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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大少的女人-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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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奕可宠溺地说:“别瞎说,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我突然就使起了小性子,说:“别的美人也就算了,那千幽夫人呢?难道他也不是你的女人吗?”

    他身子一僵,顿时便有了几分不悦,“西,我说过,我不善于向别人解释什么。别问了,好吗?”

    或许仗着有孕在身,或许仗着他的恩宠正盛,我故作生气地挣开他的胳膊,转身便向床边走去。裙摆随着我的脚步轻盈舞动,在迷蒙的灯光下是那样的魅惑且性感。

    他怔了怔,快步跟过来,一把抱起我,严肃地说:“小妖精,我警告你,你这件睡衣太诱人了,绝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看到?听到没有?”

    我转动着狡黠的眼睛说:“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告诉你,别看你是沈家大少,可若伤透了我的心,我一样会跑掉的。”

    他抱紧我,颇有几分紧张地说:“傻瓜,别说这样的狠话行吗?我会害怕的。”

    我揉着他尚且潮湿的头发,笑着说:“呸,堂堂沈家大少居然也知道害怕吗?我不信。”

    他突然把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上,低声说:“西,真的,我也会害怕,我害怕你和孩子,会突然离我而去。”

    虽然寥寥数语,但我却从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种实实在在的焦虑和不安。

    我回抱住他,轻声说:“我答应你,此生此世,我只勾引你一个,只让你一个人觉得我是一个小妖精。好吗?”

    沈奕可满意地点点头,侧身躺在我身边,把手放在我小腹上说:“这两天,孩子有没有想我?”

    我哑然失笑,说:“拜托,人家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胚胎呢?”

    “哦,是吗,我还以为只要一怀孕就可以父子谈心了呢?”

    看着他那副呆萌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便打趣地说:“那照你这么说来,孩子一生下来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叫爹了。”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眉目之间的疏朗豁达,不觉就让我看傻了眼。我到底有多久,没见他这样爽然大笑过了?

    他依旧把我的脑袋抱进他的臂弯里,吻了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说:“西,睡吧,我实在太累了。”

    他确实疲乏到了极点,刚说完这一句话便沉沉地进入了梦想。

    我抚摸他略有些潮湿的脸庞,心里却酸溜溜的颇不是滋味。我知道,虽然我和他水**融,彼此相爱,可他还是不愿意把我拉进他的世界里,和他一起直面困难和痛苦。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我只能在他的庇荫之下做一朵娇嫩的小花,却不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做一对面对风雨的参天大树吧。或许,只有千幽那样有庞大财力,雄厚背景的人,才有资格和他并肩作战吧。

    第二天,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后,发现沈奕可已经不见了,且这一别,竟是整整两月有余。

    没有电话,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就这样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凭空消失了三个多月。每每我心神不宁,焦虑不堪的时候,洛英就会在旁边安慰我说:“何西,大少肯定没事,若不然,乔姨和玲姨早已经乱成一团了。”

    话虽没错,可我仍然悬着一颗心,没办法得以彻底的放松。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肚子已经彻底地藏不住了,高高地凸显出来,像只笨拙的大熊猫,洛英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唯恐我有了什么闪失?

    已经进入冬季了,光秃秃的枝丫切割着昏暗的天空,感觉特别的萧瑟和凄凉。院子里倒是有几棵四季常青藤,但无论怎样的青翠欲滴,在我看来,都像蒙了层灰尘似的颓靡不振。

    乔姨一如既往地走路带风,说话像吼。而玲姨,也是一如既往地温婉安静,不喜言谈。按理说这两个性情极不相同的人住在一起,即便是不能融洽相处,至少也可以相安无事。可不知为什么?那乔姨就跟横行霸道的螃蟹似的,除了对我冷若冰霜外,对玲姨也是横挑眉毛竖挑眼的。

    玲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沉默以对,偶尔反击一次,却跟四两拨千金似的,很轻松地就占了上风。

    眼看着这几天气温骤降,玲姨怕院子里那一垄一垄的萝卜和白菜受到寒流的影响,便让古风从外面买来了白色的薄膜,然后就张罗着在院子里搭起了大棚。我看她一个人顾此失彼很难完成这么繁琐的工程,便和洛英一块去当了帮手。

    大棚刚完成一半,乔姨却突然顶着一张黑漆漆的锅底脸走了过来。“玲珑,你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的小院里捣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行吗?”

