻白眼丢掉锦帕,楼雪色从怀中取出另一条锦帕塞到云苏怀里,“顺便把约定好的东西给你,以后小苏就是我的了。”

    楼雪色不说的话,云苏差不多已经忘记还有锦帕这回事。

    捏着锦帕一角提起来看看,果然如他预料一般,针脚歪歪扭扭分不清绣的是什么,有几处还残留着未能洗掉的淡淡血迹。

    折好锦帕塞进抽屉里,云苏起身,摸了摸楼雪色额头。

    “干什么?”楼雪色猝不及防,下意识躲开。

    “看看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突然之间这么安稳。”云苏收手,慵懒坐到床榻上,“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本来是想找他说一声谢谢,再问问他伤势如何,可不等楼雪色开口,云苏已经迅速激活她恼火心气,平和交谈这种事八成可能是做不到了。

    尤其是一个与女人交谈时不修边幅坐在床榻上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没什么事我走了。”带着几分懊恼,楼雪色转身欲行。

    云苏开口叫住她,愣了愣,竟像是没想好要说什么一般,过了少顷才道:“雪停后我要去趟皇宫,你要一起去吗?”

    “方便的话就带上,我想去看看瑶和,那之后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再之后便是漫长沉默,直到楼雪色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一样压迫感,逃一样回到隔壁属于她的狭小空间。

    他们之间不该有沉默才对,哪怕是吵吵嚷嚷斗嘴没完,也好过这种仿若巨石压在心口一般的沉闷氛围。

    而这样的心情缘何而来,又该以何名之,楼雪色隐约有种猜测,却一点都不愿去深究——追问到底,只怕会错得荒唐。

    大雪接连下了两天,第三日晌午方才放晴。

    云苏很守约,雪停后立刻备马,晌午刚过,他和楼雪色已经骑马走在去往帝都的路上。

    “步远阁会怎么处理芷清公主?”气氛太闷,楼雪色无话找话。

    “不好处理,多半是隐瞒真相找人顶罪。”云苏回答得漫不经心,“远阁也有他的难处,妄动芷清公主对他大大不利,而且也有不能处置的理由。不过仁禧皇太后已经知道事实真相,自然会对穆阳公主伸出援手。”

    “果然,我就猜到想收拾芷清公主没那么简单,连你这与皇上关系密切大将军她都敢下药调戏,还有什么事能撼动她地位?”

    楼雪色的话里多少有几分嘲讽味道,匀速听的不舒服,放慢马速微微蹙眉:“我说了,远阁有他的苦衷。”

    “那是你们这些弄权者的苦衷,我只看得见无辜枉死的百姓之苦,无处求公平,也没处伸冤,即便真相大白又能如何?还不是由着有权有势的人逍遥于世?”

    “雪色。”云苏深吸口气,停下马,淡淡望向露雪色,“你要怪我也好,怪远阁也好,这我都能理解,帝王业、封疆路,本就是由肮脏和不公铺就的。曾经我以为时间一久你就会习惯这些,而今看来,你这性子永远不会改变,你所讨厌的东西,也永远不可能变为接受。”

    云苏的话似乎暗含某种所指,露雪色却听不太明白,再想细问,云苏已经拔马前行,转眼离她百步之遥。

    没来由地,露雪色心口微痛。

    藏喧园中,他不惜自伤保护她,那时她以为与他不会再有什么隔阂,过往争执都可以慢慢化解。

    可是突然之间,云苏又给了她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预感。

    他要走了,离她越来越远。

第132章 心意分明() 
雪后天寒,原在凤萧苑里的山羊都挪到屋子里豢养,云苏没了打发时间的玩物,望着羊圈时显得有些呆愣。

    “事情过去好多天了,还闷闷不乐的,你想生气到什么时候?”

    步远阁信步闲庭,负手浅笑,一派轻松自在模样。

    “那天若不是有旁人在场,我必定送你一拳做谢礼。”云苏回神,冷道。

    “就因为我让她插手宫中这些事,险些让她受伤?”步远阁一声嗤笑,走到云苏身边拍拍他肩膀,“你别忘了,当初执意要把楼雪色拉入这棋局的人是你,我百般劝阻你根本不理。如今她如你所愿为我所用,你倒要来怪我吗?”

    云苏无话,一抖肩甩开步远阁手掌。

    步远阁耸耸肩,又问道:“她怎么样了?”

    “消耗太多体力,睡了整整一天,带她来时脸上还没恢复血色,这两天也不见她吃下几口饭菜。”

    这等程度有些超出步远阁预料,愣了愣,轻轻摇头:“我以为剑门仙宗的弟子会很强。”

    “再强也是人,何况她才多大年纪?能和那些修炼多年的老道士比吗?”

    云苏一句一句都在强调楼雪色有多不易,这次的事对她造成不小消耗,步远阁听他语气里仍带着恼火,脸色越来越无奈,最终归于一声叹息里。

    那一声叹息让云苏意识到,自己今天话太多了些。

    “云苏,这才半年不到的时间,你看看你自己变了多少?”步远阁正色,语气严肃,“我早提醒过你,若是驾驭不住的脱缰野马,索性不要尝试去招惹她,到最后要吃苦的头是你自己。”

    严寒冬风吹过铜面具,感受到的寒冷要比常人更甚。

    云苏说不清是因为步远阁那两句话,还是其他什么,总感觉心里好大一团乱麻,堵得烦躁。

    当初他信誓旦旦要将楼雪色纳为己用,为此还与步远阁闹过争执,而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掌控得很好,楼雪色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靠拢他与步远阁所处的肮脏世界中。

    偏偏这种时候,他想要收手了。

    前所未有的混乱让云苏心神不宁,而他体现不安的方式,往往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步远阁叹息,寒风中搓着冰冷双手,唇角一抹无可奈何:“云苏,我一直不赞成你和楼雪色走太近,因为我看得清楚,你们两个人很像。我总是担心这一天会到来,能够对任何人无情的你,总要碰上一个,让你不得不舍下一身冷漠的人。”

    “她若是个软弱怯懦的女人,我也不会生出让她来帮你的念头。”

    “行了,这种时候你就别揪着我抱怨了。”苦笑一声,步远阁走到云苏前面,郑重其事看着他,“我问你一句,事到如今,你把楼雪色当做什么人?又将她置于何种地位?”

    云苏稍作迟疑,淡道:“可用之人,半个朋友。”

    这答案步远阁倒是不意外,却仍旧完全不信地嗤笑一声。

    “扪心自问,你相信自己的回答吗?”

    本来凝重气氛被步远阁这一声笑,弄得三分松散气氛怪异,令云苏不由得皱起眉头:“那依你所说,我与楼雪色应当是个什么关系,又该把她当做什么人?”

    步远阁摊手,似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回答,云苏就愈发烦闷。

    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他很了解步远阁行事作风,对于步远阁三番两次故意把宫中案子推给楼雪色,一次次拉她更深陷入权势争斗的做法,他早有预料但未阻止。

    第一次,步远阁未露面,却下旨让楼雪色与司常监去处理灵魄被盗的案子,他保持沉默。

    第二次,芷清公主设计囚他,试图警告他不要再庇佑楼雪色,这种时候步远阁明明可以亲自出面解决问题,却选择了让楼雪色前去,以至于楼雪色直接和芷清公主冲突,闹得他措手不及。

    这一次他向步远阁表达了不满,以为能够让步远阁放弃干预楼雪色的事,结果与他预想截然相反。

    对于步远阁对楼雪色强加干涉的第三次行动,云苏清楚自己应该以旁观者身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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