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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萌你没商量-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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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但是,为了能够照顾忙于工作的爸爸,妈妈早早地申请了病退。

    那是一种激流勇退的果敢,至今,她都觉得,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但是,她对爸爸,是有恨意的。她百思不得其解,爸爸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仍然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别人即使他不能亲自救出妈妈,至少他曾经为了回报爱努力过

    转过视线,正对上何迪非清澈的双眸。

    一想到即将与他见面,陆婴婴欣慰之外却是忐忑。

    第一句话我该说些什么我是不是可以紧握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如果他对我微笑,我可能会忍不住流眼泪不!我一定不能哭!我要笑得很灿烂,我要亲耳听他再说一遍“婴婴,你的眼睛就像高原上的星星”

    真正能敌得过无情岁月的,惟有年轻的心。

    在不断的提问和自我解答中,陆婴婴枕着胳膊睡着了。

    七点半,何锡尧准时出现在客厅里。

    他看到了正在帮宋阿姨准备早餐的陆婴婴,不禁淡淡笑了,“还以为你会赖床呢——”

    “以前可能有过,但今天不会,以后都不会。”她一边摆筷子一边说。

    “年纪小,志气倒不小!”何永铮挪开面前的报纸,“等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医院。”

    何锡尧摇头拒绝,“爸,您忘了您前天晚上才刚吃过救心丸还差点呼叫120?再有,丹青不是嘱咐您多卧床休息么——迪非的情况基本稳定了,我们可以把他照顾得很好。”

    宋阿姨也劝道:“你就消停两天吧,老头子。等迪非该做的检查都做完了安心养病的时候,我再陪你去。”

    “是啊,爸,迪非和我们的想法一样,也不愿意让您奔波受累。”何锡尧说。

    何永铮的老小孩脾气突然发作了,“怎么?!这么快就嫌我没用了?!”他顿顿拐杖,站起身离开桌旁,“你们看我碍眼,饭我干脆也不吃了,饿死拉倒!”

    陆婴婴知道此时自己贸然劝解有些唐突,但还是勇敢地搀住了颤颤巍巍的何永铮。

    “伯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是宋姨专为您做的水晶虾饺,假如都被我这个馋嘴猫儿吃掉,您得多眼热啊!”她轻轻凑近老人的耳畔,“您放心,我留下来照顾迪非哥哥,他不康复出院我是不会走的!”

    何永铮半信半疑,“你没哄我?”

    陆婴婴举起右手,握拳起誓,“我谨保证,今天对何老先生所讲的每一句话均出自真心,日后会以行动来一一证明,决不反悔!”

    何永铮眯着眼笑了,“好孩子,你那表情跟迪非小时候太像了!”

    “是嘛,近朱者赤,呵呵,不过我不愿意变成男孩子。”陆婴婴脸红心跳的同时,还不忘继续耍贫嘴。

    “当然是做女孩儿好,你保持本色最好!”何永铮心气抚平了,重又坐回去,拿起了碗筷。

    陆婴婴点头微笑,“那您慢慢吃,我去收拾一下要带去医院的东西。”

    眼前这出双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何锡尧和宋阿姨看得呆了。他们异口同声地问:“你们一老一小都说了些什么?”

    何永铮顽皮地挑挑眉毛,“保密!”

    在卧室里整理书包的陆婴婴,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她的唇角,不自觉地一直保持着上扬的状态。

    寂冷冬季里的晴好天气,胜过久旱之后的甘霖。

    q市中心医院的住院部,迎来了最繁忙的早时段。何锡尧带领着陆婴婴,先是上了7楼,而后找到了何迪非所在的病房。恰逢主管医生正在查房,病房的责任护士提醒他们,“十分钟后你们才能进去。”

    何锡尧朝相熟的护士颔首致谢,而后慢慢踱步,踱到了走廊尽头。陆婴婴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

    不得不承认,她紧张极了。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医生制服,白色的托盘里放着白色的药片,医院到处充斥着迷蒙森冷的白色,整个人仿佛置身茫茫雪野,四望寥然,仍是逃也逃不出的恐慌。

    方才,只是向病房里张望了一眼,他掩藏起来的痛楚,她却看得真切。

    “你知道吗?迪非从小身体就不好,刚上小学那年就差点没了。”