    玲珑?没想到玲姨的名字居然这么清新可爱?

    玲姨淡淡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说什么呢?这所有的地盘都是大少的,怎么会有你我之分呢?再说了,如果不种菜,你吃什么?何小姐吃什么?大少回来了又吃什么?”

    这番话音量虽然不高,但却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乔姨抓不到破绽,便只得把怒火撒在了我的身上。“你,一个孕妇,到底在逞什么强?赶紧给我歇着去。

    我不敢违逆,只得悻悻地向卧室走去。而乔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却又不得不顶上我的位置,开始配合着拉扯,固定大棚。

    当白色的大棚完美完工后,整个院子瞬间便变的狭小而逼仄起来。但这个弊端比起大棚里那些郁郁葱葱,免受寒霜欺凌的蔬菜而言,确实不值一提。

    当第一场大雪松软如棉花一样笼罩着这座山林的时候,近四个多月没有见面的沈奕可突然回来了。

    那一天,我穿着一件素白的貂绒大衣,挺着六个多月的孕肚,正在洛英的陪同下在院子里溜达,突然,院子里的篱笆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缓缓地向我走了过来。

    白雪皑皑的画面之中,一身黑衣的他像浓墨渲染的点睛之笔,莆一出场,便以醒目而又霸道地姿态,牢牢地锁定了我的视线。

    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雾蒙蒙的醉人眼眸里满是笑意,摸了摸我的脸颊说:“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在外面溜达?”

    我淡淡一笑,既没有像原来那样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抱里,也没有疏离冷漠地推开他的手。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像风一样来去都没有踪影的男子,第一次对未来充满了迷茫不安的不确定感。

    他蹙起浓黑的眉头,轻柔地说:“西,你在怪我?”

    我愣住了。是呀,我的确是在怪他,怪他的不辞而别,怪他的飘忽不定。可是,我又凭什么怪他?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选择的根本就是一个异于常人的男人,他有妻子,也有事业,他前有敌人,后有追兵。他活得已经那么举步维艰了,我又怎能去苛求他像寻常男子一样,时时刻刻地陪在我的身边?再说了,只要他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有什么可以矫情的呢?

    他叹口气,拥抱着我说:“怪我也是应该的。”

    我环抱着他的腰,说:“回来了,就好。”

    正说着,乔姨掀开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看到沈奕可便大声嚷了起来:“阿可,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等下个月才可以回来的吗?”

    沈奕可牵着我的手,边往房间里走边说:“嗯,我安排了一下,就提前回来了。”

    走进暖烘烘的房间以后,沈奕可体贴地帮我脱掉貂绒大衣,然后连同自己的大衣一块,一起交给旁边的洛英挂了起来。

    失去了外套的掩护,我立刻在风流俊逸的他面前自惭形秽起来。这段时间,我在玲姨左一盅安胎汤,右一盅营养汤的轮番轰炸下,早已经褪去少女的轻盈灵动,变的珠圆玉润,臃肿笨拙起来,刚六个多月的身孕,却已经面目全非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沈奕可看出了我的窘迫,旁若无人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没有那么糟糕,西仍然非常清纯。”

    我虽然明白这句话就是为了宽慰人心的,可心头的甜蜜,还是忍不住地在脸上泛起了忘乎所以的小泡沫。

    这时,玲姨早已端来了热腾腾的茶点,放在了暖炉旁边的茶几上。

    我们几个围着茶几开始品茶,吃点心,聊天。期间,乔姨又问起了古宅的情况,沈奕可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几句后,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我说:“小西,欧阳美人已经被我遣送回去了,她现在安全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大喜过望,孩子似的拉住他的胳膊,连声问:“真的吗?真的吗?”