    何锡尧的话,让陆婴婴为之一愣。

    这是她收集过的何迪非档案的一段空白。或者说,他成名前,所有描述都是一笔带过,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她从未有过知情权。

    不待陆婴婴追问,何锡尧继续展开陈述:“他是爸妈的晚来子,疼得不得了。我常常心存嫉妒,有时故意整他欺负他,但他从来不生气,一心一意拿我当他最爱的大哥。曾有个得道高僧断言他有佛缘,想收他为徒,被我爸拒绝了。”

    “幸好没出家,否则。”自知唐突,陆婴婴缩了缩脖子,忍住了后面更加直白的真情流露。

    “那高僧收了香火钱,倒是给支了挺管用的一招,那以后迪非很少生病了。”

    “哦,什么高招?”陆婴婴问。

    “按照族谱,迪非和我一样,名字都要从‘锡’字,所以他最早叫‘何锡炎’,炎黄子孙的炎——”

    这亦是档案里压根儿没有囊括的内容。

    陆婴婴的好奇心彻底被调动起来了,“这名字很有气势,怎么就改了?”

    “那时的信息不如现在这么发达,所以当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人们就会向并不存在的神明求助。”何锡尧叹道,“我爸妈带着迪非到全国各地香火旺的庙宇转了一遍,最终在高人指点下帮他改了名字。”

    “大哥,你慢点说,我想记下来。”

    “记者的职业病?”何锡尧无奈地笑问。

    “不,我要把关于迪非哥哥的一切资料都搜集完整,用来珍藏。”陆婴婴极为认真地从书包里找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按照高僧的建议,挑选了两个别的字,符合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好像是何字为水,迪字为金,水生金;迪非的八字属五行中的土,非字为火,火生土。具体的我不大懂,似乎就是这么个意思,用名字来补益八字里缺少的部分。”

    陆婴婴一笔一划,仔细记录了何锡尧的原话,心满意足地合上了本子。

    “迪非哥哥现在的事业如日中天,说不定跟当初名字改得好有关系呢!”

    何锡尧淡然道:“我不求他能扬名立万,只愿他一生平平安安,也不枉我俩兄弟这些年的情谊和我妈临终前的嘱托了。”

    这也是陆婴婴的心愿,不是吗?

    她默默不语,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书包夹兜里的水晶手链。那是她于繁忙课业中挤出细碎的时间,亲手为他打造的崭新礼物。

第59章() 
八月盛夏,她逃离他身边。

    想念却不曾为此停下一分一秒。

    不打电话,是因为不敢听到他的声音,怕心再次乱了,很怕。

    艺术节的终场演出,他与蒋琳分手的消息突然横亘眼前,着实给她脆弱的心脏重重一击。她甚至想过,自己会不会就是那一颗不起眼的石子,不经意间落入他们感情的海洋,成为一石激起千层浪的那个诱因?正因为这个猜测,使得不安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所以,她更是断了主动打电话给他的念头。

    孤独中翘首企盼的心灵,渴望被温柔地对待,但又对未知的未来担忧,害怕得到地过于容易而不能长久。

    陆婴婴正是如此。

    何锡尧望了望病房的方向,见医生和实习生都已鱼贯而出,便打破沉默,说:“咱们可以进去了。”

    “好。”陆婴婴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链,背好书包。

    两人一同走进病房。

    尽管深处严冬,但q市日出的时间很早,此时房间里已经遍洒阳光了。

    何迪非已吃过了早餐,半躺在病床上,面颊泛起淡淡的血色。

    “大哥,你来了。”

    “气色比昨天好些了。”何锡尧摘掉了皮手套,放在床边,伸手试了试何迪非额头,“也不烧了。挺好。”

    “怎么就你一个人?陈墨呢?”

    何迪非的视线被床头柜阻挡,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默默尾随何锡尧的陆婴婴。

    “什么眼神啊?”何锡尧让开一段距离,揽过陆婴婴的肩,诙谐地说:“噔噔噔——拯救天使降临在人间——我说过,她一来,你的病就全好了。”

    这样隆重的出场,从不在陆婴婴的想象中。

    当她的视线与何迪非的视线交会时,一时怔然,热烈而痴缠,却不知如何开口。

    “婴婴?真的是你?”

    何迪非猛然坐起,大幅度的动作牵扯了伤处,他轻轻咧咧嘴,却化作一个无敌的动人笑容。

    “是我。”

    陆婴婴来不及落泪,已被紧紧地拥入了全世界最温暖的怀抱。

    “我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她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我来了,迪非哥哥。”

    他像个孩子似的泪湿眼眶,不住地点头又摇头。一双手臂却是箍得越发紧了,将她满满的包围。“以后再不许逃跑了,知道吗?”

    她抬手轻抚他的背,“嗯,我再也不逃跑了。但是等你病好了,我得逃回去上学。”

    何迪非哑然失笑,只揉乱了陆婴婴的头发。

    眼前的场景着实欢喜而伤感,何锡尧不忍目睹地转过身,提起水壶出了病房。

    迎面撞上了冒冒失失的陈墨,不改平时的大嗓门,“大哥,老何叔叔他醒了么?我起晚了,闯了两个红灯马不停蹄赶过来的。”

    何锡尧连忙阻拦,“先别进去!”

    “我可是冒着被扣分的风险赶过来的啊!查房不是结束了嘛,我问了护士才。”透过门上的视窗,陈墨清晰地看到了病房一幕,顿时噤了声。

    “走吧,陪我去打壶开水。要不,咱们去楼下花园坐坐?”

    陈墨挡开了何锡尧伸出的手臂,“大哥,我进去跟老何叔叔打个招呼就走,绝对识趣。”

    “如果你现在闯进去,就是成心搅局。”何锡尧劝道,“等会儿再来吧,等他们情绪都稳定一些,你再来问候也不迟。”

    “。”

    陈墨走出几步,仍然不甘心地回头张望。何锡尧轻咳两声,“陈墨,我和陆婴婴都没有吃早餐,你呢?不如买些现成的回来——”

    “哦哦我好像也没吃,那等会儿买点豆浆包子什么的凑合一顿算了。”

    何锡尧使出杀手锏,紧攥住陈墨的胳臂,“别再转脖子了,你累不累啊?”

    到底是行伍出身,力量的运用把握明显高于旁人。

    不一会儿的工夫,陈墨就疼得呱呱直叫了,“大哥,我走,我走还不成么?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这才听话。”

    “大哥,你是我的亲大哥!”

    陈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何锡尧看出端倪,索性不想立即松手了。

    “陈墨,咱们还是吃过之后再给陆婴婴打包一份吧。她和迪非有三个月没见,恐怕要说上一阵子了。”

    “好吧。”

    陈墨往病房门口最后张望了一眼,灰头土脸地跟着何锡尧下了楼。

    幸福来得太快,没有征兆,没有预告,沉浸其中的人总是来不及作出反应。

    他们拥抱着彼此。

    连心跳声都听得如此清晰悦耳。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因为担心触碰到何迪非胸口的挫伤,陆婴婴试图钻出怀抱。

    “老实一点!”

    他毫不客气地加大了手臂上的力度,让她紧贴在自己胸口上。

    她像只猫咪一般尽量弓着背部,小心地提醒道:“迪非哥哥,我怕弄疼了你的伤。”

    他突然松开手,不说话,朝她微笑。

    睫毛上粘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小男孩似的楚楚可怜,但他的双眸却熠熠闪光,远比世上任何的黑色宝石还要好看。她一时看得呆了,竟未察觉他已经凑得很近。

    “一连几个月不理我,要怎么罚你才说得过去?”

    她语塞。

    片刻后,她红着脸,如第一次亲吻那样,轻轻在他面颊上浅浅蹭了一下。

    他不肯就此罢休,霸道地寻到了她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如此缠绵又陌生的举动,教她从头顶到脚趾都遍布麻酥酥的触电感,心中也似生出无数盘根错节的青翠藤蔓,一闭眼,就能看到天堂洒向人间的微光

    陆婴婴从住院部的大楼里走出来,迈步穿过医院正中的草坪。

    逗留q市已一月有余。

    最初她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只是用寥寥数语胡乱敷衍了一通,刻意忽略对方恨铁不成钢的怨气。渐渐的,班主任也趋于绝望,再没有力气施展苦口婆心循循善诱的看家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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