    沈奕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向极懂分寸的洛英也忍不住喜极而泣,哽咽着说:“谢谢大少。”

    乔姨皱了皱眉头说:“要哭到外面哭去,大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洛英赶紧擦掉眼泪,垂首站立一旁了。

    又闲聊了一会,沈奕可便带着我向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后,他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稀有珍宝似的,先扶着我在床边坐下,然后弯腰帮我除掉鞋袜,最后用柔软的棉被把我像婴儿一样包裹起来。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我隆起的肚皮,说:“这孩子,现在总可以想我了吧。”

    我正准备嘲笑他自作多情,可奇迹却发生了,素来都不爱怎么动弹的孩子,居然在对我的肚子里手舞足蹈起来。

    他把手放到左边,左边的肚子就会隆起一个包,他把手放在右边,右边也会隆起一个包。

    沈奕可眉开眼笑地说:“瞧见了吗?这小家伙多欢迎亲爹呀。”

    我笑着打击他,“别臭美了,说不定孩子被你摸的不舒服了呢。”

    他闻言立刻紧张起来,说:“啊,是这样吗?这两天朱医生没有过来复查吗?”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傻瓜,给你开玩笑的,放心吧,朱医生每个礼拜都会来一趟的,孩子健康的很。”

    他在我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动情地说:“西,谢谢你,刚刚十八岁就为我生孩子,谢谢。”

    我把脑袋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不发一言。这种感觉,真好。没有心急火燎的激情冲动,没有忐忑不安的牵肠挂肚,没有起起落落的爱恨纠缠。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从容,仿佛已然历尽了人世的潮起潮落,开始细数每一个平淡的日出日落一样。

    良久,我才轻声说:“可,这次出去,你有没有受伤。”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唇边深深一吻说:“傻瓜,有阿夫他们在,我怎么会轻易受伤?”

    我又张了张嘴,万千疑问却跟淤堵在了喉边的淤泥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能流畅地脱口而出了,如此也好,即便是问出来了又怎样?他又怎会对我敞开心扉?

    刚觉得有些失落,却听到他在我耳边轻轻说:“西,想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住在山林别苑?”

    “想呀。”我顿时亢奋起来。只要是关于他的事情,事无巨细,我都很想知道。

    沈奕可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声音慵懒地说:“我外公是一个教授,虽学富五车却不爱争权夺利,所以他一退休就带着我外婆来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两个人在这里相依为命,自给自足,倒也过的悠闲自在。我母亲性格就有点像外公,也酷爱这种闲云野鹤般的日子。但凡有一点时间,她就会带着幼小的我来这里小住。还记得之前我洗澡的那个湖吗?最早的时候可比现在深多了。呵呵,我外公没少在那个湖里整我。”

    我听他讲过他外公虐他的一些往事,便不解地说:“你确定那是你亲外公吗?也忒不近人情了。”

    “这算什么,我母亲去世后,他甚至把年仅七岁的我丢到一只狼狗面前,然后退到一边,看着我赤手空拳地和那只狼狗搏斗到底。”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上来,坐起身子问:“后来呢?你有没有受伤?”

    “那么瘦小的孩子和一只凶猛的大狼狗决斗,不受伤就不正常了。但后来,我终于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击退了那只大狼狗。而从始至终,我外公都只是袖手旁观,甚至连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

    “你外公他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就不怕你遭遇不测吗?”

    “有一段时间,我也很恨外公,觉得这个老头心里有点变态,连自己唯一的亲外孙都想置于死地。但是,当我学会了不依靠任何人也能从湖里攀着水草爬到岸边的时候,当我遇到再艰难的困境都能从容应对的时候,我便会发自内心地感激我那个睿智而又有点冷酷的外公。的确,是他改变了我,是他帮助我克服了骨子里的懦弱和自闭。”

    顿了顿,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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